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安署的事情也挺忙的，倒是不用麻煩陳署長了。”
陳漢連忙擺手道：“不麻煩不麻煩。”
王大明說道：“那成，就一起走吧，我是想去看見一下林雪。”
他心裏頭有個疑問，便想要馬上解決，他感覺到自個已經很接近答案了。
眾人離開警局後，一路*朝著林雪所讀的高中駛去。
半個小時後，他們找到了林雪。
林雪正在上課，教務處主任把她給叫出來，跟王大明他們見了麵。
林雪是個挺漂亮的女孩子，皮膚雪白，再加上臉蛋精致，人也會打扮，在學校裏稱得上是前三的校花了。
林雪不耐煩道：“你們找我幹嘛？是公安署的吧，我都說了，你們公安署查案子關我屁事呀。”
“放肆，怎麽說話的！”教務處主人怒喝一聲，他連忙賠笑的跟陳漢說了句：“這孩子沒啥教養，陳署長多擔待呀。”
林雪冷哼一聲：“你才沒教養。”
王大明忽然說道：“楊主任，你出去一下，我有事兒想跟這位同學單獨聊聊。”
楊主任瞅了一眼陳署長，不知道這位大人物是誰，可是連陳漢這種郡公安署的署長都要小心伺候的人，肯定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教務處主人能惹得起的。
他連忙賠笑道：“您忙您忙。”說完便離開了。
林雪鄙夷地看了那人一眼，又十分好奇的瞅著王大明，說道：“我看你年紀也不大呀，沒想到還是大官。”
王大明笑道：“怎麽說？”
林雪說道：“平常這楊扒皮狠著呢，聽說表哥在教育局混的，挺牛的，一般是不把小幹部放眼裏的。”
“我想跟你談談你家裏的事兒。”
林雪臉色一變，說道：“我沒什麽好談的。”
“你就不想知道你殺死你家人的凶手是誰？”
林雪臉色冷淡，說道：“是誰？”
王大明看到林雪的反應，眼光閃爍，說道：“你恢複記憶了吧？”
“關你什麽事兒。”林雪猛地站起來，想要離開。
“那個來找你的人，是不是你的另一個哥哥。”
林雪的身子一顫，沒有回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們剛走到校門口，就看到林雪在跟一個男人說話，林雪看了他們一眼，連忙讓那人走。
那男人看了這裏一眼，沒有離開，而是等著王大明他們過來。
“我聽小雪說，你們在找我？”肖洋說道。
“張揚。”王大明一聲厲喝，張揚立馬躥上去，一把扣住了肖洋的手腕。
林雪急忙道：“你們幹嘛呀。”
陳漢趕緊跳出來，補充道：“你哥哥涉嫌謀殺，我們要把他帶回警局調查。”
張揚押著肖洋進了車子裏，隨後眾人*離開了學校，林雪看著桑塔納離去的背影，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肖洋在車裏麵，不怎麽害怕，隻是笑了笑：“你們的消息挺靈通的嘛。”
陳漢皺眉道：“給我老實點，等到了警局給我老實交代。”
“交代啥？是殺死洪慶海的事兒？”肖洋懶洋洋道。
眾人臉色一變，王大明厲喝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當然知道，我本來就打算跟小雪見最後一麵，就去公安署自首的，你們能找到我，也不是那麽無能嘛，以前怎麽沒有這個本事兒。”肖洋忽然冷笑起來。
他繼續說道：“我母親一家人死的不明不白，你們到最後連凶手都抓不到，真是沒用。”
陳漢冷聲道：“你把這些話留到警局再說吧。”
他這會兒連忙打電話給蕭慶南，讓他帶著警隊的人到洪慶海的家裏麵看看。
等眾人回到警局後，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剛到警局，就接到了蕭慶南打來的電話，洪慶海一家人全部躺在了血泊裏麵，從血液凝固的情況來看，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
王大明心裏怒火升騰，這個肖洋太無法無天了。
他一把將肖洋推入了審訊室內，也坐在了肖洋的對麵，今天，他倒要親自審一審這個肖洋。
