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剛才給王有光開的條件，管大娘都聽在耳朵裏了，笑道：“天歌，王有光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做什麽學徒呀！”
“想要學習，什麽時候都不算晚，何況製茶工藝雖然想要學得精湛不容易，但要入門卻很簡單。咱們這兒家家戶戶都種茶，製茶的手藝不論用手撚還是用鍋炒，多少懂得一點兒，很好上手的。”
“你看大娘行不？”
向天歌一愣：“大娘，您也想到茶坊幫忙？”
“你別看大娘年紀大了，但是咱們農村的女人吃得了苦。”
梁靜忙道：“婆婆，做茶葉是很耗體力的，您身體吃不消的。”
“我身體好得很呢。”管大娘不樂意地反駁。
向天歌笑道：“大娘，您家裏不是還有活要幹嗎？”
“家裏就一頭豬，兩畝茶田，還有一些水稻，有你靜姐就行了。”
“靜姐不是還要去學校上課呢嗎？”
梁靜知道管大娘想要多掙一點錢，但她不願老人這麽辛苦，勸道：“是呀婆婆，家裏就咱們倆女的，哪裏忙得過來這麽多事？到時候你家裏和作坊兩頭跑，咱們家裏的活耽擱了倒沒什麽，要是耽擱了天歌的事就不好了。”
於是管大娘就不再言語了，隻是心裏頗為不甘，一個月三千八呢，還有百分之二的提成。
向天歌不給管大娘機會，主要因為花茶作坊的工作崗位，都是給病入膏肓的賭民服務的，另外還有一點就是，管大娘年紀確實大了，又是一個女的，受不了重強度的工作。
“好了，天色不早了，就不叨擾了。”向天歌站了起來。
又對施音和林葵道：“我送你們回宿舍吧。”
施音和林葵沒有拒絕。
走在路上，月色清朗，蛙鳴陣陣，不一會兒就到教工宿舍。
施音拿出鑰匙開門，對向天歌道：“進來坐一會兒吧？”
向天歌玩味地道：“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合適嗎？”
林葵白他一眼：“你是孤男，我們可不是寡女，我們倆女的呢。”
“也是，倆女的就不叫寡女了，叫雙飛。”向天歌調侃地道。
施音微微露出一絲嬌羞，心裏暗暗嗔怪，這家夥說話從來就沒有正經的時候。
但是林葵生性單純，完全不懂雙飛還有別的意思，還給向天歌糾正：“一男一女才叫雙飛，通常用來形容夫妻情深，比翼雙飛就是這個意思。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不是，是生理老師教的。”向天歌一本正經地道。
施音無語地看了向天歌一眼，生理老師教的會不會有點多？
按了門內牆壁的開關，燈亮起來，茶幾上麵還有一些村民送來的水果，林葵剝了一根香蕉給向天歌遞過去。
向天歌打趣地道：“林老師，想不到你剝香蕉的手法這麽嫻熟。”
林葵：“……”剝香蕉還有嫻熟這一說？是個人都會剝好嗎？
施音有些無奈，這家夥真是汙到家了，偏偏林葵又是一副呆萌的狀態，完全不懂向天歌在說什麽。
“我去燒點兒水。”林葵拿起一隻開水瓶，跑到門口的水龍頭去接水。
忽然一聲尖叫，又跑了回來。
向天歌不由衝了出去，小娘們兒忽然就往他懷裏撞進來，嬌軀亂顫。
“林老師，占我便宜之前能不能給我一點兒暗示，好讓我有點兒心理準備？”
林葵懊惱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又躲到他的身後：“蛇，有蛇呀！”
借著屋裏的燈光，向天歌看到門口的水龍頭底下果然盤踞著一條菜花蛇，約莫能有二米來長，看著挺嚇人的。
向天歌走了過去，探手之間，就已擒住它的七寸，拎了起來。
“這蛇沒毒的，瞧把你嚇的。”向天歌把蛇拎進屋裏。
林葵驚慌失措：“你……你別過來！”又朝施音身後躲去。
施音也是花容失色：“天歌，你把蛇抓回來幹嘛？”
“當宵夜呀！”
“啊？”
“上次裝修的時候，是不是買了煤氣灶？我給你們做一碗蛇羹吧？”向天歌看到菜花蛇這麽肥美，不由食指大動。
施音忙道：“我……我不吃蛇……”
林葵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向天歌，你快……快把蛇放了，不然……我再不跟你說話了！”
