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風準備放棄,把自己的唇從她的唇上移開時,鄭爽卻忽然張開了緊閉的唇,一下子就把江風的舌尖吸到了自己的嘴裏。江風就覺得舌根都被吸疼了,他把舌尖放在她嘴裏沒命地攪著,然後又把她的舌尖吸進了自己嘴裏,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進進退退,迂迂回回……


    江風感覺到,懷裏的鄭爽正一點點軟下去,軟下去,好像她渾身都骨頭都酥掉了。他騰出一隻手,撩開她的睡裙,從下麵托住了她的一隻豐碩的乳。鄭爽發出一聲暢快的申吟,手軟軟地把他的手推開,喘著氣說:江風,不行,你不能……


    江風貪婪地嗅著鄭爽嘴裏呼出的氣息,那氣息帶著她肺腑裏的芬芳,似乎是一種絕妙的催情劑,讓他上癮,讓他著迷。他忽然雙臂猛一用力,把懷裏的鄭爽翻轉過來,從背後抱住了他,嘴巴一下子咬住了她柔軟的耳垂。


    在這樣的多重刺激下,鄭爽已經難以堅持了。她無力地阻擋著江風的手,推開了左手,上來了右手,推開右手,上來了左手。但當江風的雙手真的離開時,她竟然又主動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脹的胸上……終於,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啊地大叫一聲,反身用雙臂吊住了江風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夢囈似的說:好吧……江風……都給你……你把我抱到墊子上……


    江風抱起渾身稀軟的鄭爽,把她輕輕放到了墊子上。鄭爽大張著嘴巴,像一個跳到岸上的魚,長長的喘息著。江風不等她氣喘勻,就又撲上去含住了她火熱的唇。還沒等江風動手,她就主動把身上的睡裙剝了下來。


    鄭爽那帶著野性的身體終於揭開了神秘的麵紗!呈現在江風眼前的,是一件絕世瓷器,是一塊肥沃的黑土地,是一片冒著氤氳水汽的沼澤……最讓江風驚訝的是,她的右胸上,真的就穿著一個精致的鐵環,和他在網上看到的那張照片一模一樣!


    江風今天晚上才知道,他自以為所向披靡的“吐納”之法,原來根本就是個狗屁!就像一個掌握了雕蟲小技的俠客,劫路劫到了一個絕世高手,他那點可憐的武功還沒施展就被打翻在地。不到十分鍾,就敗下陣來。


    意猶未盡的鄭爽拍著他的臉笑了,說:江風,等你練好了功夫,再來和我較量吧……


    江風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風失魂落魄地從鄭爽家裏出來,已經是夜裏將近12點了。他順著河堤往家的方向走著,腦袋暈暈的,有點夢遊的感覺。今天是一個很平常的周末,但卻發生了一係列不平常、不真實的事情,讓他的腦袋應接不暇。


    是的,他完成了他的“征服計劃”,體驗了非凡的“禦器”,但做的很不成功,幾乎是半途而廢,這讓他在美女領導鄭爽麵前很沒麵子。


    邪門了,自己一向強壯無比的身體,戰無不勝的法寶,到了鄭爽這裏,竟然都成了小兒科,連招都遞不上,看來,這個女人不管是哪個方麵,都不是一般男人能對付得了的。想要徹底征服她,真正讓她臣服,讓她求饒,讓她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依賴,還真的需要如她所說:“練好功夫”。


    隻是這功夫從何練起呢,確實有點糾結。江風曾經看到過一本《明野史》,裏麵說荒淫無度的明武帝,為了練房中之術,建造了“豹房”,廣征處女雲集其內,“采其陰元”而練就了可以一日臨禦“數十女”的本領。當然既然是“野史”,也就沒有什麽可信度,再說那也隻是皇帝才有條件去練習的,他江風也就是羨慕嫉妒恨罷了。


    正胡思亂想地走著,聽到從河堤下麵傳來“啊”的一聲尖叫,那聲音拖的很長,卻又很飄渺,聽起來甚是恐怖。


    江風心裏一驚,停下了腳步。這一段河堤比較偏僻,還沒有治理,雜草叢生,樹林密集,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很少有人敢往這裏來。今年冬天的一個夜裏,這裏就曾發生過命案,一個女人全裸著躺在草叢裏,嘴裏是自己的內衣,脖子上是自己的腰帶,明顯是被奸之殺的。


    難道今晚,又有女人遭到了不測?江風的心不禁怦怦跳了起來。


    這時候就見一個弱小的身影從河堤下跌跌撞撞地跑了上來,後麵似乎還有兩三個黑影在追。還沒等江風反應過來,一個上身赤裸的女孩,披頭散發跑到了他跟前,一把把他緊緊抱住,用極度恐懼的聲音喊:大哥救我,有壞人!


    說著話身子像篩糠似的發抖,指甲已經深深掐進了江風皮肉裏。


    江風在心裏說今天真是交了桃花運了!剛從一個美人身上下來,又一個半裸著撲進了懷裏!


