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為女請師
蓁蓁聽了一下午故事，跟正陽感情飛速升溫，晚飯後纏著要跟爸爸一起睡。
耿正陽又憐又愛，把她軟軟小身子抄在臂膀裏，讓她的腿捂在他溫暖的肚子上，柔聲給她講大灰熊掏蜂蜜吃，被叮了一頭包的故事。
“爸爸，大灰熊厲害還是烏鴉厲害啊，烏鴉還會把小石子扔瓶子裏喝水呢，烏鴉喜歡吃蜂蜜嗎？蜂蜜好吃嗎？”
“蜂蜜可甜可香了，哎，我的小心肝，爸爸都沒給你掏蜂蜜吃，等明年夏天回老家時，爸爸再給你去掏蜂蜜吃，現在該睡覺了。”
“爸爸，大灰熊是什麽樣子的啊，像你這麽大嗎？跟你一樣嗎？”
木英在一邊洗著腳，回想著前世別人家的電視機，她聽別人說過，好像裏頭什麽都有，還有《動物世界》，可好看了。
“正陽，等菜館穩定下來，我們買個電視機吧，聽說裏頭放好多電視，動物世界啊，小娃子開動腦筋的節目都有，還有播新聞聯播，可以聽聽首長們發的話，該怎麽奔頭，我們聽著上頭的意思來，比我們瞎琢磨要好。”
“電視機？”耿正陽抬頭笑道，“這還不容易，打個電話給東亮，讓他弄台過來不就行了。”
“東亮現在忙廠子的事，未必有工夫。”木英道。
“那就讓正海弄，做了這麽久生意，這點子事還辦不好的話，那以後怎麽幹呀。”耿正陽一手輕拍著蓁蓁，看她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
“你啊，咋能這樣說，我們可不能學以前邢紅軍，啥事都理所當然。”木英用毛巾擦著腳，“等你以後做大官了，這種態度更要不得。”
耿正陽嘻嘻笑，披上被子，把耿蓁蓁護在懷裏，“是，媳婦大人，都聽你的。”他快速閃出門，把蓁蓁送回東屋。
回到東廂，見木英端起腳盤，忙接了過去，“你拿著被子，我去倒。”
“別倒門口啊，這天太冷了，一倒上準結冰，不好走。”木英抱過他肩頭的被子，忙喊。
“知道。”耿正陽飛快出去，把水倒到排水溝。
炕頭燒得暖暖的，屋子裏也很暖和。耿正陽飛速竄上炕頭，動作快得就一眨眼，木英還沒來得及看清，他已撲了上來。
“關燈，關燈。”木英揪他耳朵，“娘和婆婆都在呢。”
正陽不願，許是被木英揪疼了，隻得下地，飛快拉了燈，又鑽上來，摸到她的腿腳，暖暖的，他高興了，三二下就扯去了她衣裳。
光滑肌膚上撫過，正陽哼出了聲。
一個人會多寂寞，當心愛之人的手如同有魔力撫上來時，內心會有多渴望，木英真真體會到了！
“明年該添個娃子了。”潭婆婆笑。
“是啊，我們捂冬時多做些小衣裳吧！”李慧凝笑道，“希望這一胎是個男娃了。”
“嗯，有男有女好。”潭婆婆笑道，“現在生正好，接下來政策不知怎樣呢！你看外頭的標語，一家隻生一個好，這種話都掛出來了，我估計接下來要強製了。”
“哎喲，外頭那些大標語講得就是這個，我都不識字，有看等於沒看。”李慧凝驚呼一聲。
“別急，我看這次準得有。”潭婆婆輕笑一聲，“英子的身子我看過了，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李慧凝又操心起來，“唉，家裏正海還沒有媳婦呢！今年過年得趕緊找了！”
老人總有操不完的心，耿正陽和木英忘了一切，天地間，隻剩下彼此，他們用最大的熱情給予，也用最大的好奇探索著對方的神秘，快樂到顫抖，喜悅到極致。
