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苟龍瞪大著眼睛看著苟友,眼裏滿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死在親生兒子手裏的。


    “友兒,你!”雲雨荷也是驚呆了。


    噗嗤!


    三菱軍刺抽出來,鮮血濺了苟友一臉,他滿臉猙獰的死死盯著苟龍:“爸,你別怪我,隻有你死了,我才能活下去!”


    苟龍呆呆的看了兒子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兒子,幹大事的人就要六親不認,你來吧,爸死了也安心了。”


    苟友暴吼一聲,將苟龍推到在地,手裏的匕首朝著他身上猛捅,不到片刻,苟龍就已經沒了生機,不過臉上仍舊掛著一抹欣慰的笑容。


    “唉。”看著地上慘死的苟龍,雲雨荷輕歎一聲,臉上的表情很淡,沒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麽。


    “把那件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母子一條生路。”看著苟龍倒在血泊中,肖靖堂氣消了一大半,至於苟友這個軟骨頭和雲雨荷一個女人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也不怕他們來報複。


    雲雨荷瞅了他一眼,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剛才自己三人的談話居然都被他聽了去,隻是稍一遲疑,便點頭說:“你等等,我去拿給你。”


    肖靖堂嗯了一聲,心中有些期待,剛才他在外麵聽得很清楚,那件東西對苟龍來說珍愈生命,應該是一件非常不凡的東西,不知道到底是什麽玩意。


    站在那等了片刻,雲雨荷蓮步輕抬,重新走了回來,手裏拿著一坨黑乎乎的東西,具體是什麽肖靖堂也看不出來。


    “給你。”雲雨荷將手裏那坨黑乎乎的東西遞給了肖靖堂。


    “這是什麽東西?”肖靖堂的臉色冷了下來,這娘們肯定是胡亂拿個東西來欺騙自己來了。


    “這個是什麽東西,我也不知道。”雲雨荷搖頭說道:“當年苟龍救了一個老者,東西是那老者送的。此物雖然賣相不好看,不過卻很神奇,隻要切一點泡在水裏,然後再服用下去,就會變得身強體壯。”


    “胡說!”肖靖堂眼裏殺機畢現:“我明明在外麵聽到你們打算用這東西對付我,如果隻是吃的效果,試問怎麽來對付我?”


    “除此之外,這東西還是一種劇毒之物,用火點燃冒出的毒煙,能夠瞬間殺死一頭大象。”雲雨荷沒有任何慌亂,淡定的補充道。


    “這劇毒之物,你想哄騙我吃下去,好替你丈夫報仇是吧。”肖靖堂拳頭已經捏了起來,打算一拳擊斃這個女人,她雖然長得漂亮,但對自己有威脅的女人,再漂亮,他也不會憐香惜玉。


    “不,不是的。”趴在地上的苟友磕磕巴巴的說:“這東西隻有燃燒起來才產生毒煙,直接吃下去的話,不會有毒性的。”


    肖靖堂冷厲的看了他一眼,心裏也相信了七八成,這個苟友就是個軟骨頭,這個時候相信不會拿命來欺騙自己。


    將那坨黑乎乎的東西收下,肖靖堂也不再囉嗦,轉身朝來路走去,順便丟下了一句話:“想要報仇的話,衝著我來,如果敢傷害我親友一根毫毛,天上地下,我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苟友狠狠的打了個冷戰,直到肖靖堂走了很久之後,才冷汗淋漓的從地上站起身,迎來的卻是雲雨荷狠狠的一巴掌:“畜生!”


    苟友一手捂著臉,臉色也是狠厲起來:“雲雨荷,你敢打我?你算個什麽東西,你還真以為你是我親娘啊,我呸!”


    雲雨荷臉色冷漠:“先把你爸爸安葬了吧。”


    “哼!要安葬你安葬,我爸爸還留下不少錢,你都給我拿出來!老家夥死了更好,以後就沒有人管束我,我可以逍遙自在了。”苟友滿臉的狠毒。


    雲雨荷瞅了他一眼,表情重新恢複了平淡,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卡:“這裏麵是你爸爸畢生的積蓄,有十幾億美金,密碼是你的生日,你拿去吧。”


    苟友眼睛大亮,連忙將卡接了過去,哈哈狂笑一聲,垂涎的看著雲雨荷說道:“雲雨荷,要不這樣吧,你看這老家夥也死了,你長得這麽漂亮,守寡太可惜了,以後就跟了我吧。”


