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八章. 宴請戰友
“欺人太甚，真想把他兩顆門牙打下來。”江小米憤憤道，“正陽，你把車票還他，我幫你再弄一張。”
耿正陽鎖著眉頭，看著兩輛吉普車在大街上消失了蹤影，高飛為何要如此，平時也沒看他們特意欺負哪個呀，最多是高傲不理人！
越是如此，他的心態倒越是平靜下來，事出有因，耐心等著看吧！
“正陽，我們真不需要怕他們的，我們的軍職是戰場上拚下來的，實打實，這幫毛頭小子，說不準還沒上過戰場呢，囂張什麽呀！”
“我不怕他們。”耿正陽收回目光，輕聲道。
的確，如果說單挑，他有信心，這軍校中找不出幾個能打贏他的，讓他退學退伍，他自認沒犯過重大錯誤。
“江大哥，我求你個事。”耿正陽笑了下，說道。
“啥事，我一定幫你。”江小米把胸脯拍得呯呯響。
“這事別告訴我媳婦。”耿正陽道。
“正陽，江小米，說啥呢，快上車。”
吉普車刹停到兩人麵前，陸曾祺滿麵春色從車窗上半探出身子來，朝著兩人揮手。副駕位上，一位姑娘笑意盈盈，小鼻子挺翹，嘴唇嫣紅。
江小米推了推耿正陽，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放心！”
耿正陽微笑著跟江小米竄上車子，“秦海姑娘，你好！”
“耿大哥，這位？”秦海轉過身來，手上拿著個油紙包。
“我叫江小米，江水的江，大米小米的小米。”江小米搶著介紹道。
秦海噗嗤笑，“江大哥，你好，這是剛買的包子，你們吃。”
耿正陽拿過油紙包，打開，裏頭四個大包子，他笑道：“你們吃了嗎？”
“我們吃好了，這個給你們的。”陸曾祺回頭一笑，打著方向盤駛上大路，“正陽，地址。”
“學院南路上的芝麻胡同。”耿正陽捏著包子，一口咬下半個，嘿，還是豬肉餡的，一咬一汪油，好吃。
“好咧，坐穩了。”陸曾祺一踩油門，汽車加速，寬闊的大街幾乎看不到幾輛汽車，盡你飛跑。
木英這周在家，屋裏屋外都收拾幹淨了，剩下的散煤也全做成了蜂窩煤球，又去集市上買了好幾個大的蒸屜。
甕還沒有買到，清漆桌椅也還沒送來。她閑不住，打了菜油，買了麵粉、青菜、香菇和豬肉，包起包子來。同著潭婆婆，兩人蒸了好幾屜包子。敲開隔壁人家的屋門，一戶送了六個大包子。
這下，芝麻胡同全都知道新來的這戶耿家，有個小媳婦叫木英，會做一手好吃食，準備開個菜館子。
期待的有之，不屑的有之，熱情的有之，想著占便宜的更有之……
在別人好奇目光中，木英一清早，同著潭婆婆，把那個小爐子，大鐵鍋和已在家蒸好的五屜包子抬到了那個小集市上。
“買包子嘍，豬肉香菇青菜餡的大包子嘍，一角五分一個大包子嘍！”
這一吆喝，生意竟然很是不錯，出來買小菜的居民們，順手帶兩三個包子回去，配著粥吃。
到七點半，木英收攤，包子隻剩下了六個，正好拿回家自吃。
在飯桌上，木英先算著鈔票，五屜包子，一屜二十個，一共賣了十四塊一角錢，扣去本錢，足足賺了九塊錢。
“我的乖乖，這生意，這麽掙錢啊！”潭婆婆驚呆了。
“婆婆，這九塊錢中應該還要扣掉我們兩人的手工費，算上一人一塊的話，這包子的純利是一半，一角五分一個包子，能掙七分五厘。”
