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檸知道向天歌說的是什麽，刑訊逼供唄，這要放在一般人身上，完全沒有問題，好多地方都這麽做。犯罪分子嘛，在明知他們有罪的情況下，卻找不到證據檢控他們，辛辛苦苦把他們給抓進來，卻又要把他們給放了，身為警察心情能不憋屈？
可是對方是邢老大，他有能力利用輿論，全國範圍，已經有好多的警察因為輿論被處分，雖然大部分是自作自受，但不排除其中有些警察確實是一腔熱血，因為辦案手段不合規矩而被處分的。
加上國家監督力度的加強，法治越來越進步，一些警察也不敢使用非常規的辦案手段。
如果遇到狡猾的犯罪分子，未免顯得縛手縛腳。
向天歌從方青檸的表情讀出了一些信息，笑道：“你們不好出手，讓我出手好了。”
方青檸立即阻止：“你沒有權力這麽做。”
“你告訴我，法律是保護誰的？難道是為了保護邢老大這樣的人嗎？”
“可是法律是要走程序的。”
向天歌輕輕一笑：“程序？等你們把程序走一遍，黃花菜都涼了。想想朱小姐，今天如果不是我恰好趕到，她可能就遭遇危險了。等你們把程序走完，她早就掛了！多耽擱一天，朱小姐就多一分危險！”
“王局說了，讓你聽我指揮，我不許你使用非法手段對付邢老大！”方青檸隻能搬出王師北，希望能借此震懾到向天歌。
向天歌默然不語。
可他心裏已經暗暗開始盤算了，他的性格是受不了約束的。
之前就是無視部隊的紀律，私自處決犯人，所以被迫複員。
從部隊出來之後，他也曾想恪守社會規則，然後有些規則實在太操蛋了，他竟不知道保護的是好人還是壞人。
胸中小不平，杯酒可解；世間大不平，唯劍能消！
他必須要出劍，以他自己的方式，替朱緹娜討回公道。
這件事他不管則矣，既然已經決定管了，就必須要管到底，絕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這個時候，方青檸接了一個電話，對向天歌道：“我得回去一趟了。”
“怎麽了？”
“我們已經聯係上了寮國那邊，寮國警方正在追捕莫根卡，但在邊境的時候，被他逃了。”
向天歌劍眉一揚：“你是說……莫根卡很有可能逃到華夏？”華夏和寮國挨著，莫根卡如果從邊境逃脫，極有可能就竄入了華夏。
“有這種可能。”
“行，你先回吧，這兒交給我。”
有向天歌在，朱緹娜不會有危險，方青檸也就放心離去。
朱緹娜默默地看著向天歌刀削一般的側臉，等到方青檸離去之後，才跟向天歌道謝。
“向先生，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
向天歌玩笑似的說道：“你可以以身相許的。”
“啊？”朱緹娜驚了一下，眸光微微低垂，露出一抹嬌羞的神色。
向天歌微微一愣，我去，小娘們兒該不會當真了吧？
他本以為朱緹娜久在歡場，接觸的男人很多，閱人無數，經驗豐富，偶爾開開玩笑也很正常。
但沒想到她竟然會當真。
“那個……我先去洗個澡。”向天歌察覺氣氛出現了微妙的異樣，起身打破尷尬。
先到朱緹娜睡的主臥，從衣櫥裏拿出劉使君的一套衣服，走進浴室。
以往他都是大大咧咧的，圍著一條浴巾就出浴室，但現在他覺得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不然小娘們兒看到他雄性荷爾蒙爆炸的身材，見色起意可就不好了。
身為一個正直的軍人，他不能引誘別人犯罪不是？
洗完了澡，向天歌就回到側臥去了，他把主臥讓給朱緹娜，自己睡側臥。
接著朱緹娜也到浴室洗了個澡，看到向天歌丟到收納筐的衣物，收拾起來，準備把他的衣物放到洗衣機給洗了。
雖然身處魚龍混雜的地方，但她是比較愛幹淨的。
事實上她是比較居家的女孩兒，隻是為了複仇，她不得不委身邢老大，幫他管理金碧輝煌，在歡場裏迎來送往。
按照習慣，朱緹娜掏了向天歌衣褲的口袋，未免一些怕水的物件跟著丟盡洗衣機。
果然如她所料，褲袋的皮夾沒掏出來，男人就是粗心大意。
掏出皮夾的時候，一隻紅色的小袋裝掉了出來，這……這……她自然很熟悉是什麽東西。
超薄款杜蕾斯！
