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要你還是要臉,選一個!


    顧明城的目光直視薑淑桐,明知道她是什麽樣的反應,他還是直視她。


    薑淑桐眼眸微斂,不安地看向別處。


    顧明城猛地把薑淑桐攬過來,讓她跪在他麵前的沙發上,他雙手掐著她的腰。


    厚重而醇香酒氣撲入薑淑桐的鼻息,喝了酒的男人是很性感的。


    薑淑桐本來低著頭的,眼睛的餘光告訴她,顧明城還是一直在直視她。


    於是她慢慢地抬頭,看著顧明城。


    顧明城的眸光本來寬容而曖昧,薑淑桐抬頭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忽然變成了嗜血的狼。


    薑淑桐忽然之間心跳加速。


    “說,我偷誰了?”顧明城喝了酒以後,沙啞而低沉的嗓音。


    薑淑桐不理他,看向門外。


    顧明城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扳回來。


    薑淑桐沉吟半晌,接著說了一句,“你沒偷著!”


    顧明城一種求而不得、卻又勢在必得的樣子,沒有滿足卻想滿足的樣子,“這次讓不讓我偷著?”


    “不讓!”薑淑桐說的斬釘截鐵。


    薑淑桐承認自己這是在欲擒故縱,顧明城也知道她是在欲擒故縱。


    薑淑桐是那種很少有的身材極好的女人,她腰線很長,手肘的放下來,正好是自己的腰線,臀很高很挺,這種身材,不要說是男人,就是女人見了,也要噴鼻血。


    現在,他們就是把規則說出來了,兩個人心知肚明,要看顧明城最後能不能得到。


    “好!很好!”顧明城胸中氣惱不已。


    “mummy,你來了?”樓上傳來了ken的聲音。


    薑淑桐要從顧明城的身上下去,顧明城還是不放。


    掙紮了幾下,顧明城恨恨的眼神盯著薑淑桐,最終放手了。


    ken從樓上下來,撲到薑淑桐的懷裏,問她這幾天怎麽不在爸爸家裏住,薑淑桐說她最近廠子裏忙,去外公家住比較近。


    顧明城站起來衝泡了一杯茶葉,放在了桌子上,順便給薑淑桐和ken一人倒了一杯涼白開。


    ken和薑淑桐很親熱,ken用剛才薑淑桐在顧明城身上的姿勢,坐在薑淑桐的身上,說著這幾天的見聞,還有好多的事情。


    完全把顧明城晾在了一邊。


    “有一天爸爸讓我生氣了,我都計劃好第二天要做的壞事了!”ken很有些義憤填膺地告狀,眼睛裏有著滾滾的淚珠,讓薑淑桐看了,好不可憐。


    她嗔怒的眼神看了顧明城一眼。


    顧明城沒說話,說了一句,“你們娘兒倆,就在一起嘀咕我的壞話吧!”


    他很喜歡用“娘兒倆”這個詞,仿佛他們是一家人,薑淑桐和ken組成了小圈子,一起彈劾他,雖然受敵,但是受用。


    不過以前他從來沒用過,因為他覺得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還不足以成為一個家庭。


    最近慢慢地,他有這種感覺了,他們三個是一個家庭,他是嚴父,她是慈母。


    ken說得亢奮有力,說到激動處,端起杯子來喝水,因為坐在薑淑桐的身上,所以不小心,灑了薑淑桐一身水,衣服濕了,夏天穿得衣服少,都灑到她身上了,好像內褲也濕了。


    薑淑桐說,“我上去洗個澡!”


    “ken過來,到爸爸這裏來。”顧明城說了一句。


    薑淑桐離開以後,從樓梯上看了一眼樓下的情況,顧明城的懷裏站著ken,顧明城好像在教他認什麽東西。


    仿佛心照不宣一般,顧明城的目光也抬起來,看向樓梯上的薑淑桐。


    薑淑桐步子輕快地快走了兩步,消失在拐角。


    薑淑桐的手機響起來。


    她的手機忘在了樓下的沙發上,響起來以後,顧明城看了一眼——景瑞。


    替她接了。


    “她在洗澡!”顧明城不耐地說完了這四個字,就皺著眉頭,把手機扔下了。


    和ken說起機器人遙控的操作來。


    薑淑桐就打算衝個涼,因為剛才來的路上,她也覺得挺熱的,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她準備衝個涼,一會兒在家裏睡一會兒,等天涼一涼再回家去。


