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玄定火珠、蒼玄定風珠、彌羅定元珠……”
在清單的最上麵，羅列著三種天地奇珍級的寶物。
沈浩飛無力吐槽，他身上壓根就沒有這種級別的寶物。
哪怕是他的家族沈氏，總共也就那麽幾件天地奇珍級的寶物。
就算沈氏擁有符合其中一種寶物，沈浩飛也不會有兌換的想法。
九頭蛇精血雖好，但終究不是神獸的精血，價值自然和天地奇珍級的寶物相差甚遠。
何況沈浩飛雖是沈氏嫡係，也是沈氏最具潛力的子弟，但他還無法代表家族。
想要代表沈氏，最起碼要成為六階禦妖師。
沈浩飛壓下內心的吐槽之魂，開始查看清單上羅列的其餘寶物。
“冥月蓮、天芒果……”
在這三種天地奇珍後麵，還羅列著一連串天地精粹級的材料。
沈浩飛忍不住抬頭看了李長生一眼，緊接著又看向那一罐九頭蛇精血。
他自然不可能放過獲得九頭蛇精血的想法，更何況還是整整一罐，對於他來說，這有可能屬於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的‘機緣’。
這和九頭蛇精血的獲取難度息息相關，在眾多準神中，九頭蛇的實力自然不是最強的，但卻是最難獵殺的準神，甚至連之一都能去掉。
九頭蛇生存在沼澤地中，可以隨意鑽進鑽出，這也就罷了，它最恐怖的還是堪稱變態的再生能力，想要獵殺九頭蛇，必須在短時間內砍掉它的九個頭顱。
這也是九頭蛇的獵殺難度係數極大的主要原因，如果沒有克製九頭蛇的手段，哪怕是六階禦妖師，也無法獵殺九頭蛇。
李長生能夠獵殺九頭蛇，除了寧碧甄的幫助外，也和蒼玄定地珠和蒼玄定水珠克製沼澤地有關，否則九頭蛇隻要鑽入沼澤地，修養上一段時間，就可以迅速恢複到全盛時期。
一般來說，想要獵殺九頭蛇，往往要準王者出手才行，隻要把握住機會，就可以利用妖王級妖寵瞬殺九頭蛇。
在天地精粹級的材料後麵，自然是天地靈物級的材料。
“元氣果、冰心草、精金、秘銀！”
前兩者是上古力量提升藥劑配方上的兩大主材，後兩者是製作仿製煉妖壺壺身的材料。
“月精靈的屍體！”
這是最終一種材料，也是整張清單上唯一一種並非天地精粹級的材料。
“可惜了，我們沈氏沒有獲取月精靈屍體的渠道，那一個位麵入口，一直由彭城祖氏和徽州田氏把持！”
沈浩飛遺憾的搖了搖頭，彭城祖氏、徽州田氏和他們沈氏一樣，都是名門家族。
徽州田氏更是千年名門，千年來六階強者從未中斷過，這一代更是擁有整整三位六階強者，堪稱徽州最強大的勢力。
同樣都是名門，沈氏比田氏還是差了不少。
“祖羽的家族就是彭城祖氏，傷腦筋！”
從沈浩飛口中得知精靈位麵入口被兩大名門控製後，李長生也是有點頭疼。
想要獲取月精靈的屍體，必須要和這兩大名門打交道才行。
當然，這也並非獲取月精靈屍體的唯一渠道，隻不過其它的渠道並非在琅琊國境內。
在看完整張清單後，沈浩飛深吸一口氣，他的內心自然是震驚的，李長生要的東西也太多太精了。
窺一發而知全身，李長生的實力隻怕還要在他的預料之上。
這個時候，沈浩飛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玉盒，將它遞到李長生麵前。
剛一打開玉盒，李長生就感覺到了一股清涼之氣，隻是聞上一下，就有清心凝神的功效。
這是一株晶瑩剔透的植物，上麵布滿了寒霜，在它的根部處還帶著一些泥土。
在李長生查看的時候，沈浩飛的聲音再次響起:“李兄，我可以用這株冰心草換這一罐九頭蛇精血？”
李長生蓋上玉盒，心裏卻是充滿了喜悅，這株冰心草保存的極好，從它的根部來看，還可以再次栽種。
李長生擁有息壤，自然不怕把冰心草種壞了，並且冰心草隻要三年就可成熟，以息壤的加速生長效果，想必可以縮短到一年時間。