陳漢連忙跑到他身旁，做了個記錄員，他陳漢已經很多年沒做過這事兒了，如今跟在王大明身旁，也是樂得其所了。
“為什麽要殺洪慶海一家人？”王大明沉聲道。
“我隻是以牙還牙罷了，他殺了我母親一家人，我為什麽不能把他給宰了？”
“你妹妹恢複記憶了？”
“她早就恢複記憶了，隻是為了逃避洪慶海的追殺才一直偽裝的罷了，現在所有的恐懼都消失了，小雪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其實，我猶豫了很久，我觀察了洪慶海一段時間，心裏想，要是洪慶海可以給我一個不殺他的理由，那我就隻把他宰了，把他家人都放了，可惜呀，真是可惜，他們一家人全都是一丘之貉，全都是社會垃圾。”
肖洋臉色忽然變得猙獰起來，煞氣彌漫。
陳漢怒了，一拍桌子，吼道：“給我老實點。”
肖洋似乎是冷靜下來了，邪魅的一笑，說道：“火氣倒是挺大的嘛，不是想聽真相嗎？我給你們講講，有些事兒憋在心裏麵也怪難受的不是。”
王大明隻是冷冷地看著肖洋，說道：“看來你回國這段時間，過得也不舒坦。”
“你是誰？我看你好像不是這公安署裏的人吧？”
“怎麽說？”
肖洋不在意仰起頭，眼裏露出一絲冷意，嘲謔道：“連這個陳署長都怕你，你覺得我像傻瓜嗎？不過呢，看你對這個案子這麽關心，我跟你說說也沒什麽，至少比跟那些廢物警察說，來的有意思些，而且，我看你挺順眼的，有點眼熟。”
王大明說道：“我的確不是公安署的。”
肖洋聳了聳肩，露出早就知道的表情。
“我父親死了，死於一場車禍，他臨死前讓我回國，因為那裏有我最後的親人，就是小雪，母親死時，父親得到消息，一直隱瞞著沒有告訴我，直到了他在醫院裏麵奄奄一息的時候，我才知道，母親一家人都被人殺了。
自從我回國後，開始調查母親的死，某些人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就找人把我給關起來，用各種刑罰審訊了一頓，可惜，我還是活著出來了，我從母親的朋友那裏，得知了小雪的蹤跡，我找到了她，知道那些綁架我的人就是洪慶海派來的，而洪慶海就是當年慘案的一手造就者。”
王大明皺眉道：“你早就可以動手了，為什麽要等到昨晚上？”
“我已經說了，一個理由，在這三個月裏，我跟蹤洪慶海，也跟蹤他的兒子，甚至調查關於他們一家人的一切，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麽嗎？真是觸目驚心，我有些不明白了，你們這些號稱正義之劍的警察，怎麽還沒我清楚？”
“到底是什麽！？”王大明說道，“別說些沒用的。”
“你知道洪慶海的兒子洪南是個什麽人嗎？南陽郡一個黑勢力的頭子，年紀不大，二十五歲，卻罪行累累，我跟蹤他，親眼看到他強x了一個女人，我把這些都拍下來，當成了證據。”
王大明眼孔收縮，說道：“你眼睜睜地看著他做這些事兒？”
“我報了警，也把那些證據送到了派出所，好像一點用都沒有吧，我看到洪南毫發無傷的走出來，而那個女人的父母拿了一大筆錢，這樣也就罷了，隻是那個女人最後自殺了，是割腕的，據說是受不了鄰居的嘲諷。我當時就想，法律有什麽用，對那些有錢有勢的人來說，法律真的是平等的嗎？”
肖洋的話給王大明震動很大，他的目光投向了陳漢，陳漢連忙道：“我會馬上調查這件事兒。”
肖洋說道：“看來你官還真挺大的。”
王大明說道：“繼續說吧。”
“後麵的兩個月裏，洪南帶著人去收保護費，打傷了一個老頭，那老頭當場死了，他讓一個小弟出來頂罪，我聽說那名小弟家裏麵急缺錢，是妹妹得了白血病，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嘛，你們說，洪南是不是人渣？
還有更人渣的，洪慶海的妻子劉曉雲，人倒是長得人模狗樣的，我親眼看到她把一個老人撞到在地上，還看到她為了一件衣服，打得一個乞丐滿身是血，在我看來，她就隻是個穿著人皮的豬罷了，不，豬都比她善良。
