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展小白不是這麽在乎沈嶽,她可能會告訴他,她要長尾巴了。


    偏偏,她是這樣的在乎他。


    無論她怎麽努力,多麽刻意去想他的各種壞,都無法阻斷那種感覺。


    磁場。


    也許沈嶽說的很對,他們倆人之間,存在一個無法解釋的磁場,牢牢把兩個人的心拴在一起,永世不分離。


    老百姓總說,丈夫往往是最後一個知道老婆給他戴帽子的人。


    套用這句話來形容展小白要長尾巴的事,沈嶽絕對隻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感受到溫熱的淚水,滴落在*上後,沈嶽輕撫著展小白嫩滑的後背,再次柔聲問:“究竟,怎麽了?”


    “我要、我不能說。”


    “為什麽?”


    “不為什麽。”


    “那,什麽時候才能告訴我?”


    “等我,快要死時。”


    展小白反手用力擦了擦淚水,嬌軀後仰,雙手扶著沈嶽的*,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或者,你快要死時。”


    沈嶽感覺,她肥皂劇看多了。


    要不然,怎麽會說出這麽無聊的話來。


    “沈嶽,別再問了。問,我也不會說的。來吧,我給你。但,你要小心嗬護我。”


    展小白按著他的*,緩緩起身。


    沈嶽托住了她的雪、臀,阻止她坐下,搖頭:“這種事,需要情調。”


    “好像你們男人不用情調的。”


    “那我就不要。”


    “那我就去嫁給慕容長安。”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


    “你究竟怎麽了?”


    “你還沒死,我也沒死,現在不能說。”


    展小白看出沈嶽沒那種意思,心中又在哭泣,表麵上卻沒事人那樣,站起來:“你走吧。我現在也想開了,不會再管你和誰來往。更何況,就算是管,能管得了?”


    “你特麽究竟怎麽了!”


    沈嶽無比煩躁,隨手扯過了衣服。


    展小白隻是看了他一眼,撿起衣服疊好,放在床尾後,又從衣櫃內拿出一件白色睡袍。


    沈嶽爬起來,飛快的穿好衣服:“我數三個數。你不說,我就走。走了後,再也不回來。”


    展小白慢條斯理的攏著秀發,就像沒聽到他說什麽。


    很快,沈嶽讀完了三個數。


    展小白也半躺在了床頭上,隨手拿過枕頭邊的一本雜誌,翻閱起來。


    砰的一聲,沈嶽大力關上了房門。


    展小白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接著,門又開了,沈嶽滿臉不高興的問:“最後問一次,你究竟怎麽了。”


    展小白想了想,才說:“我太愛你了。”


    沈嶽問,她為什麽心懷滿滿的孤獨,無助和恐懼。


    她說,是因為她太愛他了。


    這算什麽狗屁答案?


    沈嶽冷笑一聲,再次重重關上了房門。


    等客廳房門也傳來砰地一聲後,展小白呆愣半晌,才伸手關上台燈,喃喃的說:“我太愛你了,這答案有錯嗎?”


    愛一個人,很難。


    不,是很疼。


    展小白的尾骨驀然痛過後,很快就沒事了。


    現在,她又可以隨便走路,坐著,滿地的打滾,或者和她太愛的人,做各種最劇烈的動作。


    隻是,這痛來的太巧了些。


    她在熄燈躺下後,有些發顫的右手,緩緩放在了尾骨處。


    那兒,明顯比昨晚她臨睡覺之前,大了很多。


    “我該怎麽辦?”


    展小白默默問出這個問題時,任明明也在自問。


    一整天的勞累,並沒有消磨掉任總對某種事情的渴望。


    她實在搞不懂,她究竟是怎麽了。


    她用她最出色的部位,給沈嶽提供無比的享受,嚴格說起來隻是一種交易。


    她給他享受,他給她保護。


    既然是交易,那就該和感情沒關係。


    更談不上迷戀那種感覺。


    可事實上,任明明卻迷戀那種感覺。


    白天時,她曾經偷偷上網查過。


    在打出“乳”和“交”這兩個字時,她心跳的厲害,也臉紅的厲害。


    網上說,這種行為隻會對男人有感覺,但對女方沒任何用處,算是增進夫妻感情的常見方式。


    不過,並不是所有丈夫,都能享受到沈嶽今早享受過的那種感覺。


    這就好比想品嚐酸的味道,最起碼得有醋,或者杏之類的東西吧?


    任總有這個本錢,而且還是大本錢。


    可讓她不明白的是,網上明明說女人在做這種事時,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她卻覺得,比她的洞房花燭夜,還要更


    任總覺得,那可能是她的心理做崇,是因為太刺激了,和不是丈夫之外的男人。


    一整天,任明明滿腦子都在想這個問題,神魂不舍,總是出錯。


    尤其在給老曹等人開晚會時,她明明是要問“各位,你們覺得,我們當前的訓練方式,還有哪兒需要改進的地方”,卻問:“各位,你們覺得,我給他搓時,要不要像網上說的那樣,搓點潤、滑油,來增加他的速度?”


