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來玩嗎?”漫漫站在油菜花田裏衝他揚眉,微笑的水眸落滿了金燦燦的陽光,璀璨動人。


    “我給你拍照。”淩天爵拿出手機。


    “不要給我拍醜照!”


    “我盡量。”


    哢嚓——哢嚓——


    他用手機拍下不少美麗、歡樂的精彩瞬間,她擺出各種各樣的pose,做出不少或搞怪、或甜美、或俏皮的手勢、表情。


    徜徉在花海裏,滿目的金亮澄黃,漫漫的確開心。


    好像身心都放鬆下來,好像那些煩惱、鬱結都拋到九霄雲外。


    她忘記了這一兩個月以來的精神折磨,忘記了跟他之間的家仇,忘記了一切一切……


    “你過來啊,拍合照。”她笑盈盈道。


    “好。”淩天爵沒有半分猶豫。


    就讓她開心一整天吧。


    他一手拿著手機,一臂摟著她,拍了無數張合照。


    曖昧的,歡笑的,可愛的,浪漫的,搞怪的,親吻的,瞪眼的,摟抱的,抓耳朵的,揉頭發的……


    各種表情,各種姿勢,各種奇葩,都有。


    漫漫搶過手機,“我看看照片。”


    那次在唐太太的結婚周年紀念晚宴,他的手機摔爛了,第二天就買了個新的。


    淩天爵拉著她的小手,“往那邊走走。”


    她一邊跟著他走一邊看手機裏的照片,唇角微翹,笑意輕輕。


    漸漸的,手被他放掉了也沒察覺。


    她一直低著頭,一路翻著照片,忽然,她撞到一堵硬邦邦的肉牆。


    額頭疼,鼻子也有點疼。


    她摸著額頭抬頭,撅嘴抱怨:“你怎麽忽然停下來了?”


    “你走路不看路,倒怪上我了?”淩天爵捏她水嫩的臉蛋,很用力地捏。


    “我在看照片嘛……啊,疼……”漫漫氣急地拍掉他的手,“你幹嘛捏我?”


    “這是你不看路的懲罰。”他收繳了手機,放在褲兜裏。


    “回頭你把照片發給我。”她從他身邊走過,忽然覺得今天的他跟以前不太一樣。


    溫和,柔情,跟那時候一樣,寵著她,慣著她。


    是因為她被林夏薇設計、嫁禍,惹上官司,他知道她心情不好,才帶她來看油菜花海散心嗎?


    這瞬間,她心裏暖暖的,好似陽光照進心裏,鳥語花香,春光明媚。


    不管明天會怎樣,起碼,今天她很開心。


    忽然,腰間一緊,一隻手臂勾著她的細腰。


    淩天爵把她擁入懷裏,“還有一個懲罰。”


    漫漫的眼眸黑白分明,充滿了汪汪的水意,格外的勾魂。


    驀然,他俯唇吻她,從徐徐春風吹拂到浪漫吮吻,再到狂野地吞噬……


    她有點懵,他怎麽忽然來了興致?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吻過了。


    他旁若無人地汲取她的甜美,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血液越來越沸騰。


    烈火焚身,燒毀了他的理智,也吞噬了她。


    漫漫被這個熱吻弄得暈乎乎的,手軟腳軟,快站不住了,隻能抱住他,賴著他。


    仿若跟那些美麗的黃色花朵沐浴在陽光下。


    仿佛跟春夏微涼的風一起飛翔在田野間。


    ……


    淩天爵、漫漫回到流水別墅已經傍晚,正好趕上吃晚飯。


    吃過晚飯,她去花圃剪花,他和劉浩然去書房。


    周管家送來兩杯咖啡,劉浩然道:“我親自去查了,查到一些,但可能不是線索。”


    淩天爵點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大口,“說吧。”


    “林夏薇身邊的工作人員或男性朋友,沒有姓周的,她的經紀公司暫時沒有找到姓周的工作人員。我會派人繼續查。”劉浩然有條不紊地匯報,“昨天下午,林夏薇的確在攝影棚拍攝一組時尚大片,攝影師、助理等等都可以作證,她沒有離開過,不過中途有休息。”


    “漫漫說,林夏薇跟她視頻通話,應該是休息的時候通話的。”


    “林夏薇有單獨的休息室,應該沒人看見她和漫漫視頻通話。”


    “藝術園工場那邊呢?”淩天爵的眸色越發的冷沉。


    “我親自去了一趟,找了工作人員。”劉浩然說道,“十八號原本是一家私人訂製的工作室,倒閉了,空置了半年。十八號沒有業主,是藝術園工場的產權,那邊的工作人員說,近期並沒有人來谘詢十八號的產權。”


    “林夏薇約漫漫去那裏,應該是覺得那裏人不多,方便作案。所以,她謊稱想買下十八號。”


    “我也查了前任租賃十八號的人,不是姓周。不過,我查到一件事。”


    “什麽?”