“向先生為什麽隨身攜帶一隻杜蕾斯？難道……”
朱緹娜抿了一下香唇，若有所思，思著思著，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誘人的弧度。
想不到向先生竟然是悶騷型的。
他不好意思，隻能她主動了。
就算他並沒有打算對她負責，她也不會在意的，這都什麽年代了，誰會對誰負責？
自從認識以來，一直都是向天歌單方麵地對她付出，她可沒為他做過任何事情，她憑什麽要他負責？
這樣太像強盜了。
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情感綁架，哪怕婚前跟無數的男人發生關係，但結婚之後也要求那個接盤的男人給她負責。
別的男人穿了褲子，拍拍屁股走人，她卻能轉身向要為她負責一輩子男人開出天價彩禮，也不知道基於怎樣的心理。
朱緹娜長這麽大，從未認真談過一段感情，她搞不懂這些女人。而且她在金碧輝煌裏見慣了風月，心智早已發生了改變，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同。
她把金錢和感情分得很快，絕不混為一談，否則感情很容易就會變成交易，也很容易以感情去綁架對方。
她想了那麽多，但好像又什麽都沒想，隻是做了一個決定。
“向先生，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包括我自己。”
這個男人已經兩次救她性命，難得又肯幫她為她父親報仇，她已經欠他天大的人情，這輩子她估計都還不了了。
她本是夜場出身的女人，沒有所謂貞操的束縛，她也沒什麽可以給向天歌，好在長得還算漂亮。
如果他有需要，她自然是樂於奉獻的。
何況……在她內心深處對他早已滋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愫，隻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她便打了退堂鼓。
她把杜蕾斯攥在手心，臉上洋溢了一種幸福的微笑。
被他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可是對方是邢老大，他有能力利用輿論，全國範圍，已經有好多的警察因為輿論被處分，雖然大部分是自作自受，但不排除其中有些警察確實是一腔熱血，因為辦案手段不合規矩而被處分的。
加上國家監督力度的加強，法治越來越進步，一些警察也不敢使用非常規的辦案手段。
如果遇到狡猾的犯罪分子，未免顯得縛手縛腳。
向天歌從方青檸的表情讀出了一些信息，笑道：“你們不好出手，讓我出手好了。”
方青檸立即阻止：“你沒有權力這麽做。”
“你告訴我，法律是保護誰的？難道是為了保護邢老大這樣的人嗎？”
“可是法律是要走程序的。”
向天歌輕輕一笑：“程序？等你們把程序走一遍，黃花菜都涼了。想想朱小姐，今天如果不是我恰好趕到，她可能就遭遇危險了。等你們把程序走完，她早就掛了！多耽擱一天，朱小姐就多一分危險！”
“王局說了，讓你聽我指揮，我不許你使用非法手段對付邢老大！”方青檸隻能搬出王師北，希望能借此震懾到向天歌。
向天歌默然不語。
可他心裏已經暗暗開始盤算了，他的性格是受不了約束的。
之前就是無視部隊的紀律，私自處決犯人，所以被迫複員。
從部隊出來之後，他也曾想恪守社會規則，然後有些規則實在太操蛋了，他竟不知道保護的是好人還是壞人。
胸中小不平，杯酒可解；世間大不平，唯劍能消！
他必須要出劍，以他自己的方式，替朱緹娜討回公道。
這件事他不管則矣，既然已經決定管了，就必須要管到底，絕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這個時候，方青檸接了一個電話，對向天歌道：“我得回去一趟了。”
“怎麽了？”
“我們已經聯係上了寮國那邊，寮國警方正在追捕莫根卡，但在邊境的時候，被他逃了。”