    她早就決定好了,隻要顧明城一天不娶她,她就要回家去住。


    他們的關係和年輕人同居很不一樣。


    薑淑桐衝了十分鍾,就洗完了,整個人很涼快,很清爽。


    內衣內褲放在洗手間裏,準備一會兒洗一洗。


    她就套了一件真絲睡衣,走去了她和ken的房間,準備去換內衣和衣服。


    恰好顧明城剛剛從樓下走上來。


    薑淑桐愣在那裏,三秒沒回過神來。


    顧明城目光上下打量著她。


    除了一件真絲吊帶睡裙,她渾身什麽都沒穿。


    她不知道的是,因為真絲睡裙的平滑和如同水平麵般的毫無波瀾,而把她胸前的兩點凸起弄得特別明顯。


    因為是自己身上的,她隻在此山中,所以,並未在意。


    雖然真空,但隻要顧明城沒有過分的行動,應該不會看出來——她什麽也沒穿。


    頭發濕漉漉地,如同海藻般性感。


    反正浴室和自己的房間隻是幾步之遙,薑淑桐剛要側身走過顧明城,回去自己的房間。


    旁邊顧明城的手臂就撐在了牆上,把她圈在了貼牆的位置。


    薑淑桐有一種脫光了站在大街上的感覺。


    現在雖然不至於脫光,可隻有他有所行動,就馬上知道真相。


    這挺丟人的!


    “真不讓我偷著?”顧明城低頭看向薑淑桐,問到。


    “嗯!”


    “不讓我偷著,你這不穿衣服到處走是為了什麽?是勾引還是欲擒故縱?”冷不丁地,他的手抬起來,觸碰了一下薑淑桐一側的凸起。


    “你不要臉!”隔著冰涼的真絲,薑淑桐觸到了他的手,男人的手,性感有力的。


    薑淑桐的胸前有一絲被磨到的疼痛。


    那個人傾身而下,在薑淑桐的耳邊說到,“要臉和要你,你說我選哪個?”


    薑淑桐低頭,微微側著。


    早就說過,這個人即使做了虧心事,也能夠臉不紅心不跳,更何況隻是被薑淑桐不痛不癢地說。


    “說了,不給就是不給!我以為我洗澡時間很短,你一直在樓下哄孩子的。”薑淑桐目光凜凜地看著顧明城。


    她說的是實話,顧明城也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可就是因為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所以,他才上來的。


    “還讓我去洗冷水澡?要不然把你扛到房間裏?”


    “顧明城,讓我來,這是你處心積慮的結果。你故意在我家喝酒,讓我把你送回來!男人都一樣,和女人在一起的目的就是上床!”薑淑桐有幾分惱羞成怒。


    “男人?都?還有誰這樣?”顧明城聽出了薑淑桐話裏的潛台詞。


    薑淑桐的唇在微微開合,最終沒有說出來話,羞惱的神色看向旁邊。


    這句話徹底氣到顧明城了。


    戀愛中的男人,仿佛是一頭渾身炸毛的獅子,女人稍微挑逗的一句話,又或者猶豫的瞬間,一個撩發低頭的小動作,或者對別的男人的一句讚美,都會挑逗起他們體內的荷爾蒙。


    更何況,顧明城還是行走的荷爾蒙。


    又何況,剛才他剛剛替她接了她追求者的電話。


    顧明城管不了那麽多,他猛地把薑淑桐抱了起來,踢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她是他的女人,他沒有克製的必要,也不需要克製。


    克製,傷身。


    在床上,他再次把她吃得一塊小小的碎骨都不剩。


    薑淑桐覺得很痛,眼裏有淚在打轉轉,對顧明城有著傲嬌的抵觸。


    顧明城已然饜足,他現在不介意哄她。


    “還痛麽?”薑淑桐側著身子,背對著他。


    他從後麵撫摸著薑淑桐的肩膀。


    薑淑桐不說話。


    “孩子都生了,還痛,原來得緊成什麽樣?”顧明城在薑淑桐的身後,調戲她。


    緊成什麽樣,他知道。


    “你流氓!”薑淑桐倏然翻過身子,捶打起顧明城的胸膛來。


    手被顧明城雙手攥住,重新吻起她來。


    這個女人的身材是妖孽,每時每刻把他往裏吸。


    剛開始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夜,是她嬌憨又楚楚可憐的性格吸引了他。


    身材好是在床上發現的,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說不上來,究竟他看上薑淑桐的性格更多,還是身材更多。


    應該是,性和愛是不可分割的。


    他愛她的身體,更愛她的性格,她已然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從此無法割舍。


    ……


    小瞿在adam的辦公室。


    adam在裏麵工作,為了緩解一下工作壓力,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來中國以後,可能對中國的天氣不是很適應,他的哮喘犯了好幾次,adam已經決定了,如果再犯一次,他就回德國去,工作重要,但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喝威士忌的過程中,他忽然覺得自己喉嚨發癢,接著喘息急促,要找哮喘噴霧的,情急之下,打翻了桌子上威士忌的杯子。


    掉到地上,摔碎了。


    小瞿聽到,趕緊跑進了他的房間,adam整個人已經跌到了椅子下麵。


    小瞿知道他有噴霧,可是找到瓶子的時候,才發現,裏麵的藥已經沒有了。


    這種特效藥是adam特意製出來的,本來數量就很少,他給了ken一瓶,剩下一瓶,他拿來了中國!


    小瞿一看,特別著急,那種adam命懸一線,她卻無能無力的感覺,讓她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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