洪慶海更不是個東西，為了權力，忘恩負義，我母親因為掌握了洪慶海虧空公款的罪證，本打算警告他一下，沒想到，他竟然殺人滅口了，要不是臨死前我逼問他，這些事情永遠都會沉入地獄。”
陳漢吞了吞口水，在旁邊記得是滿頭大汗，抬頭看了一眼肖洋的眼神，他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
肖洋的臉色已然猙獰一片，如同從地獄歸來的厲鬼，眼睛更是血紅，時不時地閃爍著瘋狂而慌亂的光芒。
“我還有一個問題，黃曉麗是不是你殺的？”
肖洋皺了下眉頭，說道：“這女人我不認識。”
王大明從資料裏掏出一張照片，扔給了肖洋。
“是她呀，有過一麵之緣，她不是我殺的，不過嘛，我知道是誰殺的，那是一個短頭發的女人，我見過他跟李淳風在一塊兒。”
王大明說道：“你也認識李淳風？”
“隻要跟洪慶海有關的人，我都認識，還有李大民，這個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跟洪慶海一樣，都是人渣，我忽然想起來了，難怪覺得你挺眼熟的呢，我聽過他們提過你，你就是青峰市的一把手，王大明。”
他露出一絲神經質的笑容：“你比他們好多了，像洪慶海一家人都該死。”
王大明心頭的怒火早已無法止住的沸騰起來，如同火山爆發般，他猛地站起來，怒吼道：“肖洋！你沒有權力殺死任何人！？你眼裏還有沒有法律，”
“如果法律有用的話，他們為什麽還會活到現在，當我看到了這所有的一切，我就明白了，老天爺是沒有眼睛的，而我有，天道不公，我便，替，天，行，道！”
肖洋說到最後，忽然大吼起來，吼完以後，更是哈哈大笑，如同瘋魔了一般。
王大明看著陷入癲狂的肖洋，也怒吼道：“你隻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欲，宣泄內心的憤怒和怨恨，你根本就不是替天行道，你跟洪慶海一樣，都是殺人惡魔，再多的正義都偽裝不了你內心的瘋狂。”
“胡說八道！我看你跟其他的狗官也沒有什麽兩樣，原本我以為你會明白，看來，你也是凡夫俗子罷了。”肖洋臉色一冷，大聲厲喝。
陳漢連忙擺手道：“不麻煩不麻煩。”
王大明說道：“那成，就一起走吧，我是想去看見一下林雪。”
他心裏頭有個疑問，便想要馬上解決，他感覺到自個已經很接近答案了。
眾人離開警局後，一路*朝著林雪所讀的高中駛去。
半個小時後，他們找到了林雪。
林雪正在上課，教務處主任把她給叫出來，跟王大明他們見了麵。
林雪是個挺漂亮的女孩子，皮膚雪白，再加上臉蛋精致，人也會打扮，在學校裏稱得上是前三的校花了。
林雪不耐煩道：“你們找我幹嘛？是公安署的吧，我都說了，你們公安署查案子關我屁事呀。”
“放肆，怎麽說話的！”教務處主人怒喝一聲，他連忙賠笑的跟陳漢說了句：“這孩子沒啥教養，陳署長多擔待呀。”
林雪冷哼一聲：“你才沒教養。”
王大明忽然說道：“楊主任，你出去一下，我有事兒想跟這位同學單獨聊聊。”
楊主任瞅了一眼陳署長，不知道這位大人物是誰，可是連陳漢這種郡公安署的署長都要小心伺候的人，肯定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教務處主人能惹得起的。
他連忙賠笑道：“您忙您忙。”說完便離開了。
林雪鄙夷地看了那人一眼，又十分好奇的瞅著王大明，說道：“我看你年紀也不大呀，沒想到還是大官。”
王大明笑道：“怎麽說？”
林雪說道：“平常這楊扒皮狠著呢，聽說表哥在教育局混的，挺牛的，一般是不把小幹部放眼裏的。”
“我想跟你談談你家裏的事兒。”
林雪臉色一變，說道：“我沒什麽好談的。”
“你就不想知道你殺死你家人的凶手是誰？”
林雪臉色冷淡，說道：“是誰？”
王大明看到林雪的反應，眼光閃爍，說道：“你恢複記憶了吧？”
“關你什麽事兒。”林雪猛地站起來，想要離開。
“那個來找你的人，是不是你的另一個哥哥。”
林雪的身子一顫，沒有回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們剛走到校門口，就看到林雪在跟一個男人說話，林雪看了他們一眼，連忙讓那人走。
