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如果付出是必須的
我堅定道：“你要記住，寧當雞頭，不當鳳尾，在他們那一圈兒裏，別說你，就算是我，生活起來也是一點幸福感都沒有，缺少快樂，但是等我們回到五原城，在那些百姓的眼中，能吃飽飯就是幸福的，屋子不漏雨就是幸福的，能活下去就是幸福的，皆時，你住著富麗堂皇的將軍府，閑暇時騎馬打獵，訓斥下屬，遊街賞花，吃香喝辣，在五原這一地界，你就是比他們活得好。”
說到這裏，歐陽若冰不說話了，似乎這一番話，多少勸動了她一些。
我又道：“現在唯一的矛盾是，他們不懂，你的付出是必須的，這話咱們又無法解釋，所以你隻能隱忍，把屈辱幻化成動力，成就覺醒境強者，到時候我也好幫你。”
“可是你給的覺醒酒那麽少，能覺醒嗎？”說出這話，證明，歐陽若冰的魂又會來了。
她就是個攀龍附鳳的女人，剛才隻是受不得屈辱，受不了刺激，現在緩過來那麽一點點了。
我笑笑說：“我的覺醒酒非常好，那可是聖泉晶體覺醒酒，即便是你天賦差點，覺醒個一武技應該是可以的，若是你喝這種覺醒酒都不醒，那你以後就別喝了，將軍府也不用住了，我家的布莊給你住，反正，隻要你自己不走，我就會照顧你的，好好心疼你，我喜歡你。”
“你！”歐陽若冰一時語塞，隨後氣道：“你隻是喜歡我的身子。”
我嘿嘿樂道：“都喜歡，隻要你跟我，我就會對你好的。”
“妄想！”歐陽若冰氣道：“我說過，隻是陪你到五原城，日後我會離開這裏的。”
哼~走就走唄，到了五原，我有三個女人呢。
當然，我嘴上不能那麽說：“走什麽呀，你就是不甘心，到時候轉悠一圈兒還得回來，這世界隻有我對你好。”
“放屁！”歐陽若冰氣的破罵：“這世界我最恨的就是你，對我最殘忍的還是你，是你奪走了我的一切，你怎麽就不死掉呢，等有一天我練成絕世神功，第一個殺死你！”
我不以為意的笑道：“好好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乖~我的好若冰，別生氣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給我點麵子。”
“不可能！”歐陽若冰回答的斬釘截鐵。
我解釋道：“必須得給我麵子，表現出我們很恩愛，你想，如果曹羽看我們的關係不好，他覺得我不在乎你，你也不在乎我，萬一把你殺了可怎麽辦？”
“你！”歐陽若冰氣的啞口無言。
小樣兒，你還能說的過我？
我輕挽她的小手：“記得回去少說話，等咱們回到租住的房子，你有氣到時候再衝我發泄，因為喜歡，所以我會寵你，包容你的。”
“哼~”歐陽如冰習慣性冰冷應答。
搞定。
我笑嗬嗬的摸樣，牽著女人的小手，再度回到庭院。
朋友們正在忙著跟村民說話，見我們回來，還牽著手，也是一臉詫異。
“怎麽樣了？”我問。
喬恒羽道：“主人，村民們各家各戶已經接到了通知，他們都在準備逃亡。”
我想了下道：“給村民們各家逃亡的銀子了嗎？”
“這~沒有。”喬恒羽一呆。
我道：“他們離家逃亡，田地無法收成，若是半途餓死，那就是我們造的孽，有35戶的話，去給他們各家送100兩銀。”
喬恒羽驚呼：“可是主人，這塞外用不得大漢的銀票子，我們也沒帶那麽多銀子。”
“帶了多少？”我問。
喬恒羽道：“隻有一個馬袋子裏有銀子，大約440多兩銀。”
“這麽少？”我也是無奈了：“那就一家發個10兩銀吧，有困難的發20兩銀，多少是個意思吧。”
“好的，我這就叫他們。”喬恒羽連忙去叫那些黑暗中亂跑的村民，把你們各家的家主叫來。
