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家在隔壁村,李小婧騎車,也騎了一個半小時,到了神婆家裏,四處靜悄悄的,看著門朝北,一處瓦房院子,門聯上貼著的兩尊神仙,神婆家定是這裏無疑了。


    李小婧推著自行車,徐雅站在她跟前,倆人直勾勾的瞧著那門。


    過了會兒,徐雅上前,敲了外門,“有人在家嗎?”


    院子裏傳來一陣聲音,“人在家呢,進來吧。可巧著現在來了,再晚點我就要出門了,是來看啥的。”


    出來的是個老太太,長得眉目和善,個子有些矮,穿的衣服很樸素,手中握著鐮刀,瞧著是要出去的樣子。


    “您就是神婆嗎?我是來問件事的。”


    徐雅客氣的說著,心裏卻道,原來神婆和正常人是一樣的,也是要上工,也是要掙工分。


    “問孩子的吧,你這小媳婦一看就是懷孕了。進來吧,想要兒子還是閨女。”


    徐雅倒是沒想到神婆會那麽直接,遲疑了下,說道,“兒子,我懷的肯定就是兒子,我這次不是來求子的,我想看看孩子健康是否,還有,孩子是不是還在?”


    這話,徐雅還是問了出來。


    昨天晚上她可是想了好久,一直在猜想這個,今天,她的確也是想問這個。


    神婆瞧著徐雅,帶著她往神桌子上走了過去,“看你問事兒的真心程度了。”


    徐雅起初沒明白,看到上麵有放著的錢,幾毛,一塊的,她瞬間明白了。


    隨即從手中拿出五塊錢,直接放在了桌子正中間。


    “婆婆,我就是想問兩件事,孩子的事情是其一,還有,是來這裏請過小鬼陷害我,請您直接給請回去。”


    看到徐雅放的錢,那婆子立刻就上心了起來。


    “老婆子我給你說實話,你的孩子沒事兒,正在你的肚子裏安安穩穩的住著。第二件事兒,不用你來請,自然會有人帶來的。請回吧。”


    也不知道那婆子往哪裏看的。


    隻是在神桌子上瞧了一圈,直接就對徐雅這樣說了。


    稀裏糊塗的進去,又稀裏糊塗的出來的徐雅,人還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已經跟著神婆出來了。


    那神婆在徐雅出來的時候,還摘了一支兒的桃枝,以及兩個桃木劍,小拇指大小,說讓徐雅掛在衣服扣子上。


    離開神婆家,李小婧推車和徐雅倆人並肩從村子裏出去的。


    約莫走出村子後,李小婧才問徐雅,“咋樣,都說了啥,剛才我一直沒敢問,怕忌諱啥。”


    “神婆說孩子沒事兒,好好的呢,還說,不用我來讓人請走小鬼,它們自然會去找害我的那個人。你說玄乎不玄乎,我在進入那個大門之前,還不太相信,隻想著這次來求個心安就好。這問完話了後,出了門,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隻要沒事兒就好,花點錢就花點錢。至少確定了孩子沒事兒啊。”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問清楚了後,徐雅是徹底放輕鬆了,整個人看上去都精神了不少。


    中午回到家,時間還早,李小婧因為請了假,半天的時間也沒想著去上工,索性就在家裏陪著徐雅了。


    徐雅也想閑著,但她的確沒時間閑了,她先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把家裏的東西都收拾好,等她從北城回來,估計霍仟源的信也要到了。


    相信他看到自己寫的日期,肯定是早就安排妥當的。


    信上徐雅說是需要一兩個月時間後,就是想著將家裏的事情安排妥當。


    現在出了這麽一檔子的事兒,她隻想趕緊隨軍去。


    就是霍仟源那裏再艱辛困難,隻要沒有這種害人精,就比這裏強的多。


    不過,要是她去北城的話,怎麽也要呆上一個月的時間,這樣一來一去折騰的話,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所以,她之前的安排還是很合理的,不用變動,隻要她把呆在樓溪村的時間改到呆在北城就行了。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去縣城買票的張小兵,沒買到明天的。


    明天的票座票都賣完了,剩下的站票也沒幾張,想著徐雅是個孕婦,張小兵就擅自做主,買了三天後的車票,兩張,都帶座。


    本來計劃立刻走的,沒走成。


    徐雅就呆在家裏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下。


    日子穩當了兩天。


    徐雅因為中毒加上動了胎氣索性直接不上工了,就在家裏養胎了。


    本來是在西屋躺著的,西屋的西麵牆後就是路,不遠處就是對門王啟子家。


    一聽到對門有聲音,徐雅立刻起身從床上跳了下來,直接推門就往外走。


    正巧著看到了李福香,王啟子不在家,王大娘耳背沒聽到聲音,看到李福香後,抓起家裏的棍子就往她身上打。


    “你個遭天譴的小蹄子,你是不是做了什麽缺德事,好不丁的,家裏昨天差點把屋子給燒了,今天早上我差點掉井裏淹死。”


    是這樣的。


    王大娘家窮,家裏院子連個壓井都沒有,吃水還要去村子裏的井裏挑水。


    今天早上正好她去挑水,前麵挑水的人剛走,她忙著去接水桶,前麵的人沒任何事兒,就她,踩著石頭,直接摔在了井裏,好在她有把力氣,死死的拽著上麵的木樁子,被前麵挑水的人給拉了下來。


    村子裏幾個婦女就對王大娘說,全是李福香做了缺德事,現在報應來了。


    最近幾天王大娘一直不如意,不是切菜切到手,就是廚房做飯燒了屋子,今天早上差點淹死在井裏,憋著一股子怒氣,看到李福香回來,直接就上手打了。


    而從娘家回來的李福香,看上去可比走的時候憔悴多了,一張臉蠟黃蠟黃的,彪悍的身體消瘦到不行,看上去跟個紙片人似的。


    徐雅就站在門口,瞪著眼瞧著李福香被王大娘打。


    早就因為月經不調一直出血不止而導致虛弱的李福香,根本承受不住王大娘的打罵。


    被打的毫無反手能力的李福香,本能的想從家裏跑出去,但卻在看到門口站著的徐雅,嗷的一聲,怒瞪著大眼,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嘴裏一直喊著,別找我,別找我。都去找那個該死的徐雅,全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徐雅聽到了李福香的聲音,眼眸冷厲,語氣冰冷的丟下了四個字:自作自受!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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