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牙行裏總是有過往的行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實在不好。


    楊銘看了一眼,便上前,壓低了聲音,“大叔,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找你谘詢點事,你看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那掌櫃的眸光閃閃,最終點了點頭,帶了楊銘和王奎去了裏屋。


    進屋後,他臉色鐵青的開口道,“你們找我要谘詢什麽事?”


    那男子對於王奎和楊銘的做法很是反感,可是看到王奎那身形體態,也知道不能起事,於是很不情願的說著。


    這個時候,王奎沒有說話,而是像一尊大佛一樣站在了門口。


    倒是楊銘上前,彬彬有禮的拱手作揖,“大叔,剛剛實在是不好意思,多有得罪了。”


    那男子看到楊銘還算有禮,麵上才算好過了些,冷哼一聲,“快說,到底什麽事?我這還要做生意呢?”


    這個時候,楊銘從身上掏出來一兩碎銀子,邊說邊遞給那男子,“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楊銘知道,這是牙行的人,不比小商小販,拿個幾文的打發,因此才會給了一兩銀子。


    果然那男子拿了銀子,掂量掂量放到了兜裏,朝著楊銘一挑眉,那意思是還不快說。


    楊銘這才開口說道,“大叔,你剛剛說在這裏大概有二十來年了,我就是想問問,這二十來年間經過你手的人,你能不能記得?”


    聽到這話,那男子眉頭一擰,這是要來找人?


    牙行裏就是有這個規矩,這經過牙行出手的人,可就不能來找了,若是都來找,他這牙行豈不是早就黃了。


    “大叔,我知道你們這牙行裏的規矩,你放心,我這出去也不會亂說,隻是想找找十來年前走丟的家人,就是真找到了,也不會把買家怎麽樣,就是兩家當個親戚互相走動,我更不會把你們牙行怎麽樣。”


    見楊銘的態度還算誠懇,那男子才開口道,“人太多了,不能全部記得,你先說說看吧。”


    之所以這麽回複,一個是真的人太多,他不能每個都記得,一個是想來這麽多年的事,他們也確實不能把他怎麽樣。


    “大概二十多年前到這十年前之前的事……”楊銘娓娓道來,“楊家村有個叫楊大山的,陸續在十年間賣掉了一些女嬰,這事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其中有一個女嬰,到了王家村,那個女嬰手上有個胎記,還有一個女嬰到了臨縣,那個女嬰身上有個刻有夏字的鏈子……”


    楊銘把楊夏和楊秋的情況說了出來,他想畢竟他們兩個身上有特征,就這牙行的人或許能夠記得,其他的女嬰沒辦法說出特征,隻能說出大概的出生日期,大概什麽時候被送出來的。


    那男子聽後,表情有些凝重,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麽,片刻後,開口道,“不是我不肯幫忙,是我剛剛想了又想,沒主意有這號人物,你說的那個叫楊大山的沒聽說過,會不會是他托人來的,或者是換了名字?不過你說那倆身上有特征的孩子,我們這裏是肯定沒有的,要說那樣的,多少我會有點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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