“這很不錯了！北京人，比我們鄉下喜歡買東西。這包子，放我們鄉下，誰舍得這樣買啊，能買上一個解解饞就不錯了。”李慧凝笑道，“以後家裏的衣裳都我來洗，我就給你們打打下手。老姐姐，要辛苦你了。”
“這有啥辛苦的。包個包子，能累到哪裏去，況且灶頭下還燒著散煤，柴都不用劈了。”潭玉蓮信興大振，她不覺得累，隻覺得她有用了，不是來吃白食的。
“娘，婆婆，我想這菜館子剛開起來，生意不一定很好，我們這包子先做下去，把菜館子維持起來。以後早上賣包子，中午菜館子開張，到了下午，菜館子就不做了，我再出去走街串坊賣包子。”
“這樣可辛苦了！”李慧凝歎道，“下午就別出去了，賣個一早上，也夠養活了。”
潭婆婆看著木英笑，“丫頭，我們有力氣就出去賣，不想出去了，就在家裏曬太陽。有吃有喝就行了。”
“好。”木英笑著把鈔票用帕子包起來，“娘，婆婆，等下我再去買幾個蒸屜吧，我猜著明天生意可能會更好。”
耿正陽帶著陸曾祺等人過來時，木英還在小集市上，李慧凝跟他一說。這些人全都表示要一起跟過去看看。
七點鍾，晨曦剛退去不久，木英的小攤擺在一戶人家的院牆外，青磚牆壁，蒸籠上的熱氣嫋嫋，木英梳著個老式發髻，臉麵清爽潔淨，一件樸素藍布罩衣外穿著潔白圍裙，套著同樣雪白的袖套，笑微微招呼著客人。
一縷金色陽光斜射到她臉上，泛起淡金色，在蒸氣後美得像個仙女。耿正陽腳步越走越快，後來簡真是飛奔上去，他跑到木英旁邊，用胳膊肘輕推她一下，待她望過來，朝她露出一個大大大笑容，咧著兩排白牙，大聲喊道，“媳婦！我回來了！”
木英跟著笑起來，眼兒彎彎，眼前的客人都忘了，她把手伸出，待正陽握上她手，她靠過去，在他懷裏揉了揉臉蛋，嘻嘻笑起來。
“正陽娃子，你回來啦！”一邊收錢的潭婆婆望著兩人笑起來。
“婆婆你好。”耿正陽伸手在木英背上撫了下，再鬆開她，笑道，“我戰友過來了，今天在我家吃中飯。”
來戰友了？木英忙站直身子，朝正陽後頭看去。首先看到的一個姑娘，正笑意滿滿望住他倆，眼裏滿是善意和羨慕。
木英忙把客人要的包子給他，在圍裙上擦了下手，站到正陽旁邊，正式跟他戰友見麵。
“這是陸曾祺，陸營長，這是江小米，江排長，還有這是秦海姑娘，是陸營長的對象。”耿正陽笑著介紹。
“弟妹，你好。”江小米已經伸出手來，跟木英握了下手。
“你小子，亂說啥呢！”陸曾祺聽著後一句，急火火看了眼秦海，臉色微紅往耿正陽身上衝一拳頭。
“哎呀，我該叫你嫂子，還是叫你妹子呀，你肯定比我小。”秦海臉蛋紅撲撲，好似沒有聽見耿正陽的話，握起木英的手搖了搖，真心道，“你長得真漂亮！”
耿正陽飛速往後一退，沒讓陸曾祺拳頭衝到身上，嗬嗬一笑，“這是潭婆婆，是我們的幹娘，這是木英，我媳婦。”
“潭婆婆好。木英，你好。”三人打著招呼。
“歡迎，歡迎。”潭婆婆笑得特慈藹，這幾個小娃，看著就不錯。
“英子，還有多少包子？”耿正陽問。
木英忙掀起蒸籠看了下，還有二十多個，道：“不賣了，等下給你們帶回去吃。”
“那謝謝弟妹了。”江小米一口應了，抽了抽鼻子，讚道：“真香啊！”
木英忙拿出幾個包子給他們吃。
“你剛吃了那麽多，又餓了。”耿正陽開玩笑。