沒多時，35戶的家主前來，各自領取10兩銀，20兩銀。
感恩戴德的話，能盛一籮筐，但我們都知道，如果讓村民們自己選擇，他們是不想離開家的。
寧可子女被辱也在這裏生活，他們對家的依賴，簡直就是視若生命。
“這位少主。”就在這時，一位駝背老者道：“這是我家小菜花，您別看她剃了光頭，臉上弄髒了，她也是個美坯子，而且她沒有被人玷汙過，就讓她跟隨您做奴隸，討個生活吧。”
汗噠噠~一個乞丐摸樣的小禿頭，又小又瘦，這是個女人嗎？
鹿寒忍不住道：“我們日後是要回到關內的，在關口時，不是大漢血統者，不允許進光祿城。”
“放心。”駝背老者懇求道：“尊敬的少主，我們一家都是大漢血統，大漢的長相，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隻要有您的身份帶領，她就逃出這片關外的地獄了。”
黑暗中一雙明亮的眼，充滿了期望，我有些不忍：“既是這樣，就讓她跟在我身邊吧。”
“多謝少主，多謝，多謝了。”
於是，我們一行多了個禿頭小乞丐，抬著兩具匈奴的屍首，牽著兩匹新繳獲的駿馬，連夜返航。
在我們剛離開村子，不遠的路上，鬧鬼了。
一個幹枯駝背的身影，出現在路上，暗淡的月光之下，冷風之中，看的格外慎人。
“誰呀！”宮殤裝著膽子叫喚，其實嚇得聲音都變了。
幹枯駝背的身影轉過身，竟然是玄師！
“見過玄師，見過玄師。”我們紛紛跳下馬車。
“您老人家怎麽來啦？”宮殤嘀咕聲問。
玄師道：“昨天，隻有你沒上交行程文書，我就知道，你們鐵定是走遠了。”
“額~”宮殤呆了下問：“隻有我，大傻牛呢，你交了？”
我點了點頭，不敢說話，我家王燕準備了好幾份行程文書呢。
玄師又道：“你們以為，給了那些村民銀兩，他們就能活命嗎？”
惡寒~玄師果然是什麽都知道了。
宮殤膽子最大，連忙問：“玄師，那怎麽能救他們呀？”
“殺！”玄師聲音冷冽：“去匈奴的糧草地，殺了剩下的20個人，把屍體留在匈奴的營地，那村子的人，才能活命。”
事是這麽個理，現在我擔心的是，我和歐陽若冰的談話，這位玄師是不是也聽了去？
“那就殺！”玄洵第一個道：“玄師，如果您知道那糧草營地，請給我們指一條方向，無論那裏有多少匈奴，我去殺。”
“我也去，我們也去！”一時之間，眾夥伴們自告奮勇，爭相踴躍。
咻！
一聲清脆的哨音之後，田間飛奔而來一匹馬，玄師飛身上馬，身姿依舊淩厲矯健：“跟我走。”
唉~那就走吧。
烏漆墨黑，現在是兩更天還是三更天，我都有點困了，又想到去殺人，我心底呈現濃烈的不情願。
坐在馬車邊緣，我又看見了那兩個死掉的匈奴，也不知道怎麽的，似乎，對死人也不是那麽怕了。
死了就是死了，沒有以後了，這世界也沒有鬼，大漢和匈奴自古以來都是你殺我，我殺你，這就是這個世界吧。
或許，我也可以做到。
路程比我想象的要近，那隻是一個驛站，就像是我們五樞官道上的一個驛館，裏邊住著20來個匈奴。
“上吧，我幫你們略陣。”玄師道。
“好好好好！”眾同伴個個身先士卒，即便是鹿寒也衝鋒在前。
這種時候，唯獨我的腳步還沒有邁開。
玄師注意到了這裏，道：“如果付出是必須的，殺伐，隻為了斬斷可能發生的痛苦。”
白天，古門村那麽多奴隸百姓，那也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因為我和小郡主的任務，他們可能背井離鄉，可能餓死，也極有可能被報複的匈奴殺死。
而現在，隻要我們殺死這個驛館的所有匈奴，即便匈奴報複，也不會關注到古門村。
再想到那個駝背老者，最後將小孫女交給我時的不舍。
我，是不是應該為他們做些什麽。