“不夠！”李長生選擇了拒絕。
從表麵上的價值來看，冰心草也就是天地靈物級的材料，和這一罐九頭蛇精血的價值依然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一罐九頭蛇精血，市價絕對不低於十萬魂晶。
“那再加上它呢！”
沈浩飛自然也清楚，緊接著將一塊chéngrén拳頭大小的銀色金屬放在李長生麵前。
李長生抓起銀色金屬，隻覺得入手微沉，大概有兩斤的樣子。
“秘銀！”
李長生頓時動容，秘銀的價格是用兩來計算的，一兩秘銀就要數千魂晶，並且還是有價無市。
這一塊秘銀的價值，縱然不如這罐九頭蛇精血，但相差也不是很大，再加上冰心草的話，兩者差不多持平了。
“成交！”
李長生沉吟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同意。
沈浩飛露出了笑容，趕忙將裝有九頭蛇精血的玉質陶罐抱住，生怕李長生後悔。
“李兄以後如果還得到九頭蛇精血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
沈浩飛客套了一句，九頭蛇精血獲得難度太大，他不覺得李長生還有，於是就想離開休息室。
“沈兄請留步！”
李長生趕忙叫住沈浩飛，再次將一個玉質陶罐取了出來。
他足足有兩罐九頭蛇精血。
“這，這不會又是……”
沈浩飛轉過頭，一看到李長生再次拿出了一個玉質陶罐，仿佛想起了什麽，神色微變。
“沒錯，這又是一罐九頭蛇精血，沈兄，要不要繼續交易？”
李長生一把打開玉質陶罐，在沈浩飛的目光下，絲絲縷縷的血氣再次匯聚出九頭蛇的虛影。
“李兄，我可以打你嗎？”
沈浩飛表示不想和李長生打交道，但在不經意間又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李長生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你可以試試！”
“好吧，你就當我沒有說過這句話！”
沈浩飛輕歎一口氣，兩個月前，當時還是三階的李長生實力就和他處於伯仲之間，現在李長生和他同階了，他幾乎看不到戰勝他的希望。
“這次沈兄打算用什麽來交換？”
“容我想想！”
沈浩飛陷入了沉默，他的右手下意識敲擊著桌麵，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除了冰心草和秘銀外，沈浩飛身上已經沒有符合清單上的物品，但他又不可能放過這罐九頭蛇精血。
這麽一來，沈浩飛隻能選擇其它寶物，至於換不換還是要由李長生決定。
李長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著沈浩飛的決定。
“這是一枚天香果實，大幅提高妖寵突破首領級境界的概率！”
沈浩飛先是取出一枚香氣撲鼻的果實，這枚果實他剛得到不久，原本還想讓一隻妖寵達到首領級，現在卻成了交易的籌碼。
同樣是輔助妖寵突破首領級的寶物，但天香果實和耀華金玉、水元石不同的是，前者可以輔助任何屬性的妖寵突破，並且輔助突破的概率也要遠超後兩者，在價格上自然要遠超後兩者。
光這一枚天香果實，價值高達上萬魂晶，廣受很多四階禦妖師的歡迎，尤其是對於那些僅差一隻妖寵就能晉級五階的家族禦妖師而言，哪怕傾家蕩產也要得到。
就像李氏一樣，隻要晉級五階，家族就能順利晉級郡望，獲得的收益自然遠超以前。
另外，還有一些世家子弟也在推波助瀾，這也是天香果實被炒的如此之高的原因。
不過和九頭蛇精血相比，天香果實的價值就差了很多，尤其李長生還不怎麽看得上這種東西。
除了天香果實外，沈浩飛又取出了一件寶物，這次是一塊chéngrén拳頭大小的光明係元素結晶。
