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上,韓沙弼、徐希,他們兩個小子被關在了一起,被關在臨陽縣公安局的一個臨時拘留室裏。


    馬凱和範桐關在一起,因為他們倆都受傷了,所以縣局安排了醫護人員給他們倆處理傷口來著。


    這會兒,韓沙弼和徐希呆在臨時拘留室裏,相當的鬱悶!


    因為他們倆怎麽也沒有想到這臨陽縣的公安局局長居然那般霸氣。


    居然完全忽略了他們幾個的後台背景。


    由此,韓沙弼忍不住氣惱道:“麻痹的,那個姓劉的傻比局長就等著被撤職吧!居然敢關押我韓沙弼?”


    聽得這話,徐希則是氣鬱道:“回頭我就要我爸撤了他的職!”


    韓沙弼聽著,又是氣惱道:“臥槽!對了,之前在那間ktv包間裏出手還擊我們的那個小子是他媽誰呀?”


    “那個小子我也不知道他是他媽誰?”徐希回道。


    韓沙弼忙道:“回頭查查那小子是誰?麻痹的,等出去後,一定要弄死那小子!”


    徐希忙道:“成!回頭我要我爸去查查吧!指定要弄死那小子!”


    “……”


    第二天一早,武江市副市長韓朝軒就給臨陽縣縣委書記曾鶴年來了個電話。


    關於昨晚上的事情,韓朝軒已經知道了。


    待電話接通後,韓朝軒想著兒子的那事,也隻好是客氣的言道:“鶴年呀,那個……我想……關於昨晚上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曾鶴年聽著,便是裝傻充愣道:“韓副市長,您說的是……”


    “咳!還不就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昨晚上跑去了臨陽縣鬧事來著!”


    聽得韓朝軒這麽的說著,曾鶴年這才故作恍然大悟:“哦……韓副市長說的是……我知道了!不過,韓副市長呀,關於昨晚上的那事……鬧得的確有些大呀!那個誰……我們王德順同誌的兒子可是被打斷了兩根肋骨呀!”


    電話那端的韓朝軒聽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想了想,然後言道:“這事……著實是……鬧得有點兒大了。那個……鶴年呀,你看這樣成麽?你幫我約約王德順同誌,關於這事……我想跟他商量商量,看醫藥費方麵……究竟怎麽賠償合適?”


    聽了韓朝軒這麽的說,曾鶴年還能說什麽呀,也就忙道:“那成!韓副市長,我幫您約約王德順同誌吧!”


    然而,待電話一掛,曾鶴年忍不住罵道,韓朝軒這個狗日的!他這意思,還不就是想說這事看看能不能就這麽算了麽?


    不過我曾鶴年幹脆就裝傻充愣到底好了!


    這事,不可能說算了就算了!


    ……


    而這會兒,韓朝軒則是在暗自道,你曾鶴年就跟我韓朝軒裝吧!這回也是沒轍,畢竟趕上了這事,所以你曾鶴年想拿著我韓朝軒一把,我也沒轍!但是,總有日子,你曾鶴年會有事求我韓朝軒的!


    ……


    過了一會兒,王德順便給曾鶴年來電求他給他做主來了。


    因為這王德順雖說是一常務副縣長,但是也是沒啥後台背景的。


    自然是沒有辦法與韓朝軒對抗的。


    雖然他知道曾鶴年不怎麽待見他王德順,但是關於這次這事,他也隻能是求他曾鶴年了。


    因為王德順知道,曾鶴年這個人還是神通廣大的,別看隻是一個縣委書記,要是他真想跟誰唱反調的話,那麽就一個副市長而言,他曾鶴年還真是不懼的。


    就這次這事而言,王德順無疑是鬱悶的。


    因為他知道,要是自己直接與韓朝軒對話的話,怕是最後也隻能是不了了之?


    但是想想自己的兒子都被打斷了兩根肋骨,他王德順能不窩火麽?


    他心想,自己教訓兒子的時候,都沒有下這恨手。


    再說了,他韓朝軒的兒子竟是跑來了臨陽縣把他王德順的兒子給大了,這也欺人太甚了吧?


    麻痹的,就算他韓朝軒是個副市長,那也沒有這麽縱容自個的兒子的吧?


    要是他王德順有後台背景的話,或是自己有權有勢的話,還真想不要那點兒賠償的醫藥費了,隻想告韓朝軒他兒子,要他韓朝軒的兒子把牢底坐穿才行。


    可是鑒於現實的無奈,他王德順也隻好是忍氣吞聲,忍著。


    聽了他王德順的哭訴後,曾鶴年也不好說什麽,隻是說,也隻能是要求韓朝軒賠償醫藥費了。


    畢竟人家是一副市長,關係也不能鬧得太僵了。


    再說,畢竟人家還管得著他們呢。


    這天上午,縣黨校搞了個結業儀式,也就是說,關於王大明他們這期學員在縣黨校的學習,算是圓滿的結束了。


    最終,王大明他小子以優異的成績結業了。


    縣黨校校長盧福年也是給予了他小子很高的評價。


    ……


    上午的結業儀式完畢後,也就意味著他們這期相處了半個來月的學員們要分別了。


    往往這種時候,都是令人那些相處得很好的學員們有種難舍難分的惆悵感似的。


    好似這一別之後,又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了?