一遍又一遍，正陽不知饜足，木英哀哀求饒。
晨光微曦，兩人累極，鴛鴦交頸，疲累睡去。
既然正陽讓她放心，那她就放心。木英又幹起了蒸包子，賣包子，炒菜熬高湯的活計，把耿氏菜館子認真辦起來，隻是下午不再出去，窩在太陽底下滋啦滋啦納鞋底。
於老爺子午睡好，溜達過來玩，木英就再做上紅棗糕、碗豆黃之類的糕點，請著老爺子給蓁蓁講故事。
老爺子講起故事來，那可真是不一般，三個和尚挑水喝、孔融讓梨、小猴子掰玉米、小馬過河、狐狸與烏鴉的故事，精彩紛呈，寓意深刻。
他一個故事講上好幾遍，等蓁蓁都聽懂了，再問她為什麽會這樣，這樣做是對的，這樣做是不對的，小蓁蓁如果是那隻小猴子，會怎麽做啊！
木英、李慧凝和潭婆婆都被吸引了過來，這老先生的故事真是新鮮有趣，她們聽來，也很有意思。
沒上兩天，一打開前頭大門，耿蓁蓁就站到門口，扒著門板望著胡同口，爺爺怎麽還不來？
小丫頭雖說還包著尿布，可已經會講好些個故事了，隔壁婆婆見她可愛，過來玩就喜歡逗著她講故事，童音清脆，軟軟的語調，真是可愛得人人都想抱上一抱。
又轉過一周後，蔣海兵偷偷來到陳三宅子外，敲開了門。
“那事辦得怎樣了？”
他戴著頂呢子鴨舌帽，帽簷拉得很低，簷下一雙眼睛投過來的視線，冰冷，帶著濃重鄙視，很是不屑與這種人為伍。
陳三也很瞧不起他，嘴裏叼著根香煙，“急什麽，總得等摸清情況才好下手吧！”
“這都多久了，還沒摸清情況！”蔣海兵怒急，“你們什麽時候動手，我五百塊錢可是給你們了！”
陳三伸手到頸後，往下撓了撓發癢的地方，“這不天氣冷的，不大情願出門嘛，你放心，這事兒交待給我們，總會幫你辦好的。”他撓完，把手伸到鼻子下聞了聞，頭往後一仰，自已也受不住這味，該去清華池泡個澡了！
蔣海兵被他這動作惡心得往後退了一步，“那你們快點，上頭還等著我答複呢！”
“行了，行了，你回吧，告訴你上頭，我們會盡快辦的。”陳三把手在褲腿上擦了擦，揮手說道。
這手揮過來，蔣海兵慌不迭往後閃開，急急丟下一句，“那你們快些！”他三步並兩步，踮著腳快速離開這肮髒的胡同。
“雜毛呢！叫他過來。”陳三回頭朝院裏喊。
一小個子忙跑了出來，“頭，什麽事？”
“你去跟著他，看看他還會去哪？如果回了教育部，那你就回來。”陳三交待道。
“好咧！”頭發有些發黃的雜毛，一溜兒跟了上去。
蔣海兵裝做無意，走進了芝麻胡同，放緩腳步，特意在耿氏菜館子門前停留了一會，見著裏頭有三四個客人說說笑笑在吃飯，感覺很是溫暖。他收回視線，穿過胡同，走上大街，在街邊站了一會，抽出根煙，點上，深吸一口。
他是河北調進京的職工，入了教育部後，被分到一小科室，是司愛國提拔了他，讓他幹他秘書，一幹也有五六年了吧！現在司愛國再差一步，就得坐上正部長的位置了，他一升官，他這心腹秘書的地位肯定也是水漲船高啊！
明年，最晚後年，葛部長就要退休了，他可不能在這關鍵時候讓司愛國對他失望了，要知，換個秘書可是容易至極的事！
蔣海兵思考著，等一支煙抽完，他下定決心，腳步一轉，往城西房管所走去。
耿家這四合院是新買的，那得有房產權吧，還得在房管所登記，要是沒登記，這房子可算不上是他的，就算登記了，動些手腳，倒時再攛掇著屋主一家不認帳，上門去鬧，最好鬧得夠大。