“廢話，這個肚子，來多少都裝得下。”江小米已接過包子，咬了一大口，嚼了，伸出大拇指讚，“香，真香！”
秦海聽著江小米誇讚，也接了個包子吃起來，“裏麵還有香菇，好吃，好吃，嫂子，你手藝真好！這怎麽做的，你教教我。”
“好啊。”木英笑道，這幾人一點都不見外，想來是正陽很親近的朋友，今天來吃飯，那她要好好做一頓了。
有這三個大男人在，包子攤由得他們動手扛回去。秦海拉著木英，雀躍著往回走。
“曾祺說你有個小孩了！”秦海笑道，“你幾歲啦？”
木英看著她好笑，這個姑娘，蹦蹦跳跳，還像個小娃子，“我今年二十。”
“是吧，是吧，你確實比我小吧，我今年都二十三了。”秦海比出三根手指，在木英眼前晃晃，略帶著羨慕口吻說道，“真好，你婚都結了，小孩也有了。耿大哥對你很好吧，剛才我都看著呢。”
木英笑，看看前頭走在一起的三個高壯男人，輕笑道：“那陸營長也很不錯！”
“你也覺得不錯吧，我十七歲時就認識他了，可那時他根本沒注意過我。還好他到現在也沒有結婚，我就追求他了。”秦海笑道，“聽耿大哥說你做飯很好吃，你教教我吧，等我學會了，嘿嘿……”
木英還是頭回聽一個姑娘如此大膽得說喜歡一個人，追求一個人，剛聽著有些震驚，可看著她大方的態度，真誠的心意，她又覺得，其實就應該這樣的，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告訴他，坦誠以待，你接受，那我們就兩好合一好，永遠在一起。
這輩子她不就是勇敢了一些，一切都變好了！
這個姑娘她很喜歡！
她點頭，笑道：“那今天做午飯，你來幫我。”
“好啊，好啊。”秦海連連應聲。
“欺人太甚，真想把他兩顆門牙打下來。”江小米憤憤道，“正陽，你把車票還他，我幫你再弄一張。”
耿正陽鎖著眉頭，看著兩輛吉普車在大街上消失了蹤影，高飛為何要如此，平時也沒看他們特意欺負哪個呀，最多是高傲不理人！
越是如此，他的心態倒越是平靜下來，事出有因，耐心等著看吧！
“正陽，我們真不需要怕他們的，我們的軍職是戰場上拚下來的，實打實，這幫毛頭小子，說不準還沒上過戰場呢，囂張什麽呀！”
“我不怕他們。”耿正陽收回目光，輕聲道。
的確，如果說單挑，他有信心，這軍校中找不出幾個能打贏他的，讓他退學退伍，他自認沒犯過重大錯誤。
“江大哥，我求你個事。”耿正陽笑了下，說道。
“啥事，我一定幫你。”江小米把胸脯拍得呯呯響。
“這事別告訴我媳婦。”耿正陽道。
“正陽，江小米，說啥呢，快上車。”
吉普車刹停到兩人麵前，陸曾祺滿麵春色從車窗上半探出身子來，朝著兩人揮手。副駕位上，一位姑娘笑意盈盈，小鼻子挺翹，嘴唇嫣紅。
江小米推了推耿正陽，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放心！”
耿正陽微笑著跟江小米竄上車子，“秦海姑娘，你好！”
“耿大哥，這位？”秦海轉過身來，手上拿著個油紙包。
“我叫江小米，江水的江，大米小米的小米。”江小米搶著介紹道。
秦海噗嗤笑，“江大哥，你好，這是剛買的包子，你們吃。”
耿正陽拿過油紙包，打開，裏頭四個大包子，他笑道：“你們吃了嗎？”
“我們吃好了，這個給你們的。”陸曾祺回頭一笑，打著方向盤駛上大路，“正陽，地址。”
