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知道村民的思想,因為普法不到位,很多違法活動在他們看來是不違法的,比如賭博,比如家暴,農村男人都覺得打老婆很正常,隻是現在彩禮太高,怕把人給打跑了,所以都不敢打。


    而且麵館老板說的很多都是事實,聯防分隊其中的成員,確實偶爾會參賭,而且利用自己的身份索取保護費。


    目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好人幹不了這一行,壞人又容易濫用職權。


    派出所那邊也不可能天天派人過來監督,所以隻能把監督的任務交給舒清雅,但舒清雅哪裏管得了他們這群老油條?


    這世上沒有什麽盡善盡美的製度,對向天歌來說,隻要能夠達到禁賭的目的,這就足夠了。


    一連抓了兩場,估計消息早就傳開了,村裏其他聚賭的村民早就做了準備,揮了揮手:“收隊吧!”


    王大柱跳上車廂,又把唐國棟折騰了一番。


    唐國棟雙手被綁,根本不是王大柱的對手,哀求不已,就差給王大柱磕頭了。


    向天歌連夜把車開到神木鎮的派出所,把人帶了進來,先前負責組織指導聯防分隊的女警何草草正在值班。


    “這是怎麽回事兒?”何草草詫異地看著麵館老板和唐國棟。


    尤其是唐國棟,本來身材就胖,被打了一頓之後,身材好像又胖了一些。


    何草草微微皺著黛眉,他們確定是把人送派出所,而不是去醫院?


    向天歌解釋:“何警官,這倆都是在唐家埠開賭場的,被我們突擊到了,抓過來給你們處置。”


    “警察同誌,救命啊,他們……他們打我!”唐國棟可憐巴巴地道。


    何草草嚴肅地道:“你們把人打成這樣,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沒有使用暴力的權力?”


    “何警官,這不關我的事兒,我可沒參與打人。”馬龍直接就把自己給摘出去,他不想替向天歌等人背鍋。


    不過他堂弟馬虎也參與了毆打唐國棟,所以他不能指認向天歌,沒得把馬虎也折進去。


    雖然馬虎在馬姓大家族的存在感一直不是很強,但至少他是姓馬的,要真進去了,馬家的臉上也不好看。


    向天歌解釋道:“何警官,這也怪不得聯防分隊的兄弟,當時賭民太多,都動起手了,聯防分隊的兄弟也都受傷了。”


    何草草看著王大柱等人,果然臉上都帶著傷,於是不說什麽,讓人先把唐國棟和麵館老板關到留置室,明天再對他們進行審訊,晾他們一晚上,明天也就老實多了。


    但在這個時候,何草草忽然捂著小腹,朝衛生間方向小跑了過去。


    不久她又出衛生間出來,另外一個值班的女警上前關切地詢問,並且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把手給我。”向天歌走了過去,淡然說了一句。


    何草草抬頭看他一眼:“幹嘛?”


    “人民警察不要動不動就開車好嗎?”向天歌嚴肅地道,一臉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雖然是為人民服務,但這種特殊的服務,人民表示還是不敢的。”


    何草草:“……”這家夥在說什麽?


    向天歌自來熟似的拉了一張靠椅,在她身邊坐下,再度要求:“把手給我,給你把把脈。”


    “把脈?”何草草有些詫異,“你會把脈?”中醫的把脈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沒有十幾二十年的經驗,根本就把不準。


    “這很稀奇嗎?”向天歌不等她答應,直接把手搭在她皓腕上。


    何草草見他已經動手把脈,也就沒拒絕他。


    “氣血虛損,寒濕凝滯,痛經很多年了吧?”


    何草草聽他說出痛經二字,微微露出一絲羞色:“嗯,高中的時候就開始痛了。”


    “是不是經常腰酸背痛?”


    “嗯。”


    “痛經的時候會不會惡心嘔吐?”


    “會,有時還會頭疼腹瀉。”


    “這個簡單,遇到我算你命好。”


    “簡單?”何草草不可思議,要知痛經雖然不是什麽大病,但要治起來根本就不是那麽簡單的,每次她去醫院,最多隻能幫她止痛,到了下個月還是照樣複發。


    “有針灸針嗎?我幫你紮幾針。”


    旁邊的女警說道:“哪有什麽針灸針,這兒又不是醫院。”


    “沒事兒,不能紮針,那就按摩。”


    何草草愣愣地看著他:“按摩哪兒?”


    “關元穴。”


    “關元穴在哪兒?”


    “肚臍眼往下四指的寬度。”


    “肚臍眼往下……”何草草雙頰紅撲撲的,“謝謝你,不用你按摩。”


    向天歌看出何草草的心思,沒想到小娘們兒還挺純潔,估計心裏還把他當成流氓了吧?


    這個時候,何草草又痛起來,捂著小腹又往衛生間去。


    女警焦急不已。


    另外兩個值班的男警也跟過來,問什麽情況。


    女警揮了揮手:“去去去,沒你們什麽事兒。”


    然後聽見衛生間傳來撲通一聲,女警急忙衝了過去,用力按著門把手,但是門從裏麵鎖上了,一時打不開。


    向天歌一腳把門踹開,看到何草草倒在馬桶邊上,姿勢有些銷魂。


    女警衝了進去,叫道:“草草,你怎麽了?”


    “讓我來。”向天歌推開女警,蹲到何草草身邊,把她身體攤平。


    痛經嚴重的時候,確實是會昏厥,向天歌估計何草草從馬桶上起來的時候,忽然頭暈目眩,才會暈倒。


    不由分說,伸手解開何草草製服的紐扣。


    女警大驚:“喂,你幹嘛?”


    “閉嘴!”


    女警一愣:“你……你……”敢對人民警察這麽說話,還反了他。


    但是向天歌一臉凜然的威嚴,倒是讓她心頭一跳,這種威嚴是不可抗拒的。


    因為是在夏天,何草草身上的製服是一件汗衫,解開之後裏邊隻有文胸,肌膚如水,細膩柔曼。


    向天歌無暇欣賞,靈氣集中食指,戳在何草草的關元穴,先打開她的穴位,接著用手按摩,掌心暗暗催動靈氣,從穴位中注入進去。


    兩個聞聲趕來的男警目瞪口呆,我去,這哥們兒在做什麽?


    要知何草草可是所裏的警花,身邊追求的人不在少數,但沒有一個人可以跟她這麽親密的接觸,這哥們兒太爽了吧?


    女警嗬斥:“看什麽看?還不快叫救護車?”說著就把衛生間的門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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