    不過他這樣的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因為後麵那三條黑影已經跟上來了。


    借著北麵高樓上照射過來的微弱燈光,他看清楚那是三個年輕人,也可以說是三個孩子吧,都不超過十七八歲。其中一個手裏好像還攥著個什麽東西,很有可能是一把刀。看到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這三個人腳步都有些放慢,好像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往這邊走了過來。


    江風根本沒把這三個毛都沒紮齊的小混混放在眼裏。不過他也知道,往往一些驚天大案,人命案都是這些年輕人做出來的。這些孩子們做事不考慮後果,且心狠手辣,為了10元8元錢,或者爭某個女孩,甚至一句賭氣的話就可以去殺人,特別是對待那些無知少女們,沒有一點人性。


    不過江風也知道他們的弱點,就是你越弱他越強,你越強他越弱,就像鄉下好多人家裏養的看家狗一樣,你越是害怕它它越叫的歡,凶的越狠,你要是嚇得跑起來,它就敢追上來照你腿肚子上咬一口。你要是真站住了,它的囂張氣焰就小多了,你如果跺著腳朝它走過去,那畜生倒嚇得夾著尾巴逃走了。


    所以今晚這個情況,江風心裏非常冷靜,雖然對方人多勢眾,手裏還有家夥,但他絕對不能表現出絲毫的心怯,否則後果很嚴重。


    想到這裏,江風有了主意。他不等那三個小子靠近,放開懷裏瑟瑟發抖的女孩,雷鳴般地大吼一聲:站住!氣勢洶洶地朝他們撲過去,來了個先發製人。


    那三個小子一看這人不但沒有逃跑,竟然向自己撲了過來,心裏發怵:難道是遇上便衣警察了?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後麵那個小胖子看上去年齡更小,十五六歲的樣子,一看江風衝了過來,扭頭撒腿就跑。江風又是一聲大吼:不許跑!


    其實他這句話的真正意思不是不許跑,而是提醒前麵那倆家夥:沒看同夥都跑了嗎,你們還站著幹啥,也趕緊跑啊!那倆小子還真聽話,看同夥已跑出好遠了,也轉身狂奔起來,兔子似的,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江風急忙轉回來,看到那女孩雙手抱胸,還在那裏抖著,牙齒對不上似的噠噠直響。等他走近,又撲到他懷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悲摧。


    江風知道此地不可久留,抓住她的手趕緊往北走,打算下了河堤到馬路上,那條路晚上有路燈,偶爾有出租車經過,應該更安全些。不料想那女孩剛才可能還提著一股勁,這會看壞人跑了,腿腳卻軟了,身體軟綿綿的像根麵條,提溜不起來了。


    江風看她走不成路,幹脆一伸手攬著她的腰,幾乎把她雙腳提離了地麵,就這樣連拉帶拖走出了四五十米。快要下到馬路上時,感覺手上怎麽軟乎乎的呢,這才想起那女孩還光著上身,趕緊脫下外罩給她套上。


    給她穿衣服時江風暗暗地觀察她,見她也就是20歲出頭的樣子,身材瘦小,頭發上還沾著草屑,蒼白的臉上是道道淚痕,小巧的鼻子和嘴巴,眼睛裏裝滿了驚恐,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那神情,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學生!


    江風把夾克衫的拉鏈給她拉嚴了,心想這女孩嚇的可是不輕,就拍著她的瘦弱的肩膀故作輕鬆地說:好了好了,現在已經安全了,你不用再害怕了,有我在,壞人不敢來的!告訴我你家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那女孩依然不放心地抓住江風的胳膊,生怕他丟下自己跑了,仰起蒼白的小臉說:大哥,謝謝你救了我,我……以後一定報答你!我是工程學院的學生,你把我送到工程學院吧……


    果然是個學生!看來自己的眼力還可以。江風多少有點自鳴得意。聽她說要報答自己,笑了,說:好啊小丫頭,我等著你啊,不過我想知道你要怎麽報答我呢?可不可以提前告訴我?


    說著話歪著腦袋看著她。他這樣故作輕鬆其實隻是想減少一下那女孩的恐懼心理,讓她盡快從驚嚇中擺脫出來。


    那女孩果然嗯嗯地思考著,臉色已經變得有點紅暈了,眼睛裏恐懼也褪去了不少,仰起臉說:我請你吃飯!


    江風哈哈地笑了,說,好,告訴你啊,我飯量大的很,會把你吃窮的,到時候你可多帶點錢啊!


    那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這時候過來一輛亮著空車燈的出租車,江風伸手攔了下來,拉開車門,把那女孩扶到車上,自己也在後座坐了。那女孩還是心有餘悸,緊緊地抓著他的胳膊,不過身子不再發抖了。


    還沒等江風說出目的地,出租車司機,一個老男人就急速調轉了車頭,很肯定地說:二位要去工程學院,對吧?


    江風驚訝地說師傅,你真神了,你怎麽知道我們要去那裏?那司機鼻孔裏哼哼地笑了,說:這個時候還在河堤上談戀愛的女孩子,一般都是那個學校的,這是我們的經驗啦!


    江風聽了,疑惑地轉頭看那女孩,那女孩卻不好意思地把頭低了下去。江風心想,看來工程學院的女孩子們是挺開放的。


    到了學院門口,下了車,那女孩才算是基本擺脫了恐懼,臉色也恢複了正常,一雙眼睛也生動起來。江風這會再看她,感覺這女孩子小鼻子小嘴巴,皮膚白皙,鼻尖微微上翹,洋娃娃似的,看上去確實挺可愛。尤其是她穿上江風寬大的夾克衫,襯托得身材格外瘦小,手都縮到了袖子裏,看上去真是又可愛又滑稽。


    江風說,好了小姑娘,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你趕快回宿舍吧,但願你能把今晚發生的事情早日忘掉。


    那女孩卻說等等,哥哥,你來我們操場走走吧,操場這會很清靜的。


    江風抬頭看了看天,那月亮又大又圓,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氣,就說,好,咱們去操場賞月吧,我也找回一些在大學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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