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病得正巧
李慧凝被他一說，恍然明白過來，倒是笑了，“還是老先生看事看得透。”
“你們就放心吧，這宅子沒啥問題了。”老爺子一臉神秘，甚至帶著些小孩討讚賞的表情。
“哦？怎麽說？”潭玉蓮拎著熱水瓶進屋，忙問道。
“我那不孝子昨天回家了，我把你們的事跟他說了說，他說今天去幫你們問問。”老爺子笑道，“有他去問，你們就放一百個心，肯定能辦好。”
“那真是太好了！”李慧凝一拍手，“老爺子，你兒子當啥官啊！”
“不是啥大官，就是前頭剛陪小平同誌去出訪了美國，他外國話講得還行。”老爺子謙虛道。
李慧凝和潭玉蓮對視一眼，根本沒聽懂。
“他不光會講中國話，還會講外國話啊，那肯定特聰明。”李慧凝笑道。
“這小平同誌是不是鄧小平啊，他是主席吧！”潭玉蓮嗬嗬笑道。
於老爺子聽完一愣，看了看她們倆，倒是哈哈大笑起來，“是，是，是。”
兒子同意幫忙，老爺子總想炫耀一下，可看著眼前兩位樸實的農村大嬸，他真是對牛彈琴了，怪他，怪他，這把年紀了還想不穿！
於老爺子歡暢大笑。李慧凝和潭玉蓮跟著大笑起來。
笑聲驚醒了木英，她慢慢睜開眼睛，一轉頭，看到李慧凝坐在炕頭，忙張嘴想問，話一出口，聲音沙啞地嚇了她自已一跳，她努力清了清喉嚨。
“娘，現在什麽時辰了。”
“英子，你醒啦！”李慧凝放下手上鞋底子，忙探身過來摸了摸她額頭，欣喜道，“英子，你可醒了，昨天夜裏你和蓁蓁都發燒了，幸好有潭婆婆在，都沒事了。”
於老爺子和潭婆婆忙走過來關心探問。
木英側著腦袋跟他們笑笑，這一笑，拉著臉上皮膚發疼，她顧不上許多，忙撐坐起來要看蓁蓁。
這一使力，卻覺得全身關節僵硬，骨頭嘎嘎作響，雙手撐在被上發軟。
“蓁蓁睡著呢，沒事，沒事。娘看著，你放心。”李慧凝忙按下她道。
“英子醒了，那我就放心了，英子，你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好了，再給我做飯吃。”於老爺子笑道，“那我就先回了。”
正說著，卻聽院子外頭傳來呯呯敲門聲，眾人一驚。
潭玉蓮忙道：“我去看看。”
於老爺子跟著她走出去。
屋子裏李慧凝和木英驚慌對望，難道又有啥不好的事發生了！
正擔憂著，卻見潭玉蓮一臉笑意跑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幾張紙頭，她揚手道：“是房管所來人，把正陽在房管所登記的資料給我們複寫了一份，上頭還蓋了個大紅章呢！這下好了，可以在眾人麵前好好說道說道了。”
“於老爺子呢？”李慧凝表情一鬆，問道。
“老爺子回去了。”潭玉蓮笑道，“這事兒，還真得好好感謝老爺子呢，我看那房管所的人對老爺子可恭敬了，我估計老爺子剛才說的他兒子，懂外國話的，肯定是個大官。”
“怎麽回事？”木英輕聲問道。
李慧凝忙把老爺子出手幫忙的事說了一遍。
木英明白過來，老爺子兒子肯定幫了大忙。她啞著聲音說道：“婆婆，你調些漿糊，把這幾張紙頭貼到大門上去，讓周圍的鄰居們看看。”
“對，就該這麽辦！”潭玉蓮一拍腿，“這宅子我們好好買下來的，明正言順，現在看別人還有沒有話好說！”
李慧凝笑道，“好，現在就貼去。”她飛快下炕穿鞋，“英子，你餓了吧，我去把小米粥給你端來，你潭婆婆一大早就給你熬上了。”
