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女婿初次登泰山門時,確實不適合當晚留宿,尤其老展去休息時,再三強調聞燕舞要送他回家。


    沈嶽也沒打算留宿展家。


    聞燕舞這樣說,已經是在紅果果的告訴他,展小白在家,實在不方便,還是去外麵浪漫為好。


    衣服裏那隻小手飛快遊走,不時輕掐下,讓沈嶽剛感覺到痛就消失、繼而瞬間騰起雞皮疙瘩的撩撥,是曖昧高手才能把控好的。


    與此同時,沈嶽的腦袋也被埋在了深深地溝塹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


    沈嶽忽然想到了這句話。


    假如聞燕舞不是個玩蠱的蠱婆,他還真想將錯就錯,反正這是展小白允許的。


    “小壞蛋,我們該走了。不然,小白一旦醒來,看到你這樣非禮我後,會生氣的。”


    聞燕舞口口聲聲說著沈嶽非禮她,實際上他什麽都沒幹,那隻在衣服裏遊走的小手,緊貼著他小腹,伸過了腰帶。


    沈嶽一把按住,雙眼裏仿佛有兩團火在燃燒,聲音有些幹澀的說:“不、不能讓她看到。我、我要走了。”


    “我送你。”


    聞燕舞無聲地嬌笑著,縮回手。


    “麻煩舞姨您,那多不好意思?”


    沈嶽假惺惺的客氣樣,讓聞燕舞眼裏閃過一抹譏諷。


    過去兩年內,她已經有過三次今晚的經曆了。


    那幾個被展小白蠱惑,前來殺氣騰騰找她麻煩的青年才俊,最終都像狗那樣匍匐在她腳下,搖尾乞憐,隻為能真正的一親芳澤。


    卻被她媚笑著無情的拒絕,抬腳踢了出去,隨即揮了揮手中的證據,轉身嫋嫋婷婷的去了。


    什麽東西,也敢幻想真正得到她!


    今晚,沈嶽是第四個敢為了展小白來挑戰她的。


    可能因為展小白搬出去後,日子過的實在枯燥無味,聞燕舞總算“盼到”沈嶽來了,決定破格和他好好玩玩。


    當然,在她看來,隻是個退役軍人出身的沈嶽,和此前那三個帥哥相比起來,更容易征服,從中得到的快感,也會相應的降低,這讓她有些遺憾。


    不過已經半年多沒玩過的聞燕舞,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她隻想快點享受到那種感覺,牽起沈嶽的手,用幾乎是小跑的速度,跑出客廳,來到一輛汽車前。


    這是一輛白色的國產兩廂,和聞燕舞有錢太太的身份極為不符,但也幫她賺足了居家賢妻的名頭。


    車內彌漫著的濃濃地甜香,一點也不如展小白車裏的薄荷清香好聞,卻更適合當前的環境。


    聞燕舞坐下後,旗袍袍角順著雪膚垂下,整條粉腿都露了出來,黑白相映下,散出要人命的誘惑。


    甜香。


    微醺醺。


    狹小的空間。


    粉腿畢露的美婦人當這幾個元素合在一起後,沈嶽的克製力再怎麽強,也會感覺口幹舌燥,腦子裏仿佛多了個惡魔,不住地咆哮著蠱惑他,撲上去狠狠鞭撻美婦人。


    他的手一動,又放下了。


    老展所中的蠱毒,就像一盆冷水那樣當頭澆下,讓他瞬間就恢複了該有的清明。


    他可不想因一時的衝動,完事後看聞燕舞哈哈狂笑著,說他中了某種蠱毒。


    聞燕舞也沒說話,逐漸加快車速。


    很快,車子就駛出別墅區,來到了主幹道上。


    午夜的近郊道路上,沒幾輛車子,顯得格外空蕩。


    速度加快,車子馬達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嗚嗚聲。


    沈嶽看著窗外急速倒退的景色,暗中開始數數,從一開始數,數到第一千零八十三時,左手被一隻小手抓住,放在了那條粉光光的腿上。


    車子也停下了。


    “怎、怎麽了?”


    沈嶽假裝詫異的回頭問道。


    他在回頭時,就做好了被女人一把抱住脖子,狂吻他的準備。


    沒有。


    聞燕舞隻是吃吃地笑著,也不說話,牽著他的左手,在旗袍最深處遊走。


    沈嶽也傻笑著,有口水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下車,小壞蛋。”


    讓他稍稍體驗了下成熟的味道後,聞燕舞開門下車。


    沈嶽明白了,車子太小了,實在不夠兩個人在裏麵折騰。


    月光更亮,四周傳來蟲兒此起彼伏的叫聲,卻顯得夜色更加靜謐。


    下車後,他才發現已經來到了千佛山的後山。


    這地方,環境優美,空氣清新,白天也人跡罕至,遍地都是方便被女人扶著的石頭,厚厚的荒草,確實是野.戰的最佳場所。


    就在沈嶽抬頭看著山巔時,背後傳來哢哢的腳步聲。


    他沒回頭,有豐滿的身.子貼在後背上,一雙手從肋下伸過來,開始解他的襯衣鈕扣,耳垂,*還不時地被貝齒輕咬一下。


    “小壞蛋,你倒是挺能沉住氣。怎麽,還要舞姨我主動麽?”


