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飛見馬誌對自己想的這麽周到,送了這麽多禮物,又跟她苦口婆心講道理,對自己這麽關心,心裏非常感動。酒足飯飽之後,她主動跟自己和馬誌脫掉浴衣。扶著馬誌到衛生間,跟馬誌全身上下、旮旮旯旯好好地洗了一個澡,洗得馬誌心花怒放,全身上下都感到特別舒坦。”縣委辦公室主任王庭說。


    “澡還沒洗完,馬誌就迫不及待地把高飛飛抱到了床上。兩人全身濕漉漉的,馬誌顧不得這些,撲在高飛飛身上,猛烈運動起來。高飛飛不僅很配合,而且非常主動,表現的非常賣力,讓馬誌意亂情迷,神魂顛倒。”王主任說。


    “兩人赤裸著,相擁而眠。馬誌一有感覺,就把高飛飛放平,壓在高飛飛身上,用自己的身體,猛烈衝擊高飛飛的身體。經過這樣不斷地循環反複,當太陽升起,當太陽從窗外射進來的時候,馬誌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確切地說,馬誌已經癱軟了。真是俗話說得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啊。”王主任說。


    “高飛飛是下午才上的班,上班第二天就半天不來,也不提前請假,讓包括縣政府辦公室主任在內的人,有些不舒服。人是馬誌弄來的,大家也不好說什麽,隻好裝馬虎。”王主任說。


    “下午在辦公室裏坐了半天,沒有人吩咐她做事,她也不知道做什麽。等到下班後,高飛飛拿著馬誌給她的提貨單,到柳樹商場提了自行車。她不會騎自行車,就把自行車推了回去。”王主任說。


    “她家裏問她自行車是哪裏來的?她說是在深圳打工掙的錢買的,以後就騎自行車上下班。家裏人就沒說什麽。沒人教她怎麽騎自行車,因為馬誌說騎自行車不難,幾天就可以學會,她就一個人在家門口練習起來。”王主任說。


    “沒有人幫她扶車,沒有人教她掌握各種平衡的要領。她剛騎上去,還沒踩幾下,車子就傾斜了,她不知道車子往哪邊傾斜就把車頭往哪邊轉。她想不讓車子傾斜,就把車頭往相反的方向打,結果,她連人帶車都摔倒了。”王主任說。


    “她家門前不是水泥地,是泥巴地。加之在農村長大,磕磕碰碰是常事。這沒有什麽,她把車扶起來,拍打了身上的灰塵,就繼續練習。再練習的時候,人和車又摔倒了。這下摔得不輕,車子的腳踏板把踝子骨上的皮膚刮破了,血直望外流。”王主任說。


    “高飛飛扶起自行車,不顧血還在往外流,就往村醫務室跑,村醫務室跟她消了炎,把傷口包紮了一下,要她注意不要進水。高飛飛想到馬誌說,幾天就可以學會騎車的話,回來時,就繼續要學,被她父親攔住了。”王主任說。


    “高飛飛想請假,明天繼續在家裏學騎車。她父親說,剛上班,不能這樣。要她繼續好好上班,在中午的時候,找一個人教一下。高飛飛覺得父親說的有道理,就聽從了父親的勸告。”王主任說。


    “第二天,高飛飛推著自行車上了班。中午的時候,高飛飛找了一個其它辦公室的大姐,她看見這位大姐是騎自行車上班的,就請她教一下,這位大姐滿口答應了。”王主任說。


    “午飯後,這位大姐開始在鄉政府的一塊空地上,教高飛飛騎車。她要高飛飛坐好,在後麵邊掌握邊推自行車,要高飛飛學會掌握平衡度。還鼓勵高飛飛說,不要怕摔倒,隻要能在摔倒中爬起來,繼續學就行。”王主任說。


    “她跟高飛飛說,車子往哪邊傾斜就把車頭往哪邊轉,不能反著轉,那樣容易摔倒。還說傾斜越大轉角就越大,這樣車就恢複豎直了。轉彎的時候,要轉哪邊就先把車頭往哪邊傾,傾斜之後就可以扭車頭轉彎了。先嚐試著轉弧度大的彎,再慢慢的嚐試弧度小的彎。不是很熟練的時候,千萬不要急轉彎。”王主任說


    “這位大姐很用心,邊講邊教高飛飛實踐。高飛飛學得很用功,這位大姐也教的很帶勁。不一會兒,大姐就大汗淋漓了。在中途休息的時候,大姐告訴她,學自行車沒有巧,就是要多多練習,不怕吃苦,堅持不懈,自己跟自己鼓勁,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學會。”王主任說。


    “孽情的力量有時也很大,高飛飛用了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就學會了騎自行車,可以正常地騎車上下班了,也可以騎車外出辦事了。高飛飛很高興,還把這位大姐請到鄉政府旁邊的一個餐館裏,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好好吃喝了一頓。”王主任說。


