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君,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小心,最好是在情魄意識裏打個警,上個位麵他遭到了攻擊,我估計很有可能是黑洞搞的鬼】


    “黑洞……”


    腦中某個人的身影一閃而過,模糊又迷亂。


    【我讓諼言給你帶了絕情】


    君漸笑顏逐開:“你是猜到我會蘇醒?”


    巫恩似乎笑了,【嗯,感應到的,所以我們算不算心有靈犀?】


    “去你的,動不動又開始貧嘴。”就像熱戀的情侶,剛煽情完,就開始秀。


    哮天今天的晚餐有著落了。


    不,是已經飽了。


    八岐大蛇出來兩個頭,被哮天的飛刀幹掉了一個,所以這護城河裏,還有六個在暗中盯著,等待時機出擊。


    敵暗我明,不利的情形,若在這基礎上稍稍變動一下,就成了敵暗我明,敵弱我強。


    這變動,即是君漸。


    巫恩說讓諼言把絕情來了過來,這個女孩,君漸挺有記憶的,情魄的助攻啊。


    他運起功,使用微弱的神識去感應,額間火焰形的印記淡現。


    諼言廢了番心思收拾幾個快被花妖給撩的炸體的國師府暗衛,讓手底下的妖給他們喂點盜版孟婆湯洗洗記憶,既感歎花妖太厲害,又歎息應該換成雄性花妖。


    她來到一間房,裏麵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諼言手一揮,房間中心出現一顆浮動的光球。


    唉,大人啊,你讓我帶法器就帶法器咯,一直讓我封存又是要搞模子咧?


    無語間,光球輕微晃動,隨後動靜越發得大,察覺不對勁,諼言腦子當機,沒想著可以用法術,猛地撲了過去,最後摔了個狗啃泥,光球仍是消失了。


    諼言趴在地上,突然想起一句被魔改的歌詞: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半路,最後被你無情拋。


    光球很快出現在了君漸麵前,裏麵散發的氣息,一時間讓他紅了眼,多久了絕情?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手伸進去,輕輕握住,光球的光芒一點一點消散,露出廬山真麵——是把通體黑紅相間的折扇。


    扇柄處的一顆紅色的人頭骷髏,眼窩處似乎閃著非人的幽光。


    絕情是一把上古法器,傳說是撒旦為了強大,杜絕自己感情而製造的。


    最後卻仍是破了禁……


    這把絕情為新任撒旦所贈,那時的君漸不過是個無人問津,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無人不想問為什麽新任撒旦會這樣做……他自己也更是想要明白。


    拿著絕情玩轉個花,君漸身上氣息妖嬈幾分,對哮天挑挑眉:“小崽子,孕夫就該好生待著,打打殺殺像什麽樣?”


    哮天眼神→_→:“……”滾開啊,咬死你哦~


    剛剛那個傷感的人呢,死哪去了?


    折扇劃破虛空,燃燒起火焰,在蛇頭邊環繞一圈,絕情再次飛回來,伸手接住,圍成焰圈的火焰猝然收縮,死死繳住,焰火侵蝕它的鱗片,一點一點陷入,蛇頭掙紮著,幾息倒了下去,沒了氣息。


    風晚晚被君漸的突然帥氣(騷氣)【劃掉】給嚇著了,愣了好久,慢吞吞道:“莫名的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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