木英笑著點頭，見她們倆出了屋，她使勁撐起身來，彎腰過去，仔細看向耿蓁蓁，見她小臉微紅，呼吸平穩，放下心來，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口。
這麽一個簡單動作都讓她累得氣喘，她慢慢躺回去，閉上眼睛。
許是房子的事弄好了，木英心情放鬆，沒兩天身體就恢複過來了。
潭婆婆偷偷在院子角上給蓁蓁喊了喊魂，耿蓁蓁好得比她還要快，能在地上跑就一直問著，“爺爺什麽時候來講故事呀！”
等木英又開始做起包子賣時，耿正陽周末回家了。
他手上拎著個包裹，興衝衝踏進大門，卻被門板上幾張紙頭拉停了腳步，他站在門前，認認真真把這幾張紙頭一字字看清了。
滿心的興奮又加進了愧疚。
他慢慢走進廚房，木英正站在長凳子上，用著把大木勺在瓦罐中舀骨頭渣。
“正陽回來啦！”正在洗刷蘿卜的潭婆婆一抬頭，欣喜喊道。
木英一轉頭，正陽正凝望著他，她朝他微微一笑，“早飯吃了嗎？鍋裏還有包子，快去吃吧！”
耿正陽不語，他手上一鬆，包裹掉地，他上前一步，伸手摟上木英，把臉貼到她後腰上，“英子，對不起。”
潭婆婆聽清了，見兩小口如此，她輕手輕腳起身，往後院去了。
木英一愣，腰上環抱又緊又重，正陽心裏有愧疚，她停手，轉頭，摸上他腦袋，寸長頭發，總讓她覺得他還像個孩子。
“什麽事？你跟我說。”
“英子，有人上門來鬧這宅子的事我知道了，跟上次的事有關聯，都是因我而起。”正陽埋在她身上，低聲說道。
木英鬆了口氣，是因為這事啊！她的手從他腦袋上滑向他耳朵，輕輕揪了揪，“要是這事，你媳婦我都搞定了，你瞧見外頭大門上貼的紙頭了嗎？正大光明說著這宅子就是我們的，再沒人敢來鬧了！你媳婦有本事吧！”
“這些事都是因為王曉思。”正陽還是不敢看她，輕輕把她轉了過來，腦袋埋到她胸前，低聲委屈道。
木英詫異，“這事跟王曉思有啥關係，我們都到北京來了，難道他們家的手能伸這麽長？”
“王曉思的舅舅是教育部的副部長，也不知哪裏聽說了我們的事情，估計想報仇來著。”耿正陽把臉在她胸前揉了揉。
“正陽，那我們也不怕他們，錯的是她，不是我們。”木英氣憤道。
“嗯，我是不怕他們，英子，答應我，有什麽事先顧好自已，這宅子，還有錢都不要在乎，我隻要你們平平安安的。”耿正陽抬起頭，雙目對上木英眼睛，懇求道。
“嗯，我知道。”木英點頭，朝他笑，嘟嘴，低頭，往他唇上親了親，卻被正陽一把抱下，摟著她直親下去。
嗚嗚，木英使勁掙紮，“婆婆……還……在……”
“婆婆早進去了。”耿正陽半張嘴親著，半張嘴還能說得清晰順溜。
直被正陽親了個夠，他抱緊她，“英子，你怎麽瘦了？”
木英踮腳，努力把下巴擱上他肩頭，“哪瘦了！不跟以前一樣！”
“真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這句話輕輕地從正陽喉嚨裏歎息出來，引得木英整個心弦大顫，“會有機會的，等你回部隊，就能分家屬院了。”
“英子，我申請留北京軍區吧！到時我們可以兩頭住。”耿正陽含笑說道。
“真的？不回齊齊哈爾？”木英一把鬆開他，直看著他眼睛。
耿正陽點頭，重重嗯了一聲。
“那太好了！留在北京，像現在這樣，我可以開小鋪子，你可以回來看我，或者我過去看你。”木英歡喜道，雙手勾上他脖子，再親親他嘴。