我堅定道：“你要記住，寧當雞頭，不當鳳尾，在他們那一圈兒裏，別說你，就算是我，生活起來也是一點幸福感都沒有，缺少快樂，但是等我們回到五原城，在那些百姓的眼中，能吃飽飯就是幸福的，屋子不漏雨就是幸福的，能活下去就是幸福的，皆時，你住著富麗堂皇的將軍府，閑暇時騎馬打獵，訓斥下屬，遊街賞花，吃香喝辣，在五原這一地界，你就是比他們活得好。”
說到這裏，歐陽若冰不說話了，似乎這一番話，多少勸動了她一些。
我又道：“現在唯一的矛盾是，他們不懂，你的付出是必須的，這話咱們又無法解釋，所以你隻能隱忍，把屈辱幻化成動力，成就覺醒境強者，到時候我也好幫你。”
“可是你給的覺醒酒那麽少，能覺醒嗎？”說出這話，證明，歐陽若冰的魂又會來了。
她就是個攀龍附鳳的女人，剛才隻是受不得屈辱，受不了刺激，現在緩過來那麽一點點了。
我笑笑說：“我的覺醒酒非常好，那可是聖泉晶體覺醒酒，即便是你天賦差點，覺醒個一武技應該是可以的，若是你喝這種覺醒酒都不醒，那你以後就別喝了，將軍府也不用住了，我家的布莊給你住，反正，隻要你自己不走，我就會照顧你的，好好心疼你，我喜歡你。”
“你！”歐陽若冰一時語塞，隨後氣道：“你隻是喜歡我的身子。”
我嘿嘿樂道：“都喜歡，隻要你跟我，我就會對你好的。”
“妄想！”歐陽若冰氣道：“我說過，隻是陪你到五原城，日後我會離開這裏的。”
哼~走就走唄，到了五原，我有三個女人呢。
當然，我嘴上不能那麽說：“走什麽呀，你就是不甘心，到時候轉悠一圈兒還得回來，這世界隻有我對你好。”
“放屁！”歐陽若冰氣的破罵：“這世界我最恨的就是你，對我最殘忍的還是你，是你奪走了我的一切，你怎麽就不死掉呢，等有一天我練成絕世神功，第一個殺死你！”
我不以為意的笑道：“好好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乖~我的好若冰，別生氣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給我點麵子。”
“不可能！”歐陽若冰回答的斬釘截鐵。
我解釋道：“必須得給我麵子，表現出我們很恩愛，你想，如果曹羽看我們的關係不好，他覺得我不在乎你，你也不在乎我，萬一把你殺了可怎麽辦？”
“你！”歐陽若冰氣的啞口無言。
小樣兒，你還能說的過我？
我輕挽她的小手：“記得回去少說話，等咱們回到租住的房子，你有氣到時候再衝我發泄，因為喜歡，所以我會寵你，包容你的。”
“哼~”歐陽如冰習慣性冰冷應答。
搞定。
我笑嗬嗬的摸樣，牽著女人的小手，再度回到庭院。
朋友們正在忙著跟村民說話，見我們回來，還牽著手，也是一臉詫異。
“怎麽樣了？”我問。
喬恒羽道：“主人，村民們各家各戶已經接到了通知，他們都在準備逃亡。”
我想了下道：“給村民們各家逃亡的銀子了嗎？”
“這~沒有。”喬恒羽一呆。
我道：“他們離家逃亡，田地無法收成，若是半途餓死，那就是我們造的孽，有35戶的話，去給他們各家送100兩銀。”
喬恒羽驚呼：“可是主人，這塞外用不得大漢的銀票子，我們也沒帶那麽多銀子。”
“帶了多少？”我問。
喬恒羽道：“隻有一個馬袋子裏有銀子，大約440多兩銀。”
“這麽少？”我也是無奈了：“那就一家發個10兩銀吧，有困難的發20兩銀，多少是個意思吧。”
“好的，我這就叫他們。”喬恒羽連忙去叫那些黑暗中亂跑的村民，把你們各家的家主叫來。
沒多時，35戶的家主前來，各自領取10兩銀，20兩銀。
感恩戴德的話，能盛一籮筐，但我們都知道，如果讓村民們自己選擇，他們是不想離開家的。
