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逐漸的開始麵無表情,送走了奚淺之後,她木訥的回屋,呆呆的站在玄關好久好久,這個房子太安靜了。


    內心湧出來的空虛正在一點點的侵蝕著自己的內心。


    她靠在窗前,看著外麵的世界慢慢變暗,外麵的路燈亮起,蓉城這幾天又在下雪好像沒完沒了的下。


    奚淺說沈東林不在蓉城,今天晚上莫冬寒來把奚淺給接走了,就說明沈東林已經回到蓉城了。


    這段時間這個男人去幹什麽,結果怎麽樣,她沒有問,她不問,奚淺自然也就不會說,可是這心裏依舊還是會有點點的好奇。


    這種好奇有點可怕,她知道大概是做一些比較危險的事情,這個男人很早之前就將她隱瞞的結結實實的。


    他去做什麽,她根本不會知道。


    她穿著一件長毛衣,身形清瘦,沈東林在門外站著抽完了一根煙之後才推開了家門,現在奚淺走了,隻有她一個人在家。


    樓下的飯廳裏是奚淺為她準備的晚餐,紋絲未動的擺在那兒,明顯就是看都沒有看過一眼的樣子。


    他皺了皺眉,奚淺在這兒還會盯著她吃東西,如今奚淺不在這兒,沒有人盯著,她就打算什麽都不吃?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


    男人轉角上了樓,推開臥室門結果就看到了女人立在窗前無比落寞的樣子,瞳孔不由自主的狠狠收縮了一下。


    他是不喜歡這種感覺的,即便是她用那樣殘忍的方式害死了他們那還沒有與成型的孩子,他卻依然無法冷酷無情的對待她。


    “奚淺做了飯菜我,為什麽不吃?”


    安北聽到了男人的聲音,遊離的思緒逐漸就回來了,她轉身看著男人的臉,表情有限木訥呆滯。


    臉色比之前在醫院好了很多,但畢竟失血過多,流產之後身體就特別的虛弱。


    沈東林清清冷冷的站在那兒,完全沒有要朝她走過來的意思。


    “看來是真的回來了,我不餓所以就沒吃,如果你餓的話就去吃吧。”


    “現在開始肆無忌憚的糟蹋自己的身體了,不用演戲,也就不用顧忌我了是是嗎?”沈東林微微有些怒意。


    為什麽這個女人總是很輕易的哦就挑起他的怒火,那種感情是不是太深?以至於到了現在都有點難以自拔了。


    安北站在那兒,也是紋絲不動的瞧著他,隻有那眼神看著冷冷清清的,有些莫名淒涼意味在其中。


    “是啊,現在又不用演什麽,你把我囚禁起來,我沒有絲毫的自由,吃不吃飯,似乎也不是那麽重要。”


    她完全就是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沈東林脫了自己的外套扔在了一邊,抬腳朝她走了過去。


    安北的鎮靜僅僅隻是維持了不到兩分鍾時間,這男人走過來跟野獸似的極其凶狠的將她身上那件毛衣給撕開了。


    肩頭一涼,她轉眼就被男人給推到了身後的玻璃窗上,她沒有絲毫可以掙紮的餘地,他扣著她的下巴,凶狠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不,這根本稱不上是個吻,他在咬她,像是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似的,很殘暴,沒有半分的溫柔。


    “沈東林……你放開,你幹什麽?”安北被身後玻璃的冰冷侵染,身上的意見毛衣別他撕壞了,然後她幾乎捕捉寸縷的身子一躍映入男人的眼簾。


    他暗著眼眸,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脖子,沒有顧及她的掙紮,安北疼的眼淚吧嗒一下掉了下來,因為冷,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你是要吃飯還是要在這裏被我按著操,你選!”男人的語氣裏也沒有了絲毫的尊重,安北受不了心口那一陣鈍鈍的疼。


    她緊緊的攥著男人的衣襟,聲音顫抖的幾乎說不出來話,“不……不要,我去吃飯。”


    沈東林現在應該是恨毒了她了,她才剛剛流過產,身子弱不說,根本不可能跟他行房事。


    沈東林就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她,踐踏她的尊嚴。


    她哆哆嗦嗦的想要彎身去撿地上的衣服,被沈東林抱了起來,大步跨進了衣帽間,拿了兩件衣服扔給她就出去了。


    男人用力的扯開襯衣扣子,很是煩躁,露出的版塊胸膛也也因為怒火起伏不跌。


    安北下樓去將飯菜重新熱了一下才吃,她隻是胃口不好,不想吃東西而已,但是沈東林站在樓梯的拐角處,冷颼颼的盯著她,她就算是想不吃也很難。


    看著她吃一口飯吃的這麽勉強,沈東林也是一陣窩火,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自己有些糟糕的心情。


    “不用洗碗,上去睡覺,安北,如果你敢隨意糟蹋自己的身體,我讓你的安氏集團灰飛煙滅不說,你也會死在這裏。”


    沈東林知道她在意什麽,一直以來想要得到什麽,就用嘴狠的方式去威脅她,她不會不聽話的。


    “嗯。”安北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後起身上了樓,現在跟沈東林的這種關係實在是很微妙,他其實恨她恨的不行,可是又好像非要讓她好好活著。


    沈東林晚上忙到很晚才回來睡,安北隻是閉著眼睛一句話都沒說,他們就隻是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沒有任何的交流。


    語言交流,甚至是肢體交流,他不再抱著她了,那種心疼和寵愛可能在得知真相時就已經徹底瓦解了。


    安北心裏忽然之間的就有點難過,這段時間是自己沉迷在他的溫柔裏無法自拔,一直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感情就被引誘出來,然後肆無忌憚的發展,所以她現在才無法接受這樣的落差,又不願意跟他像以前一樣,去撒嬌或者是討好。


    長夜漫漫,安北後半夜才睡著,醒來的時候沈東林已經不在身邊了,外麵的雪下了整整一晚,從窗戶上望出去,一片戎裝素裹的壯觀景象,特別的美。


    沈東林早早的就去了公司,家裏又隻有她一個人了,安北沒有出門,外麵冷不說,還有沈東林安排的保鏢,她根本出不去。


    他是要鐵了心的把她囚困在這個地方一輩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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