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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薩斯愣住了。
是啊……哪來的危險？
同階官職，判官秒殺厲鬼，為什麽……自己的阿賴耶識會出現這種變故？而且……為什麽地藏特別叮囑？
“你先告訴本宮，你怎麽知道幽冥界官職最大的隻有判官？我記得沒有跟你說過。”阿爾薩斯沉吟道。
秦夜嗤了一聲：“很簡單，因為我慫啊，我怕死啊！萬一我死了偌大地府無人打理豈不是至萬千生靈於不顧？所以我當然要猜測下對方的實力，正好，我想起了第二任閻羅王。”
“……能把貪生怕死說的這麽理直氣壯你也是相當有才了……別激動……本宮早就習慣了，繼續說，想起第二任閻羅王，然後呢？”
秦夜哼道：“換位思考，如果我是第二任閻羅，一位府君被判罪大惡極，會丟到幽冥界？那隻會讓對方頂多艱苦一點活下去吧？”
“若是我，必定點天燈，神魂俱滅。敲山震虎。以第二代閻羅王的殺伐果斷，會容忍這些人換個地方，辛苦一點繼續活？”
阿爾薩斯回想了一下，莫名地打了個寒顫：“不能。”
秦夜凝重地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府君已經是高階陰差，再上頭就是閻羅，整個地府數千年幾十上百億陰靈，僅僅隻有這麽兩三百人，哪怕是流放都是對整個地府的不負責。所以……幽冥界容不下這些人，頂多能容納判官。”
沒有人再開口了。
地藏的警示，阿賴耶識的提醒，對比幽冥界的現狀……他們忽然發現，剛才他們推測出來的，隻不過是這個魔盒的第一層。
穀城縣隱藏的東西……深不見底。
“我忽然有種直覺。”秦夜看著天花板幽幽道：“地藏說‘對我接下來的事有重大影響，’並不單指武陽東征，而是……”
“每一件事！”
“包括重建地府！”
“猜測沒有用。”阿爾薩斯長長舒了口氣道：“不管如何，不親自看看，是不知道的。如果真的出現如此可怕的東西……那麽，我們隻能喚醒諦聽。”
秦夜歎了口氣，是啊……猜測沒用，那是空想家。隻有自己真正去做，才是知行合一……關鍵是特麽這是肉身開團啊！
能讓地藏提醒，阿賴耶識警示的危險會小？
絕壁有個暗搓搓的妖姬在沒視野的地方等著自己這隻萌萌噠的提莫！
知行合一可以，但是是自己去行，去和“知”合體，就太不美妙了……秦夜臉色變換了好多次，輕咳一聲試探道：“那什麽……有沒有可能你代替……”
“沒有，不可能，滾！”阿爾薩斯素質三連，隨後歎了口氣，凝重道：“不是不行，但是，阿賴耶識是應在你的身上。其他人代替你毫無作用。你不去，甚至改道，是可以躲過這次未知的危險，但……同樣永遠不可能知道真相。”
“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的直覺是對的，能影響地府建設的重大變故，哪怕早一秒知道都好。明明有機會你卻過門而不入？非要等大難臨頭才悔不當初？”
秦夜長歎了一聲。
原本以為自己是個凱瑞位。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坦克，出去拉仇恨的那種……
………………………………………………
穀城縣，縣政府。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燈火通明。
和新康市一樣，現在穀城縣也是采用軍隊包圍縣政府的策略。哪怕已經過了靈異廣播時間，這裏也絕對安全。
曾帥木然看著外麵發黑的天空，今天是元宵節，初春的天氣仍然黑的很早。明明才七點過一點，就已經華燈初上。
“老曾。”就在這時，外麵的們被推開。一位疲憊的中年男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真氣氣息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保溫桶一放：“雞絲粥，吃點吧。”
曾帥苦笑一聲，毫無食欲地看了一眼桶，苦笑道：“怎麽吃得下……”
“吃不下也得吃。”男子坐在床頭，點了根煙，絲毫不顧及這是醫院。惆悵地吐了一口煙圈，看著屋頂，許久才石頭一樣說道：“又死人了。”
曾帥眼角抖了抖，沒說話。
“看管那地方的軍人，當晚兩個排六十人……全死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煙：“所以，你必須快點好起來。現在不僅僅是我們這裏，全江浙都突然爆發了一波靈異小高潮，沒有調查員能增援我們。你再不起來……恐怕就得給我收屍了。”
曾帥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都抖了抖：“那東西……已經到這種地步了？上頭還沒有來人嗎？”
“來？”男子苦澀道：“各個地方的靈異狀況都不相同，有的地方看起來比我們這裏更狠。誰敢動？”
死寂。
曾帥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許久才道：“老陳，秦先生……有消息嗎？”
男子苦笑，搖了搖頭。
高階調查員……據說是無常級別，別人事情更多更重要，哪可能在他們小小穀城縣停留？說有事過幾天再來，這不是明擺著拒絕嗎？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老陳拍了拍他的肩膀，歎道：“指望別人，不如指望自己……”
就在此刻，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剛接起來聽了五秒，他猛然掛上電話，煙都忘都了彈。飛快衝了出去。到了門口才怒罵一聲“臥槽！”將手裏一直夾著，現在已經焼到手指的煙頭啪一聲丟到牆邊。