耿正陽見木英如此高興，笑道：“那我試試看，陸曾祺跟我說過，軍校出來後會打亂重新分配，我到時寫個申請。”
“好，你在軍校可得好好表現，得了哪個老師的賞識，他也會給你說話的。”木英笑道，“就像這次，我們幫了於老爺子一次，他就幫我把這宅子的登記資料弄好了。”
“此話怎麽說？”耿正陽挑了挑眉。
木英把於老爺子請兒子幫忙的事說了遍，耿正陽微皺眉頭，回想著那天房管所長明顯不安的臉色，他笑了起來，看來他們五人去嚇嚇他之前，已經有人幫過他忙了。
“那我們做些好菜，請老爺子來吃飯。”耿正陽笑道。
“好，一起去集市。”木英雙手摟住他脖子，往上一跳，雙腿夾住他腰，把腦袋擱到他脖頸處，高興笑道。
“好，一起去集市。”耿正陽托著她屁股，在廚房裏轉了幾圈才把她放下，“英子，快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麽。”他拿起那個包裹，放到凳子上解開。
蓬鬆的皮子，黑白兩色，手摸上去馬上陷了進去，絲絲絨毛，帶著柔軟舒適的手感。
“這是你上次說的狼皮？”木英驚喜。
“是，就是上次打到的狼皮，我請人鞣製好了。”耿正陽抖出皮子，一大張，“我全打了腦袋，這皮子每張都是完好的。”
木英感動的眼睛紅紅，抱住他一條胳膊，把腦袋靠了上去，“這有多危險哪，下次不要打了，不然我們用著也不安心。”
耿正陽笑，“北京不比家鄉，天氣冷的多，你給蓁蓁做身小衣裳，再給自已做個背心，對了，給爹做雙護膝，他老寒腿。”
木英笑，“好，給蓁蓁做套小衣裳，再給爹做雙護膝。”她心裏打算著，再給娘和潭婆婆做件背心，料子不夠，她就不做了。
李慧凝被他一說，恍然明白過來，倒是笑了，“還是老先生看事看得透。”
“你們就放心吧，這宅子沒啥問題了。”老爺子一臉神秘，甚至帶著些小孩討讚賞的表情。
“哦？怎麽說？”潭玉蓮拎著熱水瓶進屋，忙問道。
“我那不孝子昨天回家了，我把你們的事跟他說了說，他說今天去幫你們問問。”老爺子笑道，“有他去問，你們就放一百個心，肯定能辦好。”
“那真是太好了！”李慧凝一拍手，“老爺子，你兒子當啥官啊！”
“不是啥大官，就是前頭剛陪小平同誌去出訪了美國，他外國話講得還行。”老爺子謙虛道。
李慧凝和潭玉蓮對視一眼，根本沒聽懂。
“他不光會講中國話，還會講外國話啊，那肯定特聰明。”李慧凝笑道。
“這小平同誌是不是鄧小平啊，他是主席吧！”潭玉蓮嗬嗬笑道。
於老爺子聽完一愣，看了看她們倆，倒是哈哈大笑起來，“是，是，是。”
兒子同意幫忙，老爺子總想炫耀一下，可看著眼前兩位樸實的農村大嬸，他真是對牛彈琴了，怪他，怪他，這把年紀了還想不穿！
於老爺子歡暢大笑。李慧凝和潭玉蓮跟著大笑起來。
笑聲驚醒了木英，她慢慢睜開眼睛，一轉頭，看到李慧凝坐在炕頭，忙張嘴想問，話一出口，聲音沙啞地嚇了她自已一跳，她努力清了清喉嚨。
“娘，現在什麽時辰了。”
“英子，你醒啦！”李慧凝放下手上鞋底子，忙探身過來摸了摸她額頭，欣喜道，“英子，你可醒了，昨天夜裏你和蓁蓁都發燒了，幸好有潭婆婆在，都沒事了。”
於老爺子和潭婆婆忙走過來關心探問。
木英側著腦袋跟他們笑笑，這一笑，拉著臉上皮膚發疼，她顧不上許多，忙撐坐起來要看蓁蓁。
這一使力，卻覺得全身關節僵硬，骨頭嘎嘎作響，雙手撐在被上發軟。