兩件相加的話，大概可以和這罐九頭蛇相抵。
“李兄，你覺得如何？”
“抱歉，沈兄，我選擇拒絕！”
李長生毅然拒絕，前者還好，可以讓瀕臨瓶頸的精英級妖寵突破。
後者幾乎毫無用處，他又沒有光明精靈，哪怕給夏至光明貓吸收，就算擁有光暗雙子共生體，也感覺有點浪費。
“唉！”
沈浩飛輕歎一口氣，將兩件寶物收回，不過他沒有放棄，轉而又將一個四四方方的玉盒掏了出來。
玉盒中盛放著一塊血色結晶體，看起來和血脈精華有些類似，不同的是，上麵隱隱閃爍著層次分明的七色光澤，就像上麵有著一道彩虹似的。
“這是血脈融合結晶！”
在介紹的時候，沈浩飛故意露出了肉痛之色。
血脈融合結晶:天地精粹，一定幾率將妖精的多種血脈融合成一種全新的血脈，概率和妖寵自身的品質相關，品質越高，概率越大。
簡單點說，血脈融合結晶和血脈洗禮池的效果相似。
前者是一次性寶物，融合血脈的概率更高；後者可以持續使用，隻不過需要五十年的冷卻時間。
李長生的妖寵中，隻有大頭(巨鯨鯤)符合要求，可以將鯤魚和金翅大鵬鳥的血脈融合成鯤鵬血脈。
毫無疑問，這對李長生是個不小的誘惑。
“沈兄，這東西對我來說也沒多大用啊，畢竟雙血脈的妖寵數量實在太少了！”
李長生很心動，但表麵上卻是不露聲色。
就像他說的那樣，擁有雙血脈的妖精實在太少了，而且必須具備高品質、高血脈才行，否則用血脈融合結晶就太浪費了。
對於絕大部分禦妖師來說，這就是個雞肋寶物。
“李兄莫急，我還有一件和它相匹配的寶物！”
沈浩飛沒有著急，這次掏出來的是一個長條形玉盒。
裏麵躺著一株形似人參的天材地寶，隻不過它是血紅色的，大概有一尺多長，上麵還留有幾顆綠豆大小的紅色果實。
看著這株血色人參，李長生仿佛想到了什麽，用探究的表情問道:“這莫非是血靈參？”
“正是！李兄既然知道這是血靈參，想必也知道它的功效，我就不多簡述了！”
沈浩飛扯出了一抹笑容。
血靈參:天地精粹，可以讓妖寵獲得第二種血脈，前提是擁有和自身血脈性質、屬性和等階相近的精血！注:如果融入的血脈沒有達標，妖寵將會受到血脈反噬。
從效果描述上來看，血靈參和血脈融合結晶一樣，也是一種雞肋寶物，也不知沈浩飛從哪裏得到的這兩樣寶物。
如果妖精自身沒有激活過血脈的話，可以通過喝下相應的精血讓它直接獲得血脈。
但如果妖精本身已經激活了一種血脈，就無法再利用精血讓它獲得第二種血脈。
血靈參就是可以讓妖精獲得第二種血脈的寶物，隻不過融合的血脈限製頗多。
如果以艾希為例的話，想要融入第二種血脈，必須要用和白虎等階相近的頂級神獸血脈，並且還必須具備白虎的金屬性。
當然，神獸精血不好獲得，隻是如果給準神血脈的話未免就覺得有些浪費，何況準神精血獲得難度同樣不低，看沈浩飛就知道了。
另外，雙血脈妖精比單血脈妖精也強不了太多，這也是血靈參堪稱雞肋的主要原因。
“雖然的確是配套寶物，但這兩件寶物終究太過冷門！”
“李兄，這畢竟是天地精粹級的寶物，如果遇到需要的人，完全可以賣出一個高價。這樣吧，我用這兩件天地精粹級的寶物換你這一罐九頭蛇精血！”
為了得到九頭蛇精血，沈浩飛也算是拚了。
李長生盯著光明元素結晶，遲疑的說道:“要不再加點添頭？”
“李兄，這枚天香果實可以算作添頭！真的不能再多了，你也別老盯著光明元素結晶了，我不可能把它當做添頭！”
沈浩飛趕忙一把抱住光明元素結晶，這東西可比天香果實貴重多了。
為了九頭蛇精血，他算是大出血了，實在是拿不出其它相近的寶物。
“我也不能不賣沈兄這個麵子，既然沈兄都這麽說了，那就這麽決定吧！”
李長生故作歎息了一聲，露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實則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在清單的最上麵，羅列著三種天地奇珍級的寶物。
