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振華集團逼到了要破產倒閉的份上?


    是慕容集團!


    慕容集團為什麽要逼死振華集團?


    是因為展小白自己作死


    展小白自己作死,那是她的事,她盡管去死,張良華等人也不是太在意,問題是別拉著大家陪葬,逼的張部長為確保自己利益,不得不露出卑鄙嘴臉啊。


    幸虧還沒等張部長和公司簽訂正式退股協議,宏圖集團的葉副總就出現,把即將船沉淹死的諸位救到航母上,要帶領他們前往幸福的彼岸了。


    就在張部長飛快的絞盡腦汁,琢磨著該怎麽表現,才能把自身利益最大化呢,害他枉當小人的慕容某人出現了。


    當著救星葉副總,為人八麵玲瓏的張部長,能給他好臉色看嗎?


    沒有拍桌子,代替展小白怒聲叱喝,讓他滾出去,就已經很不錯了,當然不會殷勤的搬椅子。


    張部長是這樣,田副總等人也是這樣想。


    甚至,就連謝柔情都和他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假裝沒有聽到展小白讓她泡茶的吩咐,端坐在椅子上,看手裏的茶杯。


    謝處長不聽話展總不會介意,更不會感覺尷尬,隻是抱歉的對慕容長安笑了下,再次低聲吩咐。


    謝柔情這才不情不願的起身,拿紙杯接了一杯白開水,放在慕容長安麵前。


    愛喝就喝,不喝拉倒。


    振華集團諸人對葉臨空和慕容長安的不同態度,盡顯無遺。


    一個坐在展小白身邊,手捧香茗,盡享貴客待遇。


    一個則站在會議桌靠門的椅子前,麵前擺著一杯白開水慕容長安卻沒絲毫的介意,依舊麵帶暖陽般的笑容,對接水的謝柔情輕聲道謝後,緩緩坐了下來。


    慕容長安十足的紳士風度,讓謝處長稍稍有些尷尬,覺得她有些小家子氣了。


    慕容長安很清楚當前氣氛有多不好,坐下後看著展小白,開門見山的說:“展總,我這次過來,就是專門對您說聲抱歉的。因為某些原因,慕容集團單方麵撕毀了和貴公司的協議,給您造成了嚴重的不良後果。”


    展小白並不知道,那天慕容自負動用慕容集團總裁權利,單方麵撕毀和她的合作協議後,慕容長安事後曾經苦勸過他,三思而後行。


    慕容自負沒聽,被勸的不耐煩了,還反問慕容長安,是不是喜歡看讓他嫂子任明明被人潑髒水。


    聽他那樣說後,慕容長安就知道不能再聊這件事了。


    他不能因展小白,就和親哥親嫂子鬧出意見。


    不過,慕容長安也不想展小白就此遭遇沉痛打擊後,公司破產倒閉,考慮再三後,他才決定背著大哥親自登門拜訪,為振華集團聯係另外一家製藥大企業。


    為了素不相識的展小白,慕容長安背著親哥這樣做,除了感覺這樣對她不公平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世上,真有一見鍾情的存在。


    一見鍾情這個成語,出自清代墨浪子的《西湖佳話》:“乃蒙郎君一見鍾情,故賤妾有感於心。”


    泛指一對從沒見過的男女,某男或某女在第一眼看到對方後,就喜歡上了她,或者是他。


    很多人看到展小白的第一麵,都會被她清純無比的長相,在暗中驚歎不已。


    除了沈嶽。


    但驚歎過後,究竟有幾個人對展小白產生更深一層的想法,那就無法確定了。


    廣大的上班族,估計得有絕大部分人,想找個這樣的女朋友,但在看到她開著百萬豪車,腦袋後散著是“我可是身價億萬的公司老總,隻能暗中歪歪,卻不可在現實中褻瀆”的光環後,就會自慚形穢,垂首掩麵閃人了。


    能夠在財富上和展總相提並論的青年俊傑,全世界又能有幾個?


    絕大部分都是大腹便便的叔叔級。


    大叔們可以玩玩清純無知的學生妹,卻沒誰會奢望,能用一輛豪車之類的,就能打動美女總裁的芳心。


    至於那些大有背景的二代們,最看重的則是門當戶對,利益聯姻,可展小白卻隻是草根出身,就算他們想追,家裏也不願意。


    說的再簡單些,就是展小白的個人問題,正處在高不成低不就的尷尬境界。


    所以時至今日,她除了為趕走聞燕舞,主動找幾個還算可以的才俊外,就再也沒誰追求她了。


    在區分局的審訊室內,慕容長安在看到展小白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


    別的豪門大少,就算喜歡展小白,也抱著玩玩的心,慕容長安不會。


    他如果真能和展小白談得來,就會真娶他,誰都擋不住。


    這就是為什麽他能和蘇南華英雄,被稱為華夏瑜亮的原因。


    華夏瑜亮假如連自己娶誰都做不了主,那還有臉再接受別人恭維他們是周瑜和諸葛亮的讚美。


    對展小白一見鍾情的慕容長安,拿定主意後來到了振華集團,卻不料在這看到了葉臨空。


    幾乎是在稍稍一楞間,慕容長安就明白葉臨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又是為什麽被展小白奉為上賓了,心中歎息:“唉,宏圖集團的動作好快。”


