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天性使然,看似簡單,卻又是個複雜體。就好像女人一般心裏想什麽,卻嘴上又偏偏說不。


    覃言就是這麽一個女人。


    看似簡單,卻又複雜。


    沒有人知道她心裏究竟在想什麽,尤其是她那嬌貴之美給了她很好的掩飾,讓男人看起來她好像不可褻玩,事實上,她的內心裏也是著了一團火似的,隻是她羞於表露而已。


    這也許印證那句話,要是給她一個絕對私密的空間,她會yy讓你流鼻血。


    事實上也證明了,之後,她幹脆又給王大明來個霸王硬上弓,殺了個回馬槍。


    看來她著實久旱逢甘露,想把這近兩年來的空缺給彌補回來。


    關於她,具體怎麽說呢?


    其實她也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隻是有些東西沒法解釋。


    就好像兩年前,她以為自己會跟那個男人結婚、白頭偕老,結果卻是事發突然,當那個男人突然宣布要結婚時,新娘卻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位,竟是她的一位閨蜜。


    她怎麽也沒想到他們倆會將保密工作做得那麽好,那麽的天衣無縫。


    直到他倆要結婚了,她才知道這事。


    之後,關於那個男人是誰、去了哪裏,她再也不願提及,隻是將那傷給深深地埋葬在了心裏。


    關於她的這個故事,她沒有向任何人提起。


    就這樣,快兩年過去了,她依舊生活在她內心的幽暗世界裏。


    沒人知道她究竟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著那段刻骨傷透的往事,不由得,她竟是又對王大明來了回霸王硬上弓,這回也不知道她是想彌補這近兩年來的空缺,還是想就此將內心的不快給發泄出來?


    王大明他小子自然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隻是忽覺這覃秘書是不是瘋了呀?怎麽越來越狂野了呀?老子不弄她,她竟是主動的弄起了老子來,真是yy得讓老子流鼻血呀!


    ……


    到了晚上十二點來鍾的時候,忽然,覃言擱在床頭櫃上的比辟機響起:“嗶嗶嗶……”


    忽聽比辟機響了起來,覃言愣了一下,然後扭頭看了看身旁躺著的王大明,忽見他個家夥累得都睡著了,她也就伸手給拿過比辟機來,給瞧了一眼,隻見屏幕上顯示著一行字:“請給我回個電話,吳田勝。”


    忽見這麽晚了,吳書記還呼她,她心裏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估計是他想‘查夜’,想知道她的在哪兒……


    由此,她有些膽怯心虛的扭頭看了看她身旁躺著的王大明,見他個家夥竟是打起了呼嚕來,她的心裏更是咯咚了一下,心想這要是回電話被吳書記給聽見了的話,那還了得?


    事實上,覃言的心裏很清楚,知道吳書記對她有那種想法,隻是他不敢輕易的打破那種僵局而已,一是怕她說他是衣冠禽獸,二是怕她不願意,三是怕事情敗露,所以一直來,吳書記也隻能保持著看似和諧狀態,實際上他的心裏可是著了魔似的。


    一直來,吳書記都擔心她被別的男人給碰過了,所以他老是時不常的給‘查查夜’。


    而且,覃言也知道自己為啥會成為吳書記的秘書,那無非就是她生得美,有著幾分姿色。


    事實上,人家吳書記圖得也就是她這個。


    對於覃言來說,她心裏一直都很清楚,這女人要是長得好看,又在官場裏混著的話,那麽不知道有多少領導在瞄著。


    若是她稍稍的放開自己,迎合那些個所謂的領導的話,那麽她提升的速度也是驚人的。


    但她心裏也清楚,無論被提升到什麽位置上,在別人眼裏,她都隻是個花瓶。


    若是罩著她的那位領導栽了,那麽她要麽也栽了,要麽就得迎合新的領導?


    總之,隻要肯陪睡,至少在她花容月貌的時候,是可以享受榮華富貴的,也是可以掛個虛職來安慰自己的。


    但在她的內心裏,說實話,她是很討厭這種生活的,也是不想去迎合某領導的。


    所以覃言一直很慶幸自己跟了吳書記,因為這位吳書記雖然心裏是想,但是他還是不敢,還是沒有那麽的衣冠禽獸。


    當然了,覃言也知道,一直來,吳書記對她好,隻是想博得她的芳心,想感化她,想讓她自己願意跟他睡。


    事實上,要是她不願意的話,人家吳書記也不會強來。


    而現在吳書記將她留在身邊,那就是他不能碰,別的男人也不敢碰,這可是苦死覃言了。


    時不常的,這吳書記還會在半夜給她打個傳呼,問她在哪兒?