“你確定？”
“嗯，放了它吧，太惡心了。”
向天歌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種美味在你們麵前，竟然覺得惡心，不懂得欣賞。”不管看見二女嚇得花容失色，他也不至於在她們麵前殺蛇調羹。
“算你命好。”向天歌把蛇放到地上，“走吧！”
菜花蛇像是知道他們不會傷害它似的，不往門口走，而是在客廳裏緩緩地遊動，像是剛剛吞了食物，還沒消化，行動有些緩慢。
“啊——”
“啊——”
二女快要瘋了，迅速地朝著向天歌跑來。
向天歌自然地就將二女攬在懷裏，感受著柔軟和彈性，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呢。”
施音緊張兮兮地道：“天歌，它……它走了沒有？”
“沒呢，慢悠悠地在散步呢。”
林葵急道：“你快把它趕走。”
“小心，它朝你遊過來了！”
林葵又發出了一聲尖叫，就像一頭豬似的朝他懷裏拱去，雙腳下意識地亂蹬，像是怕被蛇纏上似的。
但是好死不死，菜花蛇就真從她身後遊了過來，蛇頭被她一腳蹬個正著。
林葵驚覺，“啊——”，嚇得跌到一邊。
菜花蛇遇到攻擊，這才朝著門外遊了出去。
施音急忙讓開一條道，站在一邊，喘著大氣，胸口起伏不定，臉色都白了。
林葵愣了半天，“哇——”一聲，竟然哭了起來。
“林老師，你剛才差點把蛇給踩死了，它都沒哭，你哭什麽？”
“都怪你，你幹嘛把它抓進屋裏，我恨死你了！”林葵抓起茶幾上麵一根香蕉，朝著向天歌扔了過去。
向天歌隨手接住，剝開香蕉，塞進嘴裏咬了一口，說道：“是你讓我放的嘛！”
“我又沒讓你放在屋裏。”
“那你也沒讓我放到屋外呀！”
“你——”林葵氣得說不出話，越來越覺得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向天歌看著林葵的臉色，看來真是被嚇壞了，於是沒再嚇唬她，說道：“夏天到了，蛇蟲鼠蟻很多，等我回去給你們配一些驅蛇和殺蟲的藥。好了，早點兒睡吧。”
林葵忽然叫道：“你別走！”
“想要學習，什麽時候都不算晚，何況製茶工藝雖然想要學得精湛不容易，但要入門卻很簡單。咱們這兒家家戶戶都種茶，製茶的手藝不論用手撚還是用鍋炒，多少懂得一點兒，很好上手的。”
“你看大娘行不？”
向天歌一愣：“大娘，您也想到茶坊幫忙？”
“你別看大娘年紀大了，但是咱們農村的女人吃得了苦。”
梁靜忙道：“婆婆，做茶葉是很耗體力的，您身體吃不消的。”
“我身體好得很呢。”管大娘不樂意地反駁。
向天歌笑道：“大娘，您家裏不是還有活要幹嗎？”
“家裏就一頭豬，兩畝茶田，還有一些水稻，有你靜姐就行了。”
“靜姐不是還要去學校上課呢嗎？”
梁靜知道管大娘想要多掙一點錢，但她不願老人這麽辛苦，勸道：“是呀婆婆，家裏就咱們倆女的，哪裏忙得過來這麽多事？到時候你家裏和作坊兩頭跑，咱們家裏的活耽擱了倒沒什麽，要是耽擱了天歌的事就不好了。”
於是管大娘就不再言語了，隻是心裏頗為不甘，一個月三千八呢，還有百分之二的提成。
向天歌不給管大娘機會，主要因為花茶作坊的工作崗位，都是給病入膏肓的賭民服務的，另外還有一點就是，管大娘年紀確實大了，又是一個女的，受不了重強度的工作。
“好了，天色不早了，就不叨擾了。”向天歌站了起來。
又對施音和林葵道：“我送你們回宿舍吧。”
施音和林葵沒有拒絕。
走在路上，月色清朗，蛙鳴陣陣，不一會兒就到教工宿舍。
施音拿出鑰匙開門，對向天歌道：“進來坐一會兒吧？”
向天歌玩味地道：“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合適嗎？”
林葵白他一眼：“你是孤男，我們可不是寡女，我們倆女的呢。”
“也是，倆女的就不叫寡女了，叫雙飛。”向天歌調侃地道。
施音微微露出一絲嬌羞，心裏暗暗嗔怪，這家夥說話從來就沒有正經的時候。
