“你說什麽?”


    原本站在旁邊,一臉的急不可耐的司徒南,聽到蕭寒這句話之後,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蒼白了下來。


    蒼白當中更是帶著無法言喻的憤怒。


    脫,脫衣服?


    他臉色難看起來,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封建保守的那個年代。


    但這樣的一個年輕的男子,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要脫自己女兒的衣服,竟然還要讓自己的妻子過去搭把手。


    這換做是任何一個父親在旁邊,也都是無法忍受的。


    對一個父親而言,這絕對是一種恥辱。


    “我知道這有些難以接受,但你要是不想你女兒死的話,就聽我的。”


    蕭寒目光冷靜的看了過去。


    眼神凝視司徒南,雙眸當中沒有一絲半毫的汙穢之色。


    “這個,蕭神醫精通針灸之術,這要給心兒褪去衣服,可能是要行針治療。”


    “哎,現在也是特殊時期,心兒都這種情況了,也不是矯情的時候,就聽蕭神醫的吧。”


    一旁,陳思聖急忙開口勸說。


    說完目光炯炯的看著司徒南夫妻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是心兒的父母,就留在這裏邊照看著吧,我和華老畢竟是外人,留在這裏不合適,就先去門口等著,有需要的話隨時叫我們。”


    “啊,要走你走,老子不走。”


    聽到要脫衣服,華雲這個為老不尊的家夥,當即眼珠子都瞪圓了,哪裏舍得離開。


    “華老,心兒畢竟是女孩子家,我們在這裏不合適。”陳思聖一頭的冷汗。


    這才接觸了兩天,華雲的這個古怪的老小孩脾氣,也是把他給折騰的夠嗆。


    “有啥不合適的,咱倆出去了之後,姓蕭的小子不是要留在裏麵嗎,他怎麽就合適了?”華雲據理力爭。


    擺明了一副,愛咋咋地,甭管你說啥,老子也不出去的模樣。


    陳思聖心裏這個悔啊。


    後悔怎麽會答應讓華雲來給司徒心兒治病。


    現在好了,這個病沒治好,反倒是光添亂了。


    堪稱是全程幫倒忙的典範。


    “不一樣,蕭神醫是要給心兒治療的嗎,他當然得留在裏麵的了。”


    深吸口氣,陳思聖沉聲說道。


    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就拉著華雲往外麵走去。


    “真是的,他是醫生,他能治病,我就不是醫生了嗎?我就不能治病了嗎?”華雲心不甘情不願的自言自語。


    不過這老頭子,到還是沒有太混蛋,老老實實的跟著陳思聖離開了房間。


    等到這兩位老人離開之後。


    司徒南深吸口氣,走到床前:“蕭神醫,我信你一次,但我希望你是真的為了治病,而不是為了占心兒的便宜,要不然我司徒南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我想要占她便宜的話,我會讓你們全都出去,然後在裏麵為所欲為的。”


    淡淡一笑,蕭寒也並不生氣:“我既然讓你們上前搭把手,幫我把她的衣服褪去,也就是為了讓你們心安。”


    “這。”


    聽到蕭寒的這個解釋,司徒南忽然覺得是自己小肚雞腸了。


    當即歉意的朝著蕭寒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自己的妻子:“你就幫蕭神醫的忙,上去搭把手把心兒的睡衣脫了吧。”


    “嗯。”點了點頭。


    司徒心兒的母親,也沒有矯情什麽,快速的上前將司徒心兒給扶了起來,並將身上的那件睡袍給脫了下去。


    露出那極好的身材和雪白肌膚。


    “將她反過來,讓她趴在床上,我給她行針。”


    蕭寒冷靜開口,一雙眼睛直視司徒心兒,完全沒有偷看這泄露出來的春光。


    如果現在不是在治病,而是平常生活當中。


    有這麽一個大美女,光不刺溜的的出現在自己麵前,蕭寒那絕對是會想盡一些辦法偷看的。


    但現在,他卻是目不轉睛,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倒不是他在妝模作樣,而是因為此刻他是用醫者的身份出現在這裏,他現在是過來給病人治療的醫生。


    在蕭寒的心裏,他最注重的便是仁義禮孝。


    平日麵對病患和那些請他出手治療的病人的時候,他最常說的一句話也是醫者仁心。


    這並不是一句空話,而是被蕭寒深深記在心裏的一句話。


    也是他內心深處的一份驕傲。


    所以在這種情景下,他沒有偷看分毫,反倒是表現的無比平靜。


    “似乎真的是我小心眼了,他完全沒有偷看心兒的身體,倒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司徒南的眼睛牢牢的盯著蕭寒。


    雖然他是司徒心兒的父親,這種場合下站在這裏也有些不合適,但現在情況特殊,他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故而從頭到尾,他都是帶著警覺和審視的目光,牢牢的看著蕭寒。


    看到蕭寒全程都是目不轉睛,臉上也沒有任何的一點猥瑣表情,他心裏頓時升起一股對蕭寒的好感。


    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真的很不錯。


    如陳思聖之前跟他推薦蕭寒的時候,他是因為迫於無奈,是在找不到能夠治療司徒心兒的醫生,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答應下。


    那現在,他至少在人品和醫德方麵,已經是認可了蕭寒。


    至於,最後蕭寒是否能夠治愈司徒心兒,那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哎,希望他真的能像是陳老說的那樣,有著過人的醫術,可以妙手回春將我這苦命的心兒給治好啊。”


    深深的吸了口氣,司徒南拳頭緊握。


    此番司徒心兒忽然犯病。


    他都瞞著司徒心兒的爺爺,也就是自己的父親,沒敢讓老爺子知道。


    畢竟現在司徒老爺子,年事已高,他也是怕老爺子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出現什麽意外。


    對老爺子那邊,也隻是說南城區這邊,出了一位很有名的大夫,帶著司徒心兒過來瞧瞧。


    但他自己也清楚,這事情瞞不了多久,如果此番蕭寒治不好司徒心兒的話,他也隻能是跟家裏的老爺子攤牌。


    讓老爺子,來這邊見司徒心兒最後一麵了。


    “內服燥熱,體溫過高,脾髒……”


    看著赤裸著背部,被放平趴在床上的司徒心兒,蕭寒呢喃自語,手裏已經是取出了銀針,找準穴位之後便迅速的在司徒心兒的背部開始行針起來。


    神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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