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回到賓館房間不久,床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肖靖堂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抓起了電話:“誰?”


    “先生,請問您要特殊服務嗎?”電話裏想起一道嬌柔的聲音。


    肖靖堂一愣,原來是特殊服務的,他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正好今天有一肚子火沒地方發,便問:“你們有什麽服務?”


    “毒龍鑽,冰火兩重天……”女子羅列了一大串,說:“隻要先生您要求的,我們都盡量做到。”


    “那行,你叫五個女的進來吧,記得都要美女……”肖靖堂要求道。


    掛斷電話後,肖靖堂躺在床上等候了一會,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下床打開房門,隻見五個風格各異的漂亮女孩子站在門口,正對著自己盈盈淺笑,肖靖堂將她們讓進來,順手將房門緊緊關上。


    剛好在這時,郝誌遠下樓想找林煙寒道歉,之前在毛氏賭石店裏,對林煙寒發了脾氣,他想看看能不能補救一下。


    卻在下樓之後,郝誌遠恰巧看到五個女人進入了肖靖堂的房間。


    郝誌遠以前沒少在酒店裏玩過,自然知道那五個女人是幹什麽的,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我靠!這小子居然點了五個女人,他吃得消嗎?


    第二個反應,就是極度的驚喜,哈哈,這小子完蛋了,如果被林煙寒知道,絕對會對其厭惡痛恨!


    想到這裏,郝誌遠激動的深吸了一口氣,之前輸給肖靖堂十個億的鬱悶一掃而空,連舉步朝著林煙寒的房前走去。


    振奮的敲了敲房門,郝誌遠在內心組織了一下語言,待會該怎麽說呢,直接說肖靖堂在裏麵玩女人,會不會太直白,讓林煙寒誤會自己在打小報告,從而看輕自己?


    正構思著,房門打開了,林煙寒一張千嬌百媚的臉冰冷的伸了出來,看到郝誌遠之後,厭惡的皺了皺眉頭說:“你找我有什麽事?”


    “煙寒……”


    “叫我林煙寒。”


    “好吧。”郝誌遠眼中閃過一抹怨毒,緊接著道:“我是來道歉的,之前在毛氏賭石店是我不對……”


    “不必了,我從沒放在心上。”林煙寒冷冷的說:“你如果沒別的事,我就關門了。”


    “有,有的。”郝誌遠看她要關門了,連說:“我剛剛看到五個女子進入了肖靖堂的房間,應該是特殊服務的。”


    林煙寒眉頭一皺,說:“不要胡亂詆毀別人。”


    “沒有沒有,我真的是親眼所見的,不信的話你跟我去看看。”郝誌遠急了,連忙說道。


    “不必了,我有點累了想睡覺,你回去吧。”說著她匡當一下關上了房門。


    郝誌遠碰了一鼻子灰,臉色頓時難看無比,暗暗罵道:“賤人,你不肯從了老子,老子就找機會生米煮成熟飯,看你到時候還嫁不嫁給老子!”


    從林煙寒這個態度來看,想要用普通方法追求到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了,郝誌遠心裏暗暗打算,前幾個月他在酒吧勾搭女人的時候,特意買了一些迷藥,隻要在酒水裏加上一些迷藥,幾分鍾就能把人迷倒,郝誌遠身上隨時隨地的帶了一些,正好,這些迷藥可以用到林煙寒身上。


    再度來到肖靖堂的房門前,聽到裏麵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郝誌遠神情大喜,連忙跑到了林煙寒門前:“林煙寒,他們已經開始了。”


    “滾!”林煙寒怒喝道。


    郝誌遠憤怒的捏緊了拳頭,知道林煙寒是不肯相信自己的了,心念一轉,快步來到肖靖堂的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飛起一腳朝房門踹去。


    蹦!


    房門非常的堅硬,這一腳下去根本沒能踹開。郝誌遠不信邪的繼續踹,又踹了兩腳,仍舊沒踹開,郝誌遠這人也執著,繼續飛起第三腳往房門踹去。


    整個人正飛騰在空中,房門突然打開了,郝誌遠一腳從打開的門裏麵踹了進去,直接揣了個空,死狗一般的摔在地上,大聲嚎叫。


    一隻腳直接踩在他的臉上,使勁的研磨著,肖靖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道:“怎麽著,上次沒打怕嗎,又來鬧事?”


    郝誌遠心中暗暗叫苦,他本來是想踹開肖靖堂的房間,快速用手機拍幾張照片充當證據,然後飛快離開的,哪曾想到,這門這麽硬,肖靖堂開門又那麽及時,反而把自己摔了個狗啃屎。


    “肖靖堂,你死定了,林煙寒已經知道你點了酒店女人了。”郝誌遠滿臉怨毒的說:“我得不到的女人,你也休想得到!”


    “靠!”肖靖堂也是嚇了一跳,然後憤怒抓起他的衣領,將他擰了起來,左右開弓扇了幾個耳光:“罵了隔壁的,老子本來已經打算放過你了,你這狗日的又是派人來殺我,又是來鬧事,當老子是好欺負的嗎。”


    “你打吧你打吧,我告訴你,你已經活不了多久了。”郝誌遠臉色猙獰的說:“等你一死,我把林煙寒弄到手。膩了之後,再賣到非洲礦場去,我要讓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


    “艸!”肖靖堂的膝蓋猛地往上一頂,這一刻,郝誌遠連慘叫都來不及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對付郝誌遠這種渣滓肖靖堂從不會手軟,威脅自己也就算了,居然想著把林煙寒賣到非洲礦場去,這種人,肖靖堂沒直接殺了他都算他走大運了。


    從皮包裏麵眾多的銀行卡中摸出一張卡,肖靖堂將之遞給了其中一個女人,說:“這張卡裏麵大概有兩三百萬,你們幫我一個忙,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


    聽到這話,五個女人都是狂喜,兩三百萬,她們得接多少客人啊,其中一女連問:“幫什麽忙?”


    “看到那邊那家夥沒,待會你們找一個艾滋病攜帶女,把病毒傳給他,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


    五女一聽原來是這麽點小事,她們剛好知道一個同事染上了艾滋病,給她點錢,做這事還不是小事一樁,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


    於是,五個女人聯袂將暈迷中的郝誌遠抬向了一個房間,隨即給那名艾滋病攜帶者的女人打了個電話,沒過片刻,艾滋病攜帶者駕到,聽說把病毒傳給麵前這個死狗一般的男人,就能拿到十萬塊錢,豈有不幹之理……


    肖靖堂站在外麵觀賞了一陣,然後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把卡交給了其中一女,從容的離開了。


    出去之後,肖靖堂下樓找了個照相館,把手機裏的照片洗了出來,找了個郵局給報社寄了幾張,然後又將幾張照片灑落在郝誌遠的房門外麵,這才心滿意足的作罷。


    他不仁我不義,肖靖堂相信,郝誌遠這一輩子是玩完了,恐怕活著比死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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