沈浩飛無力吐槽，他身上壓根就沒有這種級別的寶物。
哪怕是他的家族沈氏，總共也就那麽幾件天地奇珍級的寶物。
就算沈氏擁有符合其中一種寶物，沈浩飛也不會有兌換的想法。
九頭蛇精血雖好，但終究不是神獸的精血，價值自然和天地奇珍級的寶物相差甚遠。
何況沈浩飛雖是沈氏嫡係，也是沈氏最具潛力的子弟，但他還無法代表家族。
想要代表沈氏，最起碼要成為六階禦妖師。
沈浩飛壓下內心的吐槽之魂，開始查看清單上羅列的其餘寶物。
“冥月蓮、天芒果……”
在這三種天地奇珍後麵，還羅列著一連串天地精粹級的材料。
沈浩飛忍不住抬頭看了李長生一眼，緊接著又看向那一罐九頭蛇精血。
他自然不可能放過獲得九頭蛇精血的想法，更何況還是整整一罐，對於他來說，這有可能屬於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的‘機緣’。
這和九頭蛇精血的獲取難度息息相關，在眾多準神中，九頭蛇的實力自然不是最強的，但卻是最難獵殺的準神，甚至連之一都能去掉。
九頭蛇生存在沼澤地中，可以隨意鑽進鑽出，這也就罷了，它最恐怖的還是堪稱變態的再生能力，想要獵殺九頭蛇，必須在短時間內砍掉它的九個頭顱。
這也是九頭蛇的獵殺難度係數極大的主要原因，如果沒有克製九頭蛇的手段，哪怕是六階禦妖師，也無法獵殺九頭蛇。
李長生能夠獵殺九頭蛇，除了寧碧甄的幫助外，也和蒼玄定地珠和蒼玄定水珠克製沼澤地有關，否則九頭蛇隻要鑽入沼澤地，修養上一段時間，就可以迅速恢複到全盛時期。
一般來說，想要獵殺九頭蛇，往往要準王者出手才行，隻要把握住機會，就可以利用妖王級妖寵瞬殺九頭蛇。
在天地精粹級的材料後麵，自然是天地靈物級的材料。
“元氣果、冰心草、精金、秘銀！”
前兩者是上古力量提升藥劑配方上的兩大主材，後兩者是製作仿製煉妖壺壺身的材料。
“月精靈的屍體！”
這是最終一種材料，也是整張清單上唯一一種並非天地精粹級的材料。
“可惜了，我們沈氏沒有獲取月精靈屍體的渠道，那一個位麵入口，一直由彭城祖氏和徽州田氏把持！”
沈浩飛遺憾的搖了搖頭，彭城祖氏、徽州田氏和他們沈氏一樣，都是名門家族。
徽州田氏更是千年名門，千年來六階強者從未中斷過，這一代更是擁有整整三位六階強者，堪稱徽州最強大的勢力。
同樣都是名門，沈氏比田氏還是差了不少。
“祖羽的家族就是彭城祖氏，傷腦筋！”
從沈浩飛口中得知精靈位麵入口被兩大名門控製後，李長生也是有點頭疼。
想要獲取月精靈的屍體，必須要和這兩大名門打交道才行。
當然，這也並非獲取月精靈屍體的唯一渠道，隻不過其它的渠道並非在琅琊國境內。
在看完整張清單後，沈浩飛深吸一口氣，他的內心自然是震驚的，李長生要的東西也太多太精了。
窺一發而知全身，李長生的實力隻怕還要在他的預料之上。
這個時候，沈浩飛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玉盒，將它遞到李長生麵前。
剛一打開玉盒，李長生就感覺到了一股清涼之氣，隻是聞上一下，就有清心凝神的功效。
這是一株晶瑩剔透的植物，上麵布滿了寒霜，在它的根部處還帶著一些泥土。
在李長生查看的時候，沈浩飛的聲音再次響起:“李兄，我可以用這株冰心草換這一罐九頭蛇精血？”
李長生蓋上玉盒，心裏卻是充滿了喜悅，這株冰心草保存的極好，從它的根部來看，還可以再次栽種。
李長生擁有息壤，自然不怕把冰心草種壞了，並且冰心草隻要三年就可成熟，以息壤的加速生長效果，想必可以縮短到一年時間。
“不夠！”李長生選擇了拒絕。
