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上那個男人,卻剛剛拉開了江小月包臀裙的拉鏈…


    車子鳴鳴地叫,那個男人也弄得沒了心情,到底還是怕車子丟了,心想著有了初一,還怕十五?惺惺然下去開車走了。


    看到兩道亮光消失在夜色裏,龍高遠如釋重負,扔了遙控板床上睡覺去了。


    睡了一個好覺,早早地起了床,龍高遠精神很好,下到樓時,他特意看了看江小月的那個房間,窗戶關得很緊,他笑了。


    特麽地諷刺啊,居然住到爺上麵。


    記得有一次說起江小月的時候,雷漢華神秘刀刀地說龍高遠沒搞她,沒搞對了。


    聽濤軒那麽奢華的高檔場所,每天出入都是些達官巨商社會名流,無一不是懷著獵豔的心態,而作為經理兼頭牌的江小月尚且能夠輕鬆應對,且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那該要何等的手腕!


    而且還聽說,為了爭搶和江小月合唱一首歌,梁博文還和某位市領導紅過臉呢!


    水利局請客那天下午,雖然江小月進入了龍高遠的包廂,而且不斷用著自己的豐滿去蹭龍高遠的臉,可是精明的龍高遠卻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水,法國香奈爾,這哪是一般小姐用得起的,所以龍高遠果斷推開了她火熱的身體。


    你看看這心機,那不是一般的深啊,真要把她壓到身下,她絕對會罵耍流氓。


    龍高遠可不想招惹這樣的女人,盡管她很豔而且很騷,他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林妙可娶回家,安安心心地過日子。


    去超市買了一些水果,他便坐上了去梧桐鄉的班車回家。


    如果能高速就好了,班車搖搖晃晃地沒有三四個小時到不了家。


    不過龍高遠並不覺得不舒服,搖晃了一會兒,他便睡著了,做夢了,夢到林妙可讓人推進了產房,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兒子。


    要不是手機響了,他還想再夢下去,抹了抹嘴巴,他看了一下號碼,臉上的遺憾立馬沒有了。


    “可兒,想我啦,我馬上到啦!”周末扶貧辦沒有人,林妙可也經常用座機撩他。


    “哦,是嗎?那要不要我馬上洗白白啊!”


    “洗什麽白白?”


    “就是把身子洗得香香的,然後坐到你身上幹你啊!”


    “豔萍姐,是你啊!”龍高遠一頭冷汗。


    “是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扯了東西就不認人,豔萍姐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呀!鄉裏有個活動,你一定要來啊!”


    六月六,那是本地民族的一個節日,當了副鄉長之後,陳豔萍動了腦筋,想借這個傳統的節日來促進鄉村旅遊業的發展,非常漂亮的辦法啊!


    掛了電話,龍高遠自然是一陣唏噓,如果不是及時轉移了陳豔萍的注意力,後果不堪設想啊!


    得到龍高遠的誇獎,掛了電話好久了陳豔萍還徜徉在幸福的感覺中,這讓給她按背的林誌飛格外不舒服。


    “姐啊,邀請打個電話就算了,你還說什麽他是大功臣,難道都是他做的!”


    “路是他修的對吧,開發是他搞出來的對吧…投資商是他引進來的對吧,人家就是做出來的呀!”


    陳豔萍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更讓林誌飛看著不爽,老子為你鞍前馬後,累死累活,也從來沒有見你對我如此神往過。


    “姐,你偏心!”


    “偏心?小林,有本事你也幹幾件像模像樣的事情讓姐瞧瞧,幹不了吧,人家龍高遠就是能幹!”


    “姐,你喜歡龍高遠!”


    “是啊,姐喜歡他,他不喜歡我!”


    “那你給他幹啊!“


    “是啊,我是給過他幹,他看不上我啊!”


    “陳豔萍,我看錯人了,你不要臉!”


    “是啊,我不要臉,你要臉還在老娘麵前跪著,不就是想弄老娘的身子嗎?告訴你,林誌飛,龍高遠可以說我,你就不可以說我,和誰幹,這全由老娘願意,誰也強迫不了我,你算什麽東西,你真以為老娘看上你那齷齪醜陋的火柴棍嗎,告訴你,你都不及龍高遠半截!”


    崩潰了,原以為隻是心機能力比不上龍高遠,原來雞雞也比不上他,這讓林誌飛徹底崩潰了,人生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


    龍高遠哪裏知道陳豔萍對自己的評價是這麽高!


    此時,他正悠閑地欣賞著窗外的美景,心裏雖然有一點點酸澀,但還是頗感交集的,特別是車子進入鄉場的街道的時候,往日場景似乎曆曆在目,那時候他還隻是一個人見人嫌的鄉政府臨時工,每天都被同事和陳豔蘋還有林誌飛的刁難。


    偶爾拿到陳豔蘋跟楊正剛亂搞的視頻後,也就是從那之後開始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再到後來遇到了林妙可,也算是開啟了自己人生道路上的第一次情感之門。


    在梧桐鄉,留下了龍高遠太多的記憶,有好的,也有壞的,包括林誌飛各種在背後整自己,還有就是龍高遠心中到現在都有的傷痛,那就是喬曼也是從梧桐鄉這裏離開的自己,不過不管好壞,總的來說,形式正和他和林妙可的愛情一樣,還是往好的一方麵在發展的。


    “遠兒啊,我相信你和可兒是真心相愛的,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可兒對你的感情,實話跟你講吧,和你交往的這三個姑娘,讓哪一個當我媳婦我都喜歡,可是你看到了嗎?喬曼走了,你自己也不知道她那兒去了,妙可她還是梁家的媳婦,這麽好的兒媳婦,梁家會舍得讓她離開,她那個婚能夠離得了麽?你和她好,能有結果嗎?就算我不懂法律,但我也知道你們是違法的呀!”


    劉惠並沒有說到電話威脅的事,看著龍高遠鼓動的腮幫和鬥牛一樣的眼睛,她又繼續道:


    “包括曾林麗也是一樣的,別看她現在是村官,但以後必定也要在官場上混的,咱們什麽人家,生來就是啃泥巴的,配不上人家,這一點你誰也怪不了,怪隻能怪你自己,投胎時候沒有把眼睛擦亮,投到了咱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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