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覺著,淩天爵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麽說蕭蘭蘭,也是相當的不客氣。


    淩天爵挑眉冷笑,“你真是為了我?你把我喜歡的女人趕走,是為了你自己。你以為把她趕走,我就會喜歡你嗎?”


    蕭蘭蘭的眼眸霧濛濛的,“姐夫,你為什麽要這樣誤解我?”


    他的目光,是一把鋒利的刀,“就算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你,更不會娶你。”


    字字誅心,句句傷人。


    她好似受到一萬點的暴擊,淚光盈盈,“姐夫……”


    “以後,如果漫漫少一根頭發,我不會放過你。”淩天爵讓人魂牽夢繞的俊容繚繞著冷酷的戾氣。


    “姐夫,你怎麽可以這樣?”蕭蘭蘭淒楚可憐地問。“你真的這麽絕情嗎?”


    “如果不是看在泠泠的份上,我早就對你不客氣。好自為之。”


    他語聲寒涼,拉著漫漫揚長而去。


    劉浩然揚聲道:“都散了,都散了。”


    蕭蘭蘭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陰毒的目光如毒蛇追隨著漫漫,好像要鑽入她的血脈,吸幹她的血。


    賤人,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漫漫跟著淩天爵乘坐電梯上去,想掙脫手,卻掙脫不出來。


    剛才,他為她出頭,狠狠地教訓蕭蘭蘭,相當於告訴龍飛所有員工,她是他的女朋友,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之前,部分員工不願相信這個事實,揣測是漫漫纏著淩天爵,他沒辦法才給她安排職務。


    現在,這個事實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他們不得不信。


    不過,那些對淩天爵依然抱有幻想的未嫁女員工,並沒有改變對漫漫的看法,反而更加妒忌恨。


    漫漫有點頭疼,不過公開化了,以後她不會那麽尷尬了吧。


    “怎麽不說話?”淩天爵陡然把她攬到懷裏,身軀緊緊相貼。


    “電梯裏不要這樣……”她本能地推他。


    “這是總裁專屬電梯,沒人看得見。”


    “哦……”她的雙手正巧放在他的胸膛,“不過,還是不好。”


    “有沒有受傷?”淩天爵的俊眸寫滿了疼惜。


    “沒有。”漫漫的雙手下意識地抓了抓,忽然發現抓的部位是他的胸膛,驚得連忙縮回來。


    “我看見你被蕭蘭蘭打了好幾下。”


    “你都看見了?”她恍然大悟,惱怒地問,“你早就來了,為什麽不早點來救我?”


    “我去救你,你還嫌棄我慢?”他挑眉。


    “你故意那麽晚才來,為什麽?”漫漫氣鼓鼓地質問。


    “我發現,你麵對敵人的時候,並不是柔弱的小白兔。”淩天爵百思不得其解,在自己麵前,她的畫風就變了,她是裝的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她苦惱地蹙眉。


    也許,他太過強勢霸道,她在長期的受虐過程裏形成一種心理層麵的習慣,習慣了被他欺負,習慣了柔弱,習慣了對他屈服。


    這樣很不好。


    以後,她要強勢起來!


    淩天爵說道:“待會兒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漫漫連忙道:“不用了,沒受傷。剛才你護著我,為我出頭,謝謝你。”


    他捏捏她的臉蛋,“保護自己的女人,不是應該的嗎?”


    她故意狡黠地笑,“也對。如果你不保護自己的女人,自然有別的男人幫你保護。”


    淩天爵笑了笑,深有同感。


    他可不能讓別的男人有機會,更不能把機會拱手讓人。


    他拉著她走進辦公室,關了門,上了鎖。


    “真的不用看,我沒有那麽嬌弱。”漫漫祈求地看著他。


    “蕭蘭蘭的性格,我還算了解。這陣子你不要單獨出行,跟我一起上下班。”他拉她一起坐在沙發。


    “剛才你那麽維護我,蕭蘭蘭一定氣瘋了。她會想方設法地加害我吧。”


    “我會多安排幾個人保護你。”


    淩天爵忽然把她壓倒,目光灼灼。


    漫漫推他,可是推不動這座巍峨大山,“你休息會兒,我先出去了。”


    他曖昧地笑,“剛才你受了驚嚇,又飽受欺淩,我應該安慰、安慰你。”


    她好笑道:“我沒有那麽脆弱。我真的要去工作了……”


    可是,這廝把她的話當作耳邊風,直接抽開她衣領的蝴蝶結飄帶。


    她握住他的大手,“不行!”


