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生氣地撅嘴,“我哪裏凶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好不好?”


    淩天爵失笑,“好好好,你不凶,你是傻白甜。”


    “以後,如果有人像肖玲玲那樣冤枉我、誣陷我、傷害我,你會永遠相信我、保護我嗎?”她一本正經地問,神色依依。


    “沒人會傷害你,放心吧。”他掀眉問道,“你是要我去公司,還是留下來陪你?”


    “你還是……去公司吧……”漫漫感覺到他的大手在腰間不規矩地揉捏,躲了躲。


    “我決定留下來陪你。”淩天爵抱緊她,“時間還早,你陪我睡會兒再起來吃午飯。”


    “這才起來沒多久,你又要睡覺,淩大總裁,你越來越沒鬥誌了。”她麻溜地下去,“你快去公司。”


    “我們可以把晚上的活兒提前做了。”


    “才不要。”


    她笑著跑出去,淩天爵追出去,抓住她,在走廊笑鬧了一陣。


    他回公司了,漫漫回房給林俏她們發語音,把頭條這件事的後續、結果告訴她們。


    她們把肖玲玲罵了一通,然後讚賞淩天爵還算給力,不過腳踏兩隻船,還是渣渣渣。


    這晚,漫漫編了幾個理由,最後把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絕活都使出來了,淩天爵還是無動於衷,堅持六個晚上的懲罰,不能打折。


    “淩天爵,我真的吃不消……我疼……”她氣急地跺腳。


    “哪裏疼?”他狐疑地皺眉。


    “那裏……疼……”她羞臊地低頭,聲音越來越低。


    “我看看是不是傷到了。”淩天爵拉著她,想讓她躺在床上。


    “不要!”漫漫敏捷地躲開,“你又不是醫生,怎麽看得懂?”


    “我不是醫生,也看得懂。快點過來。”


    “不用看,反正就是疼……”


    “我讓王醫生送藥過來。”淩天爵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


    “休息幾天就好了。”她可憐兮兮地懇求,“你就先饒了我吧,讓我休息三天,就三天!”


    “我可以讓你休息,不過要在看過傷勢之後。”


    “你怎麽可以這樣?”漫漫氣得想咬死他。


    淩天爵心軟了,“我們一起泡澡,讓你休息一天。”


    她心花怒放地點頭,終於前進一小步了。


    可能是太過開心,她得意忘形,忘記了偽裝,泡澡的結尾被他瞧出端倪。


    他忽然問道:“還疼嗎?”


    “啊?什麽?”漫漫沒反應過來。


    “看來是不疼了。”淩天爵眯著眼,勁瘦的身體爆發出一種無形的寒氣,讓人備受壓力。


    “好一點點,可能是泡澡的關係吧……”她感覺到一種致命的危險,呼吸幾乎凝滯,“我好了,我先出去……”


    他抱著她出來,為她擦幹身體,溫柔得不像話。


    漫漫拿來睡裙,可是剛穿上去,她就被他抱上梳洗台。


    “你想幹什麽?”她緊張地問,看見他的眼裏燃起浴火。


    “你說呢?”淩天爵啄吻她的嫩唇,把她的長腿勾在自己的腰間。


    “你不是答應我……怎麽可以反悔?”她悲憤地反抗。


    “因為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啊……”


    他輕咬她的唇瓣,吞了她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


    浴室裏水霧彌漫,熱氣蒸騰,卻是最好的調節氣氛。


    冰涼的梳洗台被他們飆升的體溫捂熱了,戰場上演著攻城略地的戲碼,飄蕩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淺唱低吟。


    這裏的一切都是冰冷堅硬的,不到半小時,淩天爵就發現漫漫的手腿泛紅了,於是抱著她回到大床。


    她以為結束了,沒想到這才剛剛開始。


    又是暴烈、癡狂的一夜。


    尾聲的時候,她再次華麗麗地昏睡過去,直至第二天八點多才醒來。


    漫漫氣哼哼地罵他禽獸,決定不能再縱容他放縱,一定要節製!


    這天下午,避孕藥吃完了,她打算去藥店買,出門的時候卻接到一個電話,是肖玲玲。


    “我沒有話跟你說。”漫漫打算直接掛斷。


    “我不是來挑釁你的,我是來跟你道歉的。”肖玲玲的語氣頗為誠懇。


    “不用了。”漫漫不相信她會真誠地道歉。


    “劉特助罵了我,我也想了很多,我的確不應該害你,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你的道歉對我沒有任何用處,你離開淩天爵,我會感謝你。”


    “我知道你真心喜歡淩總……我可以離開淩總,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肖玲玲以談判的口吻道,“我想,我們當麵談會比較好。”


    “我知道一家咖啡書店很不錯,我把地址發給你。”漫漫覺著,自己挑的地方會安全一點。


    “好,半個小時後在那見麵。”肖玲玲爽快道。


    漫漫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那家叫做“feel”的咖啡書店,把地址發給肖玲玲。


    feel咖啡書店鬧中取靜,店體很大,在裏麵可以看書喝各種茶水,還可以吃簡餐,更可以跟三五朋友約會閑聊,是個消磨時光的好地方。


    有時候,實在無聊,漫漫會帶一本書來這兒,一邊喝玫瑰花茶一邊看書。


    她挑了個比較偏的位置坐下,點了一壺玫瑰花茶,肖玲玲還沒出現。


    半個多小時了,肖玲玲怎麽還沒到?


