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裏逃生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尤其柳美屯現在無比的乖巧,隨便沈嶽玩她的絕世美、臀,都沒任何的意見時。


    不過沈嶽也很清楚,做人不能太貪心,再好的東西,隻要不是他的,還是玩玩就算。


    當前他要做的,就是找到逃離這鬼地方的出口。


    可就在沈嶽最後一次享受超級手感時,卻聽到了一個聲音。


    不是群蛇襲來的嘶嘶聲。


    在他抱著柳初吻拚命狂奔不知多久後,就已經徹底擺脫了群蛇。


    外麵蝙蝠群吱吱亂叫時,驚動了蟄伏在這邊不用冬眠的群蛇,紛紛跑去那邊看熱鬧了。


    而且蛇這東西看上去很嚇人,遊走速度也很快,卻不會飛。


    所以隻要沈嶽跑的夠快,就能甩開它們。


    更重要的是,群蛇再怎麽牛皮,貌似也不會唱歌……


    是的,讓沈嶽雙眼瞳孔驟然猛縮的聲音,就是歌聲。


    女人的歌聲。


    柳初吻為感激我嶽哥的救命之恩,任有他玩她的臀瓣,嬌、喘細細的樣子,肯定無法唱歌。


    就算她能唱,歌聲也不會在巷道深處傳來。


    “怎,怎麽啦?”


    正沉浸在某隻鹹豬手,在臀瓣上製造出的某種感覺,柳初吻並沒有聽到歌聲,卻感覺到了周遭氣氛的變化,慢慢抬起頭,媚眼如絲的問。


    沈嶽沒理她。


    隻是抬起左手,放在了耳邊細聽。


    歌聲消失了。


    好像從沒響起過。


    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聽?


    沈嶽剛皺了下眉頭,隱隱的歌聲,再次從巷道深處傳來。


    這次,不但是沈嶽聽到了,柳初吻也聽到了。


    我的祖國。


    有個女人,在巷道的深處,傾情演唱我的祖國:“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歌聲在巷道內忽近忽遠,若有若無的回蕩。


    “鬼、鬼。是、是鬼嗎?”


    鬼知道咋回事,原本無比堅強的柳初吻,現在膽子小的,比普通女孩子都差勁。


    聽到這幽怨的歌聲後,她嬌軀輕顫著,鑽進了沈嶽的懷中。


    沈嶽實在沒有給這娘們解釋,世界上哪有鬼的心思。


    既然世界上沒有鬼,那麽唱歌的隻能是人。


    那個女人是誰?


    她唱歌,就是來吸引兩個人去找她。


    又傾聽了片刻後,沈嶽才笑道:“看來,某位尊敬的女士,希望咱們去做客。而且,我們貌似也沒任何拒絕的理由。”


    沈嶽的鎮定,影響了柳初吻,從他懷中走出來,卻又雙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美屯,按說你沒資格抱著37607208我的胳膊。”


    “為什麽?”


    “因為抱著我胳膊的妞,隻能是我的女人。”


    “慕容落是你的女人嗎?”


    “你能和我哥們相比?”


    “她能成為你哥們,我為什麽不能?”


    光著一雙雪足的柳初吻,被沈嶽幾乎是拖著快步前行片刻後,才感覺足心很疼。


    疼痛這東西,你越是怕它,它就越囂張。


    感覺到了柳初吻步伐忽然慢下來後,沈嶽回頭:“因為你的屁股雖然大,你的心眼卻很小。所以,我們不可能成為哥們……我背你?”


    柳初吻沒說話,卻很幹脆的摟住他脖子,跳上了他後背。


    沈嶽也沒客氣,反手托住那兩個臀瓣時,再次享受超級手感:“我知道,你現在這樣乖,是因為你需要我。等我們逃離這鬼地方後,你立馬會翻臉的。”


    柳初吻還是沒說話。


    有時候,不說話就是……默認?


    誰知道呢。


    沈嶽也沒說話,越走越快,順著歌聲。


    當他好像拐了個彎後,停住了腳步。


    好像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道豎的金光,在黑暗中閃爍。


    “那,那是什麽?”


    看到這道金光後,趴在沈嶽背上的柳初吻,顫聲問。


    沈嶽頭也不回的說道:“門縫。門裏麵,有火光。”


    那道金光,是從門縫裏透出來的火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顯眼。


    歌聲早就停止了。


    就連那些飄浮在巷道半空中的熒光蟲,也不知去哪兒了,甚至連潮濕的空氣都幹燥起來,卻有一陣陣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陰風,撲在了人身上。


    “那、那是鬼門關嗎?”


    柳初吻看著那邊,再次顫聲問道。


    還別說,當前的環境氣氛,還真像來到了民間傳說中的鬼門關。


    一入鬼門關,更別世間人。


    沈嶽沒說話,邁步前行。


    他不說話,柳初吻就沒安全感,唧唧歪歪:“那個唱歌的女人,會讓咱們安然離開嗎?”


    沈嶽有些服氣,隻好回答:“不知道。可我知道,我們當前除了推開那扇門走進去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門內的情況再糟糕,還能糟糕到哪兒?”