    然後,老曹等人頓時懵逼,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這個問題問出口後,任明明隻感覺被炸雷劈了那樣,心髒狂跳。


    全身的鮮血,忽地都湧上了腦袋。


    她連忙低頭,端起茶杯喝了口。


    馬上她就劇烈咳嗽起來,左手捂著嘴,小臉漲紅。


    看到任總喝水差點嗆死,可把老曹嚇壞了,有心想過來給她捶捶背,卻又礙於男女有別,隻能不住的問不要緊吧,您小心點。


    咳嗽了足足半分鍾後,任明明才止住。


    差點嗆死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即算是懲罰任明明的恬不知恥,也算是掩飾她的臉紅了。


    “我該怎麽辦?才能掩飾這要死的尷尬?”


    就在任總假裝還要咳嗽,低著頭心中慌慌的想到這兒時,就聽老曹小心的說:“任總,您是問單杠上要搓潤、滑油嗎?”


    任總雖說身手彪悍,更是警校高材生,但她終究不是安保訓練這方麵的專業人士。


    那麽,她把在單杠上應該塗抹滑石粉,說成是潤、滑油,也很正常。


    至於任總提到“搓”和“他”等字眼,老曹等人如果還想刨根問底,那就幹脆卷起被蓋回家就好。


    別說是不能問,就是想,都不能想!


    因為人們在想某些事時,就會從眼神內流露出來,就會被任總發現,就會卷起鋪蓋走人


    為什麽要給那個“他”去“搓”,搓什麽等問題,很重要嗎?


    和老曹等人的飯碗相比起來,可謂是輕如鴻毛。


    老曹找了個還算合適的理由,可算是解了任明明的燃眉之急,立即用力點頭,故意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說:“我剛來打掃衛生時,曾經在單杠上做過幾個動作。當時沒用滑石粉,感覺掌心的皮膚,都快給搓破了。就琢磨著,用潤、滑油,應該更好些。轉動起來時的速度,也會更快。不過,用油太手滑,還要洗手。看來,還是用滑石粉更好些。”


    老曹等人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連忙說任總所言極是。


    好不容易把口誤彌補後,任明明真怕會再露出什麽破綻,很快就以天氣不早為借口,散會。


    “以後,我再也不能胡思亂想了。要不然,早晚都會出事,被人們看不起。”


    任明明回來春天花園小區,在車上呆坐很久後,才接連深呼吸,開門下車,抬頭看向了十樓。


    主臥次臥還有客廳陽台窗口,都黑漆漆的。


    看來,展小白還沒回來。


    也許回來了,已經休息了。


    但無論她有沒有回來,姓沈的那廝應該都走了。


    想到沈嶽不再,得知展小白和她霸占這間屋子後,以後可能就不會來了後,任明明長長鬆了口氣。


    隻要那個家夥不在,就沒誰能讓她心神激蕩,不用再犯那種錯誤。


    可為什麽,任總剛鬆了口氣,心裏就空落落的,好像丟了多麽值錢的東西那樣?


    患得患失中,任明明開門走進了十層西戶。


    她知道客廳的開關壞了,所以開門後也沒去按開關,而是拿出手機隨便照了下鞋架。


    借著手機屏幕發出的光,任明明看到了一雙白色小高跟,就知道展小白已經回來了。


    展小白既然已經回來,那麽任明明就不能再去主臥睡覺了。


    雨停了後,天氣雖然很好,但終究不是夏天,被雨淋過的次臥,應該還不會太幹。


    “大不了,就在沙發上湊合一個晚上。反正,明天老早就要去單位。哈欠,真累。”


    打了個哈欠後,任明明換好鞋子,晃著手機快步走進了次臥。


    關門,開燈。


    一切正如她所想象的那樣,過了兩整天,被雨淋過的被褥等,還是有些潮乎乎。


    下周才會供暖,不然早就蒸幹了。


    為了避免弄出動靜,驚到展小白起來看,任明明抱著睡衣走出次臥去浴室洗澡時,故意哼著小曲。


    主臥內沒亮燈,看來展小白知道是她回來了。


    匆匆衝了個澡後,穿著睡衣的任明明,從衣櫃內找出一床被子,關上燈走出次臥,抹黑來到了沙發前。


    看著黑暗中的沙發,任明明眼前又浮現出了不可描述的場麵。


    昨天早上,她曾經跪在這兒給那個誰那個啥來時。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昨天早上的行為,要比今早的行為更進一步,可當時任明明卻沒任何感覺。


    就是單純的給他弄,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就算事後想起來,也隻是懊悔,明明姐貌似太特麽的不要臉罷了。


    哪像今早在主臥內,用兩個美白粉給那家夥搓時,會有那種身心都在顫栗的快樂。


    她的血液,又開始緩緩的沸騰。


    房間內,好像也平添了很多淫、靡的氣息。


    這種錯覺,讓任明明突增出某種渴望


    趕緊用力咬了下舌尖,暗罵:“任明明,你也是正經女子好吧?怎麽現在滿腦子都是那麽齷齪的想法,不怕變成淫、婦嗎?好了,乖,別亂想了。睡覺。明天起來後,這些可怕的念頭,就會消失不見了。”


    用疼痛趕走那些齷齪想法後,任明明不敢再發呆,轉身抱著被子,坐了下來。


    她想坐在沙發上後,再躺下,然後展開被子蒙住頭,想想工作上的煩心事。


    可她坐下去後,卻沒坐在沙發上。


    而是,坐在了一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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