    難道她沒找到地方?


    服務員送一杯咖啡給隔壁的客人,不知道怎麽回事,腳崴了一下,咖啡潑濺出來,把漫漫的衣服弄髒了。


    這個服務一個勁地道歉,還說要賠給她衣服的幹洗費。


    漫漫說沒關係,去洗手間擦洗一下。


    隻是,剛進洗手間,她就被躲在暗處的人重擊後頸,暈倒了。


    漫漫蘇醒的時候,看見一間昏暗的房屋,四周空蕩蕩的,好像是倉庫。


    她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細繩綁住了,動彈不了。


    誰綁了她?


    肖玲玲剛約了她,沒出現,她卻被綁了。


    主謀是肖玲玲?


    “喂,有沒有人?”


    漫漫大聲喊了好幾聲,沒人回應她。


    過了好一會兒,前方響起鐵門移動的聲音。


    “怎麽,就這麽一會兒工夫,你就寂寞了?小爺我來陪你,保證你爽得哇哇叫。”


    這放蕩的聲音,有點熟悉。


    漫漫記起來了,是秦磊。


    白熾燈亮了,倉庫亮堂起來。她一時沒適應,刺眼得眯起來。


    秦磊綁了她,霍少是主謀嗎?


    秦磊坐在五步遠的一張桌子上,姿態瀟灑流氓,一個跟班站在一旁。


    “秦少,你把我綁到這裏幹什麽?”漫漫強迫自己冷靜。


    “自然有大大的用處。”秦磊把玩著一把小刀,小刀閃著鋒利的冷光。


    “你想用我來威脅淩天爵?”


    “還有點頭腦。”他陰冷地笑,“借此機會,你可以看看你在淩天爵心裏的分量。”


    “他一定會來救我的。”漫漫堅定道。


    “男人的腦回路,女人不懂。再說,淩天爵從三年前蕭老爺子看好的年輕人,到蕭家的入贅女婿,到龍飛集團的執行總裁,到萬眾矚目的全城首富,一個男人花三年時間,處心積慮謀奪蕭家的家族集團,連未婚妻都能害死,你覺得他會為你這樣的女人拚命嗎?”秦磊嘲諷道。


    她腦子一熱,爆炸了。


    他說的那些話,一個個信息點,似一個個炸彈,在她四周接連不斷地轟炸。


    神思俱滅。


    她一直想知道的事實,從秦磊的嘴裏說出來,戳心,血淋淋的。


    他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頗為了解淩天爵,說明至少有九分是真的。


    此時此刻,漫漫的耳朵嗡嗡嗡地響,淚珠無法克製地滾落。


    無法思考,無法說話。


    “你哭什麽?”秦磊譏諷地冷笑,“也對,你應該為淩天爵這種鐵石心腸、機關算盡的男人哭一哭。你死了心吧,他不會來救你。”


    “剛才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漫漫啞聲問道,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真的害死蕭大小姐,害得蕭老爺子中風變成植物人嗎?”


    “我不知道蕭老爺子變成植物人是不是他害的,不過蕭大小姐死在蘇梅島,跟他脫不了幹係。淩天爵幹了不少陰損的勾當,不是個好人,你趁早離開他。還有,他跟霍博文有所勾結,才能當選龍飛國際集團的執行總裁。”他說道。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事?說不定你故意騙我的。”


    “你值得我騙你嗎?霍少跟我說的,你覺得有假嗎?”秦磊再次冷笑。


    原來是霍少說的。


    她極力忍住淚水,壓下情緒,“既然你覺得他不會來救我,又為什麽綁架我?”


    秦磊陰險地笑,“淩天爵狠戾冷酷,完美得沒有任何軟肋,說不定你是他的軟肋。我不介意賭一次。”


    漫漫尋思著問:“你不怕他對你下手?”


    “我當然怕,不過我更怕他捏著我的東西,時刻威脅我。”


    “你有把柄在他手裏?什麽把柄?”


    “你怎麽這麽健忘呢?上次在費得蒙大酒店……”秦磊的麵色變得極其難看,還有,他相信淩天爵已經拿到他吸粉的視頻。


    漫漫想起來了,原來他想拿回他被幾個中年婦女蹂躪的視頻。


    那的確是一輩子的恥辱。


    她又問:“你打算什麽時候通知淩天爵?”


    秦磊銀蕩地笑,走過來,“當然是先把你玩殘了,再通知他。”


    漫漫心神一震,“你把我玩殘了,淩天爵更不在乎我,棄我如破布,怎麽會把你要的東西給你?”


    “你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他邪笑著伸手摸她的臉蛋,“對了,我玩過了,不告訴他,不就可以了?”


    “別碰我!”她聲嘶力竭地吼道。


    “喲,怕了?”秦磊把小刀的刀尖對著她的領口,“你希望我割開你的衣服,還是刺入你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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