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咬著棗的徐雅,晃悠悠的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張會計,我在這兒呢,你有啥話就問吧,剛才李秋蘭的話,我也聽了。說是拖拉機被人給毀了,這可是個大事兒,拖拉機是咱們樓溪村公共財產,這故意毀壞公共財產該什麽定罪呢?”


    徐雅沒做過這事兒,心裏穩,說的話也穩勁兒十足。


    張德剛看上去是猥瑣好色了點,但對於公共財產這事兒,肯定做不到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投機耍滑。


    “要是知道是誰毀了拖拉機,就送到公安局去,讓公安同誌來定罪。咱們村就這倆拖拉機,摔得那個還在修,這個又被人蓄意弄壞,肯定要找出來,任何人都不能包庇。”


    在張德剛說這話的時候,李秋蘭明顯身子一動。


    徐雅這會兒瞧著李秋蘭,嘴裏的棗子也不吃了。


    “李秋蘭,你剛才說的是什麽,現在你再給我重複一遍,我人都到跟前了,你有啥話就直接說清楚,別當著人一麵,背著人一麵。”


    看著徐雅囂張的樣子,李秋蘭恨得牙根子癢癢。


    “我怎麽背著你說了,徐雅你不檢點,你跟男人廝混,晚上瘸著腿還出門,別以為我不知道,就你這品行敗壞的行為,村子裏的拖拉機就肯定是你弄壞的。


    要不是徐雅弄壞的,大家你們說,難不成是你們其中有人故意想弄壞拖拉機的?”


    李秋蘭狡猾,她這樣說,不是逼著大家為了擺脫嫌疑,而指正徐雅是毀拖拉機的人。


    眾人聽了李秋蘭的話,三五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


    “李秋蘭,會掉拖拉機的事兒,自己做沒做,心裏沒點逼數嗎?你以為這樣隨便誹謗我,我就不能拿你怎麽辦嗎?誹謗也是醉,我現在就能報警,讓公安同誌來。還有,你說拖拉機是我弄壞的,你的證據呢?說話得講證據。”


    徐雅看著李秋蘭,語氣嚴肅不容置疑。


    之後,又看著在場的村民以及知青。


    “大家都知道,我之前和李秋蘭的關係好,但你們知道是她巴結跟著我的嗎?


    我平日裏對人都好,什麽東西也都願意分享,我想著大家是同誌,是一家人,從來不藏私。


    這給的東西多了,就有人像是賴上了我,也怨我傻,什麽都往外拿,自己的糧食給別人吃,每年分的布票她說借我也就借了,這不,無私的往外給,養了一個白眼狼。


    前幾天我從拖拉機上摔斷腿,就是李秋蘭教唆我,說開會拖拉機能多掙工分,表現好,可以有回城的機會。


    我是表現了,可最後呢,李秋蘭獲得了回城的機會,你們來說說,做人有這樣卑鄙的嗎?”


    徐雅對李秋蘭已經仁至義盡了。


    之前她還想著,既然李秋蘭獲得了回城的機會,反正她也呆不了多久,自己既然已經不和她往來了,就不想管她的事兒。


    可李秋蘭不地道,算計她。


    拖拉機被她上次開到溝裏去,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損失,是因為她也摔斷了腿,才被霍仟源給壓下去了。


    可這次,李秋蘭竟然還想算計她。


    真當她徐雅是軟包子,隨便拿捏了。


    她必須把李秋蘭的花花心思抖摟出來,像李秋蘭這樣的人,就不配有回城的機會。


    你努力爭取回城,她畢竟是重生的人,可以理解。


    但這李秋蘭,萬不該算計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就現在來看,李秋蘭已經有了確切的回城名額,她還想算計自己做啥?


    這點是徐雅不明白的。


    李秋蘭在聽著徐雅說完這些話後,臉已經暴怒了起來。


    “徐雅,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一邊和杜莊明曖昧,還一邊說,要是攀上霍連長,肯定能回城。你以為你是好東西嗎?徐雅,你不配,不管是杜莊明和霍連長,要不是你這張騷氣的臉,誰看的上你。狐媚子,不要臉,大晚上的跟人出去偷情,你才是不要臉。”


    徐雅對著田七,一副要上前打人的樣子。


    徐雅頓時惱怒了,隨即將懷裏的棗子連著盆子一起給摔了。


    上前薅住李秋蘭的頭發,李秋蘭是兩把辮子,正好被徐雅抓在了手中。


    一手抓著她的頭發,一手啪啪的就在李秋蘭的臉上呼。


    “你再罵我試試,李秋蘭,我算是看透你了,養不熟的白眼狼,你自己說說,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啥東西不給你,就連我媽給我郵寄的臘味,都是你吃了大半,現在你反口就咬我。”


    徐雅說著,又動手打了李秋蘭兩巴掌。


    李秋蘭也是個彪悍的,照著徐雅的脖子抓了好幾下。


    就連會計張德剛,瞧著都有些害怕。


    “你們別打了,都是文明人,還都是城裏來的知青呢,咋就說打就打了起來。”


    張德剛想上前拉架,卻被廝打在一起的徐雅和李秋蘭給撞了出去。


    這些知青中,有幾個對徐雅有些好感,瞧著徐雅那嬌嫩的肌膚上被李秋蘭抓傷,看的著急,推推嚷嚷的上前去拉架。


    “別打了,都是一個隊裏的,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


    “是啊,你們倆還都是一個地方來的,之前關係那麽好。”


    “李秋蘭,你先鬆手,看你把人給抓的。”


    這些知青,有男也有女,看到徐雅脖子上抓痕,就嚷著李秋蘭鬆手。


    李秋蘭被徐雅打了臉,又踹了小腹,整個腰身都疼,這會兒惱的不行。


    “你們、你們都是徐雅的走狗,徐雅是不是陪你們睡過,你們都這樣幫她。”


    李秋蘭頭發亂了,麵上帶著淚痕像個瘋婆子,本是一副討人心疼的樣子,可她說的話,把那些純粹來是拉架的人都得罪了。


    拉架的人心中不爽,自然就拉偏架了。


    王蘭華看似是抓著李秋蘭的胳膊在拉架,其實正是按住李秋蘭的胳膊,讓徐雅狠狠的照著李秋蘭踹了兩腳。


    徐雅這人身上帶著一股子的狠勁兒,能出手就絕對不嗶嗶,話都說清楚了,你還胡攪蠻纏,那就開打。


    這越發悶著勁兒,出手的拳頭的力氣越大。


    和李秋蘭打了一場,徐雅看著是可憐淒慘,其實受傷嚴重的是李秋蘭,不過徐雅這脖子上被抓破了好幾道,看著血淋淋的,讓人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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