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曾經想過你是“在世上”最美的。現在,想了想,你活在那個世界真是太好了,因為,你不必承受人的一生中的生老病死,也不必因為世間嘈雜而使自己多愁善感。


    在風中搖曳,翩翩地飛舞散落,拂過你肩頭的,一片紅葉,如果隻是依偎著你,就能夠互相了解,悲傷就隻會……消散在天空裏,被月光照亮著,遠方的笛聲,是禦神樂太鼓,隨處可見的幸福,若是憶起的話,是多麽美好啊,不知道從何說起,相遇的喜悅,淡薄的愛情,不知在何處,在風中搖曳,翩翩地飛舞散落,安穩地向我接近的季節,在朦朧中,是引誘我的火光,一邊跌著跤,一邊迷惑著……


    就這麽向前,走到最後也不錯,現在傳達,飄然的心願,就隻是不斷地,重複的祈禱著,有著不能夠忘卻的記憶,拂過你肩頭的,櫻紅葉,強烈地,虛幻地,淹沒了這世界。永遠奉獻著,這份愛意,在風中搖曳,翩翩地飛舞散落,將今晚的黑夜,染成紅色。隻想和你相伴,隻想與你相擁,可惜啊,我還不知道,你依舊在那顆樹下麵,等待紅一葉。


    回憶的那朵花……是什麽顏色的呢?不管摘下幾朵這樣的花,我終究還是會忘記那朵花到底什麽顏色,刺激著大腦的顏色,依舊也隻有黑白。不管揉多少次眼睛,那顏色終究不會改變。每一日每一夜,到底是為了誰而存在?內心深處一直在等待,可是,迎接我的,永遠隻有冰冷的鏡麵。


    外麵的世界,我看得見,可是,我進不去。就算把鏡麵敲成碎片,我還是進不去,那個世界也隨之破碎了。每個人都有被誤解的時候,隻要你沒有錯,一個人也可以抵過千軍萬馬,想想自己身後沒有人,隻能獨自一人,人生下來就該是孤獨的。


    將身體窩進沙發,不在意窗外日出黃昏夜幕降臨,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帶上名為虛偽的麵具,換上完美的笑容,在所有目光注視下,小心躲避所有圈套,腳下踩著無數倒下的棋子,卻發覺原本真摯自由和夢想越發縹緲,但發現了在這個虛假世界中那麽真實的東西,那潛藏著的比鑽石更堅硬的意誌,帶上它麵對未來的everyday,ever,night。


    遠方傳來了琴聲,那,是什麽?忍不住晚上仰望天空,想念自己愛的那個人,嘴角慢慢淡起一抹微笑,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可安好,希望你幸福,不管多久,我會等下去。


    不管什麽代價,我願意永遠活在你的世界,遙望那耀眼的星光。願春風能將殘花帶走,寄於現實於迷夢的夾縫,安靜的照耀落寞的瞳孔,遙望著夜空,朧月照水,人不寐。


    宋金和宋虎知道我們不好惹,而且正在爆發的邊緣,兩人招呼人都離開這,三號礦井發生這種事,連個值班守夜的人都懶得再安排了。


    不一會兒這兒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


    在趴在井口往下看了看,鳳棲的臉色變得陰沉,,“蘇子言,你有什麽想法就被賣關子了,直接說出來吧。”


    “人的問題須得麻煩彭師兄幫忙解決,法不責眾,但領頭者必須受到懲罰。”蘇子言說道。


    礦上這些工人們在有人幕後操縱和組織的情況下,能給我們造成極大的麻煩和影響。他們今兒敢明目張膽的炸了三號礦井口,若是不追究相關責任,膽兒越大,我們後麵可能遭遇的阻力就可能越大。


    決不能姑息!