    女人說著,把沈嶽的襯衣隨手扔在了地上。


    沈嶽回頭,看著月光下那張嬌麵,緊張地說:“我、我怕。”


    “格格,男人不都是色膽包天麽,怕什麽?”


    聽沈嶽這樣說後,聞燕舞心中的疑慮消失了。


    她都已經主動牽著沈嶽的手,放在她旗袍下麵了,這廝卻毫不主動,貌似*有成竹的樣子。


    沈嶽的鎮定,不能不讓聞燕舞謹慎。


    她在貼在他背上時,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有什麽不對勁,她馬上痛下殺手!


    但沈嶽的一個“我怕”,讓她徹底放心了,繼而意識到這就是個被展小白重金蠱惑的家夥,賊心不小,見識卻少。


    征服他的難度,又小了幾分。


    這讓她有些興趣缺缺,可這半年來實在是寂寞,她不想放過開心的機會。


    “來,小壞蛋。”


    看沈嶽滿臉的躍躍欲試,可還是猶豫不決的樣子,聞燕舞吃吃笑著鬆開他,退到車前,好像變戲法那樣,扔過來一團繩子。


    沈嶽抬手接住,滿臉的莫名:“舞姨,要繩子做什麽?”


    “人家想給你表演個節目,讓你開開眼。卻又擔心你會控製不住自己,沒輕沒重的傷了我。”


    “表演什麽節目?”


    沈嶽雙眼開始發亮。


    聞燕舞右手拇指伸進嘴裏輕咬著,嬌嗔:“不想看就算啦,人家也不勉強。”


    “看,我特想看!”


    沈嶽連聲說著,舉起繩子剛要問看節目和繩子有什麽牽扯時,猛地明白了:“你是讓我捆住手腳。那樣,就避免我因你的表演太精彩,而無法控製理智,傷害你。”


    “小壞蛋,你還是有點腦子的。”


    “嘿嘿,我何止是有腦子。”


    沈嶽終於膽大了,腆著臉走到車前,伸手聞燕舞腿上輕撫著:“可是,我無法捆住自己的手。”


    “我幫你。來,小壞蛋,轉身。”


    聞燕舞的輕輕一推,沈嶽轉身,很自覺得把雙手放在了背後:“舞姨,你可別捆的太緊了,會疼。”


    “放心吧,小壞蛋。舞姨怎麽舍得,把你捆疼了呢?”


    聞燕舞一口一個小壞蛋的叫著,看上去蕩.婦十足的模樣,可在捆沈嶽雙手時,卻相當用力。


    最後,又狠狠地係了個死扣。


    “疼,真疼。”


    在沈嶽的抗.議中,聞燕舞摟住他脖子,重重親了他一口。


    沈嶽立馬不疼了,隻是奇怪聞燕舞為什麽還要把他雙腳也捆住。


    聞燕舞隻笑,不說話。


    沈嶽隻好任由她擺布。


    “你聽說過捆綁麽?”


    捆住沈嶽的雙腳後,聞燕舞才起身繞過車頭,打開了車門。


    “捆綁?我當然知道啊。舞姨,實話說,我最喜歡看小電影裏的捆綁了。可人家都是捆住女的,你怎麽把我捆住了?”


    就在沈嶽不解的詢問聲中,聞燕舞又從車裏拿出了兩個東西。


    一個是皮鞭。


    一個是手機。


    “你、你要抽我?”


    沈嶽臉色一變,這才明白聞燕舞為什麽要脫掉他上衣。


    隻是,她把打開錄像功能的手機放在旁邊石頭上,又是什麽意思?


    “小壞蛋,舞姨我的口味稍稍重點哦。但在鞭打你之前,我會先給你表演精彩的節目。而且,我希望能錄下來,當做最最甜蜜的回憶。”


    聞燕舞說著坐在了車上,右手在旗袍下一勾,黑色的小布片,順著美腿滑到了腳踝處。


    穿著細高跟的雙足接連輕抬,小布片飛到了背後,慢慢掀起了旗袍。


    月光下,那具嬌美的身軀,完全暴露在了沈嶽的視線內。


    尤其她屈起雙膝,嘴裏輕咬著拇指的左手,放在下麵後,沈嶽隻看了片刻,呼吸就好像在拉風箱。


    心中卻在暗罵:“特麽的,什麽甜蜜的回憶,你這是留下證據來威脅我離開展小白罷了。”


    沈嶽有個習慣,那就是特別尊重傾情為他表演的人。


    無論是江湖賣藝的,還是此時正在表演的聞燕舞。


    隨著這女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和越來越響亮的叫聲,沈嶽開始懷疑自己看走眼了。


    聞燕舞,也許並不是他以為的蕩、婦。


    如果她是,那麽當前的動作絕不會這樣嫻熟,並迅速陶醉其中。


    完全是十多年沒被男人碰過,習慣了自己解決生理需求的反應。


    最多,也就是當著沈嶽的麵,她能感受到更大的快樂和刺激。


    “啊!”


    一聲長長地尖叫過後,完全仰麵躺在車蓋上的聞燕舞,身.子劇顫著猛地坐起,對沈嶽發出母豹般的咆哮:“小混蛋,過來,過來!”


    沈嶽搖頭:“我沒法走路。”


    “哈,哈哈,就知道你沒法走路。”


    聞燕舞蕩笑著,伸手抓起鞭子,惡狠狠抽向沈嶽的*膛:“快,跪下來求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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