飛快衝到縣政府門口，氣喘籲籲卻毫不在意，瞪大了眼睛看了一圈，下一秒，臉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明明四十冒頭的人，卻帶著一種……恭敬？
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年正靠在縣政府門口。他有些不敢相信，狠狠吞了口唾沫，才小心翼翼地問道：“秦先生？”
秦夜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伸出了手：“曾先生的朋友？”
轟！
這一瞬間，老陳心中煙花都炸開了。
接到電話說有位姓秦的先生找曾調查員他還不敢相信，也沒有對對方說，生怕說了結果不是讓地方更患得患失。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來了！
身上若有若無的無常級別真氣，讓他一瞬間都不敢相信，這位看起來二十不到的年輕人竟然是貨真價實的無常。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答應了！對方來了！對方居然願意為穀城縣出手！
“是……我叫陳念。本地十、十、十位調查員之一，首長好！”看著對方伸出的手，陳念將手在褲子上暗地裏擦了好幾下，確定沒有冷汗了，這才一把握住，激動地開口：“秦先生……太好了！穀城
縣有救了！真的沒想到您願意……謝謝、真的謝謝！”
無常級別的真氣順著手一絲一縷地沒入他的手中，他現在興奮地簡直想要尖叫起來。曾帥這是走了什麽狗屎運！這……這還是一位無常高階！！
這種人平時都是坐鎮一個省會級別城市，起碼是二把手，平時隻有在內部影音上才能看到的人物。他們進入特別調查處學習的大都是某些無常的事跡，今天居然看到了真人！
這手不能洗……得存一星期……
“這是我的證件。另外，我時間比較緊，如果沒問題，我們盡快開始？”秦夜微笑著縮回手遞出證件道。
陳念按照規矩看了一下，強壓住火山爆發一樣的心情，點頭笑道：“應該的，應該的，這樣，您稍等，休息室休息一下，我通知一下縣長和書記，然後馬上和局長一起，帶您去現場！”
秦夜點頭，立刻被迎賓人員請進了休息室，縣委這種國家機構的休息室並不豪華，擺著國旗，報紙，還有一些雜書。除此之外，就是兩套厚重的紅木桌椅。牆角的綠植擺放得恰到好處。還不等秦夜休息多久，不一會兒，門輕輕打開，三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秦先生！”為首的是一位頭發有些花白，大約四十四五的男子，穿著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帶著眼鏡，國字臉。一進來就熱情無比地握住了秦夜的手：“穀城縣縣長，蘇德芳，感謝……真的感謝！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援手本縣，實在是……救人民於水火之中啊！”
“這些工作歸我管，書記同誌正在靈異爆發區安定民心，實在抱歉，不能第一時間和您交流。”
姿態擺得非常低，秦夜微笑著回了一句義務之內。蘇縣長剛縮回手，另外兩人同樣目光如火地看著秦夜，嘴角的微笑止都止不住，自我介紹道：“公安局長魯平。”“武警第85478部隊，教導員李正。”
縣裏能得知靈異真相的一把手全部到齊，政警軍，除了縣委書記，可見穀城縣對秦夜的重視。秦夜也真實領會到，現在華國有多缺修煉者，或者說……缺他這種高級修煉者。
介紹完畢，秦夜這才收斂笑容，凝重道：“各位同僚，現在華國什麽情況，我也不用多說。你們這裏有靈異，別的地方也有，我馬上要趕去東山，在江浙的時間不會太長。不如……我們邊走邊說？寒暄就等下次吧。“
所有人都對視了一眼，蘇德芳拍板：“救人如救火，那就路上說。”
說完，身為一縣之長，他鄭重地對秦夜鞠了一躬：“秦先生……拜托了！”
沒有廢話，魯平親自開車，一輛越野飛快衝向縣城。秦夜坐在副駕駛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
任何地方，一旦有靈異爆發，它的生態，人文必定受到破壞。時間越久，越是百裏無人煙。但穀城縣明顯不是如此，越往城中心，越感覺陰氣濃鬱。不過，周圍的學校，商鋪仍然沒有撤離。
突發性……劇烈性的靈異事件麽……秦夜收回目光，若有所思道：“穀城縣到底發生了什麽？各位有空不如先通通氣？”
頓時，車裏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仿佛被點中了一個名為沉默的穴位。許久，魯平才才磨牙道：“千人坑。”
“三天前被定為狩獵區……您……根本無法想象，這起靈異事件有多麽血腥和凶殘……就算整個市區都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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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薩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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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告訴本宮，你怎麽知道幽冥界官職最大的隻有判官？我記得沒有跟你說過。”阿爾薩斯沉吟道。