“蓁蓁睡著呢，沒事，沒事。娘看著，你放心。”李慧凝忙按下她道。
“英子醒了，那我就放心了，英子，你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好了，再給我做飯吃。”於老爺子笑道，“那我就先回了。”
正說著，卻聽院子外頭傳來呯呯敲門聲，眾人一驚。
潭玉蓮忙道：“我去看看。”
於老爺子跟著她走出去。
屋子裏李慧凝和木英驚慌對望，難道又有啥不好的事發生了！
正擔憂著，卻見潭玉蓮一臉笑意跑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幾張紙頭，她揚手道：“是房管所來人，把正陽在房管所登記的資料給我們複寫了一份，上頭還蓋了個大紅章呢！這下好了，可以在眾人麵前好好說道說道了。”
“於老爺子呢？”李慧凝表情一鬆，問道。
“老爺子回去了。”潭玉蓮笑道，“這事兒，還真得好好感謝老爺子呢，我看那房管所的人對老爺子可恭敬了，我估計老爺子剛才說的他兒子，懂外國話的，肯定是個大官。”
“怎麽回事？”木英輕聲問道。
李慧凝忙把老爺子出手幫忙的事說了一遍。
木英明白過來，老爺子兒子肯定幫了大忙。她啞著聲音說道：“婆婆，你調些漿糊，把這幾張紙頭貼到大門上去，讓周圍的鄰居們看看。”
“對，就該這麽辦！”潭玉蓮一拍腿，“這宅子我們好好買下來的，明正言順，現在看別人還有沒有話好說！”
李慧凝笑道，“好，現在就貼去。”她飛快下炕穿鞋，“英子，你餓了吧，我去把小米粥給你端來，你潭婆婆一大早就給你熬上了。”
木英笑著點頭，見她們倆出了屋，她使勁撐起身來，彎腰過去，仔細看向耿蓁蓁，見她小臉微紅，呼吸平穩，放下心來，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口。
這麽一個簡單動作都讓她累得氣喘，她慢慢躺回去，閉上眼睛。
許是房子的事弄好了，木英心情放鬆，沒兩天身體就恢複過來了。
潭婆婆偷偷在院子角上給蓁蓁喊了喊魂，耿蓁蓁好得比她還要快，能在地上跑就一直問著，“爺爺什麽時候來講故事呀！”
等木英又開始做起包子賣時，耿正陽周末回家了。
他手上拎著個包裹，興衝衝踏進大門，卻被門板上幾張紙頭拉停了腳步，他站在門前，認認真真把這幾張紙頭一字字看清了。
滿心的興奮又加進了愧疚。
他慢慢走進廚房，木英正站在長凳子上，用著把大木勺在瓦罐中舀骨頭渣。
“正陽回來啦！”正在洗刷蘿卜的潭婆婆一抬頭，欣喜喊道。
木英一轉頭，正陽正凝望著他，她朝他微微一笑，“早飯吃了嗎？鍋裏還有包子，快去吃吧！”
耿正陽不語，他手上一鬆，包裹掉地，他上前一步，伸手摟上木英，把臉貼到她後腰上，“英子，對不起。”
潭婆婆聽清了，見兩小口如此，她輕手輕腳起身，往後院去了。
木英一愣，腰上環抱又緊又重，正陽心裏有愧疚，她停手，轉頭，摸上他腦袋，寸長頭發，總讓她覺得他還像個孩子。
“什麽事？你跟我說。”
“英子，有人上門來鬧這宅子的事我知道了，跟上次的事有關聯，都是因我而起。”正陽埋在她身上，低聲說道。
木英鬆了口氣，是因為這事啊！她的手從他腦袋上滑向他耳朵，輕輕揪了揪，“要是這事，你媳婦我都搞定了，你瞧見外頭大門上貼的紙頭了嗎？正大光明說著這宅子就是我們的，再沒人敢來鬧了！你媳婦有本事吧！”
