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聽聲立刻著急了起來。


    “媽你快去看看,國慶咋哭了,怎麽回事。”


    她的孩子她了解,不輕易哭的,更不是這種帶著委屈的哭腔。


    林夢霞趕緊就往外跑,正看到民慶牽著哥哥的手,往屋裏來。


    林夢霞擔心的問著,“乖乖,咋了,怎麽回事,磕著還是碰著了。”


    倆孩子沒說話,卻聽到院子門口站著的王小芳,趕緊說了句:


    “小孩子玩耍,摔倒磕在地上了,我給拉起來了,就一直哭,這孩子嬌貴的,我也是哄不住。”


    林夢霞一聽,虎著臉說道,“那肯定是得金貴,我家倆孫子,可是團長的兒子,就是要嬌貴的養著。讓你來當保姆看孩子,就在院子裏玩,咋能摔著了。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但在這裏,就沒照看孩子,就是你的過錯。”


    林夢霞的娘家也是大家族,先前她的祖上可也是出過狀元郎,當過大官,自幼家教就很嚴格。


    而林夢霞的母親,也就是徐雅的外婆,更是大家閨秀,對林夢霞的教養也很嚴格。


    加上徐雅祖母是個出身金貴的世家女,嫁到了林家後,又是當家主母,規矩可是嚴格。


    耳濡目染的,林夢霞也是帶有當家主母的風範。


    年輕的時候才是真的大家閨秀的姿態,現在是老了,看看,她都是幾十歲的人了,不服老是不行了,但林夢霞身上的氣勢,以及氣度,還是存在的。


    尤其是在管理家事上,對待保姆也是要求很嚴格。


    當然,要是那種用著順心順意的,自然可親著對待。


    像王小芳,孩子摔倒,就將責任推到孩子身上,說是孩子嬌貴。


    試問,誰家的孩子不是個嬌貴的。


    倆不滿三歲的孩子,咋就不能嬌貴了。


    猛不丁的挨了一頓訓斥的王小芳,臉上的笑是掛不住了,她是陳參謀長送來這裏當保姆的,可不是來受氣的。


    本想甩手不幹了,想到自己男人還在陳參謀長手下幹事兒,王小芳,就是哼了下,直接進屋去了。


    說的舒坦的了林夢霞,忙著去到屋裏去了。


    正看著徐雅詢問孩子的事兒。


    看到徐媽媽後,徐雅抬頭問了句,“媽,到底是發生啥事兒了?這孩子,問也說不清楚。”


    “我過去倆孩子就往屋裏來了,你別訓孩子,他們才多大點,能說話清楚就很不錯了,還指望孩子能給解釋清楚。


    我看就是那個保姆不稱職,倆孩子都看不住。就是摔倒了,不知道抱起來哄哄,還說是孩子嬌貴,哄不住。”


    徐雅蹙眉,看著語氣很衝的母親。


    “媽,你可別當這兒是家裏,也別現在的保姆跟之前的相提並論,現在都是人人平等,就是保姆,也是需要被人尊重的。剛才聽你那麽聲大的說話,你別欺負了人家保姆啊。”


    剛才徐雅專注的問孩子,隻聽著外麵聲音大,並沒注意林夢霞說的什麽話。


    林夢霞坦蕩的說道,“我沒說她啥,我就是跟她講道理。我真是搞不懂,保姆就是保姆,又要搞人人平等,又要劃分等級,弄的我都理解不了。”


    徐雅瞪了徐媽媽一眼,“媽你可別說這話,回頭再給你扣上一個大帽子,就是我都救不了你了。”


    嚇得林夢霞趕緊捂住了嘴,“你可別詛咒你親媽,你這個不孝女。”


    徐雅就是笑著,讓林夢霞把倆孩子抱到床上,她帶著倆孩子認認字。想著是孩子摔著碰著了,她哄哄就好了。


    林夢霞也沒打攪到女兒,將門給帶上,看到廚房裏收拾東西的王小芳,好聲的問了句。


    “這是幹啥呢?”


    豈料,王小芳大聲帶刺的回答道:


    “我能幹啥,我做飯唄。這個家是團長的家,又不是您的,您頂多是團長的丈母娘,還真當成親娘了,管三管四的,別虛張聲勢的欺負人。”


    “你、……,行,我不跟你置氣。”


    嘴上說著不置氣,可林夢霞的心裏還是難受的。


    正在這會兒,聽著徐敬之喊她的聲兒,林夢霞便走了出去。


    “你個老頭子,出去逛那麽久,幹什麽去了?”


    林夢霞看著徐敬之,聲音帶著幾分的小氣性。


    徐敬之還以為林夢霞看他出去閑逛,沒帶著她,有點生氣。


    臉上笑嗬嗬的回應,“女婿帶我出去逛了圈,真氣派,這軍營可真氣派。走吧,人家小同誌說給咱安排好了,讓咱過去看看,有啥不可心的,再給咱整。”


    林夢霞忙著回屋給徐雅說了聲,這才跟著徐敬之出門,去了緊挨著的那邊院子。


    剛才受到的不忿生氣,瞧著軍隊裏的院子,還有人家小同誌一口一個阿姨的喊著,林夢霞瞬間溫和了起來,連連說著謝謝。


    再說屋裏,陪著倆孩子念書的徐雅。


    鐵道遊擊隊的故事講道一半,國慶說疼,問他哪裏疼,他就指著自己的手。


    徐雅忙著起身,抓著兒子的小指頭,看到上麵一個紅印子,低頭在他手上親了下。


    “還疼嗎?沒流血,不疼的。”


    國慶搖搖頭,圓大的眼睛中帶著水泡泡。


    “疼,痛痛。”


    徐雅也不知道怎麽辦了,隨即看向民慶。


    “民慶,你有看到哥哥哪裏受傷嗎?是摔倒的不?”


    民慶搖搖頭,“媽媽,我沒看好哥哥,我在那邊敲盆子,聽到哥哥哭聲才走過去的,我就看到保姆抓著哥哥的胳膊,從地上拉下來了。”


    民慶還是個小孩子,也是喜歡玩耍,瞧著院子裏盆兒用小棍子敲著,叮叮當的響,覺著十分好玩。


    也就是聽到哥哥的哭聲,才看了過去。


    徐雅是個新手媽媽,聽著孩子說哭,隻看表麵,也沒找到什麽,就是小家夥的手指頭上,像是擦著了地麵,磨的起了一層皮,看到起了紅血絲。


    徐雅就給他親了下,心理上安慰著小家夥。


    沒想到他還是喊痛痛。


    徐雅隻當是孩子被嚇著了,或者是,小指頭上的傷痛導致的。


    摟著大兒子,哄著他睡了會兒。


    一直傍晚,六點半的時候,霍仟源今兒會的很準時,正好家裏開飯。


    林夢霞跟徐敬之也是霍仟源叫來,一起吃晚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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