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讓人信服
這位也許越南軍中的神槍手，可憐隻兩腿抽搐一下就癱軟了。耿正陽貓著腰小跑過去，一把抓緊那杆狙擊槍，從他手中奪了過來。他不急著下樓，同樣趴俯下來，眼睛湊到瞄準鏡上看去。
這一看不禁讓他倒抽了口涼氣。前麵街道口上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的屍體橫排出去，足有三四十具，紅五星，五六式步槍。他移開瞄準鏡，揉了揉眼，抹去那層濕意，月色裏憑肉眼隻能模糊看到一個個倒臥的黑影團，密密麻麻延伸開二百多米。
他回頭對上身旁死去的越南兵，有心把他射成個馬蜂窩，又怕槍聲太驚人，他狠狠一腳踹去，踢得死屍翻了個身。耿正陽朝他吐了口唾沫，等打完仗再跟你清算。他把狙擊槍往肩上一甩，正打算下樓，遠處鏡片一閃，心中警鈴大作，他急忙伏地一滾，滾到那個越南兵身後。
嗖，一顆子彈飛來，擦著他大腿而過，射入水泥板，露出一個小坑洞。
糟糕，遠處樓頂還有個狙擊手。
耿正陽把全身蜷縮起來，躲在這個越南兵身後。瞄準鏡中百米多的距離不在話下，瞧得那麽清楚，露出腿就打腿，露出腦袋，小命就沒了！
趕緊下樓！
他一手抓住越南兵的武裝帶，拖著他一點點往樓梯口移動。屍身震動，他知道又有子彈射入，此時萬不敢抬頭觀看，他匍匐著前進。
樓梯口傳來輕微腳步聲，耿正陽頓住，鬆了武裝帶，躺在地上，雙手握上衝鋒槍，注視著樓梯口子。
樓梯口的腳步聲停下，沒有一絲聲響，連呼吸聲都不聞。他屏住呼吸，鬆開一手，拿下一個手榴彈。
“誰！再不出聲我開槍啦！”他大喊一聲。
沒人出聲，是越南兵。
耿正陽一手扣動衝鋒槍，射出一排子彈，牙咬拉栓，把手榴彈往樓梯口扔了進去。
哎呀！媽呀！
一顆美式手雷同樣被甩了上來。
耿正陽再無選擇，抱起那具屍體，往樓頂外翻滾出去，在遠處子彈打上身體之前滾下了樓頂平台，同時兩處爆炸轟隆響起，黑煙彌漫，頂塌牆倒。
呯一聲，耿正陽墜地。被壓在身下的越南兵身上噴濺出大量血跡，撲了他滿臉，他用手一抹，往他衣裳上一擦，飛速爬起，隱入陰影中。
他輕輕跳動一下，活動四肢，手腳靈活，沒有任何痛楚感，感謝老天！感謝毛主席！他咧開嘴，輕笑一聲，敏捷往前摸去，他要把另一個狙擊手也幹掉。
這他媽玩意，整一個大殺器啊！
又順利幹掉兩個越南兵，耿正陽愈加嫻熟，衝鋒槍掛在胸前，匕首插在右腿外，想用哪樣用哪樣。那杆他喜歡的狙擊槍斜背在身後，一人在黑暗中如同恐怖死神，收繳著越南兵的性命。
同登這個小鎮，此時成了他的舞台，淋漓盡致發揮出他滿身的本領。他從沒覺得像此刻這樣靈活過，這樣有力過，這樣堅定過。
近了吧！應該近了！他也變換位置了吧！耿正陽更加謹慎起來！
他剛踩過一個房間，往前摸去，身後傳來低低喊聲。
“正陽，正陽。”
他急轉身，陳啟的腦袋露在洞口外，正朝他笑著。
“連長，你怎麽在這裏？”耿正陽大喜，忙急步過去。
“我帶著一些戰士找到一個洞口，就下了地道，在地道裏搜索一陣，發現這個出口，正想出來探探，找找這附近有沒有我們的戰士，聽著有人過來，沒想到是你。”陳啟朝他一打量，張嘴想大笑，忙收住了，在他肩頭一衝拳，低聲說道：“殺了不少越南兵吧，好小子，還得了杆狙擊槍。”