秦夜嗤了一聲：“很簡單，因為我慫啊，我怕死啊！萬一我死了偌大地府無人打理豈不是至萬千生靈於不顧？所以我當然要猜測下對方的實力，正好，我想起了第二任閻羅王。”
“……能把貪生怕死說的這麽理直氣壯你也是相當有才了……別激動……本宮早就習慣了，繼續說，想起第二任閻羅王，然後呢？”
秦夜哼道：“換位思考，如果我是第二任閻羅，一位府君被判罪大惡極，會丟到幽冥界？那隻會讓對方頂多艱苦一點活下去吧？”
“若是我，必定點天燈，神魂俱滅。敲山震虎。以第二代閻羅王的殺伐果斷，會容忍這些人換個地方，辛苦一點繼續活？”
阿爾薩斯回想了一下，莫名地打了個寒顫：“不能。”
秦夜凝重地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府君已經是高階陰差，再上頭就是閻羅，整個地府數千年幾十上百億陰靈，僅僅隻有這麽兩三百人，哪怕是流放都是對整個地府的不負責。所以……幽冥界容不下這些人，頂多能容納判官。”
沒有人再開口了。
地藏的警示，阿賴耶識的提醒，對比幽冥界的現狀……他們忽然發現，剛才他們推測出來的，隻不過是這個魔盒的第一層。
穀城縣隱藏的東西……深不見底。
“我忽然有種直覺。”秦夜看著天花板幽幽道：“地藏說‘對我接下來的事有重大影響，’並不單指武陽東征，而是……”
“每一件事！”
“包括重建地府！”
“猜測沒有用。”阿爾薩斯長長舒了口氣道：“不管如何，不親自看看，是不知道的。如果真的出現如此可怕的東西……那麽，我們隻能喚醒諦聽。”
秦夜歎了口氣，是啊……猜測沒用，那是空想家。隻有自己真正去做，才是知行合一……關鍵是特麽這是肉身開團啊！
能讓地藏提醒，阿賴耶識警示的危險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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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行合一可以，但是是自己去行，去和“知”合體，就太不美妙了……秦夜臉色變換了好多次，輕咳一聲試探道：“那什麽……有沒有可能你代替……”
“沒有，不可能，滾！”阿爾薩斯素質三連，隨後歎了口氣，凝重道：“不是不行，但是，阿賴耶識是應在你的身上。其他人代替你毫無作用。你不去，甚至改道，是可以躲過這次未知的危險，但……同樣永遠不可能知道真相。”
“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的直覺是對的，能影響地府建設的重大變故，哪怕早一秒知道都好。明明有機會你卻過門而不入？非要等大難臨頭才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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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自己是個凱瑞位。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坦克，出去拉仇恨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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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曾。”就在這時，外麵的們被推開。一位疲憊的中年男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真氣氣息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保溫桶一放：“雞絲粥，吃點吧。”
曾帥苦笑一聲，毫無食欲地看了一眼桶，苦笑道：“怎麽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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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帥眼角抖了抖，沒說話。
“看管那地方的軍人，當晚兩個排六十人……全死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煙：“所以，你必須快點好起來。現在不僅僅是我們這裏，全江浙都突然爆發了一波靈異小高潮，沒有調查員能增援我們。你再不起來……恐怕就得給我收屍了。”
曾帥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都抖了抖：“那東西……已經到這種地步了？上頭還沒有來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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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帥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許久才道：“老陳，秦先生……有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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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調查員……據說是無常級別，別人事情更多更重要，哪可能在他們小小穀城縣停留？說有事過幾天再來，這不是明擺著拒絕嗎？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老陳拍了拍他的肩膀，歎道：“指望別人，不如指望自己……”
