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君漸被一聲尖叫給吵醒。


    “你你你哪位……王兄!!!”隔壁的廂房聲音那叫一個震耳欲聾,君漸悠悠醒來,揉了揉眼睛又伸了個懶腰,這才慢慢過去看情況。


    與他的悠然自得大相徑庭,君然此刻快崩潰了,她一直有裸睡的習慣,想著反正設了禁製,也沒什麽誰會大著膽子闖進來,一睡便是大天亮,可第二天醒過來,房裏突然出現一個雄性,可沒把她嚇死!


    她扯過被子死死捂著自己的身子,這個雄性究竟什麽時候進來,她半點沒有察覺,也許身子早被看光了……


    君然蒼白著一張臉,那……那她的秘密豈不是也被看見了?


    對麵的男人一雙淡金色的瞳眸,身上穿著黑色的軟甲,好似蛇的鱗片,他就那樣坐在那裏,不動也不說話,可一雙眸子卻一直放在君然身上,心底深處不由得閃過一絲疑惑。


    我怎麽在這裏對麵那雌性是誰啊不認識啊好煩呐看不清楚話說大王新賜我的眼鏡去哪了……


    砰!”君漸抬腳踹開了房門,房裏的兩個人頓時轉移了視線,君然心中一喜,大喊:“王兄!”也許是太激動了,這聲喊叫裏竟然還摻雜了絲絲的哭腔。


    君漸被這一聲叫出了雞皮疙瘩,他頗為警惕地看了一眼房間裏另外一位成員,關上了門,來到君然身邊,用身子擋住了她,保護似的放出來尾巴,把尾巴變到最大,裹住君然的身子。


    “床上那件衣服就別穿了,直接換上皮。”君漸冷冷瞧著不覺來曆的雄性,越是打量越是心驚,這人怎麽和親親那麽像?可再仔細看去,他又看出了些不一樣的地方。


    不明男子:這個獸又是誰雄性還是雌性和對麵的小雌性什麽關係?哎呀好煩啊大王賜的眼鏡不見了什麽都看不清啊!


    正煩惱間,他突然聽見進來的那位說:“敢問閣下究竟是誰,為何無故闖入我妹妹的房間。”


    閻寂一愣,原來是個雄性麽?可穿著紅色的袍子發還那麽長,一點也不像啊……對了那個袍子的顏色是紅色的麽,不確定啊……


    見那個男人一直不回複自己,君漸直皺起眉,挺想把他打一頓的,可轉念一想,也許依靠這個人可以找到親親也說不定,他便忍著不爽又問了一遍。


    這下閻寂回複他了:“我乃蛇王胞弟,閻寂。”他眯起眼鏡使勁兒往君漸那邊瞧,似乎在確定什麽,又不敢確定,半響又道:“看兩位,應該是紅狐的狐狸吧。”


    君漸:“……”我是狐狸這麽明顯的一件事你才看出來嗎?我屁股後麵的尾巴這麽大你眼瞎嗎?


    君漸無奈,突然想起,這裏是眼鏡蛇的地盤,這個人啊不,這個雄性說自己是蛇王的胞弟,那麽他是一條眼鏡蛇?


    所以這個雄性是真瞎啊!


    君漸扶額。


    既然這樣,那不必多想,親親也是個瞎子了……


    心裏突然沒由得來的一陣悲涼,你說說,他好不容易有了個美呆了的身子,偏偏老公還是個看不清的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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