“連長，你們在地道裏也要小心些，當心有機關。”耿正陽關心道。
“躲在地道裏，現在還算安全的，許多戰士在外頭才危險呢。”陳啟悲色浮上臉，“這一晚不知沒了多少兄弟。”他望望正陽，“你跟我們一起，人多安全些。”
耿正陽搖了搖頭，“我發現前麵有個狙擊手，想去幹掉他。”
“那我跟你一起去。”陳啟往上爬。
“不用了。”耿正陽拉住他，“連長，我一人行動起來方便。我不會莽撞的。”
陳啟爬出地道口，“本來也要找找這一塊有沒有落單戰士，好匯合到一起，一起行動吧。”
“好。”耿正陽服從命令。
十幾個戰士相繼爬出地道口，一行人慢慢搜索。
可那狙擊手如同人間蒸發，一路上發現許多死去已久的戰士，都是一槍斃命，再沒撞上其他越南兵。
“狗日的，這越南兵全都躲起來了。”陳啟低聲罵道，“回地道，我們往地道裏搜索，肯定全躲下麵去了。”
“連長，地道裏這麽黑，你們怎麽搜的呀？”耿正陽好奇問道。
“我們在裏麵找到一個馬燈，玻璃罩子的。”陳啟笑，“用這個照明足夠了。”
“有光了不是更危險嗎？”耿正陽不由道。
“我們這些戰士中有能人，有個人耳朵特別靈，就讓他聽聲音，安全了再走的。”陳啟指指一小個子戰士說道。
他說著輕歎了口氣，“我也知道不安全，算了，等天明再搜吧，現在下地道休息會兒。”
“連長，我想回後頭去，那邊有三十多個兄弟，也藏在地道裏，我怕他們擔心我。”耿正陽說道。
“行，正陽，一路上當心些。特別是那個狙擊手，別撞上了。”陳啟拍拍他肩頭同意了。
回去路上還算順利，又帶回了六個戰士。耿正陽閃進屋子，輕聲喊，“兄弟，兄弟。”
有個戰士馬上爬出地道，喜悅道：“你回來了，弟兄們都吊著心呢。”
“正陽哥，你回來啦！有沒有受傷？”周潛的聲音低低傳上來，透著股親熱和歡悅。
很快幾人下了地道，估摸著時間也快天亮了，就不再睡覺，大家閉目休息。
忽然有個戰士往下一趴，往裏爬進幾步，把耳朵貼到泥土麵上，聽起聲音來。
他身邊的戰士感覺到他的動作，忙低聲問，“怎麽了？”
那戰士噓了一聲。
眾人一凜，手握上了槍柄，屏住呼吸，全體戒備起來。
“真有人過來了，人數還不少，二十多人。”那戰士退回，把聲音壓得極低，說道，“我聽著他們走動挺順溜，不像是在摸索。”
越南兵來了！眾人全都一個念頭。
“來得正好，我們給他來個包餃子。”耿正陽歡快說道，“兄弟們，現在先趕緊上去，上去了再說。”
三四十人挨個爬出地道。
“班長，你帶人在這洞口附近埋兩個地雷。”耿正陽輕聲道，“這些越南兵肯定要從這兒出來，打我們個措手不及，我們就把這屋子包圍起來，等越南兵出來了，把洞口炸了，讓他們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給他們來個全雷宴。”
“全雷宴！”
戰士們捂著嘴笑起來，打仗竟然能這麽有趣的！他們豪情萬丈，笑道：“我們在這屋子裏多埋幾個雷，到時炸起來，來他個滿地開花！”
“行！動作要快，我估計他們要在洞口偵察的，把磚先弄亂一些。”耿正陽彎腰把砌好的磚，一塊塊搬下來，輕手胡亂擺到地上。
