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兄,要不咱們也過去跳幾下?”


    “嘿嘿,我這把老骨頭可不行了,你要去就去吧。”


    “你也不老嘛,就五十來歲,還能蹦幾下,要再過十年,想蹦都蹦不起來了。”


    “誰說的,我這*好著呢,再過二十年都能蹦。”


    兩人都喝了些酒,說話也比較有意思,但大家相互之前都不介意,隻當是偶爾放縱一把。在王大明的帶動下,單鬱青也跟了過去,走近一看,才發現裏麵跳舞的人居然有很多是上了年紀的,於是便放心大明跟著扭動起*。


    雖然現在是夜晚,但天上有明月,海灘上有許多篝火,還有些年輕人將車燈打開,離得近一點還是能看清東西的。


    王大明一邊扭動著*,一邊隨意向四處看去,突然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原來是雪兒姑娘。


    雪兒姑娘隻有二十出頭,正是青春大好年華,自然不可能天天待在那幢空蕩蕩的別墅裏麵,一有時間就會出來玩。而夜晚的海灘,玩的東西很多,她自然不會錯過。


    她長得很漂亮,身材也極好,全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活潑氣息,所以一進場就引起了許多年輕男子的注意。雪兒早就習慣了這些目光,很自然地隨著音樂擺動起*,這一下就更惹火了,看得四周的男人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兩名年輕男子一頭黃毛,打扮得十分前衛,還帶著幾分流裏流氣,他們就在離雪兒不遠的地方,慢慢湊了過來。兩人先是在雪兒身邊抖動*,用各種舞蹈動作吸引雪兒的注意力,雪兒也予以了回報,因為跳舞過程中,這種情況是很正常的。


    可是兩個黃毛青年卻因此大受鼓舞,其中一人滑了一個舞步,身子一下就到了雪兒麵前,然後用肩頭一頂,在雪兒的*上前輕輕撞了一下。雪兒輕輕皺了下雲煙,身子向後退了退,那男子又逼上前來,雙臂抬起,似乎要去擁抱。


    雪兒立即停止跳舞,向旁邊閃去,那男子嘻嘻一笑:“小妹妹,別閃啊!”說完便伸手去抓雪兒。


    雪兒受驚,叫了一聲,可是四周的人太多,音樂聲又大,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就是附近跳舞的人,也以為是少男少女在嬉鬧,根本沒有在意。


    那黃毛青年更是大膽起來,一把抓住雪兒的手腕,笑道:“小妹妹,哥跟你一起跳。”說完也不管雪兒願不願意,將手一伸,摟住雪兒的纖腰,將她向懷裏一帶,然後貼著身子跳了起來。


    雪兒又羞又急,猛地將他一推,大聲道:“你離我遠點!”說完迅速向外走去。


    可是沒想到,另一名黃毛青年就站在邊上,見她要走,立即上前將她攔住:“妹妹,這麽不給麵子,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快給我讓開,不然我叫了!”


    “哈哈哈,我就喜歡聽女人叫,你叫來聽聽,哥看爽不爽!”


    雪兒的臉一紅,瞪了那人一眼,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可是那兩個黃毛青年卻不依不饒,硬是纏著不放,這一下把雪兒惹火了。


    “你們想幹什麽,趕緊給我讓開!”雪兒大聲叫了起來,四周的人立即把目光投了過來。


    可是兩個黃毛青年似乎一點不怕,叉著腰衝著眾人叫道:“看什麽看,這是我馬子,跟老子耍小性子,你們管得著嗎?”


    現在這種事情太多了,年輕人動不動就在大街上鬧起來,所以大家早就習以為常,又看那兩個黃毛青年一臉凶相,很多人心裏怕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又扭過頭去,繼續自個兒跳舞。


    這一下,雪兒感覺到了危險,趕緊向人多的地方走,兩個黃毛青年立即追了上來,其中一個叫道:“他馬的,不就是老子出去玩了一通宵遊戲,你至於這樣嗎?”


    另一個則幫腔道:“是啊,齊哥昨晚跟我們在一起,沒有女的,你生這麽大的氣做什麽?”


    兩人一唱一和,搞得跟真的一樣,倒是把所有人都騙了。


    雪兒大聲叫道:“我跟這兩個人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快幫幫我!”


    大家都像看戲一樣,冷漠地看著,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兩個黃毛青年的膽子立即變得更大了,其中一人上前抓住雪兒的手,大聲道:“在這裏大呼小叫像什麽樣子,快跟我走!”


    兩人強拉著雪兒向外走去,這時一個三十左右的婦女攔住道:“喂,你們這是幹什麽,人家女孩子不願意呢,這樣做可不行。”


    黃毛青年把眼一瞪:“你是她姐,還是她媽啊?真是管得寬,快點給老子讓開,不讓要你好看!”


    另一人則上前把那婦女用力一推,竟然將她推倒在地,幸好地上全是沙子,人沒有受傷。可是大家一看兩人如此凶狠,卻再也沒有人敢上前攔著了。


    雪兒大聲呼救,可是沒有人理會,兩名黃毛青年心裏得意至極,一想到馬上就能找個角落享受這個小美人兒,二人就渾身發熱。


    突然,一個人影站在他們前麵,用低沉但卻清晰的聲音道:“把她放了!”


