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眼前頓時一亮,連忙奔過去把那把槍撿了起來,像是怕被人搶了的寶貝似的捧在手裏。


    “太好了,哈哈哈,辰陽這個白癡,走得那麽急,居然連槍都忘記帶走了!”大兵咧開了嘴角,但凡是個男孩子,誰不想要一把真正的槍?這些槍械的魅力,對男人來說是極具吸引力的!


    “哼哼,有了槍,我看以後誰還敢輕易惹老子?”大兵拿著那把“小型手槍”把玩了半天,愛不釋手,突然看見了槍托上好像寫著一行小字,愣了愣,下意識地輕聲把那上麵的字念了出來:


    “體育競技田徑賽跑發令專用槍……”


    我草!?


    大兵臉都綠了,臉龐抽搐起來。


    拿一把發令槍嚇唬老子,這玩意兒是從南聖校運會組委會那裏偷過來的吧!?關鍵是,自己居然還真被這破玩意兒給唬住了,而且居然還被給嚇尿了……


    太丟人了!


    其他小弟也看到了這一行小字,一臉僵硬尷尬。


    大兵把那槍狠狠摔在地上,氣得將那發令槍踩了個稀巴爛,直到把那槍地零件都踩了出來,然後仰起脖子對窗外憤怒地咆哮道:“辰陽!老子和你不共戴天啊!!!”


    “大兵哥……”一個混子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接下來,咱們咋辦啊?還要回去解散勢力嗎?……”


    大兵直接罵道:“廢話,人都走了,還解散個屁啊?”咬咬牙,眼裏帶著怒火,說道:“回去叫人,把咱們七中的兄弟全都叫出來,老子今天要血洗銀城高中!”


    大兵說著,就氣衝衝地要帶人離開。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突然又開了,一個大堂經理模樣的年輕男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看了眼包間內的情況,竟然也沒有表現得太過意外,隻是平靜的說道:“先生,請您結一下您今晚的消費賬單,以及包間的破壞賠償,總共是二十萬元人名幣,請問是刷卡還是現金?”


    大兵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二十萬,讓他去賣腎嗎!?銀華市黑市上一顆腎才八萬左右,讓他把兩顆腎賣了都不夠!


    大兵勉強露出一個幹笑,說道:“那個……剛才出去的那個人,才是今晚的老板,剛才我們在包間裏鬧著玩兒,這些東西也都是他打壞的,你們應該找他去……”


    大堂經理沒有說話。


    大兵說:“你沒有他的聯係電話是嗎?沒關係,我可以給你……”


    “先生。”大堂經理打斷了他的話:“剛才服務生過來告訴我,開了包間的人是您才對,還有點了一桌子菜的,也是您。”


    “……”大兵差點真的吐血了。


    這時,大兵眼珠子一轉,突然抬起手裏的那把發令槍來,對準大堂經理,作出惡狠狠的樣子說道:“少廢話,知道老子是什麽人嗎?給老子讓開,否則我一槍崩了你信不信?”


    大堂經理居然還是麵不改色,搖了搖頭說道:“先生,剛才我們聽到你們在裏麵打架,已經報警了。”大兵臉色一變:“你說啥?”大堂經理把身子讓開,身後走出來兩個麵色冷峻、穿著製服的刑警。


    “非法持槍,恐嚇他人。”刑警直接給大兵上了手銬,冷冷地說道:“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大兵簡直都快哭出來了,聲音蒼白無力的辯駁道:“警察叔叔,這槍……不是我的……還有拿槍不是真的啊,那是校運會用的發令槍……”


    警察罵道:“少囉嗦,才多大的年紀,膽子就敢這麽大,人渣敗類,有什麽話跟我們去局子裏解釋吧!”說著猛推了一把大兵,把他推出了包間。


    一個簡陋的青年旅社房間內,簡陋、惡臭、肮髒,天花板的破風扇吱呀吱呀旋轉著,青煙繚繞,地上隨處可見垃圾和煙頭。


    一個青年混混走了過來,低聲說道:“鱷魚哥,外麵……”


    王鱷魚聽完瞥了他一眼,擺了擺手。


    那混混會意了他的意思,點點頭,又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那混子帶著一個頗有風度、文質彬彬的俊俏少年走了進來。身後隻跟了兩個戴著墨鏡的黑衣男人,看著像是保鏢,其中一個手裏還拖著一個鼓鼓滿滿的麻袋,不知道裝得是什麽。


    陳傑左右看了看這個旅舍,笑了出來,說道:“王老哥,住在這麽簡陋的地方。”


    王鱷魚悠悠然抽著一根煙,輕輕笑了下:“這地方低調,不容易被人街頭嘻哈幫的那些人盯上。”


    陳傑淡淡一笑:“挺好。”


    王鱷魚一根煙抽完,隨手把煙頭一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陳少今天怎麽有空來,是有什麽指教?是來崔我辦事的?”


    陳傑微微笑了一下,說:“鱷魚哥,我聽說這幾天,你一直都待在這間旅社裏玩?”王鱷魚哈哈大笑,眯著眼睛說:“道上的人誰都知道,我王鱷魚**強。嗬嗬,陳少是嫌我辦事慢了?”陳傑說:“王老哥完全可以讓我給你安排幾個上等的小妹,何必要這種街頭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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