準備工作很快做好了，耿正陽帶人散開，隱入周圍的屋子中，在窗戶後監視著那幢屋子。
沒過多長時間，就見兩個越南兵縮頭縮腦從窗戶後、門後探出腦袋來。
戰士們把身子再藏進黑暗中，一雙雙眼睛盯住那裏，等待著最佳時機。
兩個越南兵跑出來偵察一番，什麽動靜都沒有偵察到，又飛快縮回去了。
兩邊都是靜悄悄的，等待，都在等待。隻是一方自以為成竹在胸，另一方真正三隻手指捏田螺。
此地的天空如同夏季，亮得極早，才四點鍾光景，天邊已泛出白來。
從敞開的門窗口子望進去，人影晃動。他們要行動了！
嘿嘿，我們也該行動了！
耿正陽拿出一顆手雷，在牆上輕輕一磕，光明正大邁出門口，一揚手，從頂上洞開的那個窟窿裏把手雷扔了進去。
霎時，十數枚手雷加手榴彈，旋轉著從窟窿中落了下去。
轟隆……轟隆……轟隆隆……
火花四濺，巨大爆炸聲響起，騰起大股濃煙，伴隨著一兩聲慘叫，二三個越南兵被爆炸氣浪掀出了屋子，更多的越南兵連哼都沒哼出來，就被炸死壓在了瓦礫堆中。
戰士們興奮拍手歡呼，端槍上前踢了腳半死不活被炸出來的越南兵。這一場仗打得太輕鬆了！完全勝利啊！
這邊大爆炸響起，很快，各地響起了槍炮聲，戰鬥又打響了。
三十多個戰士圍攏到耿正陽身邊，一臉熱切望住他。
“耿正陽，下命令吧，我們聽你的。”江小米沉聲說道。
“正陽哥，你說怎麽打？”周潛雙眼望住他，無限信任。
耿正陽暮然覺得肩頭沉甸甸的，他回望向每個戰士，多麽清亮的眼睛，多麽可愛的戰士，把熱情和青春全都奉獻給了祖國，一腔熱血，報效祖國。
“好！戰士們！我們去摸他們的鎮政府去，炸了他們鎮政府！”耿正陽大聲說道，“往那最大最氣派的屋子去。”
這位也許越南軍中的神槍手，可憐隻兩腿抽搐一下就癱軟了。耿正陽貓著腰小跑過去，一把抓緊那杆狙擊槍，從他手中奪了過來。他不急著下樓，同樣趴俯下來，眼睛湊到瞄準鏡上看去。
這一看不禁讓他倒抽了口涼氣。前麵街道口上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的屍體橫排出去，足有三四十具，紅五星，五六式步槍。他移開瞄準鏡，揉了揉眼，抹去那層濕意，月色裏憑肉眼隻能模糊看到一個個倒臥的黑影團，密密麻麻延伸開二百多米。
他回頭對上身旁死去的越南兵，有心把他射成個馬蜂窩，又怕槍聲太驚人，他狠狠一腳踹去，踢得死屍翻了個身。耿正陽朝他吐了口唾沫，等打完仗再跟你清算。他把狙擊槍往肩上一甩，正打算下樓，遠處鏡片一閃，心中警鈴大作，他急忙伏地一滾，滾到那個越南兵身後。
嗖，一顆子彈飛來，擦著他大腿而過，射入水泥板，露出一個小坑洞。
糟糕，遠處樓頂還有個狙擊手。
耿正陽把全身蜷縮起來，躲在這個越南兵身後。瞄準鏡中百米多的距離不在話下，瞧得那麽清楚，露出腿就打腿，露出腦袋，小命就沒了！
趕緊下樓！
他一手抓住越南兵的武裝帶，拖著他一點點往樓梯口移動。屍身震動，他知道又有子彈射入，此時萬不敢抬頭觀看，他匍匐著前進。
樓梯口傳來輕微腳步聲，耿正陽頓住，鬆了武裝帶，躺在地上，雙手握上衝鋒槍，注視著樓梯口子。
樓梯口的腳步聲停下，沒有一絲聲響，連呼吸聲都不聞。他屏住呼吸，鬆開一手，拿下一個手榴彈。
“誰！再不出聲我開槍啦！”他大喊一聲。
沒人出聲，是越南兵。
