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千墨淡淡一笑,道:“如果三皇子沒犯什麽錯,那我自然是不能關你的,可是如今,三皇子私闖大理寺,意圖劫走朝廷欽犯,這已經是大罪了,三皇子還想怎樣呢?”


    季子堅傲嬌的揚了揚頭,道:“本皇子來這裏,不過是想看看你們把案子審得怎麽樣了?這麽多天都沒有結果,你們就不怕父皇怪罪麽?”


    紀千墨道:“案子已經有了結果,隨時都可以呈給皇上,隻是,三皇子找的這個借口,未免太過蹩腳。


    如果是來看審案子的進度,犯得著如此這般黑衣蒙麵麽?”


    季子堅也知道,紀千墨說得對,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幹嘛就這麽衝動呢?


    都怪他今天白天,聽見桓親王那麽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把那狀子上的名字改成紀千墨和太子,所以,他才親自跑來,沒想到,竟然被抓個正著。


    他在紀千墨喝的酒裏下了迷,藥,他本以為,紀千墨已經被他毒暈了,這個時候,大理寺裏也隻有一些看守的守衛。


    有桓親王引開那些守衛,他可以將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將夏侯淵給換出來。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紀千墨根本就是裝醉的。


    季子堅甚至懷疑,在客棧的時候,這個男人,是不是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計劃。


    隻是,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別的什麽辦法可以挽救,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在桓親王身上。


    等桓親王知道自己出了事,想必會想辦法救自己。


    正在這時,紀千墨卻突然開口:“三皇子,您是不是覺得,桓親王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呢?”


    季子堅見別他說中心思,心情微微有些不爽,他冷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紀千墨搖搖頭,道:“隻怕你要失望了,我不妨告訴你,今日在宮中,是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故意將消息透露給桓親王的,不過,他們並沒有說,狀子上的人是你,我實在是搞不懂,你為何會甘願受他驅使,竟然冒著如此大的危險,前來幫他劫人?”


    “你的意思是,那狀子上寫的人是我王兄?”季子堅問道。


    紀千墨沒有說話,隻是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來,然後在季子堅的麵前抖了抖,將整張紙展開。


    季子堅的目光立馬看向那張紙,卻見那張紙潔白幹淨,上麵一個字都沒有寫。


    季子堅頓時氣結,恨恨道:“竟然是一張白紙,紀千墨你好卑鄙。你們根本沒有審出來什麽結果,甚至抓住夏侯淵,也是假的對不對?”


    紀千墨微微一笑,道:“不是沒有審出結果,而是,我們怎麽可能把那結果放在那裏呢?而且還要讓你們知道。


    不過,如今你來了這地牢,我們倒是有了鐵證。


    三皇子,你說你身為皇族一員,怎麽能勾結西夏,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呢?”


    “我沒有做過。”季子堅立刻否認。


    紀千墨搖了搖頭,道:“此事容不得你不認,等到皇上病愈,我等自然會將此事一應呈上。”


    說完,紀千墨轉身便往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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