    “他馬的,又來個不長眼的混帳東西!”一黃毛罵罵咧咧地道:“火雞,給這家夥一點教訓!”


    另一黃毛青年長得五大三粗,雖然看年紀隻有二十來歲,但體型卻長得異常高大,足足有一米八幾,而且臂圓背闊,看樣子很有幾分力量。他晃了晃腦袋,脖子處發出啪啪的聲音,向前走來。


    雪兒看清那人臉時,突然驚喜地叫道:“王叔,原來是你,快點救我啊!”


    沒錯,來的人的確就是王大明,他在一邊看了好久,一開始也被兩個黃毛青年給蒙住了,但看到後麵,自然心裏明白,於是便上前阻攔。


    那黃毛青年動作很快,幾個大步就到了王大明麵前,然後一拳打了過來。王大明冷冷一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等到那拳頭離頭部隻有數公分的時候,突然一抬手,正好將好拳頭捏住。


    黃毛青年感覺自己的手骨一陣疼痛,就像要炸開一樣,急忙抽手回來。可是無論他怎麽使力,那拳頭就像在王大明的手掌裏生了根,紋絲不動。這家夥倒也有幾分機靈,見無法將手抽回來,於是抬起右腳,猛地向王大明小腹踹去。


    這一招夠陰狠的,如果被踹中了,那多半會受內傷,如果位置靠下麵一點,可能還會傷及到重要部位。


    王大明迅速將手向上一抬一扭,將那黃毛青年的手腕內旋九十度,造成骨骼扭曲,產生巨大疼痛。


    那黃毛青年的腳隻踢出一半,就因為手腕的劇痛停了下來,整個人頓時向下蹲去,嘴裏大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王大明冷哼一聲,將手向前一送,這家夥立即站立不穩,向後退出四五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王大明懶得再理他,向抓著雪兒的那名黃毛青年看了過去,目光冷冽,有如刀鋒一樣。


    那家夥看到平時打架幾乎沒有對手的同伴居然被對方輕易擊倒,心裏早就怕得要命,見這如刀目光一到,嚇得兩腳打顫,抓住雪兒的那兩隻手也不由自主地鬆開了。


    “大大,大哥,是我我不對,我該死,我我不要臉,你就大人大量,放小弟一馬吧。”這家夥結結巴巴,說了一大串求饒的話。


    王大明也不想多惹是非,正準備揮揮手,讓他們離開,這時雪兒卻突然一轉身,掄起白嫩的手掌,啪啪啪在那黃毛青年臉上猛抽了地四五下。雖然力道不是很足,但這樣連續抽打,也讓那張臉稍稍腫起。


    被打的黃毛青年不敢還手,嘴裏還道:“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雪兒本來手抽疼了,準備停下來,聽他這麽一叫,又使勁抽了幾下:“誰是小姐,你媽才是小姐,你妹才是小姐!”


    王大明和單鬱青不禁一陣好笑。想想這稱呼也是挺奇怪,以前有錢人家的女兒才叫小姐,現在小姐的含義卻完全相反。還有娛樂場所的公主少爺等稱呼,也一樣讓人啼笑皆非。


    雪兒姑娘終於不再出手了,因為她的小手都有點腫了,真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啊。


    兩個黃毛青年跑得不見了人影,雪兒姑娘這才想起來要感謝一下恩人,羞答答地走到王大明麵前:“王叔叔,謝謝你救了我。”


    王大明哈哈一笑:“以後一個人別到這種地方來,至少也得帶個女伴不是。”


    “嗯,我記住了。”雪兒是一個很活潑的姑娘,否則也不會成為康安醫院最好的特護人員,她露出一個月亮般的微笑:“王叔叔,你今天救了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請你們吃點東西,算是報答,可不準推辭哦。”


    二人一聽,不禁苦笑,捂著肚子道:“我們剛剛才吃過,還喝了不少酒呢。”


    “這可不行,剛說過不準推辭的嘛。”


    雪兒露出一個小女孩兒的可愛模樣,讓兩個大男人心頭一暖,於是點頭道:“好吧,既然是雪兒請客,那我們就豁出去了,肚子撐爆了也要吃。”


    三人來到之前吃燒烤的地方,雪兒是老顧客,一來就有人招呼。她點了一些平時愛吃的,又大聲叫道:“王嬸,再放一件夜啤過來!”


    王大明一聽,失聲道:“一件能喝完嗎?”


    “我一個大姑娘都不怕,你們還怕了麽?”


    單鬱青點了點頭道:“喝喝,今天我們就陪你喝個痛快!”


    王大明覺得他的態度有些奇怪,看了他一眼,卻見他正衝著自己擠眼睛,心裏明白一點,當下不再作聲。


    雪兒姑娘的酒量很不錯,據她自己說,她從小是在農村外婆家長大的,村子裏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愛喝酒,並且家家戶戶都自己釀酒,她身處酒鄉之中,自然也有了一身好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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