耿正陽立得功再大，這持強淩弱，強搶民房的罪名跑不了，軍隊中最守規矩，光這一點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雜毛跟在後麵，見他上了公共汽車，忙跟了上去，摸出五分錢付了車費，不錯眼盯住他，見他下車，也趕忙下車，一直跟到他進了房管所。
雜毛撓了撓頭，雙手互籠蹲在了牆角，他不知道他來此地幹什麽，可老大的命令說得很清楚，一直要跟到他回教育部，那邊另有人在守著他。
蔣海兵在房管所出示教育部工作證，查到了耿家四合院的登記資料，手續辦得很齊備，明明白白房產權已到耿正陽身上。
這事要請示愛部長嗎？不，不能請示，上次談話，目標已清楚，這些事就得由他去辦妥了。
蔣海兵合上簿子，抬頭對上工作人員，微笑一下，“你們所長在嗎？”
“所長出去辦事了，要不您等等。”工作人員態度很和善，教育部長的秘書，那也是大官啊。
蔣海兵兩根指頭在台麵上敲了敲，沉吟一下，“如果所長回來，請你跟他說一下，我明天早上來拜訪他。”
“好的，好的。”工作人員一疊聲應了。
雜毛又跟著蔣海兵一路回了教育部，跟大耳接上頭，才匆匆回了陳三宅子，跟陳三報告。
“先去了耿氏菜館子，後去了房管所？”陳三皺起兩道粗眉，喝了口濃茶，呸出茶渣，“這小子想打菜館子房子的主意啊！”
“頭兒，那要去報告嗎？”
陳三在他腦後輕輕扇了一巴掌，“那人身份還沒有查出來，報啥報啊！等著，等摸清了那人身份再說。”陳三摸著下巴，嘿嘿一笑，“報得這麽早幹嘛，沒影的事能亂報嗎，要等有了眉目，我們再報上去，也能算我們立一功了。”
蓁蓁聽了一下午故事，跟正陽感情飛速升溫，晚飯後纏著要跟爸爸一起睡。
耿正陽又憐又愛，把她軟軟小身子抄在臂膀裏，讓她的腿捂在他溫暖的肚子上，柔聲給她講大灰熊掏蜂蜜吃，被叮了一頭包的故事。
“爸爸，大灰熊厲害還是烏鴉厲害啊，烏鴉還會把小石子扔瓶子裏喝水呢，烏鴉喜歡吃蜂蜜嗎？蜂蜜好吃嗎？”
“蜂蜜可甜可香了，哎，我的小心肝，爸爸都沒給你掏蜂蜜吃，等明年夏天回老家時，爸爸再給你去掏蜂蜜吃，現在該睡覺了。”
“爸爸，大灰熊是什麽樣子的啊，像你這麽大嗎？跟你一樣嗎？”
木英在一邊洗著腳，回想著前世別人家的電視機，她聽別人說過，好像裏頭什麽都有，還有《動物世界》，可好看了。
“正陽，等菜館穩定下來，我們買個電視機吧，聽說裏頭放好多電視，動物世界啊，小娃子開動腦筋的節目都有，還有播新聞聯播，可以聽聽首長們發的話，該怎麽奔頭，我們聽著上頭的意思來，比我們瞎琢磨要好。”
“電視機？”耿正陽抬頭笑道，“這還不容易，打個電話給東亮，讓他弄台過來不就行了。”
“東亮現在忙廠子的事，未必有工夫。”木英道。
“那就讓正海弄，做了這麽久生意，這點子事還辦不好的話，那以後怎麽幹呀。”耿正陽一手輕拍著蓁蓁，看她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
“你啊，咋能這樣說，我們可不能學以前邢紅軍，啥事都理所當然。”木英用毛巾擦著腳，“等你以後做大官了，這種態度更要不得。”
耿正陽嘻嘻笑，披上被子，把耿蓁蓁護在懷裏，“是，媳婦大人，都聽你的。”他快速閃出門，把蓁蓁送回東屋。
