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浩和高文要在我手下做事,他們要知道我的身份也是遲早的。


    我對他們說:“所以,你們現在要考慮清楚了,跟著我幹,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兩人互看了一眼。陸塵勾著他倆的肩膀,道:“咋樣哥兩個,敢不敢跟我們一起玩兒?”


    我補充道:“其實,如果你們想要做些簡單的工作的話,也可以在這家酒吧當個服務員、調酒師之類的,以後可以升個領班,待遇也不低,就是不劃入正式成員名單。”


    陸塵又對他倆說:“你倆可得考慮好咯,調酒師可沒有跟我們真槍實彈的幹刺激。”


    最終,李雲浩和高文還是了正式加入。李雲浩興奮極了:“我靠,三大勢力啊,我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這還有啥好考慮的?哈哈,陽哥,早知道我們就應該早來投奔您了。”


    我笑了一下,說:“行,陸塵,你帶他們去紋個身,再在花名冊上填個名吧。”


    “好嘞。”陸塵走了兩步,又回頭說:“對了辰陽,他們倆就給我吧,行不行?”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讓熟悉的人帶他們兩個,確實也好一些。於是李雲浩和高文便加入了陸塵的分舵,成為了蝰蛇旗下的一員。


    這個時候,犬長老走了進來,一來就卷來一身的狗味兒,他的小一就趴在他的肩膀上,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說。我起身把他帶到二樓辦公室,隻有我們兩個人,氣氛感覺比較嚴肅。我問:“出什麽事了麽?”


    犬長老說:“沒事,就是你說的那個人,我打聽到了。”他說著,將一張照片丟在桌上。


    我拿起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外國男子,棕色的皮膚,深邃的眼窩,絡腮胡,額頭上有一道刀疤特別明顯,肩上扛著一杆ak47步槍,咧著嘴露出囂張跋扈的笑容。


    “沒錯,就是這個人。”我緩緩地吐了口氣。


    當初李仇想要除掉我,帶我跟他去海上一起跟一幫外國人接頭槍支交易,結果他們聯合起來演了一出好戲,我差點被這個家夥的ak打成篩子!


    按照李仇所說的,樂譜的父母,就是被他賣給這些人了。


    我問:“能找到他嗎?”


    犬長老說:“這個有點難,這幫家夥可是走水路的,平時跟我們接觸得比較少,他們的臭名昭著可是在國際上有一號的,尤其是在亞洲這片海域,連各國的海*都找不到他們,也就李仇跟他們做過生意,知道怎麽跟他們聯係的方法,而我們,隻知道他的名字叫哈利德,他的團夥名稱叫做‘紅色黃昏’。”


    但李仇已經死了。


    不過這也無所謂,他們既然對外做生意,就一定有人可以聯係上他們。


    不單是要幫樂譜打聽他父母的消息,上次的那一筆賬還沒算呢!我看著照片心中冷冷的想道。


    我想了想,拿出手機,給樂譜打了個電話。過了十幾分鍾,樂譜推門進來了,他本來就在這條街附近的場子裏,趕過來很快:“陽哥,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將照片交給他,說:“這個外國人,你能想辦法把他找出來嗎?”


    “他是……”樂譜抬頭看著我,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人是誰。


    我說:“嗯,他應該知道你的父母被賣去了哪裏。”


    樂譜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緩一緩情緒,捏著那張照片的手肌肉有些繃緊,說:“知道他的名字嗎?”


    “他叫哈利德,他的團夥也有一個名字,叫紅色黃昏,主要在亞洲這片海域活動。”我說。


    樂譜點了點頭,說:“好,我知道了。”頓了頓,又說:“他這樣的人,一定是各國海*重點通緝的對象,如果網路上有一方國家的**發現了他們的行蹤,對他們進行追蹤的話,我應該就能找到他們的基本活動範圍。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沒事。”我說:“你先試試看,如果行不通的話,我們再找其他辦法。”


    晚點的時候,陸塵帶著李雲浩和高文紋完身回來了,兩個人胳膊上都是幫眾中最普通的蝰蛇紋身。陸塵得瑟的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以後你們就是蝰蛇幫的一員了,從今天起你們都要叫我塵哥,聽到沒有?”


    李雲浩和高文兩人互看了一眼,兩人的眼神中都有些無奈,但還是叫了一聲:“塵哥。”


    “哈哈哈哈哈……”陸塵得意的笑著。


    八爺吧台旁邊,看見陸塵這副德性,樂道:“瞧把陸塵那小子得瑟的,當了舵主還這個鳥樣,就不怕手下的人看到了笑話。”


    淩夢瑩用吸管攪動著杯子裏的冰塊,悠悠的說:“這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到了晚飯的時間,正好我有個飯局,在世紀大飯店,約了幾個在銀華各界影響力比較大的領導一起吃飯,於是幹脆就讓陸塵、李雲浩、高文他們陪著我去。我擔任蝰蛇幫幫主之後,很多關係需要重新打點,因為有很多領導以前願意給蝰蛇開路,是介於和李仇的關係上,現在到了我上位,又需要重新跟這些老油子們建立良好的友誼才行。


    在飯店的包廂,我很快就跟那些領導喝成了一片,談笑風生。陸塵不太會跟人社交,但他也早就習慣這樣的模式了。李雲浩和高文他們則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要知道現在他們麵前的這些人,平時他們都是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連幫我們倒酒的時候,都不小心把酒水灑了出來。


    有個領導見到了這一幕,哈哈笑道:“陽哥,你這是哪裏收的小弟啊?咋連個酒瓶子都端不穩?”


    我並沒有笑,看到了他們,我就想起了剛剛走進這個圈子時的自己。


    吃完飯以後,我又拉著這些老油子們到陸塵的夜總會嗨了一把,完了之後又去按了個桑拿,總之是把他們弄得舒舒服服的。陸塵喝多了,我直接給他在桑拿會所裏開了個房間,他倒頭便在屋裏的床上呼呼大睡。


    一切都結束以後,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李雲浩垂頭喪氣的對我說:“陽哥,不好意思,剛才跟你丟人了。”我笑了笑,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誰還沒個初出茅廬?”


    接著我又問:“你們現在要回哪去?”


    他們說還是得回宿舍,因為他們在外麵還沒房子。


    我說:“行,這個時候外麵也沒車了,我載你們回去吧。”


    高文連忙擺手,誠惶誠恐的說:“陽哥,千萬別,我們哪能讓您送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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