寧可子女被辱也在這裏生活，他們對家的依賴，簡直就是視若生命。
“這位少主。”就在這時，一位駝背老者道：“這是我家小菜花，您別看她剃了光頭，臉上弄髒了，她也是個美坯子，而且她沒有被人玷汙過，就讓她跟隨您做奴隸，討個生活吧。”
汗噠噠~一個乞丐摸樣的小禿頭，又小又瘦，這是個女人嗎？
鹿寒忍不住道：“我們日後是要回到關內的，在關口時，不是大漢血統者，不允許進光祿城。”
“放心。”駝背老者懇求道：“尊敬的少主，我們一家都是大漢血統，大漢的長相，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隻要有您的身份帶領，她就逃出這片關外的地獄了。”
黑暗中一雙明亮的眼，充滿了期望，我有些不忍：“既是這樣，就讓她跟在我身邊吧。”
“多謝少主，多謝，多謝了。”
於是，我們一行多了個禿頭小乞丐，抬著兩具匈奴的屍首，牽著兩匹新繳獲的駿馬，連夜返航。
在我們剛離開村子，不遠的路上，鬧鬼了。
一個幹枯駝背的身影，出現在路上，暗淡的月光之下，冷風之中，看的格外慎人。
“誰呀！”宮殤裝著膽子叫喚，其實嚇得聲音都變了。
幹枯駝背的身影轉過身，竟然是玄師！
“見過玄師，見過玄師。”我們紛紛跳下馬車。
“您老人家怎麽來啦？”宮殤嘀咕聲問。
玄師道：“昨天，隻有你沒上交行程文書，我就知道，你們鐵定是走遠了。”
“額~”宮殤呆了下問：“隻有我，大傻牛呢，你交了？”
我點了點頭，不敢說話，我家王燕準備了好幾份行程文書呢。
玄師又道：“你們以為，給了那些村民銀兩，他們就能活命嗎？”
惡寒~玄師果然是什麽都知道了。
宮殤膽子最大，連忙問：“玄師，那怎麽能救他們呀？”
“殺！”玄師聲音冷冽：“去匈奴的糧草地，殺了剩下的20個人，把屍體留在匈奴的營地，那村子的人，才能活命。”
事是這麽個理，現在我擔心的是，我和歐陽若冰的談話，這位玄師是不是也聽了去？
“那就殺！”玄洵第一個道：“玄師，如果您知道那糧草營地，請給我們指一條方向，無論那裏有多少匈奴，我去殺。”
“我也去，我們也去！”一時之間，眾夥伴們自告奮勇，爭相踴躍。
咻！
一聲清脆的哨音之後，田間飛奔而來一匹馬，玄師飛身上馬，身姿依舊淩厲矯健：“跟我走。”
唉~那就走吧。
烏漆墨黑，現在是兩更天還是三更天，我都有點困了，又想到去殺人，我心底呈現濃烈的不情願。
坐在馬車邊緣，我又看見了那兩個死掉的匈奴，也不知道怎麽的，似乎，對死人也不是那麽怕了。
死了就是死了，沒有以後了，這世界也沒有鬼，大漢和匈奴自古以來都是你殺我，我殺你，這就是這個世界吧。
或許，我也可以做到。
路程比我想象的要近，那隻是一個驛站，就像是我們五樞官道上的一個驛館，裏邊住著20來個匈奴。
“上吧，我幫你們略陣。”玄師道。
“好好好好！”眾同伴個個身先士卒，即便是鹿寒也衝鋒在前。
這種時候，唯獨我的腳步還沒有邁開。
玄師注意到了這裏，道：“如果付出是必須的，殺伐，隻為了斬斷可能發生的痛苦。”
白天，古門村那麽多奴隸百姓，那也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因為我和小郡主的任務，他們可能背井離鄉，可能餓死，也極有可能被報複的匈奴殺死。
而現在，隻要我們殺死這個驛館的所有匈奴，即便匈奴報複，也不會關注到古門村。
再想到那個駝背老者，最後將小孫女交給我時的不舍。
我，是不是應該為他們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