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飛解釋說:“我說這話的時候,你還沒有參軍入伍,沒有接到這個特殊任務。再說,我說那話的意思,是說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人上床,但我例外,明白沒有?”


    南宮葉玫裝懵:“為什麽你例外?”


    “因為我是你的未婚夫。”


    南宮葉玫心裏更酸:“那久兒呢?”


    厲戰飛嚴厲起來:“現在你就是久兒!還在追問什麽?”


    “……”南宮葉玫不敢說話了。


    厲戰飛又放緩語氣:“我說了,現在你是久兒,我就是你的丈夫,和我親熱是你的訓練任務之一,你倒底明不明白?”


    “那如果不是我呢?”南宮葉玫不服氣地說:“如果是別人頂替久兒,你是不是也要和人家親熱?”


    厲戰飛的耐心快被她磨光了,隻有十天時間,時間緊任務重,她不抓緊時間訓練,就在這裏吃幹醋。


    但想著她是在乎他才會這樣,他又狠不下心對她發脾氣。


    他強壓住想發火的衝動,說:“那我再給你解釋清楚一點,久兒遇難,原本我們隻能重新製訂計劃,一切從頭開始,也就是要再花幾年時間才能再次完成這個任務。


    “如果多拖幾年時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會死於非命?有多少人會被他們害得家破人亡?


    “因為我知道你和久兒長得像,才敢冒險用你來頂替她。所以如果不是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計劃,除了你,我也沒有機會和別人親熱,懂了沒有?”


    南宮葉玫總算明白了:“哦,我懂了。”


    她懂了,因為她和久兒長得像,所以隻有她可以接替久兒完成這個任務,所以厲戰飛不會和別的女子親吻。


    可久兒呢?


    既然連她這個替身都必須和他親熱,那久兒也必定和他親熱過!


    這讓南宮葉玫心裏很酸,卻又不敢詳細追問,因為久兒已經犧牲了!


    她不能和一個英勇犧牲的戰友爭風吃醋!


    再說,厲戰飛說過視頻裏的男人不是他,她還揪著他和久兒親熱的事不放,隻怕厲戰飛要大發雷霆了。


    “那你是不是應該和我主動親熱?”厲戰飛問。


    “是,可是,”南宮葉玫低聲說:“我不會。”


    不敢說不想,隻能說不會。


    “不會主動吻我?”


    “嗯。”


    “我再教你一遍,注意看我的動作。”


    厲戰飛抬起她的下巴,嘴唇貼過去,吻住了她。


    南宮葉玫的心又是一麻,昨天晚上那種酥酥密密的感覺滿滿地襲來,她慌得推開他就想逃,厲戰飛攬住了她的腰,她沒辦法逃。


    吻了一會兒,他放開說:“我相信你是一個優秀的戰士,你勇敢,堅強,能完成上級給你布置的任何任務。所以,南宮葉玫,我不希望你成為我手下的第一個逃兵!”


    “我……”南宮葉玫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不是害怕,而是心慌,說:“我不當逃兵。”


    厲戰飛懷疑地說:“你保證?”


    他竟然懷疑她會當逃兵,南宮葉玫覺得很丟臉,大聲回答:“報告教官,我保證不當逃兵。”


    “好,吻我!”


    “我……我……”剛剛英姿勃勃的南宮葉玫又結巴了:“報告教官,我吻得不好。”


    “不好就多練習,開始!”


    教官大人下令了,南宮葉玫隻能執行。


    把接吻當成任務來完成,南宮葉玫不知道別人以前有沒有接受過這樣的任務。


    她有點懷疑,教官大人是在假公濟私吧?因為她名義上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他借這個任務可以正大光明地親吻她。


    可是,久兒呢?


    這個煩人的問題又泛上了她的心頭。


    “專心點!”厲戰飛忽然擰了擰她的臉:“走什麽神?”


    南宮葉玫隻得收起小心思,小心地應付厲戰飛,可接吻是個技術活,她哪能達到厲戰飛的滿意?


    厲戰飛很有耐心,一遍不行,再來一遍,還不行又來。


    事實證明,替身不是那麽好當的,數十遍吻下來,南宮葉玫的嘴唇都麻木了。


    教官大人終於喊停了,說:“晚上再接著練習,去準備早餐。”


    “好的。”


    南宮葉玫轉身進廚房去了。


    厲戰飛用力揉了揉嘴巴,心裏暗歎,當教官不容易,尤其教這個笨丫頭接吻更累,他的嘴唇也麻木了。


    晚上繼續練習接吻,因為緊張,南宮葉玫總是做不好,又練得兩個人的嘴唇麻木了。


    厲戰飛忍不住罵了一聲:“南宮葉玫!你真笨!”


    南宮葉玫的臉脹得通紅,她學功夫很聰明,可學接吻怎麽這麽難?


    她不是笨,而是有心理抗拒,隻要和他的嘴唇一接近,她就會想著久兒這樣吻過他,想著他和久兒的關係比和她更親密,心裏就怏怏不樂,這樣走神還怎麽用心吻他?


    搞笑的是,這天晚上南宮葉玫做夢了,夢見一個男人在吻她,她也回吻,吻得很投入。


    她想要看清楚對方的臉,可怎麽也看不清,一急就醒了,睜開眼睛,聽見厲戰飛的呼吸聲,她籲了一口氣。


    他躺的位置和姿勢沒有改變過,她也沒有改變過。


    這兩個人就像在野外潛伏的時候一樣,一整晚都沒有動一動。


    她覺得厲戰飛還真是坐懷不亂的謙謙君子,身邊睡了一個女人,就像沒睡人一樣,他隻在那半張床上睡,不越雷池一步。


    南宮葉玫回想了一下夢裏的情景,覺得那才是真正的接吻。


    也許是因為這個夢的關係,次日早上,南宮葉玫吻了一會兒就找著了感覺,厲戰飛總算滿意了。


    不過厲戰飛也注意到了南宮葉玫晚上的變化,問她:“你什麽時候開始不蹬棉被的?”


    南宮葉玫說:“我也記不清楚,剛當兵的時候,班長說我老愛蹬棉被,她一晚上給我蓋幾次,後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就不蹬了。”


    厲戰飛點頭說:“可能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部隊的營養均衡,另一個是部隊訓練很累,你晚上倒床上就睡著了。”


    “嗯,”南宮葉玫讚同地說:“我進入部隊後,睡眠特別好。”在厲戰飛的指導下,南宮葉玫很努力地進入久兒的角色裏,除了接吻和親熱,她的溜溜球和雙槍、遊泳都在加強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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