從表麵上的價值來看，冰心草也就是天地靈物級的材料，和這一罐九頭蛇精血的價值依然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一罐九頭蛇精血，市價絕對不低於十萬魂晶。
“那再加上它呢！”
沈浩飛自然也清楚，緊接著將一塊chéngrén拳頭大小的銀色金屬放在李長生麵前。
李長生抓起銀色金屬，隻覺得入手微沉，大概有兩斤的樣子。
“秘銀！”
李長生頓時動容，秘銀的價格是用兩來計算的，一兩秘銀就要數千魂晶，並且還是有價無市。
這一塊秘銀的價值，縱然不如這罐九頭蛇精血，但相差也不是很大，再加上冰心草的話，兩者差不多持平了。
“成交！”
李長生沉吟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同意。
沈浩飛露出了笑容，趕忙將裝有九頭蛇精血的玉質陶罐抱住，生怕李長生後悔。
“李兄以後如果還得到九頭蛇精血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
沈浩飛客套了一句，九頭蛇精血獲得難度太大，他不覺得李長生還有，於是就想離開休息室。
“沈兄請留步！”
李長生趕忙叫住沈浩飛，再次將一個玉質陶罐取了出來。
他足足有兩罐九頭蛇精血。
“這，這不會又是……”
沈浩飛轉過頭，一看到李長生再次拿出了一個玉質陶罐，仿佛想起了什麽，神色微變。
“沒錯，這又是一罐九頭蛇精血，沈兄，要不要繼續交易？”
李長生一把打開玉質陶罐，在沈浩飛的目光下，絲絲縷縷的血氣再次匯聚出九頭蛇的虛影。
“李兄，我可以打你嗎？”
沈浩飛表示不想和李長生打交道，但在不經意間又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李長生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你可以試試！”
“好吧，你就當我沒有說過這句話！”
沈浩飛輕歎一口氣，兩個月前，當時還是三階的李長生實力就和他處於伯仲之間，現在李長生和他同階了，他幾乎看不到戰勝他的希望。
“這次沈兄打算用什麽來交換？”
“容我想想！”
沈浩飛陷入了沉默，他的右手下意識敲擊著桌麵，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除了冰心草和秘銀外，沈浩飛身上已經沒有符合清單上的物品，但他又不可能放過這罐九頭蛇精血。
這麽一來，沈浩飛隻能選擇其它寶物，至於換不換還是要由李長生決定。
李長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著沈浩飛的決定。
“這是一枚天香果實，大幅提高妖寵突破首領級境界的概率！”
沈浩飛先是取出一枚香氣撲鼻的果實，這枚果實他剛得到不久，原本還想讓一隻妖寵達到首領級，現在卻成了交易的籌碼。
同樣是輔助妖寵突破首領級的寶物，但天香果實和耀華金玉、水元石不同的是，前者可以輔助任何屬性的妖寵突破，並且輔助突破的概率也要遠超後兩者，在價格上自然要遠超後兩者。
光這一枚天香果實，價值高達上萬魂晶，廣受很多四階禦妖師的歡迎，尤其是對於那些僅差一隻妖寵就能晉級五階的家族禦妖師而言，哪怕傾家蕩產也要得到。
就像李氏一樣，隻要晉級五階，家族就能順利晉級郡望，獲得的收益自然遠超以前。
另外，還有一些世家子弟也在推波助瀾，這也是天香果實被炒的如此之高的原因。
不過和九頭蛇精血相比，天香果實的價值就差了很多，尤其李長生還不怎麽看得上這種東西。
除了天香果實外，沈浩飛又取出了一件寶物，這次是一塊chéngrén拳頭大小的光明係元素結晶。
兩件相加的話，大概可以和這罐九頭蛇相抵。