但是林葵生性單純，完全不懂雙飛還有別的意思，還給向天歌糾正：“一男一女才叫雙飛，通常用來形容夫妻情深，比翼雙飛就是這個意思。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不是，是生理老師教的。”向天歌一本正經地道。
施音無語地看了向天歌一眼，生理老師教的會不會有點多？
按了門內牆壁的開關，燈亮起來，茶幾上麵還有一些村民送來的水果，林葵剝了一根香蕉給向天歌遞過去。
向天歌打趣地道：“林老師，想不到你剝香蕉的手法這麽嫻熟。”
林葵：“……”剝香蕉還有嫻熟這一說？是個人都會剝好嗎？
施音有些無奈，這家夥真是汙到家了，偏偏林葵又是一副呆萌的狀態，完全不懂向天歌在說什麽。
“我去燒點兒水。”林葵拿起一隻開水瓶，跑到門口的水龍頭去接水。
忽然一聲尖叫，又跑了回來。
向天歌不由衝了出去，小娘們兒忽然就往他懷裏撞進來，嬌軀亂顫。
“林老師，占我便宜之前能不能給我一點兒暗示，好讓我有點兒心理準備？”
林葵懊惱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又躲到他的身後：“蛇，有蛇呀！”
借著屋裏的燈光，向天歌看到門口的水龍頭底下果然盤踞著一條菜花蛇，約莫能有二米來長，看著挺嚇人的。
向天歌走了過去，探手之間，就已擒住它的七寸，拎了起來。
“這蛇沒毒的，瞧把你嚇的。”向天歌把蛇拎進屋裏。
林葵驚慌失措：“你……你別過來！”又朝施音身後躲去。
施音也是花容失色：“天歌，你把蛇抓回來幹嘛？”
“當宵夜呀！”
“啊？”
“上次裝修的時候，是不是買了煤氣灶？我給你們做一碗蛇羹吧？”向天歌看到菜花蛇這麽肥美，不由食指大動。
施音忙道：“我……我不吃蛇……”
林葵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向天歌，你快……快把蛇放了，不然……我再不跟你說話了！”
“你確定？”
“嗯，放了它吧，太惡心了。”
向天歌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種美味在你們麵前，竟然覺得惡心，不懂得欣賞。”不管看見二女嚇得花容失色，他也不至於在她們麵前殺蛇調羹。
“算你命好。”向天歌把蛇放到地上，“走吧！”
菜花蛇像是知道他們不會傷害它似的，不往門口走，而是在客廳裏緩緩地遊動，像是剛剛吞了食物，還沒消化，行動有些緩慢。
“啊——”
“啊——”
二女快要瘋了，迅速地朝著向天歌跑來。
向天歌自然地就將二女攬在懷裏，感受著柔軟和彈性，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呢。”
施音緊張兮兮地道：“天歌，它……它走了沒有？”
“沒呢，慢悠悠地在散步呢。”
林葵急道：“你快把它趕走。”
“小心，它朝你遊過來了！”
林葵又發出了一聲尖叫，就像一頭豬似的朝他懷裏拱去，雙腳下意識地亂蹬，像是怕被蛇纏上似的。
但是好死不死，菜花蛇就真從她身後遊了過來，蛇頭被她一腳蹬個正著。
林葵驚覺，“啊——”，嚇得跌到一邊。
菜花蛇遇到攻擊，這才朝著門外遊了出去。
施音急忙讓開一條道，站在一邊，喘著大氣，胸口起伏不定，臉色都白了。
林葵愣了半天，“哇——”一聲，竟然哭了起來。
“林老師，你剛才差點把蛇給踩死了，它都沒哭，你哭什麽？”
“都怪你，你幹嘛把它抓進屋裏，我恨死你了！”林葵抓起茶幾上麵一根香蕉，朝著向天歌扔了過去。
向天歌隨手接住，剝開香蕉，塞進嘴裏咬了一口，說道：“是你讓我放的嘛！”
“我又沒讓你放在屋裏。”
“那你也沒讓我放到屋外呀！”
“你——”林葵氣得說不出話，越來越覺得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向天歌看著林葵的臉色，看來真是被嚇壞了，於是沒再嚇唬她，說道：“夏天到了，蛇蟲鼠蟻很多，等我回去給你們配一些驅蛇和殺蟲的藥。好了，早點兒睡吧。”
林葵忽然叫道：“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