    而對於覃言來說,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覺著與吳書記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看似又有點兒距離的關係,對她來說……那便是極好的。


    當然了,她也有她的想法,她也是不想從吳書記的身邊調走的。


    不管怎麽說,她都是市委書記的秘書,下邊的人員都要像是對待吳書記一樣,對她客客氣氣的。


    所以既然吳書記呼她了,那麽覃言覺著還是應給他回個電話的。


    忽然想著王大明那家夥有個大哥大,於是覃言她也就輕悄悄的起床,拿著他的那個大哥大,跑去了洗手間,給吳書記回了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電話那端的吳書記假裝關切的問道:“小覃呀,今天招待王大明……怎麽樣呀?累不累呀?”


    覃言忙是柔聲的回道:“沒事。不累。謝謝吳書記關心!”


    “對了,你怎麽才回電話呀?”電話那端吳書記有些猜疑的問了句。


    “哦,是這樣的,我剛剛睡著了。”


    “哦哦哦,那不好意哈!這麽晚了,打擾你了!”


    “沒事。吳書記,您客氣了!”說著,覃言忙是話鋒一轉,“對啦,吳書記,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呀?”


    “哦……我……睡不著,所以就給你打了個傳呼。”說著,吳書記又是話鋒一轉,“對了,要不……你出來陪我去吃點兒宵夜?”


    “不了吧,吳書記。”覃言忙是回道,“那個……我剛剛睡了,所以……也沒有胃口吃什麽。”


    “那就出來陪我坐坐嘛?”


    “吳書記,真是抱歉哈!這麽晚了,我……不想出去了!”


    “那……好吧。沒事。那你接著睡吧。”


    “……”


    待掛了電話,覃言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了,輕呼了一口氣:“呼……”


    而她心裏明白,吳書記這麽晚想叫她出去,那絕不是吃宵夜或者陪他坐坐那麽簡單,應該是想要她陪他做做才是。


    所以她也想好了一大堆的理由來搪塞吳書記,總之,她是不會去的。


    輕呼了一口氣後,她將大哥大給擱在洗手池的台子上,然後順便在洗手間給方便了一下。


    這回,她可是吸取經驗教訓了,不敢再踩在馬桶上了。


    要是這半夜再踩翻了馬桶的話,一折騰,這晚上可就別想睡了。


    但她還是覺著馬桶的坐墊很髒,用紙巾給擦拭了好幾遍,才敢坐下去。


    待一會兒,等她尿完,她竟是有些神經質似的埋頭看了看她自己的那話兒,暗自心說,今晚上算是喂飽你了吧?滿足了吧?暫時不想了吧?


    由此可以看出,她也是渴望已久呀!


    否則的話,王大明那小子也是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睡了她的。


    隨後,待覃言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時候,忽然,莫名的,隻見那個大哥大響了起來……


    忽聽見大哥大響起,覃言想著應該是王大明那家夥的電話,於是慌是抄起大哥大,就急忙跑出了洗手間,惶急跑到床前,俯身過去,伸手搖晃著王大明的胳膊:“喂,醒醒!你的電話!快點兒,你的電話!”


    王大明正睡得香著呢,忽然被搖晃醒來後,他迷迷糊糊的仰起身來,皺眉道:“啥他娘電話呀?”


    “大哥大!”覃言忙道,將大哥大遞到他的跟前……


    王大明迷迷糊糊的皺眉瞅著那大哥大,不由得心想,臥槽,這破玩意大半夜裏響個毛呀?老子不用睡覺了呀?


    想著,他有些氣惱的拿過大哥大來,給接通電話:“喂誰呀!”


    電話那端一女孩懵了:“你是誰呀?怎麽拿著我外公的電話呀?”


    忽聽是一女孩的聲音,王大明愣了愣:“啥呀?啥你外公呀?”


    “廢話,你現在拿著的大哥大不就是我外公的麽?”


    王大明又是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哦……原來你是喬老的外孫女呀?”


    “是呀。你是誰呀?”


    “我是……”王大明皺眉想了一下,“我是你大哥唄。”


    “什麽大哥呀?我怎麽不知道呀?”說著,電話那端的女孩話鋒一轉,“好啦,讓我外公接電話啦!”


    “你外公沒在。有啥話跟我說吧。回頭我轉告給你外公就是了。”


    “嚎你這人是不是偷了外公的電話呀?”


    “偷個毛呀?你外公把電話丟在我這兒,啥叫偷呀?你這丫頭會不會說話呀?還有,這大半夜的,你打啥電話呀?你不睡覺,人家還要睡覺呢!”


    “可我們這邊還是白天嘛!”


    “你那是哪兒呀?怎麽還是尼瑪白天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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