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彥丞爽夠了,任江太太拍打,掐啊咬啊扭啊,他什麽都接受,頭埋在江太太脖頸間,細細密密地吻她,仿佛她拍打的力道還不夠重,撓癢癢似的,惹來他低低沉沉的笑意:“抱歉,江太太,這套兒太薄了,你老公不熟練,下次一定改進。”


    譚璿:“……”


    真是作孽,昨晚扶江彥丞出二姐家的時候,譚悉還笑她,說她老公這麽重,怎麽就沒有壓死她,現在譚璿真懂了什麽是壓死她。


    江彥丞還在笑:“他們介紹說,薄款能有更親密的體驗,能讓我家寶寶更舒服、更有感覺,江太太,你覺得怎麽樣?”


    “……”譚璿被堵住,江彥丞還能問得更露骨一點嗎?她回憶了一下剛才的過程,要死要活的,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重點不是薄,是那冰冰刺刺的感覺,她永生難忘。


    譚璿不肯再想,氣不過,在江彥丞腰上推了一下:“你起不起來?你上不上班兒了還?現在幾點了都?”


    “寶寶,爽完就不認人了?能不能溫柔一點?嗯?”江彥丞歎了口氣,還是從她身上下來,抽了紙巾來收拾自己,眼神一直盯著躺在那兒的江太太。


    身上沒了重壓,也就沒了遮擋,譚璿蜷縮了一下腿,扯了被子過來把自己包住,江彥丞太賣力,她有點疼,加上 t 破了,異物感很明顯,她不是很舒服,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江彥丞隨便擦了擦,傾身去看她,撫著譚璿汗濕的發,摩挲著問她:“難受嗎?老公抱抱?”


    譚璿不動,靠在枕頭上,隻露出一張臉,搖了搖頭,拒絕他動手。


    江彥丞也往床頭一靠,就那麽和她並肩躺著,老痞子跟不要臉似的,根本不怕被人看光,問譚璿:“能抽根煙嗎江太太?”


    譚璿沒什麽力氣:“給我也來一根。”


    江彥丞探身拿了煙盒過來,叼嘴裏點燃了,痞帥痞帥地吸了一口,才給了譚璿,譚璿夾在指尖,眯著眼抽煙,另一隻手按著胸口的被子。


    一大早做完運動,兩夫妻靠在床頭抽煙,這是典型的正宗的“事後一支煙”了,兩人露在外的膚色也有鮮明對比,一個肩膀雪白,一個麥色,外麵的雨聲還在嘩嘩,譚璿看著拉開一小部分簾子的落地窗,灰蒙蒙的天,她有點恍惚。


    江彥丞隻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發覺到江彥丞在看她,譚璿從失神中轉頭,掃了江彥丞一眼,略尷尬地順口問道:“幾點了?”


    江彥丞笑眯眯的,吐煙圈兒吐得一臉痞相,眼神裏有光:“手機不是扔了嗎?不知道幾點了。”


    “……”譚璿被噎住,抽了張紙巾,把煙灰彈上麵,冷笑道:“我讓你扔的?別賴我啊。快給你妹妹回個電話,要是挽不回人了,你可就慘了。”


    越說越不爽,譚璿臉都沉了下來,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地難受:“江彥丞,我早說了,你別有什麽雛鳥情結,至少我沒這種東西,感覺來了,睡一睡很平常。你要是覺得有負擔,還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幻想的話,那就趁早打住。我睡人不負責任的,p 友也好,買來的老公也好,大家開心就睡一睡咯。你看你套兒沒戴好,破了,我也沒怪你,對吧?多大點兒事兒啊,吃點事後藥就是了。大家放鬆一點,別弄得跟什麽似的,睡兩次你就喜歡我了?嗬,你喜歡我什麽呀?說得跟玩兒似的。拜托下次別再說。”


    譚璿越抽煙越輕鬆了,語氣也越來越浮,跟硯山對付那幫人時一樣,又冷又美,剛才睡的時候柔情蜜意又哭又撒嬌,要多親密有多親密,睡完馬上翻臉,管他愛睡不睡。


    江彥丞抽煙的動作都頓了一下,眼神裏的光漸漸暗了,他自嘲地彈了彈煙灰,沒再看譚璿了,垂下眼神道:“還別說,我算是長了見識了,從前隻聽說過拔吊無情的男人,我們江太太巾幗不讓須眉啊,佩服佩服。”


    譚璿無所謂地笑:“過獎了。”


    江彥丞沉默了幾秒,又笑了,轉頭看譚璿:“我說江太太,就算是 p友交易,就算是玩兒,下回能不能不掃興,心裏話藏一點不成嗎?江太太這麽大的人了,不知道給人留點麵兒?這還沒下床呢。”


    當著譚璿的麵,江彥丞把煙按滅了,下床往洗手間走,嘭的一聲把門帶上了。


    譚璿目送他的背影,直到手裏的煙燒到了手,她才驚慌地鬆了手,一低頭,眼淚順著睫毛就滾了下來。


    她什麽也沒說,一聲不吭裹著被子下床,光著腳往主臥外走,路過江彥丞那隻摔在地上的手機,她一腳給踢了老遠,手機又往牆上撞了一次,不知道壞沒壞,愛誰誰吧,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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