“學院南路上的芝麻胡同。”耿正陽捏著包子，一口咬下半個，嘿，還是豬肉餡的，一咬一汪油，好吃。
“好咧，坐穩了。”陸曾祺一踩油門，汽車加速，寬闊的大街幾乎看不到幾輛汽車，盡你飛跑。
木英這周在家，屋裏屋外都收拾幹淨了，剩下的散煤也全做成了蜂窩煤球，又去集市上買了好幾個大的蒸屜。
甕還沒有買到，清漆桌椅也還沒送來。她閑不住，打了菜油，買了麵粉、青菜、香菇和豬肉，包起包子來。同著潭婆婆，兩人蒸了好幾屜包子。敲開隔壁人家的屋門，一戶送了六個大包子。
這下，芝麻胡同全都知道新來的這戶耿家，有個小媳婦叫木英，會做一手好吃食，準備開個菜館子。
期待的有之，不屑的有之，熱情的有之，想著占便宜的更有之……
在別人好奇目光中，木英一清早，同著潭婆婆，把那個小爐子，大鐵鍋和已在家蒸好的五屜包子抬到了那個小集市上。
“買包子嘍，豬肉香菇青菜餡的大包子嘍，一角五分一個大包子嘍！”
這一吆喝，生意竟然很是不錯，出來買小菜的居民們，順手帶兩三個包子回去，配著粥吃。
到七點半，木英收攤，包子隻剩下了六個，正好拿回家自吃。
在飯桌上，木英先算著鈔票，五屜包子，一屜二十個，一共賣了十四塊一角錢，扣去本錢，足足賺了九塊錢。
“我的乖乖，這生意，這麽掙錢啊！”潭婆婆驚呆了。
“婆婆，這九塊錢中應該還要扣掉我們兩人的手工費，算上一人一塊的話，這包子的純利是一半，一角五分一個包子，能掙七分五厘。”
“這很不錯了！北京人，比我們鄉下喜歡買東西。這包子，放我們鄉下，誰舍得這樣買啊，能買上一個解解饞就不錯了。”李慧凝笑道，“以後家裏的衣裳都我來洗，我就給你們打打下手。老姐姐，要辛苦你了。”
“這有啥辛苦的。包個包子，能累到哪裏去，況且灶頭下還燒著散煤，柴都不用劈了。”潭玉蓮信興大振，她不覺得累，隻覺得她有用了，不是來吃白食的。
“娘，婆婆，我想這菜館子剛開起來，生意不一定很好，我們這包子先做下去，把菜館子維持起來。以後早上賣包子，中午菜館子開張，到了下午，菜館子就不做了，我再出去走街串坊賣包子。”
“這樣可辛苦了！”李慧凝歎道，“下午就別出去了，賣個一早上，也夠養活了。”
潭婆婆看著木英笑，“丫頭，我們有力氣就出去賣，不想出去了，就在家裏曬太陽。有吃有喝就行了。”
“好。”木英笑著把鈔票用帕子包起來，“娘，婆婆，等下我再去買幾個蒸屜吧，我猜著明天生意可能會更好。”
耿正陽帶著陸曾祺等人過來時，木英還在小集市上，李慧凝跟他一說。這些人全都表示要一起跟過去看看。
七點鍾，晨曦剛退去不久，木英的小攤擺在一戶人家的院牆外，青磚牆壁，蒸籠上的熱氣嫋嫋，木英梳著個老式發髻，臉麵清爽潔淨，一件樸素藍布罩衣外穿著潔白圍裙，套著同樣雪白的袖套，笑微微招呼著客人。
一縷金色陽光斜射到她臉上，泛起淡金色，在蒸氣後美得像個仙女。耿正陽腳步越走越快，後來簡真是飛奔上去，他跑到木英旁邊，用胳膊肘輕推她一下，待她望過來，朝她露出一個大大大笑容，咧著兩排白牙，大聲喊道，“媳婦！我回來了！”
木英跟著笑起來，眼兒彎彎，眼前的客人都忘了，她把手伸出，待正陽握上她手，她靠過去，在他懷裏揉了揉臉蛋，嘻嘻笑起來。