回到東廂，見木英端起腳盤，忙接了過去，“你拿著被子，我去倒。”
“別倒門口啊，這天太冷了，一倒上準結冰，不好走。”木英抱過他肩頭的被子，忙喊。
“知道。”耿正陽飛快出去，把水倒到排水溝。
炕頭燒得暖暖的，屋子裏也很暖和。耿正陽飛速竄上炕頭，動作快得就一眨眼，木英還沒來得及看清，他已撲了上來。
“關燈，關燈。”木英揪他耳朵，“娘和婆婆都在呢。”
正陽不願，許是被木英揪疼了，隻得下地，飛快拉了燈，又鑽上來，摸到她的腿腳，暖暖的，他高興了，三二下就扯去了她衣裳。
光滑肌膚上撫過，正陽哼出了聲。
一個人會多寂寞，當心愛之人的手如同有魔力撫上來時，內心會有多渴望，木英真真體會到了！
“明年該添個娃子了。”潭婆婆笑。
“是啊，我們捂冬時多做些小衣裳吧！”李慧凝笑道，“希望這一胎是個男娃了。”
“嗯，有男有女好。”潭婆婆笑道，“現在生正好，接下來政策不知怎樣呢！你看外頭的標語，一家隻生一個好，這種話都掛出來了，我估計接下來要強製了。”
“哎喲，外頭那些大標語講得就是這個，我都不識字，有看等於沒看。”李慧凝驚呼一聲。
“別急，我看這次準得有。”潭婆婆輕笑一聲，“英子的身子我看過了，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李慧凝又操心起來，“唉，家裏正海還沒有媳婦呢！今年過年得趕緊找了！”
老人總有操不完的心，耿正陽和木英忘了一切，天地間，隻剩下彼此，他們用最大的熱情給予，也用最大的好奇探索著對方的神秘，快樂到顫抖，喜悅到極致。
一遍又一遍，正陽不知饜足，木英哀哀求饒。
晨光微曦，兩人累極，鴛鴦交頸，疲累睡去。
既然正陽讓她放心，那她就放心。木英又幹起了蒸包子，賣包子，炒菜熬高湯的活計，把耿氏菜館子認真辦起來，隻是下午不再出去，窩在太陽底下滋啦滋啦納鞋底。
於老爺子午睡好，溜達過來玩，木英就再做上紅棗糕、碗豆黃之類的糕點，請著老爺子給蓁蓁講故事。
老爺子講起故事來，那可真是不一般，三個和尚挑水喝、孔融讓梨、小猴子掰玉米、小馬過河、狐狸與烏鴉的故事，精彩紛呈，寓意深刻。
他一個故事講上好幾遍，等蓁蓁都聽懂了，再問她為什麽會這樣，這樣做是對的，這樣做是不對的，小蓁蓁如果是那隻小猴子，會怎麽做啊！
木英、李慧凝和潭婆婆都被吸引了過來，這老先生的故事真是新鮮有趣，她們聽來，也很有意思。
沒上兩天，一打開前頭大門，耿蓁蓁就站到門口，扒著門板望著胡同口，爺爺怎麽還不來？
小丫頭雖說還包著尿布，可已經會講好些個故事了，隔壁婆婆見她可愛，過來玩就喜歡逗著她講故事，童音清脆，軟軟的語調，真是可愛得人人都想抱上一抱。
又轉過一周後，蔣海兵偷偷來到陳三宅子外，敲開了門。
“那事辦得怎樣了？”
他戴著頂呢子鴨舌帽，帽簷拉得很低，簷下一雙眼睛投過來的視線，冰冷，帶著濃重鄙視，很是不屑與這種人為伍。
陳三也很瞧不起他，嘴裏叼著根香煙，“急什麽，總得等摸清情況才好下手吧！”
“這都多久了，還沒摸清情況！”蔣海兵怒急，“你們什麽時候動手，我五百塊錢可是給你們了！”
陳三伸手到頸後，往下撓了撓發癢的地方，“這不天氣冷的，不大情願出門嘛，你放心，這事兒交待給我們，總會幫你辦好的。”他撓完，把手伸到鼻子下聞了聞，頭往後一仰，自已也受不住這味，該去清華池泡個澡了！
