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什麽!”郝達豁然站起了身,雙手發顫的看著手裏的幾張照片,以及一份報紙。


    照片赫然是郝誌遠和一個女人做苟合之事的火爆場麵,而那報紙則更加火爆,頭版頭條醒目的寫著幾個赤裸裸的大字:“小石王郝誌遠酒店嫖娼。正文內容:正值瑞麗超級賭石交流大會即將召開之際,有著小石王之稱的郝誌遠也提前來到了瑞麗。昨日,有人匿名給本報發來郵件,寄來了幾張小石王在酒店的嫖娼照片,據悉,跟小石王有染的女子是一名艾滋病攜帶者……”


    “艾滋病攜帶者,艾滋病攜帶者……”郝達渾身顫抖的念叨著這幾個字,昨天,自己的獨生子,居然跟一個艾滋病攜帶者做了男女之事!


    而且,還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可以說,郝誌遠有百分之八九十以上的概率已經染上了病毒。


    這會兒,郝誌遠已經去醫院檢查了。郝達焦躁不安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郝達的手機忽的響了起來,他渾身一哆嗦,顫抖著手將手機摸了出來,咕咚一聲幹巴巴的咽了一口唾沫:“喂……”


    “老板,結果出來了……”


    郝達牙齒打顫,遲疑了良久才問:“怎麽樣?”


    “hiv陽性……”


    呯!


    郝達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整個人暈死了過去,站在旁邊的幾個郝家的管事人員連忙走上來扶起了他,掐了掐人中後,郝達慢慢轉醒,緊接著老淚眾橫,捶胸頓足:“混賬東西!平時你怎麽玩女人我都不說,以你的條件,什麽樣的女人玩不到,居然去玩雞婆,畜生,畜生啊!我郝家就在你這一代斷送了!”


    “老板,節哀順變……”旁邊一個管事人員安慰道。


    “我節你媽!”郝達心中的火氣和悲傷正無處可發,這個管理人員無疑正撞上了槍口,郝達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破口罵道:“你兒子得了艾滋病,你節哀試試,狗日的!你被開除了,趕緊給我滾蛋。”


    “哼,你們郝家父子多行不義,得了艾滋病也是報應!”那管事人員幹脆破罐子破摔,把多年來壓抑在心裏的憤怒全都發泄了出來:“老子還不想幹了呢,郝氏珠寶在你們手裏遲早得完蛋!”


    “滾!趕緊給我滾!”郝達麵色猙獰的指著房門大吼大叫道。


    “走就走,走之前,老子送你兩個字,活該!”


    看著那管事人員大搖大擺的離開後,郝達反而冷靜了下來,沉吟了一下,隨即看向郝誌遠的跟班劉安問:“劉安,昨天誌遠去了哪裏?”


    “好像……”劉安猶豫了一下說:“好像是去找林煙寒了……少爺不讓我跟著他,我也沒去,具體去了哪裏我也不是很清楚……”


    “關鍵時刻不頂用的廢物。”郝達罵了一聲,然後說:“你馬上去醫院把少爺接回來,我親自問問情況,我懷疑這件事不對勁。誌遠不會這麽魯莽,跟賣淫女做居然不做安全措施。”


    “是。”劉安答應一聲後,然後匆匆出門而去。


    整個人快速來到醫院,剛在醫院的大門外,劉安就驚訝的看到郝誌遠正在發癲。


    “哈哈……你們都想騙老子,老子怎麽可能得艾滋病,純屬放屁!我要告你們誹謗!”郝誌遠脫掉上衣,光著膀子大喊大叫。


    劉安飛快來到了一名陪同郝誌遠來醫院檢查的郝家人士的身邊,問道:“少爺這是怎麽了?”


    “唉,受不了刺激,也許……瘋了!”


    “瘋了!”劉安頭皮一陣發麻,他的後半輩子可都指望著郝誌遠呢,他這一瘋,自己可怎麽辦,以前哈巴狗一樣的討好他,豈不是都白費了?