“李兄，你覺得如何？”
“抱歉，沈兄，我選擇拒絕！”
李長生毅然拒絕，前者還好，可以讓瀕臨瓶頸的精英級妖寵突破。
後者幾乎毫無用處，他又沒有光明精靈，哪怕給夏至光明貓吸收，就算擁有光暗雙子共生體，也感覺有點浪費。
“唉！”
沈浩飛輕歎一口氣，將兩件寶物收回，不過他沒有放棄，轉而又將一個四四方方的玉盒掏了出來。
玉盒中盛放著一塊血色結晶體，看起來和血脈精華有些類似，不同的是，上麵隱隱閃爍著層次分明的七色光澤，就像上麵有著一道彩虹似的。
“這是血脈融合結晶！”
在介紹的時候，沈浩飛故意露出了肉痛之色。
血脈融合結晶:天地精粹，一定幾率將妖精的多種血脈融合成一種全新的血脈，概率和妖寵自身的品質相關，品質越高，概率越大。
簡單點說，血脈融合結晶和血脈洗禮池的效果相似。
前者是一次性寶物，融合血脈的概率更高；後者可以持續使用，隻不過需要五十年的冷卻時間。
李長生的妖寵中，隻有大頭(巨鯨鯤)符合要求，可以將鯤魚和金翅大鵬鳥的血脈融合成鯤鵬血脈。
毫無疑問，這對李長生是個不小的誘惑。
“沈兄，這東西對我來說也沒多大用啊，畢竟雙血脈的妖寵數量實在太少了！”
李長生很心動，但表麵上卻是不露聲色。
就像他說的那樣，擁有雙血脈的妖精實在太少了，而且必須具備高品質、高血脈才行，否則用血脈融合結晶就太浪費了。
對於絕大部分禦妖師來說，這就是個雞肋寶物。
“李兄莫急，我還有一件和它相匹配的寶物！”
沈浩飛沒有著急，這次掏出來的是一個長條形玉盒。
裏麵躺著一株形似人參的天材地寶，隻不過它是血紅色的，大概有一尺多長，上麵還留有幾顆綠豆大小的紅色果實。
看著這株血色人參，李長生仿佛想到了什麽，用探究的表情問道:“這莫非是血靈參？”
“正是！李兄既然知道這是血靈參，想必也知道它的功效，我就不多簡述了！”
沈浩飛扯出了一抹笑容。
血靈參:天地精粹，可以讓妖寵獲得第二種血脈，前提是擁有和自身血脈性質、屬性和等階相近的精血！注:如果融入的血脈沒有達標，妖寵將會受到血脈反噬。
從效果描述上來看，血靈參和血脈融合結晶一樣，也是一種雞肋寶物，也不知沈浩飛從哪裏得到的這兩樣寶物。
如果妖精自身沒有激活過血脈的話，可以通過喝下相應的精血讓它直接獲得血脈。
但如果妖精本身已經激活了一種血脈，就無法再利用精血讓它獲得第二種血脈。
血靈參就是可以讓妖精獲得第二種血脈的寶物，隻不過融合的血脈限製頗多。
如果以艾希為例的話，想要融入第二種血脈，必須要用和白虎等階相近的頂級神獸血脈，並且還必須具備白虎的金屬性。
當然，神獸精血不好獲得，隻是如果給準神血脈的話未免就覺得有些浪費，何況準神精血獲得難度同樣不低，看沈浩飛就知道了。
另外，雙血脈妖精比單血脈妖精也強不了太多，這也是血靈參堪稱雞肋的主要原因。
“雖然的確是配套寶物，但這兩件寶物終究太過冷門！”
“李兄，這畢竟是天地精粹級的寶物，如果遇到需要的人，完全可以賣出一個高價。這樣吧，我用這兩件天地精粹級的寶物換你這一罐九頭蛇精血！”
為了得到九頭蛇精血，沈浩飛也算是拚了。
李長生盯著光明元素結晶，遲疑的說道:“要不再加點添頭？”
“李兄，這枚天香果實可以算作添頭！真的不能再多了，你也別老盯著光明元素結晶了，我不可能把它當做添頭！”
沈浩飛趕忙一把抱住光明元素結晶，這東西可比天香果實貴重多了。
為了九頭蛇精血，他算是大出血了，實在是拿不出其它相近的寶物。
“我也不能不賣沈兄這個麵子，既然沈兄都這麽說了，那就這麽決定吧！”
李長生故作歎息了一聲，露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實則心裏卻是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