    如果他得知葉臨空其實早就來到青山後,就不會這樣想了。


    既然慕容長安無法改變慕容集團打壓展小白,而且宏圖集團也迅速插手此事,那麽他也沒必要再提什麽,要幫振華集團牽線認識某大藥企的事了,單純的表示歉意後,又語氣真誠的問道:“展總,我們能成為朋友嗎?”


    “什麽?”


    展小白又愣住,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這樣說。


    慕容自負昨天剛把她往死裏搞,今天慕容長安又要和她交朋友別說是她,其他人也是不明所以。


    慕容長安解釋道:“我的意思,就是想和展總成為單純的朋友,和其它方麵都沒任何的關係。”


    葉臨空立即笑了下,端起了水杯。


    他明白慕容長安要做什麽了,暗中冷笑:“嗬嗬,慕容長安還是很有眼光的。隻是,運氣稍稍差了點,被我捷足先登了。”


    展小白這才明白過來,苦笑了下:“可以。”


    雖說現在她得到了宏圖集團的大力支持,以後免不了要和慕容集團刺刀見紅,但能不得罪慕容長安,就別得罪。


    隻是當單純的朋友。


    三國時期的關二爺,都能和曹丞相手下大將張遼徐晃交朋友了,展總和慕容長安成為朋友,很正常啊。


    “那就多謝了。這是我的聯係方式。”


    慕容長安微笑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條,放在了桌子上。


    堂堂的長安公子,竟然沒有名片,這很出乎展小白的意料,出於禮貌,她也送上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打攪了展總。”


    慕容長安要提出告辭時,忽然又問:“哦,請問沈嶽在公司嗎?”


    “你、你找沈嶽?”


    展小白第三次愣了下,隨即意識到了什麽,小臉變冷:“慕容先生,你找沈嶽,是為了任隊那件事吧?抱歉,有什麽事,你直接衝我來就好。”


    葉臨空心中立即一動:“展小白和姓沈的,關係這麽好?”


    他已經知道沈嶽是展小白的專車司機了,倆人都住在春天花園小區,還是對門的鄰居。


    但葉臨空可沒以為,就沈嶽那種打工仔,能和展總還有更深的關係。


    那天在區分局,展小白為沈嶽出頭,也隻是因為警方當著她的麵,抓走了她的專車司機,身為老板,當然得去看看怎麽回事了。


    可現在看來,展小白和沈嶽的關係,遠遠不是他所想的那樣簡單。


    要不然,展小白也不會這麽豪氣,放言慕容長安有什麽事,衝她去。


    對她這個本能的反應,慕容長安也有些驚訝,卻笑著解釋:“展總,你誤會了。我找沈嶽,是想當麵感謝他。說不定,我和他也能成為好朋友呢。”


    臥槽。


    慕容家的嫡係大少,什麽時候這麽喜歡和“凡人”交朋友了?


    如果僅僅是和清純無敵美少女展總交朋友,還能說得過去,那麽又是為何,青睞一個專車司機呢?


    展小白也想不通,更懶得去想,隻說:“抱歉,他有事在外麵忙,不在公司。但慕容先生請放心,等他回來後,我會轉告他的。”


    “多謝。那我就告辭了。”


    慕容長安轉身出門時,才和葉臨空微笑著點了點頭。


    後者也禮貌的站起來,抬手做了個“恕不遠送”的收拾。


    倆人明明不對眼,可表麵上的禮節,完美的讓人挑不出毛病,不愧是豪門大少。


    走出振華集團總部大樓後,慕容長安遠眺了眼西邊的晚霞,信步來到公路上後,拿出了手機。


    很快,手機通了,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傳來:“長安,有事?”


    “嫂子,你現在哪兒?”


    慕容長安隨手擺住一輛出租車時,問道:“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當麵談。”


    “什麽事?”


    任明明在那邊猶豫了下,才說:“我正在北郊幸福柳這邊,查一件案子。”


    慕容長安有些吃驚:“嫂子,你、你還有心思工作?”


    從昨天到今天上午,他可是親眼看到任明明都遭遇了哪些打擊。


    如果把他換成任明明,肯定找個牆角先哭上三天三夜再說,實在想不到,還有心思去工作。


    任明明沒說話。


    “唉。這樣也好,有事忙著,心情就會好多了。”


    慕容長安歎了口氣,隨口問:“是什麽案子?我方便過去嗎?”


    “可以過來。”


    任明明在那邊說:“中午有人報案,看到一對買菜回來的母女,被數名不明來曆的人,強行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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