    劉安咬牙著大步走到郝誌遠身邊,抓住他一條胳膊說:“少爺,別鬧了,咱們回去吧。”


    “嗯?你是誰,你幹嘛抓住我,我打死你。”郝誌遠瞅了眼劉安,突然突然一拳朝著他砸了過來。


    劉安悴不及防之下被他一拳砸在鼻梁上,頓時鼻血狂噴,這一拳,霎時將幾年來被郝誌遠欺負的所有怒氣爆發了出來,既然他瘋了,也沒必要跟著他繼續耗下去了!


    劉安抬起腳,猛地一腳將郝誌遠踹翻在地,然後一腳一腳往他身上猛剁,“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受夠你了,活該你得了艾滋病!”


    “啊,這家夥有艾滋病!”劉安猛然反應過來,隨即整個人抽身猛退,再不願跟他接近一步。


    ……


    賓館裏,郝達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歲,看著站在一邊嘻嘻傻笑咬著手指的郝誌遠,心如刀絞。


    “誰!究竟是誰把他害成了這樣!”郝達在心裏呐喊。


    沒過片刻,一名手下走了進來,連說:“老板,已經查到了,通過酒店的監控錄像,我們發現少爺走進了那個叫肖靖堂的房間,隔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最後是被五個女人抬出去的……”


    “肖靖堂,又是他!”郝達豁然站起身,麵色猙獰如鬼的吼道:“肯定是他害了我兒子,這個雜碎!老子跟他沒完!”


    “喂,老李嗎,我郝達啊。”郝達摸出手機開始給人打電話,“我現在在泉水大酒店,我兒子被一個雜碎給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李,你派幾個手下給我擺平一下吧。”


    “郝老板啊,我的手下全都有事去了……”


    “我出一百萬!”


    “好,等十分鍾,我的手下馬上就到!”


    郝達報了肖靖堂的房門號碼後,隨即掛斷了電話,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候起來。


    而這個時候,肖靖堂卻在津津有味的看著一本有關翡翠類的書籍,他發覺自己現在對翡翠是越來越感興趣了,早上就抽空去買了幾本,躲在屋子裏看了起來。


    看得正入神,忽然聽到有人在敲門。


    他放下書本,上前打開房門一看,隻見門外站著五六個混混,為首的一個染著一頭紅色的頭發,耳朵上吊著兩個大耳環,長發遮住了眼睛,痞氣十足。


    “你就是肖靖堂?”那紅毛男問道。


    “不錯,你們有什麽事?”


    “打你!”紅毛男臉色一惡,一拳就朝肖靖堂臉上打了過來。


    肖靖堂眉頭一皺,一抬手,輕輕鬆鬆的把將紅毛男打過來的手抓在了手裏,冷聲問:“你們是誰派來的?”


    “我是你爸派來的。”紅毛男用力的想將手抽回去,抽了幾下卻沒有抽開。


    肖靖堂臉色一變,他最恨別人辱及自己的親人,當即左右開弓的扇了他幾巴掌,然後猛然一用力,“哢嚓”一聲脆響,隨之就是紅毛男撕心裂肺的吼叫。


    “嗷……我的手斷了……”紅毛男隻覺得手掌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淒厲的慘嚎道。


    “媽的!還混黑道呢,就你這熊樣,還是趁早回家種田吧。”肖靖堂鄙視的說了一聲,問道:“是不是郝達、郝誌遠這一對父子派你們來的?”


    “嗷……我的手,好痛啊……”紅毛男痛的渾身是汗,鬼哭狼嚎的根本沒有時間搭理肖靖堂。


    無奈的搖了搖頭,肖靖堂右手再次一用力,又是“哢嚓”一聲,手臂居然被他接好了。


    “好了,別他娘的叫喚了,趕緊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跟在紅毛男身後的一眾小弟們都是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隨手一捏手臂脫臼,再次一捏又重新接上,他這是在玩泥巴嗎,可憐的老大啊……


    紅毛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趕忙往後退了兩步,衝著身後的幾名小弟喊道:“大家一起上,打死了他我負責!”


    “靠!看來你還是不開竅啊。”肖靖堂破口罵了一聲,一個跨步向前,又重新將紅毛男擰了過去,一隻手再度在他手上一捏,剛接好的手臂立馬又脫臼了。


    “嗷!”紅毛男痛的長嚎一聲,眼睛一翻白,幹幹脆脆的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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