    彭俊波在一旁點了點頭,“此事簡單,就交給我吧。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叫人上來解決這事。”


    現在是淩晨兩點多,彭俊波拿出一個樣式古舊的電話,和現在一般的智能手機不同,這是一部衛星電話。


    彭俊波打出的這個電話很簡單,隻是說了他所在的位置,讓立刻派人上來。


    “井口被堵,現在疏通它時間上隻怕來不及。再者,他們若是陽奉陰違再出個什麽幺蛾子,時間就白白浪費了。”鳳棲歎息一聲,有一種無力感。


    那是一種有勁兒沒法使,有力沒法出的無奈!不得不說,礦難案幕後的那股勢力針對我們所采取的手段雖然惡心,但正擊中我們的軟肋


    彭俊波若有所思看了看三號礦井四周,然後抬頭看天,再低頭看地。他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而且變得凝重,“蘇兄,這是何緣故?”


    剛才和宋虎宋金一番交流,鳳棲的心亂了,所以沒什麽心思去關注四周的環境。蘇子言和彭俊波先後感覺到不正常,鳳棲也收斂心神,四處觀察。


    過了沒一會兒,鳳棲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難道這就是婷婷說起過的‘山勢地氣’?怎麽波動如此之劇烈?到底怎麽回事?!”


    靜下心來感應就可察覺,以三號井口為中心,四周稀薄的靈氣‘跌宕起伏’,波動劇烈。有的地方幾乎形成了‘靈氣’真空地帶,有的地方卻湧出了小型的‘靈氣漩渦’,總得來說,這兒的靈氣變得紊亂無比!


    再往更深處探查感知就可發現,這種情況是有規律可循的,有一股厚重滄桑的力量似是在咆哮,似是在覺醒!


    “山勢地氣?!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東北的局勢如今亂成一鍋粥,原來問題的根源出在這兒!我這一趟沒有白來。”


    彭俊波是個聰慧之人,隻需要一個線索和稍微的一點提示,他便能聯想到很多。而且他所知道的,明顯比我們知道的多得多。


    鳳棲正打電話的時候,彭俊波主動找到蘇子言,輕聲說道:“井口被炸,不僅僅是給你們製造難題這麽簡單。這井炸的有水平,有同道中人的影子。”


    三號井被炸,整座山的靈氣都亂了,因為‘地氣’暴動!‘地氣’是什麽?是這座山孕育的力量!隻有觸及到這座山的‘痛腳’和‘禁忌’,這座山才會‘暴怒’!


    就礦上這些工人們,炸個井口都能惹出這麽大問題,沒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打個比方,這座山的‘靈’就是一條酣睡的龍,人類在它身上開采礦石無論多少年,對它而言都無傷根本,醒都懶得醒。三號礦井出現後礦難事故頻發,意外引發的安全事故有其偶然性,也有必然性!


    用玄學來解釋,這是這座山對人類的‘報複’和‘示警’!


    信嶺礦業公司名下的這片采區,不僅僅隻是在開采礦石!今晚三號井口被炸,如同給了那酣睡的龍猛烈一擊,它怒了,所以即將醒來!


    蘇子言像是在詢問,也像是在自言自語,“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彭俊波竟然摘掉了他一直戴著的金絲邊眼鏡,他的眼睛很小,不戴眼鏡的情況下看著,像是時刻都眯著眼的模樣。


    但他目光開闔間,偶爾可見精光,與之對視,讓人心神一震,這是他全身精氣神高度集中狀態下所產生的氣勢威壓!


    “早做打算,若不能平息,隻能鎮壓!”


    婷婷說這座山是活的,它的確是活著的。它已然有了‘魂’,有了‘靈’!


    “彭師兄霸氣,鎮壓‘山神’,即便是一尊垂暮之年,即將‘老死’的山神,恐怕也不是我等能夠對付的。”


    蘇子言向來自信,而且有時候自信的有些霸道!他說的這話,卻是在滅自己的威風。


    彭俊波聞言笑了笑,“若單單隻我一個,這種想法我是不敢有的。不過有蘇兄還有鳳老妹,以及你們其他幾位夥伴的幫忙,鎮壓它興許有希望!而且……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某些時候,明知不可為卻偏要為之,也是不得已啊!若是放任它繼續‘醒’過來,將會給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還有震蕩!”