耿正陽一手扣動衝鋒槍，射出一排子彈，牙咬拉栓，把手榴彈往樓梯口扔了進去。
哎呀！媽呀！
一顆美式手雷同樣被甩了上來。
耿正陽再無選擇，抱起那具屍體，往樓頂外翻滾出去，在遠處子彈打上身體之前滾下了樓頂平台，同時兩處爆炸轟隆響起，黑煙彌漫，頂塌牆倒。
呯一聲，耿正陽墜地。被壓在身下的越南兵身上噴濺出大量血跡，撲了他滿臉，他用手一抹，往他衣裳上一擦，飛速爬起，隱入陰影中。
他輕輕跳動一下，活動四肢，手腳靈活，沒有任何痛楚感，感謝老天！感謝毛主席！他咧開嘴，輕笑一聲，敏捷往前摸去，他要把另一個狙擊手也幹掉。
這他媽玩意，整一個大殺器啊！
又順利幹掉兩個越南兵，耿正陽愈加嫻熟，衝鋒槍掛在胸前，匕首插在右腿外，想用哪樣用哪樣。那杆他喜歡的狙擊槍斜背在身後，一人在黑暗中如同恐怖死神，收繳著越南兵的性命。
同登這個小鎮，此時成了他的舞台，淋漓盡致發揮出他滿身的本領。他從沒覺得像此刻這樣靈活過，這樣有力過，這樣堅定過。
近了吧！應該近了！他也變換位置了吧！耿正陽更加謹慎起來！
他剛踩過一個房間，往前摸去，身後傳來低低喊聲。
“正陽，正陽。”
他急轉身，陳啟的腦袋露在洞口外，正朝他笑著。
“連長，你怎麽在這裏？”耿正陽大喜，忙急步過去。
“我帶著一些戰士找到一個洞口，就下了地道，在地道裏搜索一陣，發現這個出口，正想出來探探，找找這附近有沒有我們的戰士，聽著有人過來，沒想到是你。”陳啟朝他一打量，張嘴想大笑，忙收住了，在他肩頭一衝拳，低聲說道：“殺了不少越南兵吧，好小子，還得了杆狙擊槍。”
“連長，你們在地道裏也要小心些，當心有機關。”耿正陽關心道。
“躲在地道裏，現在還算安全的，許多戰士在外頭才危險呢。”陳啟悲色浮上臉，“這一晚不知沒了多少兄弟。”他望望正陽，“你跟我們一起，人多安全些。”
耿正陽搖了搖頭，“我發現前麵有個狙擊手，想去幹掉他。”
“那我跟你一起去。”陳啟往上爬。
“不用了。”耿正陽拉住他，“連長，我一人行動起來方便。我不會莽撞的。”
陳啟爬出地道口，“本來也要找找這一塊有沒有落單戰士，好匯合到一起，一起行動吧。”
“好。”耿正陽服從命令。
十幾個戰士相繼爬出地道口，一行人慢慢搜索。
可那狙擊手如同人間蒸發，一路上發現許多死去已久的戰士，都是一槍斃命，再沒撞上其他越南兵。
“狗日的，這越南兵全都躲起來了。”陳啟低聲罵道，“回地道，我們往地道裏搜索，肯定全躲下麵去了。”
“連長，地道裏這麽黑，你們怎麽搜的呀？”耿正陽好奇問道。
“我們在裏麵找到一個馬燈，玻璃罩子的。”陳啟笑，“用這個照明足夠了。”
“有光了不是更危險嗎？”耿正陽不由道。
“我們這些戰士中有能人，有個人耳朵特別靈，就讓他聽聲音，安全了再走的。”陳啟指指一小個子戰士說道。
他說著輕歎了口氣，“我也知道不安全，算了，等天明再搜吧，現在下地道休息會兒。”
“連長，我想回後頭去，那邊有三十多個兄弟，也藏在地道裏，我怕他們擔心我。”耿正陽說道。
“行，正陽，一路上當心些。特別是那個狙擊手，別撞上了。”陳啟拍拍他肩頭同意了。
回去路上還算順利，又帶回了六個戰士。耿正陽閃進屋子，輕聲喊，“兄弟，兄弟。”
有個戰士馬上爬出地道，喜悅道：“你回來了，弟兄們都吊著心呢。”