    淩天爵驟然吻她,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這突襲的節奏太過暴烈,漫漫歇菜了,很快淪陷在激狂的熱情裏。


    她眼神迷離,欲拒還迎的,更加讓他熱騰騰的。


    他解開她的襯衫紐扣,忽然,叩叩叩——


    漫漫猛地清醒,握住他的大手,阻止他的動作,“有人敲門。”


    “誰?”淩天爵朝外喊道。


    “淩總,上午你要我找的文件,我找到了。”外麵,某個部門經理說道。


    “交給高秘書。”


    “哦,好。”


    漫漫手忙腳亂地推他起來,淩天爵不甘心地抱住她,“不用擔心。”


    她嬌羞地低頭,“晚上,我一定讓你盡興……”


    他愉悅地笑,“不要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她整理好衣服和假發,紅著臉出去。


    好在,那個部門經理已經走了。


    ……


    霍慕蒼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總算康複出院,不過還要在家休養幾天。


    這天,漫漫、陳瑤、葉夢色和林俏都來看他,順便送他出院。


    霍家沒有人來接他,不過霍博文派人司機、女傭來接他回去。


    “四大美女環繞,左擁右抱,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霍慕蒼摟著葉夢色、林俏,笑得開懷。


    “我們四個姐妹接你出院,你上輩子拯救了地球吧。”葉夢色笑道。


    “要不是看在漫漫的麵上,我才不來。”林俏斜睨他。


    “好好好,你們都是我最愛的小姐姐、小仙女,這輩子我為你們兩肋插刀、死不足惜。”霍慕蒼笑道,“快中午了,我也餓了。這陣子吃得很清淡,今天我請你們去吃大餐,感謝你們來接我出院。”


    “你才出院,不能吃口味重的吧。”陳瑤反對。


    “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不能吃太雜的東西。”漫漫也不同意。


    “我看著你們吃呐,我吃清淡點的就行。”霍慕蒼笑道,“我要吃乳鴿湯、雞湯、老鴨湯,多補補,想到這些,我就忍不住流口水。”


    “我們讓他吃草就行。”葉夢色、林俏哈哈大笑。


    於是,一夥人浩浩蕩蕩地朝飯店進發。


    來到涵碧樓,點了菜,大家喝茶說笑。


    葉夢色和漫漫一起去洗手間,漫漫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蕭晴芳沒有找你麻煩吧。”


    “沒有。我聽皇庭的舊同事說,現在蕭晴芳玩得很大,經常跟那些富婆去玩,每天晚上都一擲千金。”葉夢色笑道。


    “一擲千金也太誇張了吧。蕭晴芳經常去皇庭玩?”


    “經常去。”


    “這陣子趙誠有沒有找過你?”漫漫又問。


    “他給我發過微信,問候我,聊了幾句,沒有見過麵。”葉夢色洗手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你知道他在哪裏上班嗎?”


    “他沒說,我也沒問。”葉夢色用紙巾擦幹手,“現在,我和他算是朋友吧,君子之交淡如水,挺好的。”


    “夢色姐,你是不是忘不了他?”漫漫瞧得出來,她的眼裏藏著複雜的情緒。


    從前的葉夢色不是這樣的,麵對那些客人,她率性而為,應付自如,眼裏是空洞的,沒有半分傷。


    現在,她的眼裏堆積著傷情。


    葉夢色苦澀地笑,“我閱男無數,縱橫多年,想不到也會栽在男人手裏,而且還是一個無害的中年男人。”


    漫漫拍拍她的肩膀,“也許,正因為他的無害,堅持原則,反而贏得你的尊重、惦記,讓你無法忘懷。”


    葉夢色一笑,“我挺好的,每天守在花店,賺點小錢,日子過得挺滋潤的。聽說你在龍飛上班,整天跟淩總在一起,還好吧。”


    漫漫點頭,“現在跟他日夜相對,我覺得不太好。”


    可是,她飛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呀,這小腦袋瓜想太多了,我也是搞不懂你。”葉夢色爽朗地笑,“對了,林俏辭職了。”


    “林俏姐為我受了傷,想必在皇庭也是坐不下去了。那她有什麽打算?”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一個小姐妹看見她和一個開豪車的中年男人在一起。”


    “林俏姐釣到金主了?”漫漫詫異。


    “我們找個機會對她逼供。”葉夢色賊賊地挑眉。


    漫漫跟她擊掌,然後回包間。


    這頓飯,他們吃得很盡興。


    中途,林俏接了一個電話,提前走了。


    漫漫和葉夢色對視一眼,果然有貓膩。


    後來,陳瑤、葉夢色也走了,霍慕蒼要送漫漫回去,漫漫說司機和保鏢一直跟著,會送她去公司。


    “漫漫,霍政東策劃謀殺你這個案件已經進入司法程序,不過審案過程比較長。”他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喝杯茶去去油膩。”


    “隻要他能得到應有的製裁就行。”漫漫抱歉地說道,“霍大哥,最近我上班了,沒有經常去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怎麽會?你在龍飛上班還好嗎?”他笑問。


    “我是翻譯,平時沒什麽工作,很清閑的。”


    “漫漫,我原本就是霍家的長子,我爸對不起我媽,霍夫人逼走我媽,這二十多年,我失去了父親的愛,失去了很多。從現在開始,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得到我應該得到的,你會不會覺得我黑化了,變得喪心病狂?”霍慕蒼斂了神色,一本正經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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