蔣海兵被他這動作惡心得往後退了一步，“那你們快點，上頭還等著我答複呢！”
“行了，行了，你回吧，告訴你上頭，我們會盡快辦的。”陳三把手在褲腿上擦了擦，揮手說道。
這手揮過來，蔣海兵慌不迭往後閃開，急急丟下一句，“那你們快些！”他三步並兩步，踮著腳快速離開這肮髒的胡同。
“雜毛呢！叫他過來。”陳三回頭朝院裏喊。
一小個子忙跑了出來，“頭，什麽事？”
“你去跟著他，看看他還會去哪？如果回了教育部，那你就回來。”陳三交待道。
“好咧！”頭發有些發黃的雜毛，一溜兒跟了上去。
蔣海兵裝做無意，走進了芝麻胡同，放緩腳步，特意在耿氏菜館子門前停留了一會，見著裏頭有三四個客人說說笑笑在吃飯，感覺很是溫暖。他收回視線，穿過胡同，走上大街，在街邊站了一會，抽出根煙，點上，深吸一口。
他是河北調進京的職工，入了教育部後，被分到一小科室，是司愛國提拔了他，讓他幹他秘書，一幹也有五六年了吧！現在司愛國再差一步，就得坐上正部長的位置了，他一升官，他這心腹秘書的地位肯定也是水漲船高啊！
明年，最晚後年，葛部長就要退休了，他可不能在這關鍵時候讓司愛國對他失望了，要知，換個秘書可是容易至極的事！
蔣海兵思考著，等一支煙抽完，他下定決心，腳步一轉，往城西房管所走去。
耿家這四合院是新買的，那得有房產權吧，還得在房管所登記，要是沒登記，這房子可算不上是他的，就算登記了，動些手腳，倒時再攛掇著屋主一家不認帳，上門去鬧，最好鬧得夠大。
耿正陽立得功再大，這持強淩弱，強搶民房的罪名跑不了，軍隊中最守規矩，光這一點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雜毛跟在後麵，見他上了公共汽車，忙跟了上去，摸出五分錢付了車費，不錯眼盯住他，見他下車，也趕忙下車，一直跟到他進了房管所。
雜毛撓了撓頭，雙手互籠蹲在了牆角，他不知道他來此地幹什麽，可老大的命令說得很清楚，一直要跟到他回教育部，那邊另有人在守著他。
蔣海兵在房管所出示教育部工作證，查到了耿家四合院的登記資料，手續辦得很齊備，明明白白房產權已到耿正陽身上。
這事要請示愛部長嗎？不，不能請示，上次談話，目標已清楚，這些事就得由他去辦妥了。
蔣海兵合上簿子，抬頭對上工作人員，微笑一下，“你們所長在嗎？”
“所長出去辦事了，要不您等等。”工作人員態度很和善，教育部長的秘書，那也是大官啊。
蔣海兵兩根指頭在台麵上敲了敲，沉吟一下，“如果所長回來，請你跟他說一下，我明天早上來拜訪他。”
“好的，好的。”工作人員一疊聲應了。
雜毛又跟著蔣海兵一路回了教育部，跟大耳接上頭，才匆匆回了陳三宅子，跟陳三報告。
“先去了耿氏菜館子，後去了房管所？”陳三皺起兩道粗眉，喝了口濃茶，呸出茶渣，“這小子想打菜館子房子的主意啊！”
“頭兒，那要去報告嗎？”
陳三在他腦後輕輕扇了一巴掌，“那人身份還沒有查出來，報啥報啊！等著，等摸清了那人身份再說。”陳三摸著下巴，嘿嘿一笑，“報得這麽早幹嘛，沒影的事能亂報嗎，要等有了眉目，我們再報上去，也能算我們立一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