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思心情躁得很,她也懶得去欣賞他那撩人的姿勢,走過去徑直開口問:“幹嘛?”


    紀深丟掉手裏吸掉一半多的煙,走過來。


    宋相思雙眼珠子都是警惕,趕忙退了幾步,差點沒直接一腳踩到後邊的坑裏去。


    他唇角浮笑,調侃她:“你這麽怕我幹嘛?”


    宋相思麵部一皺,回聲道:“誰怕你了,我是嫌你長得太帥,等下被小姑娘看著,以為我勾搭她們的男神,用嫉妒恨的眼神掄死我。”


    紀深笑道:“你怎麽不說她們羨慕你呢?”


    她盯著他的臉,確實是張難得的大帥哥臉兒,嘖嘖兩聲,調侃起人來:“紀深,我發現個很嚴重的問題。”


    “嗯哼?”


    宋相思道:“你要是去做小白臉兒,肯定老少看著你通吃,這顏值,這身材,都沒誰了。”


    她這番話真讓紀深覺得奇葩,前一刻還死活不肯見麵,就跟他是頭會吃人的狼似的,這還沒兩句話就變了個人。


    開玩笑他可是老手,當即想也沒想,回道:“我要是去做小白臉兒,你包養我不。”


    宋相思白眼兒一翻:“想得美,趕緊說吧!什麽國家大事兒,非得我下來。”


    紀深往後一靠,大半身子倚著身後的樹杆,從口袋摸出隻煙點燃,忽明忽暗的點點火星閃亮,柔和的月光打在他的臉龐上,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突然不禁讓宋相思想起兩人初次見麵的時候,看到美好的事物大多人都會心動,隻是那種單純的心動。


    他不出聲,宋相思覺著氣氛緊張,追問﹕“別拿時間不當回事兒,趕緊說事兒,成天兒仗著一張臉耍帥。”


    他深吸了口煙,說:“今天你還真夠偏袒人的,敢情沒上過床的就是不一樣,分量兒不足。”


    本來好好的話,他總是沒完沒了的往硌她心窩子的話上扯,典型的欠揍。


    宋相思沒好氣的懟人:“別成天成天上床行嗎?你一個萬花叢中過的男人,有什麽都好,就是不能有處女情結。”


    他話說得過頭,她也不是什麽好糊弄的,起碼嘴皮子上要真杠起來,那也是旗鼓相當。


    她是真豁得出去,紀深不但沒有她說的什麽處女情結,反而覺得女人跟男人性質相同,各方麵的閱曆越多,越有故事,人才越有魅力越吸引人。


    他雙眼滿是促狹的瞄著她說:“處不處那東西也就一層膜而已,況且現在不是處的進醫院轉一轉……”


    宋相思聰明得很,相處不長,但紀深這人慣愛把喜怒哀樂寫在臉皮子上,說話又直來直去,但凡他開口說幾句話,她就預計得到最終局麵。


    估計按照他這麽個說法下去,到時候又得說到床上去了,趕忙打斷:“行了行了,你到底找我幹嘛?”


    為了讓他好好說話,快速正麵回答問題,宋相思還裝模作樣的用手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


    紀深斂好麵兒上的笑,神色難得的嚴肅:“本來今天想跟你說個事兒的,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段時間吧!”


    宋相思是典型的好奇害死貓,一旦是開了這八卦的頭,她就有些控製不住,又怕表現得太好奇反而給對方一種特別急切的感覺,然後人家好故意吊著她。


    心裏好奇得翻天,麵兒卻一副愛答不理的樣說:“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我還不想聽呢!”


    紀深賊,她就是黑的說成白的,隻要他不相信,即便你演技超群那也等於是白瞎,對於她那些裝模子做樣子的調調早摸得底兒清。


    他說:“那你好奇死吧!”


    “那好,正好你不想說,我也不想聽,大夥兒散了唄!”麵對什麽樣的人還得使用什麽樣的法子,這叫因人施教。


    說完,轉身就走,紀深出聲喊:“你什麽時候有空?”


    宋相思邊往裏走,一邊回聲:“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沒空。”


    繞進電梯的時候,她似乎聽到紀深說了句話,但當時她人已經鑽進了電梯,沒聽清。


    想了想,她又打了個電話過去。


    紀深接到電話,語氣酸溜溜的,說不出是個什麽調兒:“你這是算什麽?打一巴掌給甜棗嗎?”


    電梯上升到樓層開門,她往外走,說:“剛才你說什麽?”


    紀深賣關子:“好話隻說一遍,想要聽第二次得收費。”


    宋相思正想要說話,房門竄出大半個披頭散發的腦袋,梁清如一雙眼珠子腫得不大眯得開,沙啞著嗓子問:“我都守門半天兒了,你上哪去了?”


    之前她跟紀深打電話,梁清如在裏邊迷迷糊糊聽到聲音,瞧見茶幾上鑰匙她沒帶走,跑出來開門時又沒見著人影。


    怕自己酒勁兒上來死睡過去,到時候宋相思進不來門,她特意跑門口杵著等人。


    宋相思見狀,對紀深說:“先掛電話了。”


    她往裏走,梁清如側過身給她讓路,聽到手機那頭的人說了句:“你是不是有一個什麽同學的表弟要大學畢業了,來濱海找工作?”


    本想直接掛的,聞言,宋相思聚神,問:“哪個?”


    “學刑法那個唐鬆林。”


    宋相思沉思兩秒,問:“你派人調查我?”除了這個猜測,她找不到別的可能性。


    “沒事我還真不去做這些,你知道汪嘉迪現在是我們公司的人,他跟我提過的,說是你找他幫忙,問我有沒有地方安排這事。”


    宋相思還真不知道這事,不光是這事,她連汪嘉迪突然進了盛中的大門這事也是一概不知。


    “你想幹嘛?”


    “他現在是不是在找工作?”


    紀深什麽事兒都知根知底,太讓人有懷疑的傾向,宋相思總覺著他找人翻過自己的底兒,要不怎會跟長了神通眼似的,啥都知道。


    她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也沒想幹嘛?”紀深說話間帶著明顯的吐息聲,應該是在邊抽煙邊說話:“就是幾天後有個壽宴,想找你做舞伴,先說好,你現在不也沒答應陸少臣,你跟他沒關係,我請你很正常。”


    敢情他這麽大半夜的跑來不是為了打架那事兒,居然是為了找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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