    “再說高飛飛上班的事,沒有人告訴她每天要早點來,燒開水,打掃辦公室的衛生,她也不知道這檔子事。時間長了以後,高飛飛看見開水瓶裏沒水了,自己又想喝,就開始燒開水了。有時看見辦公室很髒,也打掃一下。”王主任說。


    “在工作上,雖然馬誌跟她講了一下,但沒有人教她具體怎麽工作。但她還是學會了打電話傳達會議精神,打電話通知參會人員開會,學會了發通知,送文件材料給相關領導和部門。高飛飛總的感覺是,比在深圳打工時舒服多了。”王主任說。


    “因為時不時要按照馬誌的要求,悄悄地跟馬誌去廝混,在激情中忘了形,晚上班早下班就成了常事。再就是吩咐她幹的事,她幹的不夠利索,總是有些拖泥帶水。總是喜歡口無遮攔,七問八問的,七說八說的,讓大家有點煩。”王主任說。


    “公文寫作的水平也很差,吩咐她寫東西不如自己寫,就沒有人吩咐她幹什麽事。在一些人眼裏,高飛飛就成了純粹拿工資混點的人。大家看人是馬誌弄來的,雖然心裏有想法,也悶在心裏,沒有表達出來。”王主任說。


    “你停一下,我問你一下,高飛飛這麽跟馬誌廝混,采取了什麽安全措施沒有?”我問。


    “你問的是男女雙方的避孕措施嗎?”王主任問。


    “是啊。”我說。


    “沒有,沒有任何安全措施。興趣所致,就真空上陣。再說了,馬誌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從來是不受束縛,直接上陣的。”王主任說。


    “難道高飛飛不擔心自己懷孕嗎?難道馬誌不擔心高飛飛懷孕嗎?”我問。


    “你不用替‘古人’擔心,馬誌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他有的是辦法。”


    “什麽辦法啊?”


    “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講。”


    “好吧,我不急,你慢慢講吧。”


    “一段時間後,高飛飛感覺經期沒有正常來了,後來又有惡心嘔吐,乏力,想睡覺的感覺。馬誌要她去市婦幼保健醫院檢查一下,並反複叮囑高飛飛,不要到柳樹鄉衛生院和縣裏的醫院去檢查,直接到市裏去檢查。”王主任說。


    “高飛飛去排隊檢查了一下,不管是那時候,還是現在,未婚先孕的事多得很,醫生很坦然,很明確地告訴她,她懷孕了,問她要不要這個孩子?高飛飛說需要認真考慮一下。”王主任說。


    “一次廝混後,高飛飛問馬誌怎麽辦?要不要這個孩子?”王主任說。


    “高飛飛能確定,這個孩子是馬誌的嗎?也有可能是深圳的庹石柱的啊。”我說。


    “不管是誰的,高飛飛隻有找馬誌了。當然,馬誌也不知道,高飛飛跟庹石柱的事。高飛飛還善解人意地說,如果馬誌要這個孩子,她就幫馬誌生下來。如果不要,打掉也行。她全部聽馬誌的,馬誌怎麽說,她就怎麽做。”王主任說。


    “馬誌是什麽反應呢?”我問。


    “馬誌一點也不慌張,他好像胸有成竹地對高飛飛說,孩子先不要。高飛飛問怎麽辦?馬誌給了一個市婦幼保健醫院醫生的名單,要高飛飛直接去找這個醫生。高飛飛問怎麽跟醫生說,馬誌說什麽都不說,錢也不用管,直接聽醫生安排就行。”王主任說。


    “馬誌給了高飛飛一筆錢,高飛飛說馬誌對她這麽好,她不能要馬誌的錢,她保證按照馬誌說的去辦。她說她跟馬誌好,不是衝著馬誌的錢來的。馬誌說知道,他做的事他承擔,給錢主要是買一些營養品吃一下,好好把身體調養好。要高飛飛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不要覺得這錢燙手。”王主任說。


    “馬誌還向高飛飛保證,他還是會一如既往對高飛飛好。還叮囑高飛飛,不要跟人說起這件事,跟任何人都不要說。要是別人碰到問起來,就說身體不舒服,檢查一下。高飛飛問要不要跟單位請假,馬誌說不用,就挑周末去就行了。”王主任說。


    “馬誌好過細啊。”我說。


    “不過細行嗎?這可以說是小事,也可以說是很大的事。馬誌若不謹慎小心處理,就有在陰溝裏翻船的可能。”王主任說。


    “那高飛飛去了市婦幼保健醫院嗎?”我問。


    “去了啊。”


    “處理得怎麽樣呢?”我問。


    “高飛飛找到了馬誌所說的醫生,盡管馬誌要她什麽都不要說。但高飛飛還是忍不住問,怎麽辦?醫生說,無痛人流。高飛飛問無痛人流是什麽意思?醫生說,通過局部麻醉,在可視的情況下將胚胎取出,損傷小且無痛苦。”王主任說。


    “隨後,高飛飛又問了醫生一係列的問題。”王主任說。


    “一係列的問題?什麽一係列的問題啊?”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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