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豪門,都會有不同於眾的規矩。


    越是年代久遠的,規矩就越大,執行起來就越嚴格。


    山間家族雖說無法和沈家這種老牌豪門相比,可也有不同於眾的族規流傳。


    其中一條,就是專門家族嫡係女性的。


    按照山間家的族規,嫡係女性在洞房花燭後,就要戴上某種首飾。


    首飾這東西的品種頗多,比方戴在手上的戒指,耳朵上的耳環,脖子上裏的項鏈,手腕上的鐲子等等。


    還有許多非洲部落,會戴鼻環,肚臍環之類的。


    很正常。


    那麽,山間家的嫡係大小姐,會在洞房花燭夜後,由夫君親手在那個地方,戴上某種環,以表示終生要對他守身如玉,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吧?


    既然耳朵上,嘴上肚臍上都能戴環形首飾,那麽那地方,為啥不能戴?


    那地方,難道就不是長在人身上的嗎?


    “怎麽了,哥哥?看你滿臉的不可思議樣,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看沈嶽呆比半晌都沒說話,山間雅晴特感覺莫名其妙。


    幸好現在是停車,等燈綠。


    要不然,鐵定會出車禍。


    何止是沈嶽被驚呆,就連莊純聽說過後,也是呆愣了下後,小臉驀然漲紅,卻又接著白了下,抬頭看向了車窗外,好像沒聽到山間雅晴在說什麽似的。


    大家都是招子特亮的人,雅晴是不是在惡作劇,或者故意惡心人,沈嶽當然能看得出。


    她不是在惡作劇。


    更不是故意惡心沈老板。


    她是如實告訴哥哥,東洋山間家就是有這樣的族規。


    這個規矩,甚至比她們成親的婚禮儀式,還要重要。


    講真,沈嶽發呆,還是證明他在某些方麵的知識不夠多。


    隻要他拿出手機,在網上搜下,就會發現有很多這樣的商家。


    還有很多“個性”女人留言,說戴了幾個幾個的。


    “沒,你沒說錯話,是哥哥我太孤陋寡聞了。哈。”


    沈嶽幹笑了聲,不然問:“那個誰,看你臉色不正常的樣子。你家,不會也有這樣的族規吧?”


    那個誰,右手立即攥了下拳,冷冷地說:“我們戴金鈴。”


    沈嶽立即不敢說啥了。


    紅燈變綠,他馬上啟動了車子,打定主意不再說話,以免遭遇某種打擊。


    但他心裏肯定會想,山間雅晴戴個環,就夠變態的了,莊家卻是戴金鈴。


    可以想象下,當小娘皮和某男那個啥時,動一下,就有金鈴響一下……


    動的越快,金鈴響聲就越急促。


    沃草……


    還是別想了。


    不然,被小娘皮看出來後,結果肯定不會太好。


    最多,沈老板以後沒事幹時,一個人躲在被窩裏,想象下金鈴的嘩啦啦聲,和小娘皮哼哼聲混在一起後,會是一種啥樣的刺激。


    小娘皮就是小娘皮,人家也有這樣的變態族規,但比雅晴的要高級很多。


    甚至,沈嶽還有了隱隱的錯覺……山間家族和小娘皮家,是不是有啥關係。


    要不然,兩家不會有這麽大同小異的族規。


    如果北海道賞月城的城主宋賞月,聽到沈老板的心聲後,肯定會神秘莫測的笑笑,誇讚這孩子很聰明之後,再滿臉黯然的說啥,本來這是她家的族規,可因遭到莊家背叛,被趕出飄渺鄉後,為活命隻能放棄,隻好假手東洋某家族,來延續古老的文化。


    也察覺出什麽的山間雅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莊純,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被山間家族賦予某種神聖意義的東西,青山正兒八經的首飾店裏,肯定沒有。


    不過,上次接待過沈嶽,本以為會大賺一筆,結果他卻隻給蘇南音化了三千塊的服務生,在他進門後,一眼就認出了他。


    立即,這位大姐臉上的笑容,折了八折的友情價。


    就指望提成吃飯的服務生,有誰會喜歡一個吝嗇鬼呢?


    更讓這位大姐憤怒的是,這個家夥上次和某七星美女老婆相稱,過去才多久啊,今天再來時,女伴又換了。


    還是兩個!


    大姐見過蘇南音後,感慨此後世間再無美女。


    好比從青山去京華,大家都習慣了騎著自行車,耗時數十個小時,後來有了高鐵……誰還會再感覺,自行車是最快的交通工具?


    但大姐在看到伴隨這廝左右的那兩個小美女後,才知道她錯了。


    高鐵,確實是最快的交通工具,卻不是唯一的。


    這兩個小美女,在端莊高貴等方麵,確實比不上蘇南音。


    可她們卻也有蘇南音比不上的,比方山間雅晴獨特的妖邪性、感,莊純的清純冷傲。


    簡單的來說就是,白菜蘿卜都是一樣的菜,誰也說不出哪個更好。


    大姐能做的,就是麵帶八折友情價的笑容,快步迎上去,恭聲請問幾位,有什麽需要她幫忙的。


    “買首飾。金首飾。”


    沈嶽的回答,一點都沒出乎大姐的意料。


    這廝眼裏,除了金子之外,啥鑽石之類的,統統都是騙人的破石頭。


    雖然大姐私下裏也承認,這廝認為的很有幾分道理……


    大姐懶得再多問,幹脆把他帶到金首飾櫃台前。


    這個櫃台裏的首飾,最貴的才萬把塊。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沈嶽趴在櫃台上看了片刻後,卻搖頭說不夠檔次。


    “那麽吝嗇,還追求檔次?”