    東三省是華國邊疆之地,地理位置特殊。這座山如果‘暴動’,勢必引發極大的影響。‘特殊事件’如果上升到一定的高度,輿論和強製性力量都無法壓製。


    把危險扼殺在萌芽!彭俊波的意思是既然此事被我們遇上,那就要擔負起責任!


    鳳棲和蘇子言對彭俊波肅然起敬,他們交流了這麽半天,鳳棲終於明白我們現在麵臨著什麽!


    蘇子言兩手掐指,閉上了眼睛,嘴唇不時開闔,默念著什麽,他身上有一股玄妙的氣息傳出。


    “唉,我都老啦,瞧瞧你們,如果成長起來,前途了不得啊!”


    彭俊波發出感歎聲,至於什麽樣的地位,他卻沒有明說。這種盛讚用在蘇子言身上鳳棲覺得並不為過,但把鳳棲也加進去,和蘇子言相提並論,鳳棲卻感覺有點臉紅。


    之所以發出這樣的感慨,是因為蘇子言正在運用推演之法,結合易經卜算之術來‘求卦問路’!


    這已經超脫術法的範疇,而是真正的‘道法’!雖然隻是初涉因果之道,但以此可以推斷出,蘇子言現在在道途之中,究竟走的有多遠!


    什麽是道?鳳棲暫時對此還沒有完整籠統的概念。


    鳳棲曾打過交道的神算世家傳人錢四方,自號‘鐵嘴神算’,術業專攻卦算,但因境界所限,已垂垂老矣的年齡,此生隻怕無望再向前一步。他的厲害之處我雖未曾領教過,但想來和此時的蘇子言也強不了多少,隻得了因果之道的皮毛而已。


    蘇子言在這時‘算命’,所求之卦,主在‘問路’。‘山神’被某種刺激‘激怒’正在覺醒,就憑我們這幾個人的力量,該當如何!


    蘇子言閉眼卦算足足幾分鍾,鳳棲仔細注意到他額頭浮現細密的汗珠,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強,這是因為他已經把自身的力量運轉到了極致!


    隻聽到一聲輕微的悶哼聲,蘇子言睜開眼睛,他眼睛亮的璀璨,就像是星辰一樣!但他嘴角卻浮出一道血線,受了內傷。


    “蘇子言,你沒事吧?”


    鳳棲嚇了一跳!


    蘇子言搖了搖頭,抬頭看向上山的路。隻見幾個人打著礦燈正飛奔而下。


    顏秋兮、婷婷、墨多多還有扶幽和虎鯊,他們都趕來了。


    “婷婷,有件事要拜托你。”相互間已經很熟悉,蘇子言也直接稱呼婷婷的名字。


    婷婷等人跑到我們這邊剛站穩,還在急促的喘息著,蘇子言卻等不及了,直接說道。


    “蘇師兄請說。”


    “你可感覺到了‘山神’的力量波動?”


    蘇子言先問道。


    婷婷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先是不敢置信,然後是激動,“蘇師兄,你是說‘山神’?那真的是一尊活著的‘山神’?!”


    ‘山勢地氣’蘊靈而生,活著的山,僅隻有‘山靈’便已經很了不得了。‘山靈’年長月久,經曆悠久歲月,若是機緣巧合更近一步,‘靈’與‘氣’合,繼而修成‘魂’,就有了成就‘山神’的潛力!


    一尊還活著的‘山神’,即便再弱小的神,受到‘本體’影響製約最多的‘山神’,也超脫了‘凡’的範疇。


    三皇五帝之後,神話時代破滅。‘神’成了傳說;唐宋元明偶有野史記錄,有方士清野之流百日飛升,其真實性尚待考證。但近代之後,‘神’已經成了絕響。


    鳳棲感覺到不穩,身體輕輕搖晃了一下,一個愣神後反應過來,四下一看,我們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地在動,山在搖。這不是地震,而是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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