    因為離開縣黨校後,各自也就都回到了各自的鄉鎮上去了,回到了各種的崗位上了。


    對於王大明他小子來說,則是有些不大想離開縣黨校似的,因為這兒為期半個月的學習期,他小子著實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而且這突然要他小子離開縣黨校回到陽豐鎮去,他小子還真感覺有些不大適應了似的?


    劉德忠趕著回去有事,所以他回宿舍收拾完畢後,也就跟他們幾個簡單的告了個別,便走人了。


    張愛民倒是想還跟他們幾個一起吃頓午餐,可是瓦窯鄉那邊給他打來了傳呼,催促他早點兒回去,說是下午還有事等著他。


    沒轍,他也隻好跟王大明和曾誌全告別了一聲,便走了。


    緊接著,便是羅正英來告別了,她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王大明,惆悵道:“回頭可要記得來溪雲鄉找你羅姐我哦!”


    王大明聽著,惆悵的一笑:“成!回頭等有空了,我一定去溪雲鄉找羅姐!”


    “可是說好了哦?”


    “當然!”


    “……”


    就這樣,羅正英也閃人了。


    完了之後,也就剩下王大明和曾誌全了。


    看著他們都走了,他倆都倍覺惆悵似的……


    最後,曾誌全衝王大明說道:“成了,咱倆也走吧!都結業了,不走也不成了呀!”


    王大明聽著,又是惆悵的一笑,然後說了句:“不如咱們倆還是先去找個飯館吃頓飯,喝兩杯再走?”


    忽聽他小子這麽的說著,曾誌全開心的一樂,忙是爽快道:“成!那就走吧!”


    ……


    之後,王大明和曾誌全也就乘坐8路車離開了縣黨校,去縣城內找了家飯館,一起吃了頓午飯,喝了點兒小酒,難舍的惆悵的聊了一番。


    最後,曾誌全給王大明幾句忠告,意思是要他小子以後遇事別在那麽衝動了,要冷靜的對待。


    還有就是,不管他小子未來能走多遠,都要切記給自己樹立一種風格。


    還有,要他小子還要不斷的自學,就他目前的水平,還不能駕馭官場上所遇的一些事情。


    再者就是,要他小子培養自己的洞察能力。


    作為一位在官場上混著的人來說,必須得具備一些洞察能力才是,要看得透對方在想什麽等等等。


    最後,言別時,兩人也沒說啥了,曾誌全就說了句,要他小子有空了去廟旺鄉找他玩。


    王大明則是點頭說了句,成!


    ……


    對王大明他小子來說,這次在縣黨校的學習,也就就此結束了,自己也該回陽豐鎮了。


    至於回去後,會不會還是隻是個破司機?


    他小子自己也不知道。


    雖然縣委書記曾鶴年向王大明他姑表示了他對王大明他小子的賞識,但是他並未曾親口對王大明他小子說過,也未曾與他小子好好的交流過和溝通過。


    所以他小子目前也還是處在一種懵懵怔怔的狀態中。


    在他小子乘坐公交車奔縣汽車站而去的途中,不由得,又是回想了一番在縣黨校的學習經曆,和一些美好的記憶……


    當然,也有些鬱悶的事情,比如說,那次市公安局的人來縣黨校找茬。


    正在這時候,莫名其妙的,他兜裏的那個大哥大忽然響起來:“滴滴滴……”


    忽聽大哥大響起,他小子忍不住皺眉心想,怕是喬老給來的電話吧?


    然而,待他接通電話後,傳來的卻是一個女孩的聲音:“呃,死王八蛋,你還在你們縣黨校嗎?”


    忽聽這個,王大明皺眉一怔,臥槽!怎麽又是那個雞叭女孩呀?


    就是那個田妞。


    想著,王大明有些鬱悶道:“你還想咋樣呀?”


    “我想怎麽樣?你覺得呢?”


    “老子哪曉得你還想咋樣呀?”王大明回道。


    “當然是還跟你個死王八蛋沒完咯!”


    聽得這話,王大明便是直截了當的問了句:“還想請市局的人來收拾我是吧?”


    “你覺著我就那麽無趣嗎?”電話那端的田妞戲謔道,“要是還請市局的人幫忙的話,那我田妞豈不是太沒有追求了麽?這回怎麽也得請市武警總隊的人幫忙才是吧?”


    忽聽這個,王大明那個鬱悶呀:“你愛請誰就他娘請誰吧,但老子沒空跟你糾纏,拜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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