“正陽娃子，你回來啦！”一邊收錢的潭婆婆望著兩人笑起來。
“婆婆你好。”耿正陽伸手在木英背上撫了下，再鬆開她，笑道，“我戰友過來了，今天在我家吃中飯。”
來戰友了？木英忙站直身子，朝正陽後頭看去。首先看到的一個姑娘，正笑意滿滿望住他倆，眼裏滿是善意和羨慕。
木英忙把客人要的包子給他，在圍裙上擦了下手，站到正陽旁邊，正式跟他戰友見麵。
“這是陸曾祺，陸營長，這是江小米，江排長，還有這是秦海姑娘，是陸營長的對象。”耿正陽笑著介紹。
“弟妹，你好。”江小米已經伸出手來，跟木英握了下手。
“你小子，亂說啥呢！”陸曾祺聽著後一句，急火火看了眼秦海，臉色微紅往耿正陽身上衝一拳頭。
“哎呀，我該叫你嫂子，還是叫你妹子呀，你肯定比我小。”秦海臉蛋紅撲撲，好似沒有聽見耿正陽的話，握起木英的手搖了搖，真心道，“你長得真漂亮！”
耿正陽飛速往後一退，沒讓陸曾祺拳頭衝到身上，嗬嗬一笑，“這是潭婆婆，是我們的幹娘，這是木英，我媳婦。”
“潭婆婆好。木英，你好。”三人打著招呼。
“歡迎，歡迎。”潭婆婆笑得特慈藹，這幾個小娃，看著就不錯。
“英子，還有多少包子？”耿正陽問。
木英忙掀起蒸籠看了下，還有二十多個，道：“不賣了，等下給你們帶回去吃。”
“那謝謝弟妹了。”江小米一口應了，抽了抽鼻子，讚道：“真香啊！”
木英忙拿出幾個包子給他們吃。
“你剛吃了那麽多，又餓了。”耿正陽開玩笑。
“廢話，這個肚子，來多少都裝得下。”江小米已接過包子，咬了一大口，嚼了，伸出大拇指讚，“香，真香！”
秦海聽著江小米誇讚，也接了個包子吃起來，“裏麵還有香菇，好吃，好吃，嫂子，你手藝真好！這怎麽做的，你教教我。”
“好啊。”木英笑道，這幾人一點都不見外，想來是正陽很親近的朋友，今天來吃飯，那她要好好做一頓了。
有這三個大男人在，包子攤由得他們動手扛回去。秦海拉著木英，雀躍著往回走。
“曾祺說你有個小孩了！”秦海笑道，“你幾歲啦？”
木英看著她好笑，這個姑娘，蹦蹦跳跳，還像個小娃子，“我今年二十。”
“是吧，是吧，你確實比我小吧，我今年都二十三了。”秦海比出三根手指，在木英眼前晃晃，略帶著羨慕口吻說道，“真好，你婚都結了，小孩也有了。耿大哥對你很好吧，剛才我都看著呢。”
木英笑，看看前頭走在一起的三個高壯男人，輕笑道：“那陸營長也很不錯！”
“你也覺得不錯吧，我十七歲時就認識他了，可那時他根本沒注意過我。還好他到現在也沒有結婚，我就追求他了。”秦海笑道，“聽耿大哥說你做飯很好吃，你教教我吧，等我學會了，嘿嘿……”
木英還是頭回聽一個姑娘如此大膽得說喜歡一個人，追求一個人，剛聽著有些震驚，可看著她大方的態度，真誠的心意，她又覺得，其實就應該這樣的，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告訴他，坦誠以待，你接受，那我們就兩好合一好，永遠在一起。
這輩子她不就是勇敢了一些，一切都變好了！
這個姑娘她很喜歡！
她點頭，笑道：“那今天做午飯，你來幫我。”
“好啊，好啊。”秦海連連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