那男人看了這裏一眼，沒有離開，而是等著王大明他們過來。
“我聽小雪說，你們在找我？”肖洋說道。
“張揚。”王大明一聲厲喝，張揚立馬躥上去，一把扣住了肖洋的手腕。
林雪急忙道：“你們幹嘛呀。”
陳漢趕緊跳出來，補充道：“你哥哥涉嫌謀殺，我們要把他帶回警局調查。”
張揚押著肖洋進了車子裏，隨後眾人*離開了學校，林雪看著桑塔納離去的背影，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肖洋在車裏麵，不怎麽害怕，隻是笑了笑：“你們的消息挺靈通的嘛。”
陳漢皺眉道：“給我老實點，等到了警局給我老實交代。”
“交代啥？是殺死洪慶海的事兒？”肖洋懶洋洋道。
眾人臉色一變，王大明厲喝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當然知道，我本來就打算跟小雪見最後一麵，就去公安署自首的，你們能找到我，也不是那麽無能嘛，以前怎麽沒有這個本事兒。”肖洋忽然冷笑起來。
他繼續說道：“我母親一家人死的不明不白，你們到最後連凶手都抓不到，真是沒用。”
陳漢冷聲道：“你把這些話留到警局再說吧。”
他這會兒連忙打電話給蕭慶南，讓他帶著警隊的人到洪慶海的家裏麵看看。
等眾人回到警局後，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剛到警局，就接到了蕭慶南打來的電話，洪慶海一家人全部躺在了血泊裏麵，從血液凝固的情況來看，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
王大明心裏怒火升騰，這個肖洋太無法無天了。
他一把將肖洋推入了審訊室內，也坐在了肖洋的對麵，今天，他倒要親自審一審這個肖洋。
陳漢連忙跑到他身旁，做了個記錄員，他陳漢已經很多年沒做過這事兒了，如今跟在王大明身旁，也是樂得其所了。
“為什麽要殺洪慶海一家人？”王大明沉聲道。
“我隻是以牙還牙罷了，他殺了我母親一家人，我為什麽不能把他給宰了？”
“你妹妹恢複記憶了？”
“她早就恢複記憶了，隻是為了逃避洪慶海的追殺才一直偽裝的罷了，現在所有的恐懼都消失了，小雪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其實，我猶豫了很久，我觀察了洪慶海一段時間，心裏想，要是洪慶海可以給我一個不殺他的理由，那我就隻把他宰了，把他家人都放了，可惜呀，真是可惜，他們一家人全都是一丘之貉，全都是社會垃圾。”
肖洋臉色忽然變得猙獰起來，煞氣彌漫。
陳漢怒了，一拍桌子，吼道：“給我老實點。”
肖洋似乎是冷靜下來了，邪魅的一笑，說道：“火氣倒是挺大的嘛，不是想聽真相嗎？我給你們講講，有些事兒憋在心裏麵也怪難受的不是。”
王大明隻是冷冷地看著肖洋，說道：“看來你回國這段時間，過得也不舒坦。”
“你是誰？我看你好像不是這公安署裏的人吧？”
“怎麽說？”
肖洋不在意仰起頭，眼裏露出一絲冷意，嘲謔道：“連這個陳署長都怕你，你覺得我像傻瓜嗎？不過呢，看你對這個案子這麽關心，我跟你說說也沒什麽，至少比跟那些廢物警察說，來的有意思些，而且，我看你挺順眼的，有點眼熟。”
王大明說道：“我的確不是公安署的。”
肖洋聳了聳肩，露出早就知道的表情。
“我父親死了，死於一場車禍，他臨死前讓我回國，因為那裏有我最後的親人，就是小雪，母親死時，父親得到消息，一直隱瞞著沒有告訴我，直到了他在醫院裏麵奄奄一息的時候，我才知道，母親一家人都被人殺了。
自從我回國後，開始調查母親的死，某些人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就找人把我給關起來，用各種刑罰審訊了一頓，可惜，我還是活著出來了，我從母親的朋友那裏，得知了小雪的蹤跡，我找到了她，知道那些綁架我的人就是洪慶海派來的，而洪慶海就是當年慘案的一手造就者。”
王大明皺眉道：“你早就可以動手了，為什麽要等到昨晚上？”