“這些事都是因為王曉思。”正陽還是不敢看她，輕輕把她轉了過來，腦袋埋到她胸前，低聲委屈道。
木英詫異，“這事跟王曉思有啥關係，我們都到北京來了，難道他們家的手能伸這麽長？”
“王曉思的舅舅是教育部的副部長，也不知哪裏聽說了我們的事情，估計想報仇來著。”耿正陽把臉在她胸前揉了揉。
“正陽，那我們也不怕他們，錯的是她，不是我們。”木英氣憤道。
“嗯，我是不怕他們，英子，答應我，有什麽事先顧好自已，這宅子，還有錢都不要在乎，我隻要你們平平安安的。”耿正陽抬起頭，雙目對上木英眼睛，懇求道。
“嗯，我知道。”木英點頭，朝他笑，嘟嘴，低頭，往他唇上親了親，卻被正陽一把抱下，摟著她直親下去。
嗚嗚，木英使勁掙紮，“婆婆……還……在……”
“婆婆早進去了。”耿正陽半張嘴親著，半張嘴還能說得清晰順溜。
直被正陽親了個夠，他抱緊她，“英子，你怎麽瘦了？”
木英踮腳，努力把下巴擱上他肩頭，“哪瘦了！不跟以前一樣！”
“真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這句話輕輕地從正陽喉嚨裏歎息出來，引得木英整個心弦大顫，“會有機會的，等你回部隊，就能分家屬院了。”
“英子，我申請留北京軍區吧！到時我們可以兩頭住。”耿正陽含笑說道。
“真的？不回齊齊哈爾？”木英一把鬆開他，直看著他眼睛。
耿正陽點頭，重重嗯了一聲。
“那太好了！留在北京，像現在這樣，我可以開小鋪子，你可以回來看我，或者我過去看你。”木英歡喜道，雙手勾上他脖子，再親親他嘴。
耿正陽見木英如此高興，笑道：“那我試試看，陸曾祺跟我說過，軍校出來後會打亂重新分配，我到時寫個申請。”
“好，你在軍校可得好好表現，得了哪個老師的賞識，他也會給你說話的。”木英笑道，“就像這次，我們幫了於老爺子一次，他就幫我把這宅子的登記資料弄好了。”
“此話怎麽說？”耿正陽挑了挑眉。
木英把於老爺子請兒子幫忙的事說了遍，耿正陽微皺眉頭，回想著那天房管所長明顯不安的臉色，他笑了起來，看來他們五人去嚇嚇他之前，已經有人幫過他忙了。
“那我們做些好菜，請老爺子來吃飯。”耿正陽笑道。
“好，一起去集市。”木英雙手摟住他脖子，往上一跳，雙腿夾住他腰，把腦袋擱到他脖頸處，高興笑道。
“好，一起去集市。”耿正陽托著她屁股，在廚房裏轉了幾圈才把她放下，“英子，快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麽。”他拿起那個包裹，放到凳子上解開。
蓬鬆的皮子，黑白兩色，手摸上去馬上陷了進去，絲絲絨毛，帶著柔軟舒適的手感。
“這是你上次說的狼皮？”木英驚喜。
“是，就是上次打到的狼皮，我請人鞣製好了。”耿正陽抖出皮子，一大張，“我全打了腦袋，這皮子每張都是完好的。”
木英感動的眼睛紅紅，抱住他一條胳膊，把腦袋靠了上去，“這有多危險哪，下次不要打了，不然我們用著也不安心。”
耿正陽笑，“北京不比家鄉，天氣冷的多，你給蓁蓁做身小衣裳，再給自已做個背心，對了，給爹做雙護膝，他老寒腿。”
木英笑，“好，給蓁蓁做套小衣裳，再給爹做雙護膝。”她心裏打算著，再給娘和潭婆婆做件背心，料子不夠，她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