    “昨天一整天,十八號前麵的監控隻拍到漫漫和霍令姿,還有兩個路人,這兩個路人是女的,沒有可疑。可疑的是,十八號後麵那排的監控壞了,而且壞了兩天。”劉浩然滔滔不絕地說,“工作人員說,藝術園工場一共有十八個監控攝像,十八號的後麵監控,附近的幾個,其他位置的幾個重要地方,共有十個監控壞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不是偶然,是有人蓄意破壞監控。”淩天爵斷然道。


    “我查看了昨天中午十二點到傍晚六點兩個大門的監控錄像,有車輛出入,但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劉浩然說道。


    “漫漫離開藝術園工場後的半個小時內,離開藝術園工場的車輛和人多嗎?”淩天爵的眉宇鐫刻著凝重的淺痕。


    “不多,東大門和西大門都隻有少數車輛離開,我重點查看了這個時間段的監控錄像,沒有發現可疑的。”


    “你設法把這個時間段的監控錄像拷貝一份給我看。”


    “好。”劉浩然點頭,“現在,希望霍令姿能早點蘇醒,她的口供非常重要,對漫漫應該比較有利。”


    “未必。”淩天爵並不覺得霍令姿的蘇醒是好事。


    “你擔心霍令姿不會說實話?”


    “霍令姿心思深沉,不好說。”淩天爵的眉宇繚繞駭人的寒光,“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叫做小周的男人,他一定跟林夏薇有非同尋常的關係。”


    “我會盡力查。”劉浩然頭疼不已,“希望jing方能查到更多的線索。對了,霍令姿的手機恢複數據了嗎?”


    “明天上午我給派chu所打個電話問問。現在我們重組一下案情。”淩天爵喝了一口咖啡,沉緩道,“林夏薇約漫漫和霍令姿到藝術園工場十八號,時間是錯開的,不然她們會撞上。林夏薇根本不會去赴約,而是讓那個小周去辦事。小周對她死心塌地,心甘情願為她做任何事。”


    “漫漫應該先到的吧。她和小周說了幾句,小周就用手機和林夏薇進行視頻通話。”劉浩然接著道。


    “林夏薇和漫漫視頻通話說了幾分鍾,不知道說了什麽。結束通話後,漫漫離開,被小周打暈了。接著,霍令姿到了。霍令姿應該很謹慎,看不到林夏薇會馬上離開,不會停留。”


    “所以,小周用非正常的手段把她弄暈。”


    “然後,小周用她們的手機發了短信,製造她們相約在十八號見麵的證據。最後,漫漫醒了,沒想太多就跑出去。而躲在暗處的小周,在漫漫離開後立刻放火作案。”淩天爵的劍眉壓了壓,“放火後,小周從後麵的窗戶逃出去。我猜,他也是從後麵的窗戶進去的,所以大門的監控錄像裏沒有他。”


    “這麽說就通了。”劉浩然說道。


    “我發現一個疑點,漫漫是一點三十一分出現在監控裏,到達十八號,那條短信的時間卻是兩點十二分。她不可能等了這麽久才發短信問霍令姿到了沒,在這半個多小時裏發生的事,值得深思。 ”淩天爵目光如炬。


    “從漫漫所說的來看,我們推演的應該跟事實差不多。”劉浩然摸著下巴說道,“你也別太擔心,這縱火案一定會查清楚的。”


    淩天爵冰冷地凝眸,霍令姿的態度、供詞非常關鍵。


    又過了一夜。


    周一上午,淩天爵打電話到派chu所,jing方說,霍令姿的手機數據已經恢複了,不過具體詳情無可奉告。


    他不得不打電話給suo長,suo長說,受害者霍令姿的手機的確有一條發給漫漫手機的短信:


    很快就到。


    這相當於證明,她們相約在藝術園工場十八號見麵。


    淩天爵的心沉了沉。


    下午,他接到霍慕蒼的電話,霍令姿醒了。


    他立刻趕到醫院,霍令姿還是包裹得嚴嚴實實,已經沒有生命危險。


    她的喉嚨嗆傷了,聲音嘶啞幹澀,一說話就痛,所以沒辦法配合jing方做筆錄。


    jing方問了兩句,實在沒辦法,走了。


    霍慕蒼、霍博文在公司,霍夫人和傭人留在醫院照顧霍令姿。


    看見淩天爵來了,霍令姿有點激動,雙目盈盈,淚意滿滿。


    她想說話,可是隻發出咿呀咿呀的幹嘶聲音,急死了。


    “不要擔心,現在醫學這麽發達,你會好起來的。”他坐在床邊安撫道。


    “呃……咿呀……啊噢……”霍令姿試圖說出清晰的話,可是做不到。


    喉嚨太疼了!


    霍夫人不住地抹淚,“令姿,不要急,慢慢說。”


    淩天爵溫柔地問:“不要緊。我問你問題,如果是,你就點頭,如果不是,你就搖頭,明白了嗎?”


    ps:你們要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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