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眼神有情況啊。”


    一旁的雲杉,看到白秋月看向蕭寒的眼神,一雙小眼睛頓時放射出不尋常的光芒。


    他原本,也不是朝這邊來的,也是在途中接到蕭寒的電話,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所說他看起來冒冒失失的,但實際上雲杉的心思很細膩,對很多細節上的東西,都是觀察入微的。


    之前他雖然口中一口一個嫂子叫著,但他卻能看得出來,白秋月對蕭寒沒有喜歡,有的隻是好奇而已。


    可現在,雲杉卻發現,白秋月看向蕭寒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好奇那麽簡單了。


    “天呐,寒哥也太強悍了,南城區那邊搞定一個金詩妍妹子,家裏還有一個上官晴雪大美女。”


    “軍區那邊,還有一個龍雀兒。”


    “藍海龍的侄女,念藍也是待發展對象。”


    “現在又多了白秋月這麽一個氣質美女,寒哥你這麽強悍,要不要考慮一下我這隻單身狗的感受啊 ?”


    看著白秋月眼神上的變化,雲杉心裏哀嚎起來。


    怎麽蕭寒就有這麽多美女喜歡,自己卻是常年保持單身那?


    雲杉無比的鬱悶。


    “嗬嗬,概算一下賬了,你膽子挺大啊,竟然敢綁架我的人,你是想死嗎?”


    蕭寒蹲下身子,看著癱瘓在低的蓋爾文,微笑說道。


    蕭寒的微笑很暖,很柔和,像是一股泌人心脾的春風一般。


    但此刻,蕭寒的這般微笑看在蓋爾文的眼裏,卻像是惡魔的微笑一般。


    嚇得渾身瑟瑟發抖,豆大的汗水瞬間從全身上下的毛孔裏滲透出來。


    “你,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多,多……多少錢都可以。”


    他華夏語本來就說的不好,這會因為害怕,直接是結巴了起來。


    “不,不,不……”蕭寒連連擺手,說了三個不字:“這不是錢的問題,這件事情也不是錢能夠解決的,犯了錯就要承擔犯錯誤的後果和代價,你懂嗎?”


    啊?


    聞言,蓋爾文忽然意識到不好,一股大恐懼直接湧上心頭。


    按照常理來說,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應該是暴怒嗎?


    可為什麽蕭寒卻這麽冷靜,這麽的淡然?


    看著淡定自若,而且還冷靜無比的蕭寒,蓋爾文恐懼到了極點。


    “你,你想要……做什麽。”


    “沒事,我幫你按摩一下。”蕭寒微笑說道。


    根本不給蓋爾文反抗的機會,一巴掌就拍在蓋爾文的後腦勺上,登時蓋爾文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地,而讓他覺得恐怖的是,他雖然癱倒在地上,可他現在確實清醒著的,並未昏迷。


    這讓他意識到,蕭寒可能是要折磨他了。


    “別動,我幫你按摩一下。”蕭寒依舊微笑。


    這會不光是蓋爾文感覺到害怕了,雲杉也是覺得頭皮有些發麻,蕭寒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


    估計這貨說的按摩,絕對是要刺激蓋爾文的穴道,做些什麽了。


    果然,隨著蕭寒的手指不斷的遊走在蓋爾文身體穴位上的時候,蓋爾文開始發出低沉的慘叫。


    蕭寒則是慢條細理的介紹到:“你知道以後你會怎麽樣嗎?”


    “從今天開始,你就做不成男人了,你身體上的某個部位,會永久的沉睡,再也抬不起頭來。”


    “然後,你的肝功能會一點點的損壞,當然如果你運氣好,找到一家專業的醫院,還是有救的。”


    “除此之外,我在介意你去看一下神經科的醫生,因為以後你的腦神經也會出現一些問題。”


    說著,蕭寒依舊是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開始刺入蓋爾文的腦部。


    一旁,白秋月看的是莫名其妙。


    雲杉卻已經是瑟瑟發抖起來。


    這一幕他似曾相識,仔細的想了一下,雲杉駭然的響了起來,四年前,自己和蕭寒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他就親眼見識過,蕭寒用這樣的方式,審問一名軍事間諜。


    雖然手法不同,但雲杉卻是親眼見識了,那些哪怕經曆多麽殘酷的刑罰,都不會吐露半點,有用信息的軍事間諜。


    在蕭寒銀針的刺激下,短短二十分鍾,就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這家夥這輩子算是畫上句號了。”歎了口氣,雲杉已經預計到,蓋爾文的人生就要到此為止了。


    “嫂子,咱們別在這裏打擾寒哥了,咱們走吧。”


    看向白秋月,雲杉輕聲說道。


    白秋月點了點頭,不過她剛剛中了迷藥,雖然已經蘇醒但身子還有些發軟,故而在雲杉的攙扶下,蹭手蹭腳的離開房間。


    他們剛剛出去沒多久,蕭寒的動作就停止了下來。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蓋爾文恐懼極了。


    “沒什麽,就是你下半輩子無法人事,並且需要坐輪椅出行。”蕭寒起身,目光蔑視的看向躺在地上的蓋爾文:“除此之外,我還在你的身上,留下了很多小驚喜,以後你就慢慢的體驗好了。”


    說完這話,蕭寒直接走出包房。


    長空酒店,停車場。


    一輛黑色轎車場麵,看著返回的蕭寒,雲杉咧了咧嘴問道:“寒哥你把那個蓋爾文咋樣了,不會是宰了吧?”


    “宰了?”


    蕭寒搖了搖頭:“我沒殺他,也沒打他,你哥我心胸是很寬廣的,不至於和一個廢人去計較這些吧。”


    廢人?


    簡單的兩個字,停在雲杉的耳朵裏,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他知道,那蓋爾文算是徹底的廢了。


    “蕭寒,謝謝你。”


    這時候,癱坐在後座上的白秋月,感激的看向蕭寒道:“今天多虧你及時趕到,要不然我真的要被那個畜生給,給……”


    “你不用謝我,說起來你也是陪我來這裏辦事的,如果不是跟著我一起來的話,你也不會遭遇危險。”


    蕭寒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說完話他就斜靠在車玻璃上,揉起了太陽穴。


    後座上,白秋月看著蕭寒竟然都不回頭看她一眼,臉色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幾分怨氣。


    像極了戀愛中的小女生,生氣的模樣。


    正在開車的雲杉,透過反光鏡,看到白秋月這副模樣,羨慕嫉妒恨的看向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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