向天歌劍眉一揚：“你是說……莫根卡很有可能逃到華夏？”華夏和寮國挨著，莫根卡如果從邊境逃脫，極有可能就竄入了華夏。
“有這種可能。”
“行，你先回吧，這兒交給我。”
有向天歌在，朱緹娜不會有危險，方青檸也就放心離去。
朱緹娜默默地看著向天歌刀削一般的側臉，等到方青檸離去之後，才跟向天歌道謝。
“向先生，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
向天歌玩笑似的說道：“你可以以身相許的。”
“啊？”朱緹娜驚了一下，眸光微微低垂，露出一抹嬌羞的神色。
向天歌微微一愣，我去，小娘們兒該不會當真了吧？
他本以為朱緹娜久在歡場，接觸的男人很多，閱人無數，經驗豐富，偶爾開開玩笑也很正常。
但沒想到她竟然會當真。
“那個……我先去洗個澡。”向天歌察覺氣氛出現了微妙的異樣，起身打破尷尬。
先到朱緹娜睡的主臥，從衣櫥裏拿出劉使君的一套衣服，走進浴室。
以往他都是大大咧咧的，圍著一條浴巾就出浴室，但現在他覺得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不然小娘們兒看到他雄性荷爾蒙爆炸的身材，見色起意可就不好了。
身為一個正直的軍人，他不能引誘別人犯罪不是？
洗完了澡，向天歌就回到側臥去了，他把主臥讓給朱緹娜，自己睡側臥。
接著朱緹娜也到浴室洗了個澡，看到向天歌丟到收納筐的衣物，收拾起來，準備把他的衣物放到洗衣機給洗了。
雖然身處魚龍混雜的地方，但她是比較愛幹淨的。
事實上她是比較居家的女孩兒，隻是為了複仇，她不得不委身邢老大，幫他管理金碧輝煌，在歡場裏迎來送往。
按照習慣，朱緹娜掏了向天歌衣褲的口袋，未免一些怕水的物件跟著丟盡洗衣機。
果然如她所料，褲袋的皮夾沒掏出來，男人就是粗心大意。
掏出皮夾的時候，一隻紅色的小袋裝掉了出來，這……這……她自然很熟悉是什麽東西。
超薄款杜蕾斯！
“向先生為什麽隨身攜帶一隻杜蕾斯？難道……”
朱緹娜抿了一下香唇，若有所思，思著思著，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誘人的弧度。
想不到向先生竟然是悶騷型的。
他不好意思，隻能她主動了。
就算他並沒有打算對她負責，她也不會在意的，這都什麽年代了，誰會對誰負責？
自從認識以來，一直都是向天歌單方麵地對她付出，她可沒為他做過任何事情，她憑什麽要他負責？
這樣太像強盜了。
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情感綁架，哪怕婚前跟無數的男人發生關係，但結婚之後也要求那個接盤的男人給她負責。
別的男人穿了褲子，拍拍屁股走人，她卻能轉身向要為她負責一輩子男人開出天價彩禮，也不知道基於怎樣的心理。
朱緹娜長這麽大，從未認真談過一段感情，她搞不懂這些女人。而且她在金碧輝煌裏見慣了風月，心智早已發生了改變，她跟一般的女人不同。
她把金錢和感情分得很快，絕不混為一談，否則感情很容易就會變成交易，也很容易以感情去綁架對方。
她想了那麽多，但好像又什麽都沒想，隻是做了一個決定。
“向先生，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包括我自己。”
這個男人已經兩次救她性命，難得又肯幫她為她父親報仇，她已經欠他天大的人情，這輩子她估計都還不了了。
她本是夜場出身的女人，沒有所謂貞操的束縛，她也沒什麽可以給向天歌，好在長得還算漂亮。
如果他有需要，她自然是樂於奉獻的。
何況……在她內心深處對他早已滋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愫，隻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她便打了退堂鼓。
她把杜蕾斯攥在手心，臉上洋溢了一種幸福的微笑。
被他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