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


    “吃裏扒外,借助職務之便,殘害病患。”


    “這樣的人繼續留在你們醫院,後患無窮,而且我覺得我父母繼續留在你們這裏,也會後患無窮的,所以我需要把我父母接走……”


    蕭寒態度強硬,指著癱在地上的侯醫師不冷不熱的說道。


    他屬實不放心繼續讓父母留在這種東西。


    張天福既然有能力買通一個侯醫師,幾有足夠的能力買通其他的醫生,甚至是買通保安……等。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蕭寒能想象的出來,隻要張天福那邊出得起錢,他的父母就會一直處在危險的漩渦當中。


    “出院的事情可以,不過你需要證明你是病人家屬的身份,開出合法的證明。”


    “正常程序的話,病人從瘋人院離開還是挺複雜的,不過我看你父親的神誌似乎很清醒,先等一會吧,等過會等你的父母都清醒過來之後,如果他們承認你的身份,你在出示你的身份證明,就可以把他們帶走了。”


    院長說道。


    正常而言,病人出院可是很複雜的一件事情。


    畢竟這裏是瘋人院不是醫院,病人大多數都是神誌不清,說的話不具備法律效用。


    所以為了保護病人的安全,他們離開瘋人院的時候,需要病人家屬出示各種各樣的證明才行。


    但今天他確實對蕭寒開了綠色通道了,隻需要蕭寒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即可。


    倒不是他剛剛被蕭寒的殘忍嚇到了,而是被侯醫師嚇到了,同樣的他也不敢保證,讓蕭寒的父母繼續留在這裏,那位叫張天福的會不會繼續采取報複手段。


    如果不會的話那皆大歡喜。


    如果采取手段,並且造成傷亡的話,那對沂水瘋人院的口碑可是致命性的打擊,甚至會影響到他以後的工作生涯,所以他現在巴不得蕭寒趕緊把人接走那。


    “好。”蕭寒點了點頭。


    院長提出的要求倒也是合理,不過他心中卻是咯噔一下子。


    身份證明?


    他一個連身份證都沒有的人如何出示身份證明那?


    想了想,蕭寒開口:“院長,我剛剛退伍回來,戶口還沒有落回到南城區,現在去出示身份證明……”


    “出示不了嗎?”


    “沒事,沒事……一會你留下你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就把人帶走吧。”院長急忙擺手:“我看你和這位病人還是很相似的,要不是父子兩,怎麽可能長得這麽像那。”


    “……”


    蕭寒無語。


    心說這位院長也太沒有原則了。


    不過仔細一想倒也是釋然了,他肯定也是不想蕭柳立夫婦留在醫院,額外的滋生麻煩,所以想著蕭寒能夠盡快把人帶走。


    十幾分鍾後,蕭寒的母親於月也蘇醒過來,恰在此時金詩妍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


    “蕭老弟,讓詩妍先喂你的父母吃藥,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去一邊談一下那?”


    金詩妍把藥放到桌子上的時候,陳老終於是忍不住了,主動上前。


    剛剛蕭寒的雙龍戲珠針法和對侯醫師審問時候用的銀針刺穴,對他都有莫大的吸引力。


    心說。就這兩種手法,自己若是能學會其中一個,就定然能夠將自己的醫術提升一大截。


    若是兩種都學會,那他有足夠的信心讓自己的醫術提升一個檔次,徹底的甩開和他齊名的另外兩位中醫聖手。


    當然,已經到了他們這個年歲,排名對他而言已經沒什麽了,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醫術還有提升的空間 。


    “好,探一下吧。”蕭寒也大致猜到陳思聖想和他聊什麽。


    微微沉吟一下,便跟著陳思聖走出了中醫室,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醫院的內部花園,尋了處涼亭坐了下來。


    “蕭老弟,不知道你的老師是哪一位,老頭子我這一輩子也沒什麽愛好,唯獨沉迷其中醫之道無法自拔。”


    沉吟一聲,陳老笑嘻嘻的說道:“本來我還妄自菲薄,覺得自己的醫術已經到達了一個頂峰,不過今天看到你施展針灸之術,方才醍醐灌頂,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可以去拜訪一下你的老師,跟他討論一下中醫之道。”


    這話說的很官方,也是滴水不漏。


    其實,陳老嘴上說去拜訪,去討論,心中卻是帶著拜師的想法去的。


    他知道現在的很多中醫大師,醫術越是高明,越是剛愎自用,不肯講真正高深的東西輕易傳授出去。


    隻肯傳給自己的弟子。


    陳老了解這點,故而便懷揣這拜師的心思,心說:隻要我拜師了,那就有希望學習這行針手法,到時候,我的醫術定然會,在進一步的。


    “哈哈,老先生你太客氣了。”蕭寒笑了咬著搖頭,道:“不瞞你說,我老師已經去世很久了,想必你是沒機會去拜訪他了。”


    “什麽,去世了?”陳老愣了一下。


    蕭寒點了點頭:“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哎,那真是太可惜了。”陳老惋惜的搖了搖頭,


    “老先生還有事情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不想我的父母等太久。”看著陳老欲言又止的模樣,蕭寒眉頭微皺。


    他又不是傻缺,怎麽會看不出來陳老想跟他學習針灸之術那。


    倒不是蕭寒藏私,鬼醫一門,講究醫者仁心,更宣揚發展起行醫之術,但同樣也有一條那便是非本門弟子不傳。


    也就是說,想要學習鬼醫一門的醫術,必須要拜師才行。


    這陳思聖已經一把年紀了,蕭寒又不能收他做徒弟,所以根本沒把發教他行針之術。


    “蕭老弟等一下,等一下……”


    看到蕭寒不耐煩的模樣,陳老微微慌了神,急道:“那個明人不說暗話,有兩個不情之請,實在是難以啟恥啊。”


    恩,兩個?不情之請?


    蕭寒微微皺了下眉,看著陳思聖:“有什麽事情,老先生就盡管說吧。”


    本以為對方就是簡單的想學習行針之術,可現在看來沒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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