“我已經說了，一個理由，在這三個月裏，我跟蹤洪慶海，也跟蹤他的兒子，甚至調查關於他們一家人的一切，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麽嗎？真是觸目驚心，我有些不明白了，你們這些號稱正義之劍的警察，怎麽還沒我清楚？”
“到底是什麽！？”王大明說道，“別說些沒用的。”
“你知道洪慶海的兒子洪南是個什麽人嗎？南陽郡一個黑勢力的頭子，年紀不大，二十五歲，卻罪行累累，我跟蹤他，親眼看到他強x了一個女人，我把這些都拍下來，當成了證據。”
王大明眼孔收縮，說道：“你眼睜睜地看著他做這些事兒？”
“我報了警，也把那些證據送到了派出所，好像一點用都沒有吧，我看到洪南毫發無傷的走出來，而那個女人的父母拿了一大筆錢，這樣也就罷了，隻是那個女人最後自殺了，是割腕的，據說是受不了鄰居的嘲諷。我當時就想，法律有什麽用，對那些有錢有勢的人來說，法律真的是平等的嗎？”
肖洋的話給王大明震動很大，他的目光投向了陳漢，陳漢連忙道：“我會馬上調查這件事兒。”
肖洋說道：“看來你官還真挺大的。”
王大明說道：“繼續說吧。”
“後麵的兩個月裏，洪南帶著人去收保護費，打傷了一個老頭，那老頭當場死了，他讓一個小弟出來頂罪，我聽說那名小弟家裏麵急缺錢，是妹妹得了白血病，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嘛，你們說，洪南是不是人渣？
還有更人渣的，洪慶海的妻子劉曉雲，人倒是長得人模狗樣的，我親眼看到她把一個老人撞到在地上，還看到她為了一件衣服，打得一個乞丐滿身是血，在我看來，她就隻是個穿著人皮的豬罷了，不，豬都比她善良。
洪慶海更不是個東西，為了權力，忘恩負義，我母親因為掌握了洪慶海虧空公款的罪證，本打算警告他一下，沒想到，他竟然殺人滅口了，要不是臨死前我逼問他，這些事情永遠都會沉入地獄。”
陳漢吞了吞口水，在旁邊記得是滿頭大汗，抬頭看了一眼肖洋的眼神，他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
肖洋的臉色已然猙獰一片，如同從地獄歸來的厲鬼，眼睛更是血紅，時不時地閃爍著瘋狂而慌亂的光芒。
“我還有一個問題，黃曉麗是不是你殺的？”
肖洋皺了下眉頭，說道：“這女人我不認識。”
王大明從資料裏掏出一張照片，扔給了肖洋。
“是她呀，有過一麵之緣，她不是我殺的，不過嘛，我知道是誰殺的，那是一個短頭發的女人，我見過他跟李淳風在一塊兒。”
王大明說道：“你也認識李淳風？”
“隻要跟洪慶海有關的人，我都認識，還有李大民，這個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跟洪慶海一樣，都是人渣，我忽然想起來了，難怪覺得你挺眼熟的呢，我聽過他們提過你，你就是青峰市的一把手，王大明。”
他露出一絲神經質的笑容：“你比他們好多了，像洪慶海一家人都該死。”
王大明心頭的怒火早已無法止住的沸騰起來，如同火山爆發般，他猛地站起來，怒吼道：“肖洋！你沒有權力殺死任何人！？你眼裏還有沒有法律，”
“如果法律有用的話，他們為什麽還會活到現在，當我看到了這所有的一切，我就明白了，老天爺是沒有眼睛的，而我有，天道不公，我便，替，天，行，道！”
肖洋說到最後，忽然大吼起來，吼完以後，更是哈哈大笑，如同瘋魔了一般。
王大明看著陷入癲狂的肖洋，也怒吼道：“你隻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欲，宣泄內心的憤怒和怨恨，你根本就不是替天行道，你跟洪慶海一樣，都是殺人惡魔，再多的正義都偽裝不了你內心的瘋狂。”
“胡說八道！我看你跟其他的狗官也沒有什麽兩樣，原本我以為你會明白，看來，你也是凡夫俗子罷了。”肖洋臉色一冷，大聲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