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蝴蝶出院後,爵爺的人接他去島上。


    坐在飛機上,想著即將進入爵爺的老巢,深秋蝴蝶的心情很激動。


    這一次,他希望弄到第一手情報,把爵爺的大本營徹底搗毀,將黑暗聖手真正一網打盡!


    看著窗外飄浮的白雲,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前不久坐飛機去過島上。


    隨後他反應過來,這是他前幾天做的一個夢。


    因為那個夢,還差點讓他暴露了自己。


    從受傷住院後,深秋蝴蝶擔心葉紅棗的安危,也擔心爵爺的手下發現他是冒名頂替的少主,暗中對他下手,他十分警覺,晚上睡覺都很驚醒,睡得一點都不好。


    幾天後,他覺得安全了,手下也沒有報告抓到了葉紅棗,他才放下心來,然後睡著了。


    睡著不久就開始做夢,夢見他出院了,爵爺的人接他去島上,他激動不已,覺得騙過爵爺的手下太容易了。


    到了目的地,深秋蝴蝶走下飛機,卻發現周圍冒出大批荷槍實彈的保安,齊刷刷拿槍指著他,不由一陣心驚。爵爺風情萬種地走來,看著他哈哈大笑,說:“老板,你以為和葉紅棗用這樣的調包計就能騙過我?告訴你,我對少主的情況一清二楚,就憑你想冒充他?癡心妄想!既然


    你自投羅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將手一揮,喊道:“給我打!”


    “砰砰砰砰……”


    槍聲響起,深秋蝴蝶低頭看見自己的胸口被打成了馬蜂窩,但沒有流血,他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爵爺說:“這麽多子彈都打不死你,你的命還真長啊,那我就親自來試試!”


    她舉起槍,正要扣動板機,深秋蝴蝶突然發現她不是爵爺,而是葉紅棗,大叫一聲:“豆姨!不要開槍!”


    他被自己的喊聲驚醒,猛然坐起來,看見雪白的天花板,旁邊有個輸液架,才發現自己隻是做了一個夢。


    “少主,怎麽了?”一個手下匆匆跑進來問。


    深秋蝴蝶因為不認識五十九的這些手下,不知道他們的名字,怕稱呼錯了,這幾天他都很少說話,總是沉默地接受著他們的服侍。


    漸漸的他聽出來了,照顧他的主要是三個手下,一個叫阿標,一個叫阿虎,一個叫橫仔。


    現在跑進來的就是阿標。


    深秋蝴蝶回想夢裏的情景,最後他大叫一聲,說的是:“豆姨!不要開槍!”


    他的心裏不由一緊,如果阿標聽見了,問豆姨是誰,他怎麽回答?


    他做出心有餘悸的樣子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有人開槍殺我,但夢裏看不清楚是什麽人,我喊叫了一聲就醒了。”


    阿標說:“我聽見你喊叫了。”


    深秋蝴蝶的心一沉,阿標會不會聯想到他叫的豆姨就是豆尖兒?


    畢竟勝者榮耀的手下都知道,他把葉紅棗叫的豆尖兒。


    他放在棉被下的手握緊,兩眼緊緊盯著阿標。


    阿標拿杯子接了一杯水遞給他,同情地說:“戴爺對少主的要求太嚴了,您的潛意識裏害怕,才會做這樣的噩夢。”


    “戴爺?”深秋蝴蝶心裏很疑惑,但沒敢發出聲音。


    他明明叫的豆姨,阿標怎麽會聽成“戴爺”?這個戴爺是誰?


    不過他想了想,說夢話的時候發音模糊,阿標當時又在外麵,隔著玻璃門聽得不清楚,很可能把“豆姨,不要開槍!”聽成了“戴爺,不要開槍!”


    深秋蝴蝶心裏汗了一下, 萬幸黑暗聖手裏有一個什麽戴爺,而且正好和五十九有關係,不然他這個夢話沒有辦法自圓其說。


    他握緊的拳頭鬆開,接過阿標的水杯,一邊低頭喝,一邊在心裏猜測。


    按理說來,五十九能夠被黑暗聖手的人稱為少主,說明他是黑暗聖手當家人的兒子,這樣高的地位,自然沒有人敢欺負,能讓他害怕的人,恐怕隻有他父親。


    那這個戴爺就是他父親?


    難道戴爺就是黑暗聖手最大的boss?


    深秋蝴蝶想不明白的是,五十九擁有如此高的地位,居然要整容成祁玉成的模樣,並模仿他的一舉一動,這也太奇怪了。


    他們到底有什麽陰謀?


    不過看來,戴爺對五十九不是太好,不然阿標也不會認為他做噩夢害怕戴爺是正常的,那戴爺倒底是不是五十九的父親?


    深秋蝴蝶喝完了杯裏的水,阿標接過杯子說:“少主,明天燦哥要來接你回島上。”


    深秋蝴蝶的心一凜。


    去島上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因為這個戴爺和爵爺很可能都在島上,他隻要去了島上,就能夠搜集到黑暗聖手最重要的情報,並找出背後的大boss。


    但是,他並不是真正的少主,對島上的情況一無所知,這個燦哥是什麽人也不知道,如果到了島上露出馬腳,他絕對沒有機會生還,而且會死得很慘。


    深秋蝴蝶思來想去,覺得他必須弄清楚這個燦哥和少主、爵爺之間是什麽關係。


    如果燦哥是五十九的人,像阿標三人一樣對他忠心耿耿,完全不懷疑他的身份,他可以放心去島上。


    相反,如果燦哥是爵爺的人,必定很狡猾,那他就要仔細想好對策。


    要弄清楚燦哥到底是誰的人,隻有一個辦法,就是他假裝失憶。


    這樣做有很大風險,因為他一旦裝失憶,恐怕阿標三人都會對他的身份產生懷疑了。


    但相比之下,他更願意在這裏冒風險,因為全身而退的機會大得多,如果到了島上,他很難有機會逃回來。


    打定了主意,他開口問:“阿標,這個燦哥是什麽人?”


    阿標吃驚地看著他說:“少主不知道燦哥是什麽人?”


    “不知道,”深秋蝴蝶搖頭:“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什麽人。”


    阿標的眼睛眨巴了又眨巴,說:“那您之前為什麽沒有問?”


    深秋蝴蝶回答:“因為我不知道我是誰,看見你們對我這麽好,怕你們弄錯了,如果知道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就不會管我了。”


    阿標抽了抽嘴角:“少主是說,您什麽都不記得了?”


    深秋蝴蝶點頭:“不記得了。”阿標看著他,半晌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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