就在此刻，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剛接起來聽了五秒，他猛然掛上電話，煙都忘都了彈。飛快衝了出去。到了門口才怒罵一聲“臥槽！”將手裏一直夾著，現在已經焼到手指的煙頭啪一聲丟到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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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伸出了手：“曾先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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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老陳心中煙花都炸開了。
接到電話說有位姓秦的先生找曾調查員他還不敢相信，也沒有對對方說，生怕說了結果不是讓地方更患得患失。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來了！
身上若有若無的無常級別真氣，讓他一瞬間都不敢相信，這位看起來二十不到的年輕人竟然是貨真價實的無常。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答應了！對方來了！對方居然願意為穀城縣出手！
“是……我叫陳念。本地十、十、十位調查員之一，首長好！”看著對方伸出的手，陳念將手在褲子上暗地裏擦了好幾下，確定沒有冷汗了，這才一把握住，激動地開口：“秦先生……太好了！穀城
縣有救了！真的沒想到您願意……謝謝、真的謝謝！”
無常級別的真氣順著手一絲一縷地沒入他的手中，他現在興奮地簡直想要尖叫起來。曾帥這是走了什麽狗屎運！這……這還是一位無常高階！！
這種人平時都是坐鎮一個省會級別城市，起碼是二把手，平時隻有在內部影音上才能看到的人物。他們進入特別調查處學習的大都是某些無常的事跡，今天居然看到了真人！
這手不能洗……得存一星期……
“這是我的證件。另外，我時間比較緊，如果沒問題，我們盡快開始？”秦夜微笑著縮回手遞出證件道。
陳念按照規矩看了一下，強壓住火山爆發一樣的心情，點頭笑道：“應該的，應該的，這樣，您稍等，休息室休息一下，我通知一下縣長和書記，然後馬上和局長一起，帶您去現場！”
秦夜點頭，立刻被迎賓人員請進了休息室，縣委這種國家機構的休息室並不豪華，擺著國旗，報紙，還有一些雜書。除此之外，就是兩套厚重的紅木桌椅。牆角的綠植擺放得恰到好處。還不等秦夜休息多久，不一會兒，門輕輕打開，三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秦先生！”為首的是一位頭發有些花白，大約四十四五的男子，穿著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帶著眼鏡，國字臉。一進來就熱情無比地握住了秦夜的手：“穀城縣縣長，蘇德芳，感謝……真的感謝！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援手本縣，實在是……救人民於水火之中啊！”
“這些工作歸我管，書記同誌正在靈異爆發區安定民心，實在抱歉，不能第一時間和您交流。”
姿態擺得非常低，秦夜微笑著回了一句義務之內。蘇縣長剛縮回手，另外兩人同樣目光如火地看著秦夜，嘴角的微笑止都止不住，自我介紹道：“公安局長魯平。”“武警第85478部隊，教導員李正。”
縣裏能得知靈異真相的一把手全部到齊，政警軍，除了縣委書記，可見穀城縣對秦夜的重視。秦夜也真實領會到，現在華國有多缺修煉者，或者說……缺他這種高級修煉者。
介紹完畢，秦夜這才收斂笑容，凝重道：“各位同僚，現在華國什麽情況，我也不用多說。你們這裏有靈異，別的地方也有，我馬上要趕去東山，在江浙的時間不會太長。不如……我們邊走邊說？寒暄就等下次吧。“
所有人都對視了一眼，蘇德芳拍板：“救人如救火，那就路上說。”
說完，身為一縣之長，他鄭重地對秦夜鞠了一躬：“秦先生……拜托了！”
沒有廢話，魯平親自開車，一輛越野飛快衝向縣城。秦夜坐在副駕駛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
任何地方，一旦有靈異爆發，它的生態，人文必定受到破壞。時間越久，越是百裏無人煙。但穀城縣明顯不是如此，越往城中心，越感覺陰氣濃鬱。不過，周圍的學校，商鋪仍然沒有撤離。
突發性……劇烈性的靈異事件麽……秦夜收回目光，若有所思道：“穀城縣到底發生了什麽？各位有空不如先通通氣？”
頓時，車裏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仿佛被點中了一個名為沉默的穴位。許久，魯平才才磨牙道：“千人坑。”
“三天前被定為狩獵區……您……根本無法想象，這起靈異事件有多麽血腥和凶殘……就算整個市區都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