    雲雨荷心裏猛地迸發出一抹殺意,但是很快就收斂了過去,冷淡的說:“拿了錢,快走吧。”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有這麽多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說到這裏,苟友臉色一垮,他想起自己的兩顆蛋蛋已經被肖靖堂踹爆了,那方麵的能力雖然還有,但是一生也休想有子嗣了。


    雖然對肖靖堂恨到了極點,但是苟友卻生不起報複的心思,一想到肖靖堂那張臉,他就從心底冒出一股寒意。


    “老子走了,你好自為之吧。”苟友看也不看倒在血泊中的苟龍一眼,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間密室。


    就在苟友前腳離開之後,一道人影好像從隱身中恢複了一般,突然出現在這間密室中,看模樣此人大概六十來歲,太陽穴高高凸起,精氣飽滿:“雨荷,為什麽不殺了那小子?”


    “他沒有活路了。”雲雨荷似乎早就知道這個人的出現,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詫異。


    “怎麽說?”


    “那個肖靖堂雖然沒有當場殺死他,但是卻極其隱秘的在他心脈打入了一根銀針,不出三天,苟友就會暴斃。”雲雨荷冷淡的說。


    “有這事?”老者眉頭一挑,“他打入銀針,我居然沒有發現!難道他也達到了煉精化氣的層次?”


    “很有可能。”


    “真沒想到,在世俗界居然也有人能達到這種高度,真是大隱隱於市啊,這小子年紀這麽輕,很可能還會更上一層樓。”老者感歎道:“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麽不選擇對付他了,萬一今天殺不死他,遲早有一天我們都要完蛋。”


    “你明白就好。這些年苟龍也為我們做了不少事,將他厚葬了吧。”


    “嗯,我會叫人去辦的。”


    ……


    坐在別墅的書房裏,肖靖堂拿著那團黑乎乎的東西研究了半天,又在神醫秘典之中搜尋了一番,始終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幹脆將這東西藏在一處隱秘的地方,不再去管它了。


    現在大仇得報,謝家又遠遁他鄉,暫時肖靖堂算是鬆了一口氣。想一想,現在馬上要步入二月份,還有半個月左右就要過年,過了年之後,自己估計就要再度踏上仕途,有一些瑣事應該在這段時間處理好。


    肖靖堂將最近要做的事羅列了一下,其中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去英國阻止景陽和柳依依的婚禮。


    第二件事,也是目前要做的,趁著這半個月的時間,他打算開辦一家診所,通過這段時間好好的將自己學到的理論知識實踐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肖靖堂就開始著手做起這件事來,對他來說,拿到行醫資格證和診所的各種牌照,那是再簡單不過了,托了一些關係,一個早上就將這些事辦得清清楚楚。


    肖靖堂的小診所位於二環一個不算太繁華的地段,住在這附近的居民很多,將店裏稍微裝修一下,買好了裝中藥的櫃子以及各種藥材和用具,肖靖堂的小店算是正式開張了。


    肖靖堂的店鋪打的是免費治病的招牌,他也不缺錢,主要是來實踐一下的,免費的話可以給他招來更多的病人。


    果不其然,來看病的人還真不少,直從店門口排到了大街上。華夏就是這樣,有什麽免費的東西,人群肯定一擁而上。


    “是個這麽年輕的醫師啊,而且還是中醫,聽說中醫要學幾十年才小有成就,他會不會看病啊?”


    “算了,我還是不省這個錢了,要是被這個小醫生給治壞了,可能還要花更多的錢。”


    “這個小醫生我看是剛才哪個中醫學院畢業的,打著免費的招牌,可能是拿我們做試驗的,這個小白鼠我還不當了。”


    “說的也是,寧願花錢買個安寧,走吧,不看了不看了。”


    看到肖靖堂的年輕之後,許多人都搖了搖頭,選擇了離開,很快排隊的幾十個人,隻剩下七八個人還在堅持著,但大家心裏還是有些動搖,畢竟肖靖堂太年輕了,看病還是老醫生大家比較信得過。


    “你這個病很簡單,隻是一些普通的感冒,我給你開一副小柴胡湯喝兩劑就沒事了。”肖靖堂給一名中年婦女把脈之後,微笑說道。


    “謝謝小醫生。”


    肖靖堂站起身,去藥櫃給她抓了藥,吩咐她一些注意事項後,說道:“下一位。”


    排在那中年婦女後麵的一名老者正要過來,五六個人忽然撥開人群,朝著裏麵走了進來,走在前麵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長者,後麵五個三男兩女看樣子是他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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