諼言從布帆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難道我來你這就不能單純的玩玩嗎?”


    “得了吧,你們總部多忙啊,要抓捕萬界逃犯又要去查那什勞子黑洞……這是什麽?”瞥見諼言手裏拿的照片,君漸疑惑。


    “給你做個通知,見到這個人,記得保持絕對的高度警惕,當然,可能他出現在你麵前會換一張臉,不過我相信,你能看出來不對勁。”諼言將照片遞給他,易子鶴歪了歪身子看了一眼,剛坐回原位便聽見躺在他腿上的人讚歎——


    “小夥長的不賴。”


    諼言:“……”


    易子鶴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君漸呼疼,易子鶴不忍便鬆開了手,隻是離開之際又在腰上狠狠揩了把油,引青年一陣輕喘。


    諼言一隻手撐著腦袋喜而樂見看著一場好戲,十分無節操地歡樂吃著夫夫扔給她的狗糧。


    “行了,看得差不多了,我走啦,還有一堆任務呢。”抽回被君漸抓在手裏的照片,諼言大跨步回走,頭也不回一個打開門走出去。


    君漸:“……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來得莫名其妙走地比龍卷風還快?


    “她讓你記的什麽人?”少年問。


    青年打了哈欠,慵懶道:“臉都沒怎麽記得,不認識。”


    “那你誇他?”


    “隨心的話,而且那小夥長相真的挺好的。”


    “有我好?”


    “沒你好看。”


    ——


    又鬧了一會,兩人的公寓再一次迎來了客人,這一次是易子鶴的經紀人,他隻是交給易子鶴一封信箋然後匆匆離開了。


    惹得君漸莫名其妙。


    難道今天拜訪的人都有急事?剛來就走。


    “什麽東西?”他從冰箱裏拿出兩瓶純牛奶,回沙發上開封其中一瓶,喝了一口,問。


    易子鶴接過牛奶,而後才打開信。


    念了一大串內容之後念出落款人的身份——華國元首江鬱。


    “噗。”嘴裏的牛奶瞬間噴了出來,也不顧形象,拿紙巾隨手擦了擦,君漸看過去,凝望那最後的落款,“好小子,找我男人幹什麽?”


    易子鶴看向他,視線掃過被牛奶浸濕的衣襟上,最終落在胸前仍有牛奶滑過的裸露肌膚上。


    喉結上下滾動,轉身吻上那片肌膚,指尖一鬆,手裏的信封飄落,輕輕落在地上,孤獨守望這場即將上演的活春宮。


    【生命大和諧,內容自行想象——】


    事後。


    “別碰我,我現在不想動。”易子鶴正欲把君漸抱起來去洗澡,可手剛伸過去就被打了一道。


    現在的青年疲憊不堪,打人的力道也軟綿綿沒有絲毫痛感,少年耐著心,哄道:“教官聽話,去洗澡……不然那東西在裏麵會發燒,而且你身上黏糊糊的,也需要洗洗。”


    隻聽沙發人那人說:“放屁,誰讓你把牛奶全到我身上!”


    易子鶴摸鼻,理虧,不知所措在君漸賴沙發幾分鍾後艱難起來立刻好轉,獻媚橫抱起人,一腳踹開浴室門進去,反腳又踢回去關好,把人放在不知何時放滿水的浴缸裏,放好,自己也跟著進去。


    兩個人都麽沒怎麽穿,易子鶴披了件浴巾,進來浴缸順手搭在了架子上,而君漸壓根沒穿,水沒過脖子,舒適的溫度讓他歎謂。


    突然他想起來江鬱寄來的信,“話說信呢?哪去了?”


    “……不知道,忘了。”


    君漸:“……”心疼那封信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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