“正陽哥，你回來啦！有沒有受傷？”周潛的聲音低低傳上來，透著股親熱和歡悅。
很快幾人下了地道，估摸著時間也快天亮了，就不再睡覺，大家閉目休息。
忽然有個戰士往下一趴，往裏爬進幾步，把耳朵貼到泥土麵上，聽起聲音來。
他身邊的戰士感覺到他的動作，忙低聲問，“怎麽了？”
那戰士噓了一聲。
眾人一凜，手握上了槍柄，屏住呼吸，全體戒備起來。
“真有人過來了，人數還不少，二十多人。”那戰士退回，把聲音壓得極低，說道，“我聽著他們走動挺順溜，不像是在摸索。”
越南兵來了！眾人全都一個念頭。
“來得正好，我們給他來個包餃子。”耿正陽歡快說道，“兄弟們，現在先趕緊上去，上去了再說。”
三四十人挨個爬出地道。
“班長，你帶人在這洞口附近埋兩個地雷。”耿正陽輕聲道，“這些越南兵肯定要從這兒出來，打我們個措手不及，我們就把這屋子包圍起來，等越南兵出來了，把洞口炸了，讓他們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給他們來個全雷宴。”
“全雷宴！”
戰士們捂著嘴笑起來，打仗竟然能這麽有趣的！他們豪情萬丈，笑道：“我們在這屋子裏多埋幾個雷，到時炸起來，來他個滿地開花！”
“行！動作要快，我估計他們要在洞口偵察的，把磚先弄亂一些。”耿正陽彎腰把砌好的磚，一塊塊搬下來，輕手胡亂擺到地上。
準備工作很快做好了，耿正陽帶人散開，隱入周圍的屋子中，在窗戶後監視著那幢屋子。
沒過多長時間，就見兩個越南兵縮頭縮腦從窗戶後、門後探出腦袋來。
戰士們把身子再藏進黑暗中，一雙雙眼睛盯住那裏，等待著最佳時機。
兩個越南兵跑出來偵察一番，什麽動靜都沒有偵察到，又飛快縮回去了。
兩邊都是靜悄悄的，等待，都在等待。隻是一方自以為成竹在胸，另一方真正三隻手指捏田螺。
此地的天空如同夏季，亮得極早，才四點鍾光景，天邊已泛出白來。
從敞開的門窗口子望進去，人影晃動。他們要行動了！
嘿嘿，我們也該行動了！
耿正陽拿出一顆手雷，在牆上輕輕一磕，光明正大邁出門口，一揚手，從頂上洞開的那個窟窿裏把手雷扔了進去。
霎時，十數枚手雷加手榴彈，旋轉著從窟窿中落了下去。
轟隆……轟隆……轟隆隆……
火花四濺，巨大爆炸聲響起，騰起大股濃煙，伴隨著一兩聲慘叫，二三個越南兵被爆炸氣浪掀出了屋子，更多的越南兵連哼都沒哼出來，就被炸死壓在了瓦礫堆中。
戰士們興奮拍手歡呼，端槍上前踢了腳半死不活被炸出來的越南兵。這一場仗打得太輕鬆了！完全勝利啊！
這邊大爆炸響起，很快，各地響起了槍炮聲，戰鬥又打響了。
三十多個戰士圍攏到耿正陽身邊，一臉熱切望住他。
“耿正陽，下命令吧，我們聽你的。”江小米沉聲說道。
“正陽哥，你說怎麽打？”周潛雙眼望住他，無限信任。
耿正陽暮然覺得肩頭沉甸甸的，他回望向每個戰士，多麽清亮的眼睛，多麽可愛的戰士，把熱情和青春全都奉獻給了祖國，一腔熱血，報效祖國。
“好！戰士們！我們去摸他們的鎮政府去，炸了他們鎮政府！”耿正陽大聲說道，“往那最大最氣派的屋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