    聽他這樣說後,柳初吻緊繃著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沈嶽說的不錯,人生除死無大事。


    在黑暗中異常顯眼的金光,距離他們好像也就十多米遠。


    但他們走出幾十米後,還是那麽遠,好像那道火光不住的後退。


    從門縫裏透出來的火光,當然不會向後退,他們感覺走很久還沒走到前麵,是因為距離很遠。


    沈嶽加快了腳步。


    原本好像一條線般的火光,也逐漸變成了拇指般的粗細。


    沈嶽停住了,抬頭打量起了隔開火光的這兩扇門。


    巷道多高,多寬,這兩扇門就有多高,多寬。


    這是兩扇長滿了青苔的石門,根據灑出門縫的火光來判斷,應該足足有三十厘米厚。


    石門是拱形的,差不多四米高,六米寬,能讓重卡順暢通行。


    石門樣式古樸,甚至還有一個個凸出的門釘。


    一人多高的位置,有兩個被相貌猙獰的吞進獸獸頭,咬著門環。


    就像古代刑部衙門的大門。


    “這,這是傳說中的酆都城,或者說是鬼門關嗎?”


    柳初吻嘴唇貼在沈嶽耳邊,低聲問。


    她在國安受訓時,就該知道世界上沒有鬼,卻偏這樣說,嚇唬人。


    沈嶽有些煩,張嘴要罵人時,就聽一個女人聲音,自門縫內傳來:“貴客駕臨寒舍,奴家本應倒履相迎。奈何行走不便,還請多多恕罪,自行進來吧。”


    當前陰森環境無比,門後女人的聲音,卻相當的溫柔,慵懶,甚至還透著濃濃的某種暗示。


    簡直是太詭異了。


    這讓沈嶽有種錯覺,石門後就是傳說中的麗春院,聲音甜美的女人,在邀請貴客進屋暢談人生。


    他笑了。


    裏麵的女人看不到他,沈嶽放下柳初吻後,還是微微彎腰,雙手拱拳:“夫人,小生倒是很想進去。可惜,這石門貌似很厚。我們又被困在這兒很久,早就筋疲力盡。恐怕,推不開這門。”


    女人輕笑了聲,問:“貴客沒有推,怎麽知道推不開門呢?”


    沈嶽沒有再說話,抬手剛放在右邊門板上,柳初吻捉住了手腕,低聲說:“男人,推左邊。”


    推個門而已,還有必要分男女,左右的嗎?


    沈嶽稍稍愣了下時,柳初吻又說:“左青龍,右白、虎。”


    華夏傳統文化的組成部分裏,有玄門的一席之地。


    千萬別提到玄門,就滿臉不屑的說什麽封建迷信,因為有些東西確實無法解釋,卻真實存在。


    曾經有人做過調查,得出有趣的結論。


    一百對剛買新房的夫妻,如果房門是向左開的,原本很懼內的男人,在家裏的地位,就會慢慢增高,把以往總是橫吹胡子豎瞪眼的老婆,給收拾的服服帖帖,尤其床上的功能,更有長足的進步。


    可如果是房門向右開的,也就是開白、虎位,原本不怕老婆的男人,也會隨著天長日久,那方麵的能力逐漸下降,無法滿足娘子的生理需求,腦袋變綠的機會,大大增加。


    沈嶽搞不懂柳初吻怎麽懂這些,但還是按照她所說的,抬手在左邊那扇門上逐漸用力。


    吱呀呀。


    那扇厚達三十厘米的石門,被輕鬆的推動。


    門後的光芒,攸地暗了下,隨即驀然大亮。


    石門被推開後,巷道中的陰風吹了進去,影響了火焰的燃燒。


    沈嶽也立即鬆手,閃身貼在了門後,以防有什麽暗器飛出來。


    沒什麽暗器飛出來,隻有女人的嬌笑聲:“嗬嗬,貴客好像很小心的樣子。放心,奴家盼你已經多年,怎麽可能會害你?”


    沈嶽也笑著回答:“但我如果推右邊的石門,這會應該死翹翹了吧?”


    順著門縫,沈嶽看到右邊石門後的上方,橫著一根木頭,和牆上的鐵環相連。


    這是機關的觸發點。


    女人又咯咯嬌笑:“貴客身為男人,應該習慣開左邊的門才對。嗬嗬,這麽簡單的道理,你竟然需要女人提醒。要不然,你真會死。”


    沈嶽來興趣了:“怎麽死?”


    “萬箭攥心。”


    “萬箭自哪兒來?”


    “天上,地下,覆蓋式的打擊。貴客本事再大,應該也躲不過的。”


    “夫人您的意思是說,唯有左邊這扇門,才是安全的了?”


    “對。”


    “可如果我是個女人,按照傳統的規矩……”


    沈嶽剛說到這兒,就被女人打斷:“這兒,拒絕女人入內。”


    兩扇石門。


    男左女右。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懂點玄門知識的,都會開有利於自己的那扇門。


    不懂的,隻要去推右邊的石門,那麽就會觸動機關。


    沈嶽回頭,看了眼柳初吻,淡淡地說:“可是,我不會放棄她。”


    女人馬上回答:“既然她是你帶來的,那就另當別論。”


    “多謝,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沈嶽點頭道謝,把左邊石門全部推開。


    石門後燃燒著的火焰,不是幹柴,而是油。


    應該是牛油之類的東西,被放在長長的火槽內,就像一排火牆那樣,趕走了所有的陰森。


    石槽長三十米,燃燒的火焰,和門後牆壁形成開了一條巷道。


    沈嶽要想看到那個女人,必須得走到火巷那邊。


    觀察了下周圍,沈嶽很客氣的問:“夫人,我能安全走到火巷那邊嗎?”


    “當然可以。”


    這個聲音未落,沈嶽就看到有個穿著黑袍,卻踩著一雙雪足的女人,從火巷旁邊走了出來。


    還沒等沈嶽看清她的模樣,她甜甜的笑了下,雙手抬起。


    黑袍,好像烏雲那樣,灑落在了她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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