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藍色會館公關部的鄧經理就帶了一群人過來。


    上次在藍色會館談判的時候,向天歌就見過了鄧經理,是個風姿綽約的女人,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輕熟的韻味。


    狗皮熊目光立即就被吸引過去,這家夥永遠都是一副沒見過女人的樣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前突和後翹。


    “向先生,讓您久等了。”鄧經理很客氣地跟向天歌握手。


    狗皮熊也屁顛屁顛地過去,把手伸了過去:“我是向哥的兄弟,我叫狗皮熊。”


    鄧經理看著其貌不揚的狗皮熊,神色露出一絲不屑,但既是向天歌的兄弟,她也不敢怠慢,還是禮貌性地跟他握了下手。


    “狗先生,你好。”


    “我姓熊。”


    “哦,熊先生,你好。”


    狗皮熊緊緊握著鄧經理的手:“姐,您是怎麽保養的,您瞧您這手,又白又嫩……”


    鄧經理急忙把手抽了回來,然後轉向向天歌:“向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公司采購部新來的吉經理。”


    吉經理上前諂媚地跟向天歌握了下手,然後又要跟狗皮熊握手。


    狗皮熊對於男人的手,沒有多少興趣,沒有跟他握手的意思,吉經理隻有訕訕地收回手。


    鄧經理又介紹了一個人:“這位是新安裝修公司的老板趙斌。”


    趙斌點頭哈腰,給向天歌遞了根煙,又給宋二寶和狗皮熊遞煙。


    鄧經理笑道:“向先生,趙老板以後就負責你們店裏的裝修工作,他們公司在縣裏是最好的,你有什麽要求,可以直接跟他溝通。”


    “這裝修的錢……”


    “您放心,一切費用都由我們公司支付。”


    “爽快,既然你都這麽說了,咱們擬訂一份協議吧。”


    鄧經理一愣:“什麽協議?”


    “自然是你們公司為我支付裝修費的協議。”


    鄧經理神色有些不自然:“向先生,沒這個必要吧?”


    “鄧經理,空口無憑,以後會有很多麻煩,咱們不如先小人後君子,您說呢?既然你們都說了,要出這一份裝修費,擬訂一份協議又有什麽關係?除非……你們壓根就沒有誠意。”


    與陳沉打了幾次交道,向天歌也能摸清楚這家夥的路數,他根本就不情願出這一筆裝修費。


    所以向天歌不得不防,萬一裝修之後,這孫子不給錢,趙斌還得找他要錢,畢竟是給他裝修的,要錢要不到藍色會館頭上。


    要是一旦訴諸法院,口頭約定是沒有效力的。


    鄧經理立即就給陳沉打了電話。


    其實陳沉打的意圖也跟向天歌猜的一樣,畢竟裝修一個店麵,也要好幾萬的成本,何況向天歌會往死裏宰他,什麽材料都用好的,估摸一下沒有小十萬都下不來。


    陳沉雖然不缺這一點錢,但他咽不下這口氣,也想擺向天歌一道。等到這個月一做完,他把業績往董事會一報,擠走了曲齡,拍拍屁股走人,剩下的事與他關係就不大了。


    何況向天歌拖延交貨的伎倆,也隻能用一次,月底交貨,雖然當月無法周轉,但是月底交的貨完全可以留到下個月使用,這樣一來貨源完全不會斷裂。


    陳沉隻想熬過這個月。


    但是向天歌比他想象的要精明,已經看破了他的詭計。


    “好,按他說的做吧。”陳沉幾乎是咬著牙做的決定。


    鄧經理收起手機,走向向天歌,笑道:“向先生,協議是您擬訂,還是我們擬訂?”


    趁著鄧經理打電話的空當,向天歌已經擬好了協議,拿給鄧經理:“你可以代表你們公司簽字嗎?”


    向天歌裝修這件事,不在公司運營之內,鄧經理也不敢簽字,所以隻能拿回公司去請陳沉簽字。


    接著向天歌又讓趙斌簽字,自己也簽了字,這麽做的意義在於,就算之後陳沉不給趙斌錢,趙斌也不能來找他。


    協議簽訂之後,吉經理才問:“向先生,這魚……可以拉走了吧?”


    向天歌先讓趙斌在店裏等他一會兒,然後把小貨車開到藍色會館,過秤之後,按照斤數開了發票。


    之後又回自家店裏,跟趙斌交代了一些裝修的事,牆壁需要粉刷,地板要鋪花崗岩,門窗都要重新換過,總之怎麽高大上怎麽來。


    宋二寶樂得跟個孫子似的,要知他們當初把店從大豬哥手裏租下來的時候,也隻是粗裝修而已,現在有人出錢幫自己精裝修,以後重新開張,必然是一番新的景象。


    “向哥,你太牛逼了,就連藍色會館現在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以後咱們店一定成為整個排檔街最火的店。”宋二寶得意地道。


    狗皮熊拍了一下宋二寶的腦門:“瞎說什麽呢,整個排檔街有什麽了不起的?咱們要製霸整個定福縣,把藍色會館給幹掉,成為縣裏最牛逼的餐館!”


    “不,我們要製霸整個寧州市!”


    “寧州市有什麽了不起的?要製霸就製霸整個華夏!”


    “以後還要走向國際,讓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我們宋家的魚羹。”


    狗皮熊和宋二寶正在展開他們偉大的藍圖,到最後上升到要製霸銀河係的地步。


    向天歌叼著一根香煙,卻沒有任何話語。


    宋魚蓮走了過來,問道:“怎麽了天歌?”


    “我怎麽感覺我虧了呢?”


    “哪裏虧了?”


    “咱們這麽多天沒有營業,這也是一筆虧損哪!”


    宋魚蓮看他的神色,好像又要開始動歪腦筋了,說道:“要說虧損,他們比我們虧損更多。”她其實很擔心向天歌的行事風格,空手套白狼總有失手的時候,一旦失手,會產生什麽樣的結果,誰也不知道。


    向天歌回想一下,宋嫂魚羹雖然虧損了一些,但藍色會館和唐家樓好像也沒得到什麽好處,尤其唐家樓,直接化成了灰燼,聽說唐四為此氣出了病。


    搞了半天,得到一個三敗俱傷的結果,向天歌為此有些鬱悶,這完全違背了商業利益至上的準則。


    不過從長遠的利益來看,他好像並沒有虧損,因為本來他的店麵也需要重新裝修的,而且重創了陳沉,跟曲家那邊的關係也更密切了。


    背後靠著曲家這棵大樹,隻要曲家不倒,對他未來的發展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向天歌仔細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勢,然後對狗皮熊說:“這幾天你就留在縣裏,和二寶一起,仔細盯著裝修,有空的時候,再去把駕駛證考了。”


    狗皮熊忙不迭的答應,然後又朝舒雨桐望了一眼,沒來由地嘿嘿一笑。


    舒雨桐神色不自然地撩了一下劉海,回避了他的目光,低頭在玩手機,顯然她對狗皮熊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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