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好意思,昨晚的監控係統出現了錯誤,有很大一部分的監控錄像都丟失了,安小姐,實在是很抱歉。”經理一臉歉意的看著安北,希望她能夠理解。


    阿歡也在,安北的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好看,“怎麽偏偏是昨晚的監控係統出現了錯誤?”


    “安小姐,我們也在調查中,的確是監控係統出現了問題。”經理麵對安北,也實在是很無奈。


    安北小臉沒有表情,阿歡看著安北一臉凝重,懷疑她是不是因為身體不是舒服。


    “如果有結果了,能不能告訴我一聲?”安北看著經理。


    經理麵露難色,這是監控錄像,就算是現在監控錄像沒有任何影響,也不可能讓她這麽容易就看到的,手續也很麻煩。


    安北看到經理這個臉色,也就沒有繼續再說什麽了,轉身便離開了,阿歡隨即追了上去。


    “太太,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們還是去醫院吧。”阿歡對安北似乎是有點緊張過頭了。


    安北離開了玫瑰莊園,外麵正是陽光明媚,此時落在身上也感覺涼涼的。


    昨晚隻是喝了酒而已,就算是喝斷片了,也不可能什麽都不記得,太奇怪,這心裏頭始終都不太舒服。


    “我沒事,我先去公司一趟,阿歡,你陪我吧。”安北此刻很沒有安全感,她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對於昨晚失去的那段記憶,她開始感到恐懼和害怕,愣是讓心裏惴惴不安了很久。


    阿歡點了點頭,不知道安北這個狀態是不是要跟沈東林說一下,經過了上一次的教訓,關於安北的一切,阿歡都是在第一時間告訴沈東林的。


    昨晚她不在這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她也不知道,隻希望沒有發生什麽意外。


    安北這麽在意,不會是喝醉了酒認錯了男人跟別的男人有了什麽吧,阿歡轉念一想,想想就覺得很沒有希望。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麽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最後會走向什麽結局。


    安北去了安氏集團,昨晚喝多了酒,今天早上就一直有點頭疼說不出來的感覺,昏昏沉沉的,早上的會議結束之後,她就回到了辦公室裏靠在椅子上休息。


    閉上眼睛休息的時候又像是一下子忽然之間睡的很沉,很難醒過來,胸口沉悶的難受,閉著眼睛卻是眉頭緊鎖。


    陷入夢境中的安北幾乎是在反反複複的重複當年的那段記憶,一輛車開過來將母親當場撞死,血粼粼的畫麵直直的衝擊著她的感官。


    最終還是忍住不的開始心疼,她失去的是母親,可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失去了一切。


    “董事長,您醒一醒,您怎麽了?”秘書焦急的搖晃著她的身子,安北猛地睜開了眼睛,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渾身起了一層冷汗。


    “怎麽了?董事長?”秘書拿著紙巾擦著她臉上的冷汗,安北看著眼前的秘書,竟然一下子變成了巴德的臉。


    她被嚇得一個激靈,猛地睜圓了眼睛,然後用力的將她推開。


    “我沒事,你出去吧,我剛剛在這裏靠了一下,做了噩夢才會這樣。”


    秘書差一點就被她給推到了,也是被嚇得不輕,怔怔的看了一眼安北之後還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安北氣息顫抖不已,端起桌上的茶杯慌張的一飲而盡。


    有一種心慌是無法控製的,那段記憶恢複之後就一直在腦海裏回蕩,揮之不去,是沈家的人幹的。


    可是現在的自己貪戀眼前的幸福,卻不想去質問沈東林這個事情,肇事者已經過世很多年了,她不應該繼續在這件事情追究。


    如果自己這麽做,不就正是上了巴德的當了麽?他一直都在針對沈東林。


    在公司好不容易呆了一天,沈東林下午親自接她的,看見她的臉色的確是很不好,眼角眉梢開始流露出擔心。


    “阿歡說你今天不太舒服,身體不舒服為什麽還要在公司裏呆一整天,你這樣會出事的。”男人很擔憂,低聲斥責她。


    安北坐上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我沒事,就是因為昨晚喝了酒才會覺得不舒服,宿醉而已,又沒有別的,我這不是提前下班了嗎?”


    麵對沈東林的斥責,安北也沒有生氣,他不過是擔心她而已,她又不是林黛玉,哪有那麽容易破碎。


    她這麽一說,男人竟然還無言以對,她的身體隻要是稍微有點不舒服,沈東林就會特別擔心。


    “安北,你要記住我的話以後除非是跟我喝酒,任何人跟你喝酒都不準再喝酒,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安北懶懶的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不想再說話。


    安北睡的很沉,沈東林下車將她抱下車的時候也沒有什麽反應,沈東林把她放到床上之後特意把她給叫醒了。


    “北北,你從昨天開始狀態就不好,有沒有問題?”沈東林總覺得她這個樣子像是在昏睡一般。


    “我沒事,就是想睡覺而已,我睡好了之後就會沒事的。”安北確實也沒有覺得到底身體哪裏不舒服,就是困,想睡覺而已。


    沈東林眸色很沉,他俯首下來,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沒事就好,睡吧。”


    安北的腦袋被放在了枕頭上的時候,閉上眼睛就陷入了沉睡中。


    這個夜晚是漫長的,安北一直在重複的夢境中無法自拔,一直被那樣的夢折磨,縱然是再強大的心髒也招架不了這樣的折磨。


    午夜十分,安北滿頭大汗的從夢中驚醒,身邊的人有動靜,沈東林第一時間就坐了起來,將她摟緊了懷中。


    “沒事,北北,噩夢而已,沒事的。”


    安北緊緊皺著眉頭,心口處抽疼的厲害,實在是忍不住的蜷縮著身子,一雙手不自覺緊緊的捂著胸口。


    “怎麽了?”察覺到安北的異樣,沈東林打開了床頭燈,安北就倒在了他懷裏,還是一疼的冷汗。


    “我們去醫院。”沈東林看到安北的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


    “不……一會兒就好,我隻是做了噩夢才會這樣,太晚了,我哪裏都不想去,你不要走,好不好?”安北很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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