    大姐誹謗了句,強笑著正要介紹夠檔次的金首飾時,這廝卻又說:“不過,有我中意的東西。”


    沈老板中意的東西,是腳鏈。


    兩條金光閃閃的腳鏈,合計一萬九……差兩塊錢。


    “這是送你們的。看看喜歡不。”


    沈嶽左右手各拿著一根腳鏈,分別送在莊純和雅晴麵前。


    小美女戴著腳鏈,可比戴項鏈啥的好看多了。


    閉眼想象下,清純小美女的足踝上,有黃澄澄的腳鏈,坐在水邊隨意踢踏水的那一幕,多美?


    無論是美感還是別的,都比戴那玩意好了太多。


    當然,腳鏈相比起項鏈手鐲啥的,主要是經濟實惠……


    雅晴一呆,隨即開心的接過腳鏈,給沈嶽深深鞠躬,感謝哥哥的厚愛。


    到背著雙手的莊純,去不屑的撇撇嘴,看向了別處。


    “白白送你禮物,還嫌三嫌四的。不要拉到,給我省下。”


    沈嶽感覺不能慣著小娘皮,立即冷笑一聲,剛要縮回手,她卻忽然抬起了右腳。


    然後,在大姐,還有別的顧客矚目下,小娘皮揪住褲子,輕輕往上拽。


    好像羊脂美玉般雕徹而成的小腿,露出了小半截。


    啥意思?


    擺出這金雞獨立的樣子來,是讓老子親手給你戴上嗎?


    沈嶽愣了下,明白了,冷笑:“嗬嗬,愛要不要。送你東西,還要……”


    他剛說到這兒,就被小娘皮淡淡地打斷:“任明明。”


    沈嶽脫口問:“任明明咋了?”


    小娘皮不動如鬆的抬著右足,雙眼朝天:“我夜觀天象,任明明壽命不久矣。”


    你特麽幹脆說,我不幫你戴上腳鏈,就去殺任大咪就好,有必要擺出這神棍樣來嗎?


    沈嶽真是夠了,隻想抄家夥……死在這小娘皮手裏拉倒。


    可念在世界這麽美,觀音姐姐燕舞仙子大丫鬟任大咪的都不能沒有他,沈老板隻能在咬牙切齒片刻後,彎腰伸手去給她除鞋子。


    他的手指剛碰到鞋子,莊純右足往下落了十厘米。


    他隻好再彎腰。


    她再落。


    沈嶽不想叫花子咬牙窮發狠了,為任大咪的安全著想,他隻好單膝跪地。


    看他終於領略到本宮的意思後,莊純才把秀足抬到最方便他的高度。


    莊純的腳,很美。


    雪足,這個名詞,應該就是為她這種女孩子創造的。


    不胖,卻沒有當下腦殘女極力追求的所謂骨感,隻有纖巧,就和她的臉蛋那樣,清純無比,讓人看後,隻會欣賞,不會有絲毫的齷齪想法。


    藝術品。


    沈嶽總算找到了最能形容莊純雪足的名詞,所有的不滿,全都煙消雲散。


    有誰,在欣賞藝術品時,會有雜七雜八的感覺呢?


    這一刻,我嶽哥思想升華,仿佛是權威鑒寶大師那樣,動作輕柔,幫莊純戴好腳鏈後,情不自禁的左手托著她足跟,右手在足背上輕撫耳朵時,感慨道:“你的腳,真好看。”


    莫名其妙的,沈嶽在說出這句話時,腦海中攸地浮上另外一雙雪足。


    那是秦凝心的。


    秦凝心的雪足,絕對是沈嶽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


    蘇南音的雪膚,任明明的奶,謝柔情的腰,柳初吻的屯,葉修羅的腿,秦凝心的足。


    上述這些,是這些女人最出色的地方。


    如果這些優點,組合成一個女人……也就是說,無論那個女人長什麽樣子,又是什麽樣的氣質,隻要能有她們的雪膚豪奶蛇腰美屯秀腿雪足,那麽她肯定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手呢?


    誰的手,最好看?


    沈老板下意識想到這兒時,全然忘記了他現在哪兒,正在做什麽,隻是把所認識的女人,在腦海中一個個放電影般的過了一遍。


    他認識那麽多女人,好像有個人的手,能給他留下格外的印象。


    能和蘇南音的雪膚,任明明的……隻是,她是誰呢?


    看到這廝輕撫著她的雪足,全然傾倒的神遊天外模樣後,莊純有些羞惱。


    真想一腳把他踢出十萬八千裏。


    但這個心念剛動,卻又有驕傲感油然而生。


    鬼知道偉大的優曇王,啥時候也如此的低俗,竟然為雪足把某個臭男人迷住而驕傲了。


    “哥哥,我也要你戴。”


    山間雅晴包含著濃濃醋意的輕聲,驚醒了神遊天外的沈老板。


    驀然回到現實中,他連忙眨巴了下眼時,才發現又一隻雪足,俏生生的伸在了眼前。


    雅晴個頭嬌小,可因某些不想再說的原因,嬌軀卻發育的誇張成熟,自然會偏向於豐滿。


    那麽,她的秀足,和莊純的相比起來,又是截然對立的了。


    白白胖胖的蠶寶寶那樣。


    藝術品。


    又見藝術品啊。


    沈嶽再次眨眼時,腦海中攸地電光一閃。


    他,終於想到了一雙手。


    藺香君。


    小姐姐的那雙手,絕對能和蘇南音等女人的最長處,完美組合成,一個最最完美的軀體。


    那麽,又有哪個女人,能擁有這麽完美的嬌軀。


    一個人的影子,從沈嶽腦海中緩緩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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